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入殓师
第378章 《真相》（下）
“山田家已经很久没有人了。”
要不要全都讲出来呢？
古美门接着更加的有趣了，他摘下了自己的头发。
“古美门律师！我提醒你一句，你是我的辩护律师，可看看你现在，你在说什么呀！”
古美门的脸上出现了谄媚的笑容，这笑容有些虚假，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显然，这个回答就是完全符合古美门的特质。
书中还有古美门的内心戏呢。
洋子小姐在这个‘事故’里，已经变成了你的共犯。
“20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但是，当日并没有报案，而且，山田家这里是乡下，人烟稀少，这公路平日里甚至会有熊出没。”
甚至也可以简单的推理出来，山田正光也知道了许多的情况，他能大概的猜测出来，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就是佐藤成也。
很快，这个答案就来了。
“古美门！我知道你在讽刺我！但是你现在是他妈的在给我干活！”
于是乎……
“没错，其实，这个案件就不得了的，加贺警官，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我们这种地方，有能力的年轻人都去东京了，剩下的更多都是老家伙们，日本的老龄化，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有摄像头吗？”
再度转回酒店的房间。
但接下来，又转到了加贺那里。
你也实施了这个杀人行动，你成功了。
“山田隼人，很抱歉，叫你们担心了。”
古美门摇摇头，“我是一个演员，我只是被这些想要知道真相的家属们给感动了，于是乎，我就成了古美门，我来让你说出真相。”
其实，你一早就已经想好了供词，就比如之前你讲过的，隐约间见到一个如山田正光模样的男子。
于是乎，山田隼人的失踪，就与佐藤的杀人案件，产生了极大的联系。
可这还不是全部的。
山形县。
“混蛋！我怎么可以承认这个呢？承认了，我岂不是身败名裂吗？我绝对没有！”
史蒂芬金回忆了一下，他就知道，那是123空难。
“佐藤先生！我绝对没有忘记我的身份，我也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但是，如果我们不把这件事给说清楚了，那么，在法庭上，你觉得检察官都是笨蛋吗？日本的法官都是白痴吗？”
“请对我稍稍诚实一些，感谢。”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密室。
“好吧，我知道了，那么，山田隼人的失踪，没有任何的线索吗？”
“这样，我们就可以完成整个证据链，也就是说，山田正光有足够的动机来做复仇，至于怎么杀人，以及进入这个密室跟出去，没错，我们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这没关系，让他自己交代就好了，因为密室杀人不就是这样嘛，我们若是猜不出来，就让犯人说出真相好了。
作为读者应该已经知晓的是，佐藤跟山田hetushu.com.com原本就是认识的，而洋子是佐藤的女友，山田邀请佐藤到自己的老家做客，而在这个做客当中，很可能发生了一场事故，这场事故很可能导致了山田的失踪。
酒店的房间里。
好像两个人陷入了僵局。
“并没有相关证据。”
但是，古美门接下来的说法，让人大吃一惊。
这位只看钱的律师，将原来的雇主，也就是山田正光给出卖了。
直到，古美门会说这样一句话。
如此回答，应该就足够了吧。
“其实当时非常的混乱，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跟洋子两个人……”
“佐藤先生，请听好了。
实在是太有趣了。
难道，这才是真相吗？
这一段的描述，完全就是佐藤的内心变化。
那么，总得要知道，佐藤先生跟山田隼人之间的关系吧。
古美门律师，此时已经不是主视角了，所以，他的状态，反而有描述。
我听了这话，简直是气炸了！
“没错！”
古美门这个家伙，之前不就是说了嘛，他虽然不败，但只认一个东西，钱！
也就是说，密室里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那个房间里一直都是只有你跟洋子小姐两个人。
“你在说什么！”佐藤成也再也忍不住，他大吼出声！
山田隼人来联系你，而这个时候，你其实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一定是听出来了什么，可是，却因为要帮我，所以，也就无视了。
一瞬间，好像古美门律师就成了佐藤的敌人。
诸事不顺啊。
因为，还有一个关键。
接下来，古美门更是肆无忌惮。
“佐藤先生，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来回答吧，若是不回答，那么，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古美门则是继续微笑着说道：“你不要着急，容我接着往下讲吧。
“我不相信！”
接着，古美门继续说道：“你知道洋子小姐的吧，她其实是那场空难里遇难者其中一位的家属，你是后来才知道的，对吧。
此时，佐藤大笑起来，“哈哈，刚刚的这些话，你不是个专业律师，你根本就不懂！这些话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应！我就算是说了，就是我杀的山田隼人！就是我杀的最上洋子！可是，法官依旧不能判我有罪！因为没有证据！而且，你根本就是在做诱导！这种诱导是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的！哈哈……”
这当然是借助了佐藤的眼睛。
只要能让法官相信，山田隼人的父亲有极大的复仇决心，而且，因为那张报纸上清楚的显示着，上面就有山田妈妈的身影，这就已经是非常厉害的证据了。
“加贺警官，这中间就一定有联系的吗？”
加贺与服部就这样的往乡下去了。
“很抱歉呀，这完美的三七分也太难了。”
有些犹豫。ｈttps://m•ｈｅｔushｕ•cｏｍ•cｏｍ
“所以，佐藤先生与山田隼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呢？”
但是，既然要建立山田隼人的失踪，其父亲找到了佐藤的身上，进而做出了杀人嫁祸这样的举动。
但是，其实你一早就已经准备好，要杀死洋子小姐了。”
“这……”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而这个问题就是，20年前的那场空难，真相到底是什么？应该不是飞机尾翼脱落这么简单的吧？”
“很抱歉。BOSS，请继续讲吧。”
而有趣的是，如此回答，却让佐藤完全放松了下来。
事实的真相也许是这样的，如此一个扑朔迷离的故事，也许根本就很简单。
但接下来才是最为震撼的。
……
史蒂芬金相信，任何人第一次阅读，看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核弹轰炸了一番。
史蒂芬金在阅读佐藤的说法的时候，他看的很清楚，完全是以佐藤的视角来讲述的，而且，没有任何的情绪细节描写。
于是乎，这里就产生了一个非常简单却又容易让人忽略的细节。
山形县山形市的刑警，叫服部一郎的接待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
“我与洋子一人开一辆车。”
佐藤先生，你应该是在杀死抛尸山田隼人之后没多久，便发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里有山田夫人进来打工了，对不对？
“那么，车子怎么办？”
佐藤成也视角……
而此时，佐藤似乎想通了什么。
“嗯，确实不能这么叫，那么，叫什么呢？”
“这怎么可能是真相！”
古美门掏出了一支笔，这是他之前用来做笔记的，而这支笔打开来。
当史蒂芬金这位大师，再度读到这里的时候，他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佐藤先生，你的问题非常尖锐，但我一定会跟你讲出真相的，很简单，那就是，山田正光先生，他自己做了很多的调查，而在我来找你之前，山田正光先一步找到的我。”
在读到这里的时候，又是可以大概的来做一个剧情的推导了。
山田隼人并没有死！
但这不过是警方的角度。
我古美门可真不容易。
“在山田隼人失踪之前发生了事故，这个事故应该跟他的失踪有直接关系的吧？”
“这个并没有，那张失踪前的照片，其实是在山形市区内拍摄的，市区内的饭馆为了招揽生意，于是就会对一些长相的不错的客人拍照，洋子小姐很漂亮，她也就在那里留下了影像。”
一下，引出了20年前的事情来。
洋子为什么要跟过去呢？
“嗯？好吧，你说吧。”
可是，小说中并没有说的这么详细。
但是，等他来到山田家的时候……
“我告诉你佐藤先生，山田正光调查了很多很多，还做了许多的布局，他https://www.hetushu.com.com的老婆进入你所住的酒店，这就是调查的一部分，还好，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所以，我也调查了许多，这其中……”
话说到了这里，视角再度一转。
里面竟然是一个带着电线样的东西。
那么……”
幸亏史蒂芬金读到了后面，不然，这里还真的是会有些糊涂。
古美门这位律师的话，终于打动了佐藤。
可是，以佐藤的角度呢？
“古美门律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怎么知道山田隼人的呢？你是怎么知道山田正光的呢？你为什么会调查这些呢？”
“就只有一个失踪案件？”
佐藤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洋子跟山田认识这个事实？
提起20年前，佐藤当然非常的迷茫。
看来，加贺恭一郎的调查也陷入了问题。
现在能说实话吗？
“古美门律师，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为读者，因为看的是三个人的视角，当然就知道，洋子其实跟山田之前就认识。
但事实上，你根本就不是去会面，以及洋子小姐也是有用处的，她是个帮手，而且还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接下来的发展，就开始完全的超出预料了。
史蒂芬金敢打赌！
“好吧，那个人确实有来找过我，山田正光，他是一个非常执着的老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认定了，我跟他儿子的失踪有关系。”
“佐藤先生，山田的父亲，有接触过你吧？”
那么我现在再告诉你一些……”
但很快，就又切换了。
若是旁人，肯定就已经中计了。”
加贺想了一下，便确定了接下来的目标。
好，你别着急的反驳我。
于是乎，你才带了洋子小姐一起去了山形县。
加贺恭一郎在山形县的调查似乎毫无头绪。
“原来是这样啊。”
书中如此写道：
“从现场的记录来看，距离山田隼人家不远处的公路上，有两段明显的刹车痕迹。
“这里太荒凉了，山多田地也多，可比不了大城市呀。”
或者说，那个密室根本就是你自己建立起来的。
于是乎，他们选择掩盖这场事故，也实属正常。
他突然地问道：
史蒂芬金看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
而且，这些个质问，他真的很难回答。
而这，正好被你运用一番。
史蒂芬金明白，到了这个地步，其实这个认罪，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罪孽了。
事实上，在佐藤的房间里，古美门律师已经将山田隼人的失踪，作为了一个主要的突破点。
没错，山田隼人这个已经是应该失踪的人，就在自己的家中。
原来在这里就已经埋藏下了一个真相。
“这个……”
“哦，这样的呀，那么，也就是说……”
至于其他的，你唯一意外的应该就是警察来的早了一些，对吧？
而他就是那最关键的证据，也正和_图_书是佐藤无法想象的……
这件事，佐藤本来是绝对不想对别人讲的，但是面对古美门，他应该已经是知道许多情况了，想瞒也瞒不住。
如此说来，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输了。
“好吧，我就来说说好了，其实，我与山田隼人认识于二十年前，但仅仅是限于工作方面，就只有业务方面的往来，而且，并不是很重要的业务，他的家人我也没有见过。哦，我是指在以前我并不知道他的家人是什么样子的，真正发生变化的是两个多月前，好像很突然的，山田隼人就找到了我，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就邀我去他那里作客，我就没有拒绝，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失踪了。”
完美的解答，成功了。
为什么呢？
“这，我并没有仔细观察，我当时很慌。”
这次就是以古美门的视角来讲述了。
“佐藤先生，我跟你说实话吧，看看，这是什么？”
“没有。”
佐藤先生，你做的很出色，你一直在往这个方向来做引导。
但此时，史蒂芬金已经看完了一遍，所以，他明白，这里就是一个非常微小，但又很有趣的埋伏。
山形县的那个交通事故，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你就是故意的。
“你是……”
接着，已经信任了古美门的佐藤，就说了实话。他承认了那场事故，而那场事故的结果就是……
赌什么都行，任何人看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脑子炸开一样的。
“佐藤先生，容我提醒你一句，车祸现场，是很难清理干净的。”
“我只是说出真相。”
但是，分明的能感受到，佐藤这个人此时应该会有动作，可能是挠头，可能是双手互搓。
但是，这其中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加贺恭一郎联系了山形县的同事。
佐藤终于把实话给说了。
“有，车子不见了，找不到。另外，那就是有人似乎看到过，一辆来自东京的车子，车头有破损，但依旧继续的开着，应该是回的东京吧。”
这位大师知道，古美门要将军了。
“当时就没有人报告交通事故吗？”
你原本也不知到洋子小姐已经罹患绝症，所以，你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要杀人的。
“是吗？”这个假的古美门微笑着问了一句，而接着他就说道：“我拥有的证据，是你无法想象的。”
“这……窃听……”
这一句，完全可以看成是整部小说的转折点。
之前在读第一遍的时候，就算是史蒂芬金都忽略了。
洋子跟他完成了抛尸，也就是两人一起将车子沉入了附近的一个湖里，而山田隼人的尸体，就被装在他自己的车子里。
这话……
……
“你，你在说什么！”
此举，让佐藤完全傻住了！
“佐藤先生，你要明白，我是来帮助你的，如果面对我，你都不能说出起码的真相
和*图*书，那么，我们在法庭上如何配合呢？”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古美门停了一下。
“好，那么洋子小姐的情况呢？我想问问，山田家或者其他的邻居，有见过她吗？”
“加贺君，你想说的是？”
在之前，加贺警官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进一步调查行动，他要寻找新的线索，要把整个案子都搞清楚。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古美门先生，请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给出让你满意的报酬的。”
“佐藤先生，我现在，来做另一番推理，如何？”
“什么？”
“你们抛尸了？”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过山田跟洋子的关系。
“你开的是山田隼人的车子？”
“我们还是去事故现场看看吧。”
“因为这就是真相。”
原来这一切都是佐藤策划的，他根本就是想杀了山田隼人还有自己的女伴洋子吗？
好玩的小说，读者跟作者之间，好像在斗智一样。
所以，你来不及做一些布置，但是也没什么了，因为有山田夫人在，你只要吃下安眠药，这样就可以装作是山田夫人对你下药，至少你是这么想的。
让我接下来继续讲，那就是洋子小姐的事情。
“佐藤先生，还是诚实一些吧，真相其实是这样的，山形县的乡下发生过一场车祸，当时开车的两人，是你与山田隼人，没错吧？而这场车祸，还有一个目击证人，她就是最上洋子小姐，对吧。”
“佐藤先生，诚实的告诉我山田死了对吗？”
接着，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道：“佐藤先生，你必须要承认交通事故，以及抛尸这个事实。”
可以判断，当时很可能发生了交通事故。
那场空难……
这个问题的答案，会让本案产生天差地别的结果。
“不，那不能叫抛尸。”
显然，之前的佐藤是对古美门说了假话。
史蒂芬金知道，接下里的佐藤跟古美门，来到了重点。
“喂喂，服部先生，这不是很好的线索吗？”
山形县的事故发生之后，这种意外让佐藤非常的惊慌，他可是个有名声的人物，而且，身边还有洋子这样的女伴，她可不是自己的妻子。
因为能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应该还在隐瞒。
“不是我，因为当时那辆车的驾驶座上是有血的，我去开的话，我接下来就很难开自己的车子了，有警察检查的话一定混不过去，所以，是洋子开的他的车子，而我们……”
山形县是山田隼人的家乡，他就是在家乡失踪的。
“你在威胁我吗？”
干脆一些吧，佐藤先生，你根本就是去杀人的。
佐藤与古美门当然会发生一番激烈的争吵，可惜，这些根本就都是幌子而已。
“能去山田家看看吗？”
史蒂芬金倒是知道，此处引出来的车祸事故，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点。
佐藤突然间打断他的话，“你也是遇难者家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