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阮荨荨扒了几口饭，“你的能穿了？”
“怎么办，没衣服穿，明天早上之前如果干不了，我们怎么走？”
两人站在门口，他递了一沓钱过去，“麻烦你帮她买点换洗的衣服。”
周时亦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她一眼，“不知道，没数，千把块吧，怎么？”
“干嘛去了？”
这男人是她的。
周时亦丢出两个字，“工具。”
里面没有多余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胸膛，后背宽厚，有几道痕迹，虽然不深，但应该很痛，可他没有吭过一声。
“……”
老板娘应下，“好的，要不要再给你们带点吃点？”
周时亦这几年肯定很注重锻炼，身材比当年更好，肌肉贲张，却不过分贲张，每一根线条都流畅的恰到好处，肤色蜜偏白，长腿笔直。
哦，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你笑起来，像一束光。
他捏住她的手腕来回翻看，“怎么弄的？”
周时亦拨了总台电话，没一会儿，老板娘上来。
“不好看吗？”
一眼就看到这串手链，标签上写着：洗涤。
周时亦弯腰捡起购物袋，双手抱胸立在原地，看向舞台上的她。
特别是当他还弯下腰来跟自己讲话的时候。
阮荨荨一愣，抽回手，拉了拉袖子，遮盖住，轻描淡写道：“以前年轻不懂事儿，喜欢扎着自己玩。”
周时亦点头，“好，那麻烦你了。”
周时亦似乎已经预知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伸手去拉她，结果她已经丢下购物袋，直接蹦着那个临时用木板搭建的小舞台上走去了。
这个小镇上的人很信佛，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看见佛教的信仰，那个小店就开在内衣店的对面，门头有个大大的佛字。
周时亦环着她的腰，两人贴得很紧，毫无缝隙，气息纠缠在一起。
钱不少，老板娘眼里散着光，伸手接过，“好，穿多大号？”
她呜咽出声。
“多大？”
尽管他不知道她在内疚什么。
阮荨荨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你不问她要？”
他边拉起线衫下摆往上扯，边说：“在柜子里。”然后把脱下来的藏青色线衫丢在沙发上，身上还有一件白色衬衫，他从上到下把扣子一个个解开。
你不愿多说的，我也不多问；等你愿意说了，那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嗯。”
“几点？”
周时亦拉上她的手，“以后别跳了。”
如果你有功，我看着你。
阮荨荨咬了咬唇。
她想了想，“军训的时候，不是学过么？”
周时亦忽然笑了，把手抽出来，“干什么？”
阮荨荨恶作剧般的应了声，“嗯？哥？”
音乐响起的瞬间，舞台下的人群沸腾了。
周时亦脸色一黑，冷冷地瞥了眼身旁的某人，后者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他忽然又想起那个梦。
周时亦看着她。
周时亦把她的手拿开。
台下的观众扭得比她还热烈，也许是被这热情的气氛所渲染，不断有路过的人群被她吸引，驻足在舞台下，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摆动。
昏睡前，阮荨荨浑身酸痛，去被他强行提溜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拍拍她的脸，“https://www.hetushu.com.com先别睡。”
路过一家小店，店内灯光昏暗，周时亦走进去，阮荨荨问他，“买什么？”
“好，谢谢。”
周时亦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越来越深沉。
阮荨荨挑挑眉，“好。”
选好衣服，又来到二楼的内衣店。
世间最好的默契就是如此。
她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字，“你戒烟吧，我认真的，你之前就说过要戒了。”
他直接抱起她，顶在门上，长腿挂在他的腰间，手从底下探进去，搅弄着，阮荨荨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阮荨荨身上穿着老板娘买的劣质衣服，布料很粗糙，穿在身上不舒服，一会儿就觉得痒，内衣的质量更是不敢恭维，底部铁圈的部位箍得超紧。
他们两拉了张桌子放在沙发和床过道中间，闷头吃饭。
阮荨荨几乎快要睡着了，周时亦低头吻住她，气氛慢慢热烈起来，云层遮住弯月，空调风呼呼吹着，挂在风口的衣服轻轻晃着，他伏在她身上，吻着她。
他点点头，淡淡恩了声。
主持人：“帅哥，妹妹跳舞跳这么好，有没有兴趣让她去参加什么比赛？我们公司最近刚举办了一个舞蹈大赛，关注的人很多的，请的导师都很有名气……”
付完押金，阮荨荨问老板娘:“这边到郿坞的直达车有吗？”
入夜，天边一轮皎洁的弯月，已步入深夜，外面静下来，小镇上静悄悄的。
周时亦面色微微有些不耐，却还是迈步走了上去。
“抱歉，我妈不喜欢女明星。”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虚虚环住他的腰。
只要经过时间的洗涤，
没有人喜欢扎自己玩。
他扬眉，示意她接过，“自己看。”
力道越发狠……
阮荨荨加快脚步走到他身后，戳戳他的腰，那里肌肉贲张、紧实，戳到她手指都痛了他都没理她，“十一。”
现在，小房间，白炽灯下，她可以大胆放肆地看。
“不是自杀？”
主持人又说：“觉得妹妹跳舞跳得怎么样？”
没有插房卡，房间昏暗，阮荨荨被抵在门上，就着窗外惨白的月光，模模糊糊能看清他的轮廓。
她试探着问，“因为我要跟他睡？”
所有罪孽都能被救赎。
两人顺着电梯下来，一楼大门的位置，有人在做活动，主持人手握话筒，说话慷慨激昂，“还有没有人要上来跳的，机会非常难得，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能来到这里，见上一面都是缘分，奖品丰厚啊……”
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扯了扯嘴角。
他冷笑，“还行。”
刚好是晚饭时间，天已经全黑了，小镇离郿坞不远，有直达的公交车。
等周时亦洗完澡出来，阮荨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周时亦捏着她的脸正对上自己的眼睛，黑洞洞的，“告诉我，你今天怎么想的？”
“买烟。”
“我只想跟你睡，睡一辈子。”
他眼神平静的看着。
很快，周时亦就从里头走出来，拉着她上楼。
“你抢得过他？而且，就算抢得过，你会开么？知道枪口朝哪边么？”
和图书他觉得自己要发狂。
他浑身都湿透，背脊笔直立在窗边，黑色大衣上满是泥泞，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脚印，何曾这么狼狈过。
商场播放着嘈杂的音乐，一楼大厅里还有人在做活动，人声鼎沸。周时亦没听清，微微弯下腰，“什么？”
……
身上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做着亲密无间的姿势，在这个谁也不认识的小镇上。
“我说旧的。”
周时亦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淡淡嗯了声，“好。”
不一会儿，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奖品是一个电饭锅，她接过，冲台下得意地扬了扬。
“不记得了，好像今天被他指甲扣的。”
“你戒烟吧。”
人群中又爆发出轰鸣的掌声。
“太紧了。”
阮荨荨盯着他看。
两人衣服都湿了，开了空调，挂在风口位置吹，不过冬天的衣服太厚，一时半会儿吹不干。
当时不经意间看到的时候，觉得很合适，就买了。
“你给了她多少钱？”
一个个小佛珠串成的小手链，在手腕上可以绕成好几圈。
其实阮荨荨平时是不跳这类舞的，她最喜欢的是民族舞和芭蕾。在学校表演的时候，一般也都是选类似《孔雀翎》柔情的歌。
阮荨荨喊了句，“不是刚说要戒烟么？”
他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165的就可以。”
阮荨荨：“36C。”
阮荨荨想起他说的抽烟，原来他去给她买东西去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找裤子，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盒东西，抽出一片，走回床边，用牙齿咬开，递给她，“帮我。”
“样式有要求么？”
舞台很简陋，木板搭建，铺上红毯，头顶只有一束简陋的追光灯，主持人盘问调侃了两句就退了下去。她一个人站在舞台正中央，背过身跟身后的乐队说了句什么，然后又转回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台下的他。
房间内静了一瞬。
她仰着小脸问，“你喜欢？”
“刚刚。”
他又不是变态。
阮荨荨撇撇嘴，把抽屉合上。
她索性在里面把买的衣服全都换好了才出来，一时间没看到周时亦，在门口等了会儿，他才从楼梯口走出来。
周时亦没动，兀自抽烟，“不脏么？”
他放下筷子，“哪里痛？”
她从床上爬过来，往里头一探，“这什么？”
“后面一个问题还没回答呢。”
阮荨荨莫名就想逗逗他，于是凑到主持人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周时亦摸出来，接起：“嗯。”
阮荨荨踮起脚尖，凑到周时亦耳边，问他：“你好像还没看过我跳舞？”
好像还拿了个神枪手的称号。
两人逛到附近的一家小商场，阮荨荨拉着他走进去，虽然衣服还是比不上她在北洵买的那些，但是至少比老板娘给她买的摸上去舒服多了。
如果没办法保护你，我宁可把你推远点，可我不会这么做。如果六年前，我不曾见过太阳。如今便不会念念不忘。
房间挺干净，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墙角放着一张单人沙发，墙上挂着电视机，甚至都没有多余的东hｔtps://m•ｈｅtushu.coｍ•ｃom西，除了整个房间布置得还挺温馨的，阮荨荨看不懂到底情趣在哪里。
“真生气啊？”阮荨荨扑哧笑出来，“我跟他说，我的名字叫妹妹。”
宾馆就在马路边，小镇上很热闹，关上窗也还是能隐隐听见叫卖声吆喝声还有大卖场的歌声，人声嘈杂。
周时亦捏住她胡乱摸的手，“我先洗澡。”
“笨，这就是靠演技了啊，我大学的时候修过表演课，别的不行，表演还行，不过你没给我表现的机会，非得给人揍一顿，骨头痒？”
老板娘想了想，说：“好像是早上八点十五分。”
衣服散落一地。
周时亦松开她的手，“我在门口等你。”
她继续说，“我妈就是抽烟抽死的。”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什么？”
主持人煽动：“这样，大伙儿给他点掌声好不好？”
“我就算再不济，也不需要你来换我。”
之前做了两次，都没仔细看过他的身材。
“明天回来，遇上点事，小白怎么样？”
阮荨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的唇游移到耳畔，含住，“妹妹？”
主持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那位是？”
她眼睛里迷蒙着雾气，湿润，好像梦里一样。
是一条手链。
“抽烟。”
周时亦说完，直接拉着阮荨荨下去了，带着她走出喧哗熙攘的人群，身后是主持人尴尬地笑：“很有个性，我喜欢……”
身后的男人全程不发一言，进门后，松开她的手，走到窗前，点了支烟。
洗完澡，阮荨荨把换下来的衣服用水冲了一遍，然后挂好，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周时亦已经脱了外套，靠在床上看电视了。
阮荨荨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丢出两个字：“吃你。”
他抱着她朝床边走去。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她只裹着一条浴巾，两人肌肤相贴，她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紧实的后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
阮荨荨罢罢手，“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平时都跳民族舞。”
见她走出来，转头看她一眼，丢下遥控器，起身开始脱衣服。
阮荨荨裹紧了浴巾跟进去，周时亦俯在水池前洗脸，她靠在门上看着他，低声问：“你生什么气？”
阮荨荨终于看明白了。
这个镇叫桐里，地方不大，下过雨，地面潮湿泥泞，巷子里飘来饭香和人声，热闹非凡。
阮荨荨身高不算矮，但每次跟他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矮到没边了。
一进门，周时亦就把购物袋往地上一丢，扯过她，摁在门上，低头吻下去。
他走到空调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衬衫，吹了近两个小时，半干半湿，扯下来边穿边说：“吃完饭我陪你出去买。”
她累得不行，整个人浑浑噩噩，头发散乱，半睁着眼，嗯了声。
阮荨荨皱眉，“痛。”
听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八九点钟，雨停了，风也不大，其实不太冷。小镇上到处都是人，闹哄哄一片，两人沿街走着，路过好几家发廊店，亮着红灯。
“那时候肺已经不好了，本来也没剩下多少日子了和图书，她自己提前结束了而已。”
周时亦猛地咳了声，“不。”
妹妹？
他的唇渐渐往下，吻密密麻麻落下，耳根，颊侧，颈窝……最后停在她锁骨的位置，吻上去。
周时亦直起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在只是嘴角有些撕裂，轻轻舔了舔。
主持人会意地点点头，冲着周时亦的方向，说：“那这样，我们先有请那位帅哥上台来好不好？”
阮荨荨摇摇头，“不脏。”
周时亦瞥她一眼，两人站在十字路口等绿灯，微风轻轻吹着，
“送给我的？”
周时亦动作一顿，下一秒又继续抹脸，没说话。
“恩。”
喜欢伤害自己的人，心里一定背负着很大的内疚。
店门口坐着一排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冲着过往的男人勾手。
周时亦低下头，掸了掸烟灰，余光扫了眼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裸|露在外的那一截皮肤白皙细腻，却横七竖八印着几道旧疤痕，还有几道今天新添的血痕。
阮荨荨也笑着冲他勾勾手。
“什么怎么想的？”她迷迷糊糊。
电话挂断，阮荨荨从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后背，手圈住他的腰。
云层渐浓。
道完谢，阮荨荨拉着周时亦上楼。
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用力回吻。
不过他没有再往下脱，光着上身走进卫生间。
“这里？”周时亦坐到她床边，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宽厚干燥地手掌一路摸上去，握住，“嗯？”
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遮到膝盖过，露出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小腿，阮荨荨盯着他看，忽然想到几年前，不小心看到他洗澡时候的身材。
“……”
周时亦终于笑了下，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拉开边上的抽屉，指了指。
阮荨荨一愣，下一秒，他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房间内，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
“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
主持人一阵汗，本来想说难得撞上一对俊男美女拉上来活跃活跃气氛，没想到这男的这么高冷，又惜字如金。
周时亦想说你这都看得出来？
她承认，在这个谁也不认识谁的小镇上，她想勾引他。
主持人:“这帅哥长真帅啊，你们一家人是不是都这么好看？”
周时亦看她一眼，点点头，掐灭烟头，“去洗澡。”
“好，回来再说。”
“你平时都爱跳这种舞？”
周时亦走到柜子前，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问她：“晚饭吃什么？”
“你什么买的？”
“刚刚你去买内衣的时候。”
阮荨荨身上也湿，但没他脏，想让他先洗，转念一想他估计也不会同意，也不跟他废话了，索性直接走进洗手间了。
她讨好地叫他，“十一。”
是很性感的一首歌，《gimme more》。
她头发发紧，全身酥麻，咬着唇。
基本都是毫无回应。
周时亦盯着她，手掐住她的腰，重重撞了几下。
老板娘嘴里磕着瓜子，看着电视，扫她一眼，“有，不过一天只有一班车，你们得赶趟儿。”
当她柔软的手碰上他时，理智在一瞬间崩塌。
阮荨荨吃痛，彻底清醒，“你干嘛。”
阮荨荨和-图-书松开他，“好。”
“你什么时候买的？”
阮荨荨拎着购物袋，挽上他的胳膊，说：“戒了吧。”
勾引自己男朋友，不犯法吧？
“跟他睡？”他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那上面明明还有他的痕迹。
一家？
要角色扮演么？
阮荨荨感觉到她们眼神在周时亦身上不停打量，她伸手揽住他的腰，瞪了那些人一眼。
走出商场，周时亦就松开她的手，拎着购物袋走在前面，阮荨荨小碎步跟上去，两人沿着原路返回。
周时亦皱眉。
如果你有罪，我陪你赎。
外面是或高或矮的小楼，破旧的广告招牌，黑瓦白砖，老式的烟囱房，屋顶炊烟袅袅。
拥挤的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
她身体很软，做wave的时候像一条灵活的泥鳅，收放自如，音乐声轰鸣，她身体的扭动随着节奏越来越柔软，越来越自如。
她的指尖穿过他的黑发，轻轻抓住。
两人往回走。
周时亦：“没多少，换衣服吃饭吧。”
年少时候的梦里，他说最多的一句就是，你帮我。
阮荨荨问：“有吹风机么？”
身体越来越热，梦里他看过她无数次，也抚摸过无数次，吻遍了她身体的美寸肌肤，甚至听过她的嘤咛声，可他总也进不去，越到最后越是着急，越是着急，越是进不去。
手铐，绳子……蜡烛……
“……”
周时亦：“没事，你随便买。”
他停下脚步，双手插兜，没回头也没看她，冷冷的：“干什么？妹妹？”
他点点头，“难看。”
他一时好奇就走过去了。
世界上没有人是无罪的，亦然，也没有人是罪无可恕的。
那瞬间仿佛好像置身海洋，周身被温热的水波环绕，轻轻荡漾，他轻轻磨着，轻轻粘合。
“你自己呢？”
音乐停下，所有人如梦初醒，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主持人显然有些亢奋拿着奖品上台，递给她，“很精彩！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阮荨荨走过去，刚想伸手从后面抱住他，他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隔壁就有一家大卖场，老板娘很快就回来了，买完东西还剩下不少钱，周时亦没问她要，她就自己揣进兜里，乐呵呵地转身离开。
终于再也忍不住。
阮荨荨有点痒，往边上缩了缩，被他一把摁住，咬住，她嘤咛出声，身体渐渐软下来，快要站不住。
周时亦不知道她手上那些划痕的意义，于是也没跟她解释这串佛珠的含义。
她叹了口气，“我想引开他，抢他的枪，但是你没给我机会。”
“内衣内裤要么？”
“我没事。”
阮荨荨撇撇嘴。
这一路走来，没有你的时候，所有的艰难险阻、荆棘载途都没能将我打倒。以后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你，更没有什么可以打倒我。
周时亦没有音乐细胞，对这些不感冒，不知道是什么歌，但看台下这些人的表情，也该猜到这首歌有多劲爆了。
这里没有数字电视，只有几个台，画面停在某部苦情大戏上，悲天动地的哭声，阮荨荨看他一脸不耐烦地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