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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

作者:瞎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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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中学篇 第261章 审问

第二卷 中学篇

第261章 审问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姜梅在下面轻微的挣扎,劝说;王勃则骑在姜梅的身上,控制着女人的双手,岿然不动。不过,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仍然试图“以理服人”,让对方“主动认错”,束手就擒。
手上和身上都没感受到女人反抗的力道,王勃便把压住姜梅的手拿了起来,改为双手捧着女人的脸,理了理眉际和耳边被汗水打湿的乱发,温柔的说:“梅姐,你放心,我会温柔对待你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再告诉你个事实:我这辈子还是处|男,除了看过不少黄书,还没碰过其他的女人。你绝不会吃亏。”
姜梅的身子动了动,但没应声,却是把头埋得更低。
“嗯——”姜梅一声长吟,脖子后仰,好看的柳叶眉紧紧蹙成一团,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像难过,面庞的颜色,从脸颊到脖子根,全都染上了一层耀眼无比的绯色。
“其他事情都……都可以;但是这个不……不行……”姜梅有些被王勃的眼神吓坏了,摇着头,后退两步,却不知她后面就是床,一下子就仰躺在了床上。然后,姜梅便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
王勃一边说,一边用手去褪女人的最后一丝遮羞布。姜梅叹了口气,事情已经无可转圜。而刚才被对方一番唇舌并用的挑逗,她自己也激动得不行,下面早就湿了。
这是一个标准间,有两个一米二的大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会客室,三个沙发,一长两短,加一个茶几。装饰装潢姜梅说不出更多的道道,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前所未有的高档和豪华。金桥酒店是四方唯一的一个四星酒店,也是四方唯一一个超过十层楼的标志性“高楼大厦”,以前的姜梅远远眺望过无数次,却从未有一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进金桥的房间。
“进来!把门关上!”房间内突然传来王勃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寂静的走廊显得异常的突兀,吓得姜梅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似的朝前迈步,进入房间,用手一推门,“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姜梅下意识的开始摇头,抗拒着王勃的亲吻。王勃便暂时不去亲姜梅的嘴,开始吻她脸上其余的部位,乌黑平直的眉毛,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白|嫩的脸蛋,然后形状优美的耳廓,晶莹圆润的耳垂。一开始都只是用嘴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沾即止,但是到了耳垂这里,王勃却是一口含住,用舌头细品慢咂起来。
然后,他立刻便感受到已经沉静下来的女人又开始了挣扎,除了挣扎,还带上了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难道就这么把她放了?王勃心想,但放了又心有不甘。那布包中的香料,已经被姜梅搜罗了十几味。布包虽然被关萍截了下来,但谁知道没被对方记在心里?靠这十几味香料,虽然离完全模仿“曾嫂米粉”的口味还有很长一段路,但是把这些香料放在臊子中,却也能一下子将平平无奇的米粉提升一个很大的档次。要是炒料的人愿意钻和_图_书研,多试验几次并改进工序,在臊子上达到“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的火候也不是不可能。
“哭,你一天就晓得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姜梅的哭让王勃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顺势便站了起来,来到姜梅的跟前,一把捏着她的下巴,让对方抬头看着自己,“我再问你,是不是张小军指使你来偷秘方的?你如果承认,我就把你放了,让你回家!冤有头债有主,老子切(去)找张小军说聊斋(算账)!”
房间内的两人,一个站在,一个跪着,一个一脸怒容,一个一脸愁容。王勃想走,姜梅想求,于是便相持了下来。
在王勃针对女人的评分系统中,姜梅属于80-90分的这一档,跟班上的廖小清,曾思琪齐名。但已为人妇的姜梅身上却多了些廖小清和曾思琪这种青葱少女所不及的成熟和风情,加上对方身份的加持,对于王勃这个三十几岁“大叔”的吸引力就要强烈许多。
王勃兴奋起来,知道这里应该是对方的一处敏感点,于是开始卖力的吸啜,偶尔还朝对方的耳孔吹气。
这话让姜梅猛的一颤,羞怯交加,尤其是王勃的那声“梅姐”,几乎消弭了她心头最后的一丝反抗意识。她记得很清楚,今天晚上,从王勃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叫过她“梅姐”,而是直呼她姜梅的大名。这让姜梅尤其难过。
“我,我站着就行了。”姜梅小声的说。
姜梅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王勃的那句叫她脱衣服的话却又是明明白白的在脑海中回荡。姜梅不是小姑娘,而是结婚生子的过来人,马上明白了王勃的意思。她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抱着王勃的大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紧跟着王勃出了电梯的姜梅,站在房间门口,犹豫着。
“姐配不上你啊,勃儿!姐已经是残花败柳,而且还生过娃娃!你这么年轻,你应该去找黄花闺女呀!”姜梅哭丧着脸道。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行吗?为什么不行?”王勃呼吸粗重,盯着姜梅,如同狮子盯着猎物。
几乎是本能的,王勃从姜梅的身上跪了起来,分开女人两条笔直而又白皙的大腿,下身朝下一靠,“小王勃”随即挤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甬道。
姜梅身子随之一松,又闭上了眼睛。
“行!那,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吧。”几乎是咬牙切齿,王勃从嘴里挤出了一句。
“你男人眼红我家米粉店的生意,也想在四方开米粉店,是不是?到哪一步了哟?房子找好没有?”王勃继续讽刺。
“你想担,这事是你担得起的吗?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懂不?”王勃动了动脚,真想把这女人踢开,但又不敢使劲,怕把对方踢伤了。
两人躺在床上,亲吻了好一会儿。期间,王勃伸出一手,穿过女人腰间POLO衫的下摆,径直朝上,隔着文胸,一把抓住女人的一只丰|满,揉捏起来。很快便觉得不过瘾,干脆把文胸上推,感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弹跳出来。王勃https://www•hetushu•com.com立刻用自己的手掌将其盖住,五指全张,大小刚好一握,一颗略硬的小东西顶在掌心,带来一种好似放电般的,酥酥麻麻的异样,刺|激得王勃禁不住五指用力,让掌中之物变幻出各种形状。
姜梅“呜呜”的叫着,又开始摇头。但这次王勃没让她继续任性,用力箍着女人的头,固定住,不让其乱动。姜梅感受到了王勃的强势,对方的那种志在必得,妥协了,不再挣扎。
王勃声色俱厉的言词让姜梅不敢造次,松了手,但人却从站变成了跪,从抱着王勃的上半身换成了抱着他的两只大腿。姜梅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王勃,哀求道:
但王勃毕竟不是初哥,也不想给姜梅一个鲁男子的粗鲁印象,于是,他便忍住心头强烈将把对方马上就地正法的冲动,捧起姜梅的脸,将自己的嘴凑上对方那紧闭的小嘴。
“你晓得你今天在搞啥子吗,姜梅?你晓不晓得你今天行为的性质?是盗窃!是犯罪!是要坐班房的!我要是喊派出所的人来,你现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而是在派出所,戴起手铐子,被那些公安审!你是不是想这样子嘛,我问你?你想的话,我马上就成全你!”说着说着,王勃的声音便高了起来,态度也变得越来越严肃,前不久在后厨那种凝重,窒息的感觉又重新降临到了姜梅的身上。她的眼眶便又红了,眼角开始沁出眼泪。
生命不息,运动不止!一场酣战,就此展开。
此景此景,让王勃全身上下的血液急速奔流,仿佛要爆炸一般。他再也忍受不住,先飞快的把自己说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脱掉姜梅身上的POLO衫,她的文胸,她下面的黑色西裤,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遮盖着女人的最后一丝羞怯。王勃还想脱她的内裤,这时,前面一直十分顺从的姜梅忽然睁开眼睛,一手遮挡在自己的胸前,一手盖在自己的腿间,带着一点最后的祈求,看着王勃说:“勃儿,别和姐做那种事,行么?姐配不上你!姐已经脏了!你应该去找更好的女孩儿——”
将倒满水的开水壶插上电,王勃来到小客厅,大马金刀的在长沙发上坐下,朝旁边的单人沙发指了指。
王勃却死死的按着她的手,不为所动,“其他的惩罚没意思!再说,成没成人你待会儿就晓得咯!这事你别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同意你就行了!”
姜梅哪里感受过这种花样,吃受不住的她开始摆头,紧闭的小嘴也微微张开,王勃见了,便一嘴凑上去,舌头硬顶,探入对方的口中,马上“胡搅蛮缠”起来。
“呵呵!”王勃被姜梅的话气得笑了起来,但很快转冷,厉声道,“姜梅,你是失心疯了不成?竟然要求我?你凭啥子要求我?你有啥子脸来要求我,嗯?赶快给我放开!”
“第一个是错,第二个不是错,是对你的惩罚!”王勃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姜梅,喘着粗气。姜梅号称全蓝回镇男人最想日的女人,王勃是个地地道道的蓝回镇男人和_图_书,他自然也不会例外。以前每当看见这风情万种的女人骑车从自家院子前的马路上经过的时候,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且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开枪”的他便会在心头对这娇俏的少妇意淫和蹂躏一番,作为对张小军这白眼狼的惩罚。
姜梅还是沉默,不应声。
“打工,你觉得我还缺少员工,差那点钱嘛?”姜梅的话让王勃有些哭笑不得。
“呵呵,姜梅,我是真的服了你了!”王勃气极而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好好的跟你讲,你却用这种对抗的态度来敷衍我。行,既然我软的你不吃,我那就让公安来给你来硬的嘛!我这就打110,让公安把你拷到派出所切(去),我问不出,那就让他们来问你好了。到时候我看你说还是不说!”说着,王勃松开捏着姜梅下巴的手,来到卧室的床头柜边,拿起电话作势就准备打110。
“你,真的愿意什么事都做?”王勃盯着着眼前的女人,双目一下子变得通红。
“站着?站着就能赎罪?就能弥补你的罪过嗦?”王勃一声嗤笑。姜梅一听,顿时低眉垂首,恢复了前不久面对田芯和王勃时的状态,除了没哭。
“真的不行啊,勃儿!”姜梅一边哀求,一边挣扎,“梅姐已经错了一次,梅姐不能一错再错啊!”
虽然不再挣扎,但她还是仍旧闭着眼,只是被动的跟王勃接吻,没有半点主动的意思。
“勃儿,不行的——”
最后一丝衣物被王勃抛在了酒店的地毯上。他用压在姜梅身上的一只膝盖轻轻的分开对方的两腿,右手哆哆嗦嗦从肚脐往下,朝姜梅的两腿间摸去。先是接触到一片不甚茂密的水草,然后是一条温热的小溪,此时溪水泛滥,王勃还没怎么试探,前驱的几根手指就被河水濡湿。他感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浑身一震,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他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一颤,血液在一刹那间仿佛被冰冻,但很快,就以一种前所未有速度,快速奔流!
“你惩罚我其他的吧,勃儿,这个姐真的不能给你!你这么小,都还没成人,姐要是跟你做了那事,姐还是人吗?”姜梅继续挣扎。
“愿意,我愿意的!”姜梅一听王勃松了口,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赶忙点头。
王勃也不气馁,一手摸着女人吹弹得破,已经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脸,一手插入女人浓密乌黑的头发,兀自品咂,吸啜,漫卷,品尝着这难得的人间美味。
姜梅的这种“任君采撷”,予取予求的模样,让王勃顿时喉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对方剥个精光,然后提枪上马,进行男女最原始的“搏击”。
“你想多了!我又不让你嫁给我,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王勃红着眼睛道。身下女人的挣扎,扭动,让他心头的欲望更加的高涨,勃发。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坚硬如铁,很想找一个温暖的处所发泄。而距离上一次和女人的颠鸾倒凤又有多久了呢?三个月还是五个月?
王勃骑过四方广场,毫不停歇,一直把自己的山地车骑到金桥酒店前面和图书的坝子停好,这才转身回头,见姜梅也跟着骑了过来,这才又转身朝酒店的大堂走去。
但偏巧不巧,她的老公是张小军这白眼狼,负心狗!想到上一世张小军一家对自己一家人的各种鄙视和奚落,王吉昌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惹对方不起,母亲哀伤受气,长吁短叹的模样;现在又叫自己的老婆使出“美人计”来偷自家的秘方,前世今生,新仇旧恨,一下子全涌到了王勃的胸腔。饶恕姜梅可以,但是以德报怨,饶恕张小军?
姜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王勃跟前,苦苦哀求。
王勃想不到都到了这种时候,哪怕在“牢狱之灾”的威胁下,这女人也不肯说实话,要死保他男人,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但稍微仔细一想,联想到姜梅的为人,也觉得不这么做才不是姜梅!
走进里间,见王勃正在用一个水壶烧水,一直紧张的姜梅见了,心情便有些放松,下意识的就开始打量起房间来。
“呜呜……我,我不坐!”姜梅哭丧着道,“除非,除非你不打电话。”
“可是……我也没其他可以赔你了呀,家里的钱都——”姜梅立刻想说家里的钱都让张小军拿去开米粉店了,还没出口,马上想到这话不能说,“家里的钱都借出去了!你说吧,勃儿,只要你饶了姐,姐什么都可以帮你干!你就饶了姐吧!”姜梅跪在地上,抱着王勃的大腿,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王勃一个健步冲上去,一下子骑在姜梅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手,将其撑在头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惊骇交加的姜梅说:“其他的我都不要,我就要这个!”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话还没说完,就被赤身裸体,高打旗杆,跪坐在旁边的王勃再次压在身下:王勃捧着姜梅的脸,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深情无比的说:“梅姐,你不脏!你也配得上我!今天是我不对,对你起了不该有的邪念。但现在让我悬崖勒马,老实说,已经是不可能了!你太漂亮了。我也已经魔怔了。你就让我睡一次吧,我好想睡你。是真的想!”
“呜呜——”姜梅小声的呜咽,却并不开口,只是摆着头。她不敢跟王勃对视,只得闭上眼睛。
姜梅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一下子跑到王勃跟前,将他抱住,边哭便说:“勃儿,别打!千万别打呀!姐错了,都是姐的错!呜呜……你饶了姐吧!呜呜呜呜……你就饶了姐吧!今天我看到的那些香料,我不给小军说!呜呜……我啥子都不给他讲!我真的啥子都不给他讲……呜呜……”姜梅嚎啕大哭,死死的把王勃抱住,生怕他拿起电话打110。
姜梅被王勃的一句“要坐牢”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起来。她更加不敢松开怀中的腿,如同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哭哭啼啼的道:“呜呜……勃儿,就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发誓,我以后要把今天在厨房看到的那些东西对我男人说了,就叫我……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要你饶了我,不报警,和*图*书姐什么都愿意做,姐给你打工,免费给你打工,免费打两年白工,行不?”
如果姜梅的老公不是张小军,看在姜梅不忘本的情分上,王勃在吓唬过她后,说不定直接就饶了她。
“轰——”的一声响!理智远去,梁娅远去,田芯,关萍统统远去,只剩下本能的运动。
这么一想,对于那个站在背后出主意,却把自己老婆顶在最前面,干这种伤风败俗,违法乱纪的龌蹉事的张小军,王勃立刻怒火中烧,恨得咬牙切齿,既愤怒又嫉妒——这么好的婆娘,这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没担当的衰人呢?
姜梅不说话,闭上了眼睛。
而有了“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火候,在四方开个米粉店,只要地段不差,立足已经是绰绰有余。
“勃儿,我说,我全说!偷秘方这事,不关我男人的事,全是我的主意!是我鬼迷心窍,眼红你们家的生意,想偷你们的秘方的!你有啥子气,都冲我来,都撒在我身上吧,别去找我男人,行吗?别去找他,行吗?呜呜……”
怎么甘心!
王勃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姜梅,只见对方的那张俏脸,雨带梨花,一脸的凄苦,惊慌,无措,让他很有些不忍。
“你,你坐好。”王勃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手搭在姜梅的肩上,用力推她。手掌稍一使力,覆盖在姜梅肩膀上的POLO衫便与她的肩膀紧紧相贴,在感受到热度和弹性的同时,左右两手的掌心还体验到了高低不平的触感。已经是过来人的王勃一愣,一下子明白自己触碰到了对方肩上的那两根起特殊作用的细带。王勃手上的力道顿时一松,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王勃也只是吓吓姜梅,哪里真会把派出所的人找来。因着上一世在派出所的几次不愉快的经历,他对派出所那伙戴着有色眼镜,完全看人下菜的群体基本没啥好感,躲都来不及,哪里会主动去招惹。即使现在因为薛涛的关系,他如果报案,他也会成为那一小撮被区别对待,特事特办而非敷衍了事,让回家静候消息的百姓,但他还是对这种高人一等的特权怀有一种本能的排斥,能不沾就不沾。
老子要学孔子,以直报怨!
现在的姜梅,整个人几乎扑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胸贴胸,脸挨脸,王勃鼻子里几乎全是姜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的女人味,顿时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不说我也晓得,这是你男人张小军的主意,对不对?”王勃说。
大概是累了,又或者是见自己始终无法说动王勃,姜梅的挣扎便慢慢的停了下来,她把头偏向一边,羞急交加的念叨:“不行呀,勃儿,我不能一错再错!我真的不能一错再错!”
登记,开房,几分钟后,王勃拿到了房卡,回头一看,姜梅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紧张不安的站在大厅旁边的一个柱子旁。王勃也不向她打招呼,径直走向电梯,姜梅见了,赶紧跟上。两人一起进入电梯。王勃按了八楼,数秒,电梯门打开。王勃迈步出去,略一查看,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定的房间,用磁卡划开,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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