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焚香沐浴
“啊！混蛋，你快出去。”
1998年，中国出现第一条户外套子广告，杰士邦的。仅存活33天，就因“有伤风化”被勒令取消。
咱们用大数据说话，90年代中期，本土套子的年产量约为13亿只。
“咦，说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太肉麻了，”林卓韵笑嘻嘻说，“不过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哄女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宋维扬缠着浴巾出来，笑嘻嘻说：“亲爱的，我已经完成了沐浴步骤，可以开始深入研究了。”
宋维扬走过去，从身后抱着她的腰：“本来想看夜景的，现在没心情了。”
直至1999年，套子的生产和销售审批权，才移交给药监局管理。从此，套子成为一种可以公开出售的正规商品，在这之前想卖套子都是走特批途径。
“大坏蛋！”
“不摸怎么帮你搓背？”
“谁跟你研究这个啊。”林卓韵又好气又好笑。
林卓韵说：“为m.ｈeｔusｈｕ.com•ｃｏm什么？盛海的夜景多好看啊。”
宋维扬推开房门，手里挥舞着半透明气球，笑道：“亲爱的，你看这种气球质量多好啊，是不是特别漂亮？”
宋维扬拆开一盒说：“真的，我对这玩意儿特别好奇，以前都没见过，一直想找人做深入研究。来，我给你一只。”
“我迷路了，浴室门在哪边啊？”
社会上一片反对声音且不提，居然有50%的学生也反对校园卖套，还有15%的学生不愿就此发表看法，仅有25%的学生表示赞成。剩下的学生持无所谓态度，可能这部分是单身狗吧，卖不卖他们都用不上。
宋维扬坐电梯下楼，招来出租车，飞快找到个背街店面，足足买了一打套子回去。
宋维扬说：“再好看的夜景，也没你好看呀。”
“哦，我知道了，”宋维扬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种高尚而神圣的研究项目，必须抱有虔诚的态度。我先去沐浴更衣hetushu.com.com，待会儿再焚一炉香就可以开始了。”
宋维扬已经跑去洗澡了，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林卓韵越来越局促不安，浑身跟着火似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在1996年，宋维扬想买套子，得钻那些偏僻街巷，黑灯瞎火的跟地下党接头差不多。
“其实还有更好玩的，”宋维扬说，“你在这里等我，给我30分钟，马上就回来！”
林卓韵不明就里，看着宋维扬离去，心里居然颇为期待。
如果有人想做生意的话，可以去五角场开个性用品商店，大学生多嘛，估计生意挺红火的。不过要随时做好被取缔的准备，指不定哪天就有师生举报，一查一个准，罚款关门没商量。
林卓韵脱掉外套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捂住脑袋，时不时又探出来听动静。
当时，林老师抱着探究的态度，把门窗全都关好了，把这部港片从头批判到尾，脸都被无耻的剧情给气红了。
“嗯嗯，我等你。”宋维hｔtｐs://wｗｗ•hetushｕ•cｏｍ.ｃｏm扬说。
为什么要在酒店前台索要套子？
因为一时半会儿，马博士找不到在哪儿买啊！
“胡说八道！”林卓韵把那只拆开的套子顺手扔垃圾桶里。
好热！
“别摸我！”
你看，作者君多努力啊，一个套子问题都能查两个小时的资料。
1992年，中国第一家性用品商店开张，曾掀起不小的社会舆论，也因此得到计生委特批，那家店的老板被戏称为“京城套爷”。
“来，我们到床上慢慢研究。”宋维扬笑嘻嘻说。
同年，央视播出公益广告，宣传套子可以有效预防艾滋病，仅播出一天就被撤下。
躺床上左等右等，宋维扬终于忍不住，跑去推开浴室门说：“亲爱的，我怕你洗不干净。来，我帮你搓背。”
这片子，如今还被林老师雪藏在柜子里，让其永世不得再有见光的一天。
林卓韵居然接过来，好奇的扯了扯，嫌弃道：“咦，滑滑的，好恶心。”
“难看死了，劣质气……去死https://m.hetushu.com.com！”
“跟你玩游戏啊。”宋维扬看着床头那只气球，表情有些忧伤。
林卓韵羞红着脸：“不要！”
抄起枕头，林卓韵就砸过去，脸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说这么多，只是想表达宋维扬很苦逼，以前跟陈桃在一起的时候，他买个套得坐出租跑遍半个盛海。
脑袋里全是小黄|片的情形，那是一部港产古装片，不知道咋就夹在其他VCD光盘里买回来了。刚开始还挺正常，有个姓徐的大光头是主演，看着看着就开始脱衣服，然后两个妖精打架。该片的武术指导特别垃圾，没啥大开大合的精彩招式，尽整些犯规摔跤动作，而且毫无武德的互相乱咬，咬得比泰森对阵霍利菲尔德还狠。
每年才这点量，根本不够用啊。
林卓韵转身问：“所以，你要个气球来干什么？”
宋维扬接住枕头放回床上，拿出剩余的套子说：“这里还有很多，我们来一起研究一下。”
更何况，如今中国的套子生产、销售资格，牢牢掌握在计生委和图书手中。任何私人企业，生产和销售套子都是违法的，90年代如果你能在街边买到套子，那么基本上属于“黑套”，除非那是当地计生委的特批门店。
“你这话逻辑不通，都承认是实话了，怎么能说是哄？”宋维扬道。
“喂，你不是要看夜景吗？”林卓韵趴在窗前说。
宋维扬刚爬上床，林卓韵就从被子里钻出来，红着脸说：“我也去洗澡。”
林卓韵猛地回过神来，这玩意儿她以前见过。街道计生部门做宣传，拿着套子到处乱发，被不少小孩儿用来当气球玩。
“又不是小孩子，还玩气球。”林卓韵笑道。
其中10亿只被政府直接采购，用于计生和防艾宣传，另有2亿只左右用于出口，仅剩下不足2亿只流入国内市场。而进口的套子，去年约为142648公斤，价值248万美元——不要问我，为什么进口套子用公斤计算，行业统计数据就是这样的！
同年，套子售卖机进入清华等高校，在全国掀起轩然大|波。
“……”
“当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