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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张小剑今早微博遭遇屠版一样，四面八方的指责声绝对不是没由来的，其中固然有一些真正的正义之士，可只要懂行的人就明白，这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大手，正在推着网民们声讨千度。

——千度文库，各种复制，却还要收费，请问这钱给过原创者吗？

小李不计较这些，显然也习惯了这些，看着他爹狼吞虎咽的一笑，蹲了下来，只是侧头一看，刚才那两个年轻人呢？

……

“是老年痴呆吧？”

然后是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

但……张小剑没想到过会沦陷成这样。

罗腾飞很快回复——一定是啊。

于是本就心情不太美妙的他皱起了眉头，给罗腾飞发了一个微信——这些都是千度干的？

微博上水军带起的张小剑节奏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反而网民们对千度的轮番轰炸已经来到了顶峰，不止在医疗方面，各行各业都有人站了出来。

张小剑：“学名是叫阿尔茨海默症是吧。”

张小剑——欠锤。

同时千度水军下场，在这条微博htｔｐs://m•ｈｅｔusｈｕ.ｃoｍ.com下面，刷起了一水的‘支持维权’，并通过这些用户的故事进行各种编辑，在他们的故事里千度自然才是受害者，然后持续散播，营销号转发。

张小剑看向了窗外的阳光：“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二姨每天都会和他重新认识一次。”

罗腾飞——如果你真的以为这些是网络水友的话，应该不会在管这些网友了吧。

翻完这些照片，小李将饭盒递了过去：“爸，吃饭吧。”

本来年幼的孩子慢慢成长，成了少年，来到中年，变成了现在小李的样子。

白杨坐在他对面看着，刚想开口，店里的两名年纪不大的女服务员就跑了过来，眼睛冒着星星的看着张小剑。

吃了官司，被点名吃官司网民自然会很慌。

两人沉默，一路回到了快递站点，又吃了一顿扒肉才缓解了不少。

一般明星为了保持自己在大众面前的良好形象一定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好啊。”

没有离开扒肉馆，卤肉的香味和-图-书还在鼻尖缭绕。

张小剑沉默了片刻道：“他本人更辛苦。”

软蛋的热度还是需要借助，但由于近日开盘，千度的股价随着舆论声势越来越大而暴跌，千度不能在继续用这么侧面的手段。

转发了千度提起诉讼的微博，上方编辑的文字这样写道：“针对千度对网友们提起诉讼这件事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千度可以起诉一下我。”

千度必须强硬起来，以此遏制犹如声浪一般的舆论。

这件事不是张小剑做的，他也隐隐知道是谁做的。

于是正午时，千度官微更新，连续@起了十几名微博用户，声明将对这些用户的非法传播谣言进行诉讼。

白杨：“你们干嘛。”

“最后，我想对千度说一句话，让我微博里你们派来的狗滚远点。”

李大爷：“你怎么有我的日记本？”

小李翻开了第一页，露出了不是一行文字，而是一叠夹在其中的照片。

——细数这些年千度的不要脸事情，内附108条。

罗腾飞——剑总怎么锤？

因为要追踪二姨，和*图*书临时借了一辆车的白杨正在沉默驾驶。

——千度贴吧的网络小说吧倒台了，但千度搜索从来没有，屏蔽个盗版链接就这么难吗？正版靠自觉的年代什么时候能过去？

张小剑现在还不知道今天的网络这么精彩。

而这时，张小剑点击发送，微博再次爆炸。

照片显然被翻看过很多次，有的年代久远已经泛黄，第一张是李大爷年轻时和孩子的照片。

于是眼睛都没抬道：“一边玩去，年纪轻轻别学人追星，容易脑残。”

服务员看都没看白杨，其中一人十分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道：“剑总……能给我个签名吗？”

张小剑坐在副驾驶，觉得这辆特么不知道是几手的捷达实在空间太过狭小，有些烦躁。

在张小剑震惊于李大爷……似乎不止是记性差这么简单时。

只是张小剑并不是明星……他也没有维护什么良好形象的意识，更重要的是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需要什么粉丝，况且他现在正在忙。

罗腾飞——还有就是，转移注意嘛，毕竟剑总您是今年第m.hetushu.com.com一流量，带偏了话题，对他们的舆论有减压的效果。

不过他的无作为，也的确让千度上下认为，张小剑还真的是一个软蛋……

这是软硬兼施，希望震住网民。

小李很快翻开了第二张，孩子已经长大了许多，带着一脸笑容，站在破院子前带着红领巾。

本来年轻的李大爷越来越老，腰肢越来越佝偻。

正义不能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还会付出代价，面对现实，大多数人选择闭嘴，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小剑也是在吃饭时才终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自己的微博，然后觉得有些没眼看。

张小剑——好吧，那我开锤千度了。

因为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幕也挺精彩，面对李大爷的记性，中年黑框眼镜男小李无奈的拿出了一个老旧日记本。

罗腾飞反手发来了一个链接，其中是千度针对目前热度比较大的用户进行诉讼的话题。

……

“当家人的够辛苦的。”白杨叹了口气。

“所以说，二姨并不是……”

“另外，在下方图片中被千度诉讼的m.hｅｔｕshｕ.coｍ•ｃom水友可以私信我，我将会给你们提供最优秀的法律帮助，只要你们说的事实，关于这方面的费用也不用担心，我来出。”

张小剑不太懂——骂我软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墙倒众人推，但显而易见的是千度的这面厚实墙壁还没倒下。

张小剑喝了一口大白梨，翘起了二郎腿，开始编辑微博。

……

张小剑——……

——千度搜索，的确是第三方，但第三方不代表就没有任何责任，请问你们如此方便的提供我们的音乐盗版链接，什么时候算犯法？

虽然这之前罗腾飞已经和他打过了招呼，说他的微博已经沦陷。

扒肉店老板笑出了声，两个妹子没回话，也没觉得剑总有多过分，脑袋里想着的都是，剑总好有个性，好帅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气质真的好冰喔……

一个转弯之后，白杨开着车问道。

李大爷似乎认出了眼前的小李是自己的儿子，不是身边这两位年轻人的儿子，于是接过了饭盒，说了声：“还真饿了呢。”

一个张小剑显然不够引流，也无法阻止背后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