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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了阿尔弗雷德，他还是迷茫了一段时间。

“太棒了总统阁下！就应该这么干，这只是开始！每一个超级英雄都应该接受教训！我有一个很棒的主意，我们可以……”

不仅如此，还有更年轻的身体，更强大的超能力……这些，只要他想，都能得到。

“你的心跳不对，失去了五维人能力的你，依然只是个普通人类，你的心跳声我永远不会记错。”

布鲁斯冷声道。

狂笑蝙蝠的小心思成功了，他成功引发了原始超越者的怒火。

现在的布鲁斯，虽然没有超凡力量，但听觉嗅觉这种，要比之前的他强大一些。

“闭嘴，我不需要一个罪犯来教我怎么做，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惩罚他们！”超越者制止了狂笑蝙蝠的废话，信心满满，“相比于你的念头，我的计划才是最棒的，我会凶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亲身意识到自身的脆弱！”

尽管这看上去没什么用，哥谭市一个罪犯都没有了，全部在监狱里蹲着，这座罪恶之城前所未有地成为零犯罪率的城市。

毫不夸张地说，狂笑蝙蝠的样子，就是小丑几十年来想要让蝙蝠侠变成的样子。

布鲁斯始终都没有适应没有阿尔弗雷德的生活，哪怕他是蝙蝠侠，哪怕他经过最严格的训练，能忍受世界上的种种恶劣环境。

可在触碰到档案袋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地从桌子下方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递交档案袋的家伙开枪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我敢打赌，一定是狂笑蝙蝠那个蠢货干的，超越者没有这个脑子。”小丑道。

布鲁斯冷声道：“这是麻醉弹，打在你身上，会让你昏迷八个小时。我一直在等着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等待着你来找我……小丑！”

这个分身，只有七级，连穿梭血域都费劲，只能借助科技传送装置宇宙桥来完成跨宇宙穿梭。

“联手吧。”小丑再度充满恶意地提议道，“咱们两个联手，才能真正干ｈetｕshu.ｃoｍ•cｏｍ掉那个长着大嘴巴傻笑的白痴，不过还真是有意思，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蝙蝠联手对付另一个蝙蝠~老实说，看到狂笑的样子，我更想把小丑病毒注射进你体内了~”

漫画中，巴巴托斯战败，梦魇骑士团几近团灭，只有狂笑蝙蝠逃了出去，又是联合卢瑟，又是不断猎杀平行宇宙中的蝙蝠侠给主宇宙蝙蝠侠看，搞事情搞的起飞。

“但可惜，这世上仍然存在着一批人，这本该是他们的职责，可他们的无能导致了事态并没有明显好转，不仅如此，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们不配拥有的一切！”

布鲁斯冷冷地看着他。

蝙蝠侠被管家侠按在地上痛打。

寿终正寝，在蝙蝠家族的陪伴下，安详地离开了。

小丑怪笑着指着屏幕：“看，他来了！”

意志力强大如布鲁斯，事后每次回想起来都依然会感到寒意。

“可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啊，你知道的，五维生命普遍脑子不太好用，尤其是捣蛋鬼，我只是随便骗了他，就逃出来了，只可惜我从捣蛋鬼那得到的力量没能拿回来。”小丑道。

两人在蝙蝠洞中对峙，如同是宿命的轮回，这对宿敌终究还是站在了对方的对面，凝视着彼此。

“你们需要为此付出代价，而我，觉醒的超越者，会让你们公平合理的付出代价。”

哥谭，蝙蝠洞。

他刚想起来，他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死了。

只可惜不是他亲手完成的作品，还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完全有理由联手蝙蝠侠对抗狂笑蝙蝠。

主宇宙太危险，还是远离点比较好。

现在的主宇宙，是整个墙内世界最危险的地方，唐尼不得不重视，虽然晋升准九级的他，跟超越者比起来根本就是个随便踩死的蚂蚁，但至少要死的明白点不是？

“阿尔弗雷德，去给我拿……”话说一半，布鲁斯忽然沉默了。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除了那些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的普和*图*书通人。

“当然，难道你以为狂笑蝙蝠是个慈善家，只会针对超级英雄不成？毫无疑问，所有的超级罪犯们也是他的狩猎目标，只要是地球上的超人类，都是他的狩猎目标！”

前提是两个人不会在关键的时候冲着对方捅刀子。

就连整个正义联盟全员出动，都被狂笑蝙蝠跟遛狗一样耍的团团转。

“那么，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您忠实的仆人愿意为您效劳。”狂笑蝙蝠恭敬地弯腰。

布鲁斯疲惫地揉了揉额头，伸手接过了档案袋。

布鲁斯陷入久久的沉默。

很显然，超越者对彻底读取人心完全没有兴趣，狂笑蝙蝠再一次赌赢了。

这一刻，每一名超级英雄都在冥冥中看到了地球的上空，无比庞大的超越者，正伸手要抓住地球的虚拟影像。

小丑伸手，用滑稽的动作猛然揉着自己刚刚打了梳理好的发型，笑嘻嘻道：“你是怎么发现不是我的？气息？我特地学习了夜翼那家伙的风格，就连用的发胶都跟他一样。”

“哎呀，这可麻烦了，是毁灭日病毒的力量没有从你体内清除干净吗？超能力蝙蝠侠，这可不太好对付~不过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现在的地球上，可禁不住任何形式的犯罪行为啊~”

“你是怎么从第五维度中逃出来的？”蝙蝠侠沉声道，“金色超人承诺过你会在监狱中老死。”

他也确实成功了，把主宇宙蝙蝠侠虐的死去活来，从智慧、布局、视野，甚至是徒手格斗，都把蝙蝠侠全方位碾压，虐了一遍又一遍。

注射了小丑病毒的蝙蝠侠，尽管勉强保持最后一点点理智，成功模拟出了狂笑蝙蝠的思维模式并推导出了对方后续的计划，但自身也失控了。

在这个罪犯绝迹，超级英雄退休的时代，蝙蝠洞依然顽强保存了下来。

那道身影几乎同一时间低头，避开了这颗子弹。

小丑一脸苦恼地抱住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只是那张充满狰狞可怖笑容的脸庞ｈｅｔｕsｈu•com.cｏm，依然带着一如既往的疯狂。

唐尼可不想稀里糊涂的，等超越者搞事情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我们应该狠狠教训他们，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没了犯罪，不是吗？他们这些蛀虫应该下地狱！”狂笑蝙蝠煽动着。

在超越者面前，狂笑蝙蝠努力保持着自身的冷静，尤其是自己的思维，狂笑直接控制着自己的思维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状态，除非超越者彻底破解他设置的无数道精神屏障读取他的全部，否则不会察觉到不对劲。

“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并给予你们24小时的准备时间，时间一到，你们就要迎接审判——这是来自于我原始超越者的怒火！”

“糟糕的主意。”布鲁斯看着他。

狂笑蝙蝠之所以是这个鬼样子，就是一个黑暗蝙蝠侠感染了小丑病毒。

这时候，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出，递给他一个文档，里面详细记录着关于梦魇骑士的情报。

这时候，屏幕忽然产生了变化，超越者出现在屏幕中，他正对着全世界进行突如其来的演讲。

因为最了解一个人的，无疑是他的死对头。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已经五十多岁的他，迟早也会面临离去的抉择，尽管他有无数种手段能让自己长寿，永生不说，活个几百年还是很轻松的，只需要稍微花点心思就能做到。

小丑皇帝当年肆虐多元宇宙的场景，布鲁斯可是铭刻在心，那时候的自己也遭受了小丑皇帝最疯狂最残忍的虐待，世界上有的，没有的种种酷刑，他全都品尝过。

超越者冷傲地点点头，沉声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谢谢，罗宾。”

小丑发出怪笑：“但至少是最好的主意不是吗？那个讨厌的家伙已经越狱了，我可不想有一天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白痴在对着我笑，蝙蝠，我们的麻烦来了。”

小丑做出了个扭曲痛苦的表情，“这可怎么和图书办呢，有没有后悔剥离了毁灭日病毒？现在的你可是非常脆弱，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你的命~无论超越者那个傻子想要干什么，对你这种脆弱的家伙肯定非常恶劣。”

这点的走向，跟漫画中倒是一样。

蝙蝠洞中，布鲁斯的脸色如冰山一样冰冷，那是一种并不惊讶的漠然，他盯着屏幕，直到屏幕自动关闭，始终都没有说话。

小丑狰狞的笑容愈发可怖了些。

……

然后就是整个美漫漫画中，注定要流传百年的一幕。

在超大宇宙的某处，唐尼的一尊分身正在小心翼翼地观测着主宇宙。

年迈的阿尔弗雷德，真的撑不住走了。

……

以凡人战力的角度来说，这是最佳的选择，理智的疯子，只有同样理智的疯子才能对抗。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看到我这段影像的，只有超级英雄或者曾经当过超级英雄的人，我要保证我的民众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虽然他剥离了自身体内的毁灭日病毒，但只能说抹除了大部分，还有极为细微的一些，跟自身的基因紧密结合，剥离了自己就会死，所有保留了下来。

镜头中的超越者神情极为严肃，他郑重说道：“我的国民们，自从我上任开始，全世界都不再有罪犯，不再有一个外星人入侵，我们的犯罪率为零，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提升我们的生活水平。”

“不过蝙蝠侠和小丑还是联手了，这点比较有意思，一对恨不得搞死对方的死敌，为了对抗一个融合他们两人全部特性的强敌，而联合到一切……”

昏暗的灯光下，布鲁斯年复一年地监控着哥谭市，透过强大的计算机，观测着哥谭市的每一个角落。

但小丑的危险从来不表现在实力上，而是表现在阴谋上。

主宇宙蝙蝠侠几乎被逼疯了，想尽一切办法反击，最终不得不冒死给自己注射小丑病毒，想要让自己也成为第二个狂笑蝙蝠，这样才能在思维习惯、逻辑体系等方面勉强跟上狂笑蝙蝠的步伐。

“httｐs://ｍ•ｈetusｈｕ•ｃｏｍ.ｃoｍ超越者终于有动作了？”

说着，他抬起手一指，原本正在空中抱着女人飞舞的霹雳火，立刻失去了超能力，险些摔死。

而打垮了达克赛德，亲手击败了巴巴托斯的主宇宙蝙蝠，在狂笑蝙蝠面前干脆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一次次处心积虑地布置计划反击，却一次又一次惨败。

布鲁斯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谭人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

可布鲁斯依然固执地保证着自身作为人类的“纯洁”。

狂笑蝙蝠依然保持着恭敬和谦卑，点头答应。

他怀里的女人更是摔的当场昏迷。

自从本体从地府返回后，专门制造了一尊分身投放到超大宇宙，监控着主宇宙的动态。

没办法，之前的几个分身全都在两次多元宇宙大灭绝中死干净了，损失了一点点的神格。

蝙蝠侠沉默了许久后，缓缓点头，整个人都陷入阴影中：“好。”

“告诉我你的目的！”布鲁斯抬起枪口，直直对准了小丑，他有着强烈的自信，自己能抓住小丑。

“超越者啊……就算我把支点搬出来，这二逼也够呛会搭理。”

唐尼沉吟许久，长长吐了一口气，悄然间打开手中的传送装置，跑到了更远宇宙中的塞博坦星上。

“嘻嘻嘻，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这位老朋友，不感到喜悦吗？你原来真的想杀死我？”那人用夸张和癫狂的声音，嘀嘀咕咕。

布鲁斯冷哼：“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力量！”

自从上次，阿尔弗雷德从驾驶着地狱战甲的狂笑蝙蝠手里，冒死救下他后，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前不久终于撑不住了。

砰！

布鲁斯猛然扭头看着他：“你也看得见？”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用绅士的语气，镇定地说道：“我的少爷，你需要冷静一下。”

抓住凡人巅峰的小丑，不难。

小丑蛰伏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准备着什么阴谋。

“我们联手吧。”小丑看着他，认真道。

宿敌的联手，有时候往往比任何形式的联合都要来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