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开端
第16章 赵家生意的转型之路
梁国雄伸手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赵舰轻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这个时代的大军火商们，多数还将目光聚焦在国家级的大宗采购上，谁也没把落后地区那点零碎订单放在眼里。而那些走私团伙普遍规模不大，基本上还没形成什么行业竞争。这块几乎未经开垦的市场对于赵舰来说，绝对称得上是一片“沃土”。
“那就好。”
“欺人太甚！那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大的、小的竟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秦伯，那群货色我现在算是看清了，你对他们好，他们觉得你好欺负，一个个的蹬鼻子上脸。反过来你要是对他们狠一点，他们恨是恨你，但心里更多的是怕，反而多了一份顾忌。说白了，那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怂货！”
老师一赶到现场就不由得愣住了，因为地上躺着的是6个三年生，而打人的貌似只是2个一年生。其中一个虽然没穿校服，但作为班主任，他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自己班上一直没来的那个，结果这人刚露脸，就闹出打架斗殴这么恶劣的事来。
“准确的说是10个，还有4个被吓跑的。”
“你们两个，快住手！”
值得一提的是，帮忙打架的矮个男生是赵舰的同班同学，姓鲁、单名一个“迅”字。这让赵舰不由得呆了半晌，愣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而更让他感觉三观崩坏的是，去报信那孩子也是同班的，名字叫hetushu.com.com徐志摩……
“您都不问问原因的吗？”
“义父，这怎么让您说的像老赵家传统强项就是打架似的？”赵舰哭笑不得地回道。
“嗯！这事是应该稳妥一点。”梁国雄同意地点点头。
“2打10。”
“有啊！有了武器研究所，我才好打着‘研究交流’的名义去接近那些欧洲国家的军队，咱们大唐是永久中立国，至少明面上没有跟他们军事对立，肯定比德国人受待见。而有了海运公司，我才能来回运货，干这事总不能老租别人家的船吧？”
“小孩打架的原因有什么好问的？我知道你没吃亏就得了呗。不过还别说，2打10你都能赢，这股虎劲儿倒是跟你那个二愣子的爹一模一样！”
而赵三元和赵四喜这两个名声在外的校园恶霸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聚众斗殴”的罪名再加上其他林林总总的不良记录，两人还能不能继续上学都是一说。
梁国雄在听完之后，也很赞成他这种坑洋鬼子的做派！
跟着明显偏向自己的老师去了教务室，赵舰和另一个男生只受到一些“口头警告”便被放了出来，对方捎带手的还帮赵舰弄好了入学手续。
但眼下最大的难题，却是如何搞到稳定的货源！
“你们俩跟我到教务室来一趟，另外旁边那些看热闹的，来几个男生把地上这几个拖……我是说抬到医务室去。”
“不少啊！赢了没？和-图-书”
赵舰人生的第一笔生意就是贩卖军火，而且还尝到了“大甜头”，虽然最终没能保住自家的茶园，但也因此为自己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没理由不继续走下去。
赵舰的话当场就得到周围人群的证实，年轻人有勇气不怕事，而且赵舰他们刚刚2个人就把这些校园恶霸揍成现在这副德行。没有了那层恶狼的皮做伪装，大家也就不再怕这些丧家犬了。男老师看了看四周群情激昂的人群，突然“噗呵”一声笑了出来。
而另一方面，赵舰也不打算放弃“走私”这份大有可为的事业。黑蜀黍们的钻石实在太好赚了！要是不能趁早捞个够本，等其他军火商反应过劲儿就来不及了。至于说货源的问题，赵舰觉得“倒卖二手枪”是个不错的选择。
三人都是同班同学，而这次并肩作战的经历，也让他们成功交上了朋友。赵舰本想跟新认识的两个“基友”了解一下班上的情况，但刚离开教务室，就迎面碰上了面色焦急的秦伯等人。红菱一上来就关切的问这问那，眼圈红红的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相较于赵舰看得开的一身轻松，咬牙切齿的秦恒显然对旁系的人还在耿耿于怀。但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这件事会“火上浇油”，进一步加深彼此的仇恨，倒是赵舰很不以为然。
“10个？你们在学校这么DIO，你们父母知道吗？”
每年国家兵工厂进行和*图*书武器招标的时候，民间的研究所会和国家科研院同台竞技。如果武器设计方案中标并开始投产，那么研究单位会获得一笔相当丰厚的利润提成。国家科研院虽然经常赢，但也不是次次都能获胜。
这个时代的欧洲各国可比21世纪要没节操的多，军备竞赛已经在德国某小胡子上台后悄然开始，各国军队正逐步开始生产换装新武器。而那些老牌帝国的军队各种官僚主义的臭毛病一堆，中层军官拉拢起来也相对简单许多。
“这些钻石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赵家的茶叶生意现在是做不成了，你想换行干别的，手里得多准备点资本才行。另外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小子是准备要继续捣腾这个吧？”
这倒不是赵舰崇洋媚外，瞧不起国货，事实上大唐军队的装备之精良，在世界范围内都是一等一的水平。但总从自家军队手上淘弄武器出去买的话，万一哪一天这些武器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给大唐惹来麻烦，他赵舰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反之则能靠着“大唐商人”的身份逃避其他国家的追责。
跟新认识的“阿鲁”和“小徐”两位同学道别，赵舰当即打道回府，结果一到家就发现义父梁国雄在客厅里。对方见赵舰进来，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背着手问道。
“所以你们2人就把他们6个给揍了？”
“我这不是想孝敬您吗？”
“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是正当防卫，这位同学是见义m•heｔusｈu•ｃｏｍ.coｍ勇为，周围的同学都能作证。”
“你办这两样东西有什么连带关系吗？”
“少爷，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都怪我……”
此时的赵家大宅因为没有了往日里那么多的佣人，所以显得很是冷清，但赵舰却并不在乎。他让红菱去厨房帮徐嫂的忙，准备晚上开庆功宴，与那些肯跟他共苦的人同甘。而送了他500条枪的梁国雄，就算对方没来，赵舰也打算亲自去请的。
“等把钻石都兑现了，我就成立一家武器研究所，然后再搞一个海运公司……”
“我的打算是先韬光养晦一段时日，仔细的筹谋一下方案，谋而后动。”
“打了。”
“好啦！没事儿的，那群战五渣根本不是少爷我的对手！”
光指望梁国雄一个地方警备团5年一次的换装是肯定不行的，而且赵舰也不好意思总麻烦对自己视如己出的义父，所以他需要联系到更多的军队来充当自己的“货源”，而且最好能是国外的军队和装备！
在大唐的法规中，兵工厂一类的军工企业必须属于国有，民间工厂若违规生产枪支弹药，数量过百即可定罪。但与生产方面的严格控制不同，政府却对民间的各类兵器研究所持大力支持态度，希望他们的存在能对国家科研院所形成一定的竞争压力。
“臭小子，你以为我今天来看你，是为了跟你要钻石的吗！？”
在赵舰的未来构想中，兵器研究所他是肯定要成立一家的。和图书自己好歹是穿越者，虽然上辈子不是干武器开发的技术员，但也混迹过各种军事网站，知晓一些较为先进的武器理念和经典武器的特色，这些“金点子”不好好利用一下就太可惜了！
“那当然了！我连海运公司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黑兔’！”
有意思的是，梁国雄第一次见到黑人，特意把辛格叫到眼前，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对方胳膊上蹭了蹭，然后倍儿有喜感的来了句“原来不是抹的灰儿啊”，让赵舰当场就笑喷了。
面对老师的调侃，赵舰耸了耸肩，主动将棒球棍递给对方。这时赵舰注意到，那个受自己拜托去叫人的男生正躲在老师后面冲他竖大拇指，赵舰颔首以示谢意。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架？”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看不出，你小子心挺细的啊！”
“几打几？”
……
“赢了。”
欢愉的晚宴过后，赵舰请梁国雄到书房谈“正事”。两人刚一落座，赵舰就将准备好的小盒子递到梁国雄面前，里面是整整30颗纽扣大小的上品钻石。但梁国雄连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捎带手的还给了赵舰一个脑瓜崩，然后没好气的说。
暴揍了一顿“胡牌兄弟”，赵舰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而直到他和矮个男生把地上的6个人全都打成猪头，一个年轻的男老师才“恰到好处”的姗姗来迟。
好吧！这俩骚年应该都不是后世课本里提到过的那两位……应该！
“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