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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佛法，可以成佛，可以不死，可以转世，可以御风飞行，可以行走于四维空间，这一切都有着详尽的说明，只是缺失了关键部分，世人不得要领罢了。”

孟大姐吓得杯子落地，摔了个稀碎，她四下张望，看不见人影，不禁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他们操作的。”梁老说。

刘昆仑无功而返，嘎巴拉碗里并没有灵魂，但他并不打算告诉梁老夫妇，虽然这家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舐犊情深总是让人同情的。

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后，社会舆论非常关注，众说纷纭。有人说不过是个选秀栏目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硬核，穿越无人区那是超级驴友干的事，不是明星的分内事。也有人说明星硬核化对于全民素养、社会风气的提高是有益处的。至于粉丝们，经过几轮角逐，我秀平台已经成功扭转审美风向标，除了年轻女性，大量直男也加入关注人群，他们乐得看偶像在无人区里尽显男人本色，而不是在舞台上搔首弄姿。

“普度众生。”

孟大姐听到门铃过去开门，只看到嘎巴拉碗静静放在门口，她看看周围，没人，小心翼翼端起碗，进门告诉梁老，夫妇俩喜极而泣，儿子又回来了，希望又有了。

“那么嘎巴拉碗到底能不能装灵魂？”刘昆仑趁机询问四姐。要知道四姐现在可是佛母级别的修行者，对于藏传佛教这一块很有修为。

梁老老来得子，溺爱到不行，终于尝到了苦果。两口子痛不欲生，到处找门路，只为保和*图*书儿子一命。和那些癌症病人一样，当所有路子都走不通的时候就会寻找偏方，梁老的一个学生不忍心老师这么痛苦，冒着风险给他推荐了修罗会。

刘昆仑需要验证一下，嘎巴拉碗里究竟有没有魂魄，有能力验证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四姐。可四姐是闲不住的人，她已经再次踏上云游之路，连个手机都不带。好在康哥陪伴左右，康哥还是凡人，是用手机的。

两支队伍秣马厉兵，开始进藏前的准备工作。在藏区作业是李明的长项，没开始进行呢，昆仑团队就占了先机。季宇梵团队也不示弱，拟请全球顶尖的生存专家、退役SAS特种兵之类跟团保护。至于无人机、卫星电话、乌尼莫克越野车之类，更是配备齐全。

“那四姐您的理想是什么呢？”

刘昆仑静等下文。

现在情报掌握的差不多了，嘎巴拉碗也在手上，万万没想到这个碗竟然是用梁老大儿子的头盖骨做的。这故事听起来非常之惊悚，但是和修罗会的风格如出一辙。刘昆仑等到梁老回家，他通过装在梁家吊灯上的摄像头了解到梁老夫妇的态度后，就有了刚才的对话。

……

“也许能，也许不能。”刘沂蒙解释道，“所谓藏传佛教，是这几十年才有的叫法。以前就叫喇嘛教，是西藏本地的宗教和印度来的佛教融合的产物。我看了很多典籍，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一种宗教，而是一种系统的科学。”

……

徐徐的干爹也是他的投资人和_图_书，是一个枯瘦的老头，喜欢穿白西装，围红围巾。他坐一辆保姆车来到片场，人没下车，徐徐上车去和干爹唠嗑，车上的司机助理保镖都下来休息，

……

与之前的发现不同的是，这次发现地点是在阿里无人区，是一支科考队用无人机拍到的脚印，长达四十厘米，以此推断雪人的高度起码三米。学界认为，雪人有可能是人和猿人之间的一环，如果能成功捕获雪人，对于人类学研究的贡献将会留名史册。当然我秀没那么黑心，谁先拍到雪人的清晰照片就算赢。

孟大姐急道：“那个碗你千万别乱动，那里面有东西！”

简单来说，修罗会收取费用，为会员提供各种方案来达到长寿乃至永生的服务。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老干部，梁老本不该相信，但是爱子之心让他病急乱投医，当场就交了五百万会费。修罗会也特事特办，给他出了个方案，儿子该怎么枪毙还怎么枪毙，这个是扭转不了的，但是枪毙完了可以把灵魂留住，然后收养一个孩子，养到和梁唯一差不多的岁数就可以夺舍了。

“别找了，咱们就这样对话吧。”那个声音说。

电视里正播放着八卦新闻，但两口子根本没心思看。播音员提到在西藏阿里地区，科考队发现了“雪人”。

那个声音问道，在梁唯一被枪毙与颅骨碗做好的这段时间内，如何安放魂魄。

……

《全民偶像》决赛终于拉开帷幕，而竞赛项目更是牵动万千人的心。姬总力排众https://m.hetushu.com.com议，力推阳刚文化，不再将歌曲项目纳入比赛，此次决赛拼的是体能、智慧、毅力和耐力。本来定的是攀登珠穆朗玛峰，但是在科考队发现雪人踪迹后，姬总临时改为“寻找雪人”。

“开始说吧，从头说。”那声音根本不搭理孟大姐。

……

发问的是刘昆仑，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春韭的病。按照目前的趋势，春韭怕是活不了太久了，自己的寿命也有限，难道要让两个孩子当孤儿不成。为此事他夜不能寐，调查也总是找不到方向，如今终于有了突破口，当然要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梁老话音刚落，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碗在我这。”

“不知道。”四姐两手一摊，直截了当。

联系上之后，刘昆仑迅速赶到山西某处，见到了云游至此的四姐，将嘎巴拉碗拿给她看。

那个声音没有再回复。

两口子没办法，就这样互相补充着，回忆着，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叙述出来。

“什么时候把儿子还给我？”梁老见对方不答，继续问道。

片场没有多少粉丝围观，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人都冻成狗。徐徐的众多助理之中，就有上回预谋炸飞机的李菊，她捂着羽绒服哆哆嗦嗦蹲在角落。拍摄中断了，因为徐徐的干爹来探班。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修罗会储存魂灵的容器是颅骨碗，而不是植物，这应该怎么解释。

刘沂蒙掀开纯金盖子瞄了一眼，说：“空的。”

姬宇乾说：“ｗwｗ•hetｕshｕ.ｃom•coｍ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雪人的踪迹，分出胜负的标准也不在于能不能拍到雪人，而在于他们的表现谁更强。这个世界，终究是属于强者的。”

他们的儿子梁维一是个无恶不作的纨绔恶少，仗着父亲的正军职地位，小小年纪在外面花天酒地，肆意妄为。可是北京是个藏龙卧虎之处，梁大少几次耍横都不幸遇上了硬茬子，以至于当年政法机关铁了心要办成铁案。本来还能运作成有期徒刑的，却判了个实打实的死刑，连死缓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就知道这些，全告诉你了。领养孤儿是在江东省平川的好大姐孤儿院，领我们进修罗会的介绍人是XX，他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在找人，可是找不到啊。”梁老说的XX正是他的学生，也是一位著名音乐人，十年前因为吸毒过量意外死亡了，死无对证。

还是梁老淡定，声乐专家对于声音总是敏感的。这声音不是正常人在说话，而是经过电信号传输，麦克风里传出来的。

修罗会是个半秘密组织，会费高昂，门槛极高，提供的服务也很高端，比那些马会、高尔夫球会高端多了，他们提供的是“生命服务”。

“空的？”刘昆仑大惊，四姐肯定不会骗自己，梁老的表现也不像是说谎，那真相只有一个，修罗会骗了梁老。

李菊看到保姆车在轻微晃动，她知道徐徐和干爹在车上干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是距离产生美，原本王子一般的偶像，走近了看才知道如此龌龊。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和-图-书早就脱粉，现在只是打份工而已。现在李菊粉的是季宇梵。

她拿出手机，上我秀，帮季宇梵刷票。

刘昆仑感觉自己和梁老一样绝望，春韭时日无多，苏晴的灵魂不知道在何处游荡，想救她们，似乎也看到一线光明，但这光明却遥不可及，就像地平线的落日，怎么追也追不上。

全民的目光都集中在两支队伍身上，其他流量明星不免受到影响，其中就包括在横店影视城正拍一部网剧的徐徐。这部剧是玄幻题材，徐徐演一个大陆武道世家的废材公子，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设。

“我需要知道所有的秘密。”那个声音说，“让我满意了，碗就还给你。”

“你开价吧。”梁老说道，声音依旧华丽，和童年记忆中春晚上那个领唱的声音没什么差别。

嘎巴拉碗交由韦生文送回梁家，老贼背着包进了电梯。想起上回来取碗的时候，就在这个电梯里遇到另一个牵着狗的住户，那条狗似乎对自己很有成见，扑上来就干，格挡中包都落在了地上，幸亏颅骨碗够硬，如果是瓷器肯定就碎了。

与此同时，姬宇乾的办公室内，一位元老忧心忡忡道：“姬总，他们发现雪人是假的怎么办？我们会被骂死的。”

这个“雪人”可不是堆雪人的意思，而是传说在喜马拉雅地区的史前野人。雪人的传说自古有之，很多人目击过雪人。1951年，英国登山家在喜马拉雅山上发现了长达33厘米的脚印，所以又被称作大脚怪。在尼泊尔语里，雪人叫做夜帝，藏语叫做刚拉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