第7章 第一堂课
“我说，蔓越莓会不会太低级了？”真田美子食指和拇指夹起一块饼干：“虽然看起来是比一般的美味一些，但，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刚才你给我做的不是挺好的吗？”
村上悠伸手接住。
“回家想想，青木还是太贵了，先在ABC积累一些经验也不错。”
切好后摆入烤盘中，烤箱165度，定时18分钟。
佐藤良马把头靠过来，低声道：“你不感觉老师说的都很普通吗？这些知识在网上就能查到的。”
【口技Lv1：99/100】
原来如此。
“是吗？我不是很了解，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
村上悠看着佐藤良马胖乎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对了，北川，回去记得买点酱油和洗洁精练习拉花。”
佐藤良马和村上悠站在西北墙角，每人拿了张纸对着吹。
真田美子舔舔手指上的饼干屑，不满道：“这么好吃的饼干，为什么要免费送？”
【口技Lv1：17/100】
村上悠摇摇头，亏他第一次见真田美子还认为她是一个大和抚子类型的女性呢。
下课后，佐藤良马和村上悠一起走向站台。
村上悠抓紧时间www.hetushu.com.com，在晚高峰之前烤了一些饼干，蛋糕什么的今天估计是来不及了。
“嗯，不错。”
再试一次，2秒。
佐藤良马点点头，继续听讲，时不时把老师说的记录下来。
他把饼干以三片为一份，放入绣有花纹的小碟子里，然后拿出第二个长条。
虽然只有三块，还是非常普通的蔓越莓，但好歹是送的，倒是没人嫌弃。
3秒。
村上悠快步走到站台，坐上电车，等赶到ABC培训机构时，晚课已经开始二十多分钟了。
“当然。”
拍拍手。
村上悠拉出系统面板。
真田美子心中一喜，双手抱于胸前。
村上悠拿起放在一旁的书，朝着门外走去。
村上悠有些摸不着头脑。
村上悠回过头。
“我也是。”
先是站在佐藤良马身边，看着他吹了一遍。
“哼~”
“……我让你走就走，哪有那么多话。”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店长在和你说话呢！”
“今天没有多余的了，明天店里将会开始出售甜品。”
而真正的表演者只有一个人！
老师走到他们身边时，已经接近11点了。
气息用完，纸和_图_书开始滑落。
“呼——”
北川玉子戳戳真田美子，提醒了一句：“美子姐，你刚说师傅制作的饼干普通来着。”
从后门悄悄进去，正在找位置时。
“你不是要去青木吗？”
“我明天也来，你呢？”
“村上，你家伙可以呀，是不是自己练过。”
“不过改正呼吸只是第一步，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加油。”
老师上前把纸拿走：“接着吹。”
“喝~”
擦擦手，回头看着吃到第四块的真田美子：“这是送给客人的，请不要再吃下去了，好吗？”
“蔓越莓饼干也有吗？”
“佐藤，口技Lv2学会的可不止呼吸法。”
“这项练习除了不让纸掉下来，也要做到时间久，你在吐气方面还要继续练习，做到每次呼出去的气都刚刚能让纸不掉下来，尽量节约知道吗？”
随后走到村上悠旁边，等他吹完一遍后。
随即他想到前世的一篇名为《口技》的文章，凭借着Lv5阅读带来的强大记忆力，他现在能清晰回忆起这篇十年前看的古文。
大概写的是一场口技表演，有三个场面：一家四口人由梦而醒，由醒而梦，火起后众人的慌m.hetushu.com.com乱惶恐。
“嗯，你也辛苦了。”
再试一次，2秒。
村上悠没有追问，交浅言深是大忌，而且他也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口技Lv1：16/100】
“嗨！”
“那明天见。”
他大概理解了为什么系统生成的技能是口技了。
玉子很高兴为师傅服务，抱着围裙，鞠躬道：“嗨，师傅今天辛苦了。”
村上悠也不气馁，接着吹。
【料理Lv3：36/100】
而如果真的能做到《口技》中所说的那般境界，一人配一部动画都够了吧？
5秒。
哼哼，还不是要屈服在店长的威严之下，你不好好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村上悠把围裙脱下来，递给玉子：“帮我放进去，今天我有事就先走了。”
老师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回去多练练，找准这次吐气的感觉。”
村上悠把纸贴在墙上，嘴唇微微吐气，纸张便乖乖的像躺在地上一样贴在墙壁上。
绝大多数的人都和他差不多，更有厉害的，比如佐藤良马，气息悠长，一次吹气的量估计在村上悠两倍以上。
“嗨！”
村上悠没理她，一个店长而已，懂个屁的烹饪。
和_图_书又把纸贴上去。
村上悠伸手接住，一边缓和呼吸，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情况。
理论大概上了一个小时，中间休息了十分钟，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都是自我练习，而老师则是帮每个人改正呼吸方式。
“……对于你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改变呼吸法，也就是气息，日常生活中尽量做到快吸慢呼……
“村上，这边！这边！”
现在看来，比十八岁的玉子还要小孩子气。
具体练习方法呢，大家可以拿一张和手指中指那么长，三个手指那么宽的纸，贴到墙上吹气不要让纸掉下来，能久一点就久一点，越长越好……”
【口技Lv2：1/100】
一秒，纸掉了。
靠近八点，真田美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吧台，两个小眼睛瞪着村上悠：“你为什么不多烤一点？”
真田美子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生气的橘猫。
“……”
村上悠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再试一次，又掉了。
……
“第一次就能做这么好，我吐气练成这样花了很长时间呢。”
“我只是饿了而已，玉子，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佐藤良马正挥舞着他胖乎乎的上肢，低声喊着他。
佐藤良马脸和*图*书色似乎有些不好看，转移话题道：“先上课吧，你都迟到20分钟了。”
晚上凡是上门的客人，村上悠都会免费送一份饼干。
“真的是第一次。”
“嗯。”
……
下刀很快，但每一片大小、厚度都一模一样。
4秒。
“试一遍，不要紧张。”
“呼——”
声优给动画配音时，大概也就和这个善口技者在幕后表演差不多吧。
“明天见。”
“嗯。”
“美子姐，你不是刚吃了一个苹果吗？”
“谢谢老师。”
体重大的人肺活量的确大一些。
村上悠把纸贴在墙上，缓缓吹气，拿着纸的手慢慢松开。
烤盘上排列整齐的蔓越莓饼干，香气四溢。
表情逐渐坏掉。
真田美子已经脱离了愤怒：嘛~就这样吧。
北川玉子再次鞠躬。
村上悠低声说了一句，声线和佐藤良马没有任何区别。
【口技Lv1：53/100】
“谢谢老师。”
口技？不是声优吗？
【口技Lv1：15/100】
真田美子好像身体僵硬了一下。
直到气吹完，纸才从墙壁上缓缓滑落。
少部分女性吃完后，表示是否可以购买。
岛国电车班最后一班车是深夜12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