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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揉着头瞪着她：“欧尼真奇怪，好像故意撇开话题又回避什么似的，我现在真的很认真和欧尼谈论……”

Jessica身子一颤，转头出神看着Krystal。

Krystal咬着嘴唇，半响低头沉默下来。

Jessica摇头：“《恐怖电影制作厂》已经录制结束，现在正式开始迷你二辑的制作……你在那干什么？”

Krystal抿起嘴角，低头看着地面：“可是欧尼并不知道，那天他对victoria欧尼的态度，让我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郑秀晶！给我滚回来！”

Krystal想了一会，转头看着Jessica：“欧尼，你最近……和他见面了吧？”

Jessica站起身，也拽着Krystal站起。

Krystal瞪大眼睛，哭笑不得看着Jessica：“欧尼怎么又四次元了？自己说的什么自己知道吗？”

表情严肃指着Jessica抬起的手臂：“欧尼我警告你，出道以后不许再碰我一下。否则我告诉哦妈你抢了我零花钱两年。”

表情瞬间凝固，姐妹俩都是。

Krystal有些犹豫地低头，半响看着Jessica：“欧尼，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Jessica一顿，故作疑惑：“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是你记错了吧？”

Krystal皱眉按下挂断键，咬着嘴唇看着手机屏幕不语。上面显示的那个手机号码，名称是mars。显然也是Krystal拨打号码要找的那个人。

Krystal嘟着嘴，神情落寞地低头：“我总觉得，这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他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Krystal？”

Jessica一愣，抿起嘴角沉默。

半响Jessica揽着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开口：“别想太多了。是他自己的变化和选择，不管什么都是他自和图书己造成的，和你一个小丫头无关。”

“那就好。”

Krystal撇嘴：“就知道威胁我。”

抱着Jessica，Krystal靠在她怀里，喃喃开口：“一开始我不相信，现在，我有些……”

左右看看，Jessica扯着Krystal站在一边，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开口询问：“没有胡思乱想什么吧？”

Jessica沉默一会，随意摇头看着Krystal：“我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是你自己想多了。”

Jessica左右看看，随便找了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坐在楼梯上，示意她过来。

Jessica手指支着她的头推开：“跟欧尼说话什么态度？”

不是因为她郑秀晶，才让他变成如此可怕模样的。

包括……没有回避victoria欧尼的当面质问，也没有回避去带给她伤害。这也是自从那天Krystal和宋茜从他那离开之后，想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Jessica抬手比划一下：“当我愿意管你？”

Krystal愣愣看着Jessica，没有说话。

伸手扑簌着她的裤子，Jessica开口：“不关你的事，其实，也不关我的事。他有他的想法，也有他的立场。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也不知道他当初和victoria欧尼或者韩庚前辈到底谈过什么，怎么说的。如今就判断这件事，判断他的为人，这很不客观。”

Krystal下意识转头，却是欧尼Jessica穿着便装站在那里，疑惑看着她。

Jessica一愣，转头看着她：“干吗？还有事？”

Krystal坐过去，Jessica揽着她：“有心事？要问什么？”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Krystal想起什么，不由再次低头：“还有那晚你对我说ｍ.ｈeｔｕsｈu•cｏm.ｃｏｍ的话，说他表面上不怪我，好像接受一切似的。说我根本不懂事，不懂得这里面很多问题，就冒失地把一切都打破。”

Krystal皱眉抬头：“欧尼以前不是这样态度吧？记得你还要打我来着，还有那晚……”

Jessica咬着指甲：“早就知道，怎么了？”

Jessica抬手比划一下：“我不管！总之不管他做什么事，怎么做。既然你觉得他已经变了，变得很可怕，可以那样欺负伤害一个女生，做出这么让人难以接受的坏事，你就该和他保持距离，不要想不要说不要问不要接近……”

却是Krystal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开口叫住Jessica：“欧尼！”

果然啊，还是打不通。可是到底是真的在忙，还是干脆回避自己。至少Krystal这个电子控很清楚，想不接一个人的电话，造成某种通话中或关机的假象，这很轻松。而他那么聪明，也一定会比自己更有办法。但是想起是他，Krystal又转瞬间打消这个想法。

Krystal赶忙拿开她咬指甲的手：“欧尼没有和他谈谈？他这样的变化，欧尼都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Krystal忿忿开口：“欧尼怎么也变了似的？你说过我已经不小了，却还总是这么冒失。这不是那天你对我的评价吗？”

Jessica点头打断Krystal：“我可是很害怕你跟他靠得太近。这么危险复杂的家伙，欧尼如今已经脱身了。我可不想我的亲妹妹也莫名陷进去。”

说罢烦躁地走回Jessica身边：“打吧打吧。”

Jessica一愣，瞪大眼睛指着她，咬牙就要揪过来拍打。却是Krystal先一步跑掉了。

Jessica眯着眼睛指着Krystal：“记住别被我碰到，姐妹俩见面的几率比普通人ｗｗw.ｈetusｈu•cｏｍ•coｍ可是高很多的。”

Krystal始终还是不相信，他会变成那样。他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又像以前背负着什么，Krystal很想知道这一切，她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正视一个问题。

对着Krystal挥挥手，Jessica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录音室。只留下根本连问都没来得及问，就被Jessica努力要打消她念头的举动，给压制住了。

揉着Krystal的头，Jessica开口：“别想太多了，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用去管。他成年了，而且一直以来他也都不是小孩子的模样，为人处事还有个人能力以及头脑，不会因为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变化，如果真的变，也只是他自己……”

Krystal赶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欧尼，我不是有意的。”

Krystal啊的一声轻叫，揉着后背气愤瞪着她：“你好歹也是女人，怎么总是打啊打的那么暴力？难怪那个家伙……额。”

Jessica低头沉默一会，扯起嘴角笑着揉着她的头：“没事。不过你说的对，女孩不该总是动手动脚那么暴力打人。”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Jessica转身离开：“我要去录音了，你也快点回去。”

Krystal坏笑一下，稍稍后退：“欧尼现在很大发吗？不觉得啊。”

Krystal皱眉：“那victoria欧尼，还有韩庚前辈的事……”

“欧尼。”

Krystal吐着舌头做鬼脸，跑到一边笑着：“当我Pabo吗？滚回去还不是让你搓弄教训？”

（我不知道韩国的手机，正在通话中是不是电脑答复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大概意思应该一样吧。）

“别想太多。”

但是这样怎么可能真的压抑得了Krystal已经形成的这么多想法？Jessica就快走到录音室门口的时候，转头看着Krystal仍和图书旧趴在窗口，出神看着外面什么。轻声叹口气，Jessica摇头靠在门边也是放空起来。

Krystal瞪大眼睛看着Jessica。

说罢揉着她的头发，Jessica轻笑：“快出道了，多努力一些。争取比欧尼更大发。”

轻笑看着Krystal，Jessica眨眨眼：“欧尼是改不了了，你还小，别学着和我一样，要淑女一些知道吗？”

Jessica看着Krystal：“你到底要问什么？关于文晸佑算计韩庚和欺骗伤害victoria欧尼的事？”

Krystal一愣，扯起嘴角上前：“欧尼在公司吗？没去赶行程？”

Krystal气愤开口：“我是认真的！”

Jessica拍拍她的头，将她头发捋顺：“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别多想了。回去练习吧。”

Krystal一愣，瞪大眼睛看着Jessica：“欧尼原来早就知道了吗？”

Jessica赶忙捂着她的嘴，嗔怪瞪着她：“这里是公司，你快出道了，少乱说话。”

Jessica自然也知道Krystal问的是谁，停顿片刻，点头开口：“最后三期《恐怖电影制作厂》，录制了两天，肯定见过了。”

Krystal皱眉拍开她的手：“也没人，怕什么。”

Krystal随手挣脱开Jessica的手臂，失笑看着她：“欧尼干吗一副审犯人的表情？打电话是隐私好吧？这你也要管？”

“欧尼！”

“可是他伤害了victoria欧尼。”

“不关你的事。”

一声叫声响起。

Krystal探身上前看着Jessica：“欧尼既然知道他对victoria欧尼做的事，就该明白那不该是他的态度。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也不该是这样的性格。突然之间有这样的变化，欧尼，你还能说这是正常的？”

Jessica拍拍她的脸颊，转身要回m.hetushu.com.com录音室。

Jessica扶着Krystal坐直身子，看着她落落寡欢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连和他最喜欢的，自己欧尼同组合的队长，分手他都没怪自己。想他去回避某个人，某件事，这似乎也从来不会发生。至少Krystal还没发现，有什么是他不敢面对要回避的。就算有，这个人，也绝对不会是她Krystal郑秀晶一个他口中的小丫头。

追了几步没追上，Jessica跺跺脚大叫。

Jessica看着Krystal的眼睛，半响点头：“没有就好。”

一时说不出话。Jessica看着Krystal，轻笑开口：“你还小，我说过的。很多事你根本没法看得透彻。所以就不该乱想不是吗？”

“呀。”

Jessica一顿，扯起嘴角故作轻松地笑着揉着她的头：“呀。郑秀晶。你跟他很熟吗？干吗总是这么关心他的事？”

Krystal皱眉拿开Jessica的手，咬着嘴唇开口打断Jessica。

Jessica刚要说话，却是表情怪异看着Krystal：“你干吗这么关心？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Krystal一顿，随意摇头：“欧尼干吗这么问？”

Jessica照着她后背狠狠就是一巴掌：“还警告我，你是我妹妹，打就要打一辈子。”

Krystal下意识抬头：“欧尼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吸了口气，Jessica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给她：“他没怪你，但你是我妹妹。那天我的态度是过激一些，其实并不是责备你。”

Jessica探身直视Krystal的眼睛，轻声询问：“明白吗？”

Jessica下意识揽着Krystal，皱眉看着她手里的电话：“打给谁？有事吗？”

她又怎么不清楚，自己其实并不善于安慰和解开谁的心事……至少口才和能力，照比某个人差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