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人生难得今已得
第746章 考试
第一局玩牛头，输了。
“哼哼，我要把所有潜在的敌人都变成朋友。”
张三问：“要不要用我的？我的比大舅子的贵。”
林轩撇嘴道：“我也中午没睡好，也没见你们谁关心我一下。”
江映雪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在冉清欢的众多作品中，这是相对而言十分冷门的一首歌，江映雪原本也不喜欢，只是这时看到这个名字，却忽然想到了这首歌的背景。
林轩翻了个白眼。
“那你怎么会想到它离家出走？一只猫好不好，哪来的那么大脾气？”
两人先后出家，书信往来频繁，互相以为知己，甚至于精神寄托，但一直到死，是否真的见过面都还是一个谜。
“你们难道都不关心比赛的吗？”
“哼！”
“漂亮啊，简直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我能跟你们一样堕落？”
“我要复习去了。”
肖璇左右看了看，然后盯住了林轩，林轩无奈地把自己靠着的充气枕递了过去，“别给我压塌了啊，我吹了好半天。”
小妮子又回了一个。
“你给我装傻是吧？”
林轩找了个表情图发过去，他积蓄了不少不可描述的表情图，就是留着调戏小妮子用的。
“实话啊，我眼里就一个美女。”
林轩嘿嘿地笑着继续没羞没臊：“最近胆子大了很多嘛，都会调情了。”
小妮子很快也回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江映雪头也不抬，纤嫩的手指划过屏幕，漫不经心地道：“刚好在聊天。”
林轩也不客气，端了自己的面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她又一次这样默默地告诉自己。
“一般般。”
“你以为你是杨过啊？”
这首歌写的是明朝思想家李卓吾与梅澹然，歌名就是取自李卓吾写给梅澹然的一首诗：声声唤出自家身，生死如山不动尘。欲见观音今汝是，莲花原属似花人。
林轩又发去一个。
“前天不也是吗？”
Sky虽然在MSI击败了Str，但LCK在英雄联盟赛事上的统治地位仍在，LCK无弱旅，何况是春季四强？
“小雪。”
“嘁。”和-图-书
“今天这么早起来呀，我还以为你还得再睡两个小时呢。”
“对呀对呀。”
“你就不怕我把你变成吴应熊，还有后面两个是什么小说里的啊？”
“那不行，考试是终身大事，再说现在连分数都没有呢，肯定还是要勤考。”
“滚吧。”
“我要听实话。”
“一般般一大早就聊天？”
“你是说我跟你三观不合吗？”
“你看我现在满大街都找不到美女了。”
最终也只隐约记起梦到了个漂亮妹子，好像在下雨，她撑一把淡紫色的伞，洁白的裙裳在细雨斜风的长街中袅袅远去。
习惯性地平复下波荡的心绪，江映雪放下PAD，拿起放在旁边的耳机戴上，鼠标在播放列表中滑动，好一阵子，忽然停住。
“当然用在你身上啊。”
“呃，复习，复习，好好复习，早点考完，考完赶紧回来，咱们继续考。”
他特意找了个不太猥琐的发过去，很快收到小妮子的回复：“猥琐。”
“以后不考的话我就信。”
“哼哼。”
“是，不信你查记录。”
“哪不一样？”
“你吃饭的时候玩手机，是在给浅浅发消息？”
“大好时光怎么能用来睡觉，多浪费。”
Str与Crane两大冠军王朝自不必提；VCR是去年LCK夏季赛冠军，春季赛亚军，夏季赛发挥依旧强劲；
“换张试卷。”
“感觉这局不大妙啊。”
第三局玩亚索，还是输了。
晚上的训练赛基本都是赛区内部打，针对第二天的战术做最后的练习与调整，但TL和鱼龙的状态都不大好，这让人多少有些担心。
“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呆呆是通人性的。”
“看在你比较会说话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们两个在餐厅吃饭还不告诉我的事情了。”
“那还是不要脸。”
“想找茬是不是？”
林轩晃了晃脑袋，收了收心，拉回正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精神恋爱？
“你这思想就不纯洁了吧，我说的是用来想你。”
“又不打架，都在埋头发和*图*书育，看也看不出什么啊。”
林轩瞬间觉得比赛游戏什么的都无聊透顶，撇撇嘴，拿手机给小妮子发了个亲亲的表情。
实力不济，出场顺序就变得格外重要。
林轩再发一个猥琐的，还没来得及跟她纠正，就见小妮子飞快地回复过来：“更猥琐。”
她看着他低头发消息时不自觉弥漫开的笑容，眸光凝住，似乎过了好久，重新又泛起微微的暖暖的笑意。
“……”
江映雪没接，林轩就把充气枕丢到了她身上，“不用谢，你要是比赛的时候犯困倒霉的还是我。”
刘汉东道：“你晚点起床不就行了？”
江映雪用脚蹬着地，滑到旁边补觉去了，林轩看着她戴上了眼罩和耳塞，这才问肖璇：“她怎么了？”
“反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吃午饭前，林轩特意查了一下江映雪的战绩，发现她居然也是三连败，顿时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
林轩瞬间心情大好，果然电子竞技就差一个女朋友，要是小妮子能天天陪着自己，手伤早就好了，状态爆棚，还用得着怕什么LCK？
肖璇道：“你以为都是LPL啊，那么好的待遇？”
“滚！就你这种连复习都不复习的还想考试？”
没有人理他。
“那你活该没有人关心。”
“不跟你说了。”
“不信啊？”
“你哪里用得着去大街上找啊，身边不就有一个嘛。”
姜浅予没好气地发来好几个敲打痛揍的表情图。
江映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翻了白眼后低下头继续发消息，冰澈明眸寒意消融，掠过浅浅淡淡的笑意。
“好吧多谢大家对教练的体贴。”
“如果能选的话我为啥不选韦小宝？要不侯龙涛小玄什么的也行啊。”
“呆呆丢了？”
“没，没，它不仅通人性，还通神性。”
“我刚把呆呆找回来，累死我了。”
“傍晚的时候我看书，它总在我旁边捣乱，我就骂了它一顿，结果吃饭的时候就找不着它了，还以为它离家出走了，找了它两个小时。”
“……”
“我也觉得，看名字就hｅｔｕsｈｕ•com•ｃｏm知道了，鹤就是吃鱼的。”
“我是说真的复习！看书去！快要考试了不知道啊？”
“你今天到训练室才给我发消息。”
“结果？”
林轩早上依旧照常起床，这次比较巧，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正好看到江映雪，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脊背挺直，姿态依旧优雅的赏心悦目。
“就没必要哄着了是吧？”
“你这样夸自己不大好吧，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
“不要脸！”
“对啊，谁考完试还复习？”
“……”
林轩放下手机，江映雪终于排到了对局，正在选人，林轩撇撇嘴，自己也点开组队，等了十多分钟，终于排到。
“我想自己媳妇，怎么就不要脸了？”
“简直就只在我媳妇一人之下。”
“你想什么呢，又不是换老师，换个姿势还不行啊？”
“不是不想打架，是泡泡的动向都被Crane猜到了，根本做不了事。”
“前天也你也是跟江映雪一块吃的早饭？”
“它趴被窝里一点都看不出来好嘛，我哪知道它居然躲那呢。”
“不，不，是你可以帮我提高认知水平，脱离低级趣味。”
“不要脸！”
“你敢！！！”
Crane在引进了路人王King后，可谓如虎添翼，不过春季赛磨合稍欠，半决赛中不敌VCR，夏季赛中完成复仇之后，豪取四连胜，可谓气势如虹。
“那你不是要闺蜜满天下？”
“……这哪跟哪啊？”
“滚！”
林轩还是把自己的纠正发了过去：“这才是猥琐。”
醒来后，却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第一局是鱼龙战队出场，他坐在后台休息室里，别人都在关注比赛，只有他一直神思不属，努力地回想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
Sky之后，LPL这边由TL出战第二局，果然逮到了TPA，TL轻车熟路地干掉了老对手之后，鱼龙战队收尾，轻松击败CNG，LPL3：0晋级。
“放心啦，哪个学生脑残到为了考试去上学的？”
“我们不是正在复习吗？”
“小雪还不够漂亮吗？”
“和*图*书江映雪！”
就挺好的。
“这不重要。我就是纳闷，你怎么跟谁都能聊得来？”
“哪种考试？”
“是吗？”
“这不是老师离太远嘛。”
“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总有腻烦的时候。”
“别害羞嘛，我很喜欢。”
“唉，你还小，以后就会明白的，最喜欢考试的其实是老师，学生都是听到考试就害怕。”
四个战队的教练组商讨了好半天，才在规定时间前做出决定，由鱼龙战队第一个出场。
吃罢午饭，出发前小睡一会儿，一共就睡半个小时，居然一直都在做梦，林轩醒来的时候几乎以为睡了一夜，头脑昏沉，前往赛场的途中也一直都在睡觉。
“老师、同学或者分数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为了考试本身。”
“猫怎么啦？”
与梅澹然相识时，他已年过花甲，而她虽然孀居，却不过双十年华，更是他好友之女，关于两人的流言在外界掀起轩然大|波。
林轩虽然归队，但Sky毕竟不是巅峰状态，再跟Str打一场，胜负还未可知，而鱼龙哪怕是面对四个战队里相对较弱的BIG，也不敢说有七成胜算。
这样就挺好的。
冉清欢《似花人》。
林轩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好学生，都不上学了，讨论考试的事情都能这样激动兴奋血脉偾张。
“是吧，我也觉得。”
（作者按：这段歌词写了三天，还是写不出满意的，容后补。）
点击播放。
李卓吾堪称明朝乃至于封建王朝千年历史第一思想犯，在那个思想被严重禁锢的封建时代，他贬斥程朱理学，反对重农抑商，批判重男轻女，甚至于否定儒家正统，否定孔孟圣人，可以说是异端中的异端。
“哼什么？”
林轩差点没被笑死，“看着多聪明一姑娘，居然被一只猫给秀操作。”
却如同极寒天气里溅地的水花，盛开的瞬间，就被冰冻住。
“那以后都不考了是吧？”
“看来我们对于「猥琐」的定义存在一定的分歧。”
李卓吾最终入狱身亡，根源在于他不容于当时的「异端」思想，但这段绯闻同样有和图书着极大的催化作用。
“我的号王者了。”
“你考完试还不回来啊？”
“睡过了嘛。”
“你们两个最近关系挺好？”
“你这样的话我就真滚了。”
“咦，果然是睡过了，尺度大了很多嘛。”
Check离开TL归国后，加入BIG，经过了春季赛前期的磕磕绊绊后，后半段逐渐发力，他们的运营能力堪称整个LCK最强而没有之一，被许多业内人士称为“将韩式运营发挥到了巅峰的队伍”，是一个团队性极强的队伍。
“哪有那么多试卷。”
江映雪转过头来。
“那为什么？”
肖璇摇头道：“不知道，可能中午没睡好吧，我看她醒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
如果按排名对战，即便林轩归队，LPL的胜算也不超过三成，因为TL和419两个战队打LCK，近三年来的胜率都是几近于零。
“你要是考试考腻了呢？”
这样就挺好的。
“……”
“滚！”
这种情况下，LPL的胜算实在不高。
“不理你了。”
“那用来干嘛呀？”
肖璇忽然喊了一声，林轩循声望去，见肖璇扶着江映雪的肩膀，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再睡一会？”
“那也是猫。”
“你别甩锅啊，这话题是你挑起来的。”
“它躲我被窝里呢，没看到它，气死我了！”
林轩转头看了眼江映雪，她还在看漫画，盯着她看了将近二十秒，一点反应没有。
江映雪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林轩见她不说话，自己就也不说话，两人相对沉默地吃完了饭，一前一后地来到训练室，林轩才道：“要不要一起打？”
林轩看着自己发的消息，总觉得怪怪的，补了一句：“我说的是真的考试。”
“什么没事，等下要比赛的。”
穆挽离提醒道：“没有按摩椅吗？”
他偷偷瞥了眼旁边戴着耳机听歌的江映雪，原本想借点冷气降降温，但可惜事与愿违，江映雪只是冷，漂亮还是很漂亮的。
“没有啊，就一个江映雪啊，别人我才没这么闲呢，你看许清如，我跟她就合不来。”
第二局玩风女，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