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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维扬笑嘻嘻说：“翁校长，新年快乐！还记得我吗？我们在西郊宾馆见过。”

宋维扬说：“我过段时间要去一趟日苯，希望邀请胡教授做我的技术顾问。”

“说吧，来我这里做什么？”翁校长问。

“有困难吗？”宋维扬问。

宋维扬又迅速给马小云打电话，从马小云那里弄来临州电信局局长的电话。

上交这边提供的负责人叫胡仁波，职称为副教授，本校博士毕业，还去美国做过交流学者。

“嗬，我还挺有名。”宋维扬笑道。

翁校长颇有些得意：“在通信方面，选择上交就对了。”

宋维扬又通过关系，要到了余杭电信局局长的电话，一番通话之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96级复旦MBA班的学生沈复兴可以提前毕业了，这是宋维扬最看好的一个。去年下半年跑来学习的，各方面都很优秀，非常适合挑大梁，担任新公司的总经理。历史上这个人并不出名，或许是跑国外去了吧，也有可能自己做和图书生意失败了。

“我到通信系办点事，顺便拜访一下翁校长。”宋维扬说。

“你去交大干嘛？”林卓韵问。

“国家不发2G牌照啊。”宋维扬道。

“当然可以。”胡仁波立即答应，免费出国旅游嘛。

倒是盛海交大的电子电工专业，在全国都名列前茅，宋维扬肯定会选择交大啊。

移动和电信是去年分家的，为了补偿电信，也为了加快中国通信事业发展，国家邮电部鼓励“通过多种方式接入无线通信网络”。但是移动横加阻拦，在邮电部那里打扯皮官司，直到最近终于见了分晓。

宋维扬道：“我准备开公司做手机，想去交大聘请一些专业人才。”

敲门进入。

宋维扬道：“我打算建一家工厂，专门做手机，想跟上交的电子信息学院合作。”

宋维扬说：“请上交的老师，帮我吃透PHS技术，如果能来我的公司兼职就更好。而且，我也希望上交的高材生能来我的公司工作。”

胡仁波和*图*书不解道：“宋老板，你做手机，为什么不选择GSM或者CDMA？PHS早就过时了。”

宋维扬询问移动是否会阻拦电信开通无线通话业务，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有这个可能。

开着面包车直奔上交，宋维扬把车停好，拦住一个学生说：“同学，你知道校长办公室在哪边吗？”

“我带你去，就是不知道翁校长在不在。”那学生道。

1997年：清华、南大、北大、浙大、复旦、东南大学、华中理工、西交、中科大、哈工大。

至于历史上信息部（原邮电部）叫停小灵通，那是电信局自己作死。刚开始，小灵通使用的是1900MHz频率，为了进军农村市场，居然把主意打到450MHz频率。450MHz频率属于黄金频段，已经触及到信息部的底线，也因此被移动抓住把柄。

斯达康公司的小灵通就要拿牌照了，但拿的不是2G牌照，而是固话牌照。

进入一个全新的行业，接下来事情和_图_书太多了。

1996年：清华、南大、北大、浙大、西交、复旦、华中理工、哈工大、东南大学、中科大。

1995年：清华、北大、南大、复旦、西交、浙大、哈工大、上交、华中理工、中科大。

翁校长显然还记得宋维扬，笑道：“都开学一个多月，你这是来给我提前拜明年的年？”

大清早，林卓韵见宋维扬上了面包车，问道：“咦，你今天又不去上课吗？”

“去一趟交大。”宋维扬说。

复旦是名校不假，有很多牛逼专业，但坑逼专业也不少。其中最坑的就是电子工程系，一流大学、一流学生、三流院系，糟蹋了不知多少有潜力的孩子，正所谓“复旦电工毁青春”。

顺便说个有趣儿的事情，大家来看看90年代中期的全国大学排名——

宋维扬笑道：“那胡教授就带领学生组建研究小组，就当是一次实践教学。”

这纯粹是在打擦边球，邮电部对此不闻不问，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这样啊和-图-书。”胡仁波瞬间明白过来。

翁校长一个电话，就把电子信息学院的院长给叫来，双方很快达成了口头协议。由宋维扬出钱，通信与信息系统专业出人，合作组建一个PHS技术研究小组。

再来说说临州电信局那边，那位电信局长，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小灵通，也不知道什么叫PHS。

“宋维扬？”那学生惊讶道。

日苯那边有PHS技术的专利，宋维扬直接花钱买授权即可，但买来了也需要消化，而且还要跟固话系统连接——这是个擦边球，小灵通使用固话系统，可以绕开2G牌照。

宋维扬感慨道：“复旦要是顶用，我还跑去交大干嘛？”

清华好屌，南大也好屌，可上交为什么突然跌出前十呢？搞不懂。

“都行。”宋维扬道。

胡仁波说：“所以，你为什么要选择PHS呢？”

嗯，小灵通属于固定电话，不是移动电话。

而京城商友公司的电子商务系统，也已经正式开通。前段时间，有云省的小经销商通过网站和-图-书订购喜丰冰茶，价钱比传统渠道还更加便宜，这成为中国电子商务领域的第一笔成功交易。

注册公司，敲定厂址，召集人手，获取专利授权，跟地方电信局取得联系。还要购买生产线，确定供货商，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

顺便一提，马小云已经彻底跟临州电信局分家了，把卖掉中国黄页的钱，用来创建电子商务网站。

那学生道：“船舶。”

林卓韵说：“在复旦就可以啊，为什么非要去交大？校长恐怕会不高兴。”

……

“当然没困难，你获得日苯人的专利授权，我只是帮你吃透技术而已，而且还是过时的技术，这种事情太简单了。”胡仁波说。

“还真是你啊，”那学生颇为兴奋，“去年你可出风头了，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你来我们交大做什么？”

在电信局放弃450MHz频段之后，小灵通业务才得以恢复。

宋维扬运气很好，翁校长就在学校。

宋维扬反问：“你什么专业的？”

“怎么合作？”翁校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