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芥川赏
第171章 东大，你啥也不是！
高田，作为狗仔队的老资格，他最近有些不太顺。
我还需要给自己足够的压力，这压力在我看来根本就是动力。
“爸，妈，儿子已经长大了，你们不需担心，不就是考个东大吗？真的没什么问题，对了，给你们汇报一下，之前的模拟考情况，你们儿子我是A，放心了吧。”
大家交流一阵，便熟悉了。
鬼吾老师现在对日本年轻人的意义，绝对不只是个赚稿费的小说家这么简单。
“你们这帮阴暗的蛆虫！根本就不了解鬼吾老师的有多么的光明跟伟大！”
《龙樱》里的故事，本来也是个奇迹，所谓奇迹，本身就是小概率的事件。只要稍有些聪明就会看到这一点，那些个人赌的是大概率的可能性，以此来收割人心。特别是那些本身就很弱，又不想努力的弱者，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粉丝，大量的粉丝就可以带来大量的利益。
失败地点还不太好，总在卫生间附近。
杰诺斯本着好奇之心，加入了这个群组，结果发现，这个群组里还真的都是喜欢鬼吾老师的粉丝。
“saikyo！考入东大吧！”
杰诺斯甚至很想对师父说，“你是想打击这帮《龙樱》有害论的丑恶家伙！传递正确的理念。”
日本的网络环境太差了！
鹤冈高校已经宛如一台机器，应试教育仿佛一台马达，全力运转起来。
这就对了呀。
这里竟然大多都是高中生。
“为什么会有好多人觉得《龙樱》是有害的呢？”
“不，你这不是笨，反而是聪明，我是从那个资料封印上看出来的，你不想要的是被打扰，而更想要的是一种，能催促你更加上进的压力！”
老早之前就是一直在盯和-图-书着鬼吾这个家伙，可哪里想到，竟然总是失败。
师父要全心全意的考入东大。
但圭吾先生又知道，只要自己这么说了，东野强的回答一定是。
来自冲绳的电话信号，持续送上了爸妈的关切。
算了，放过你们吧。
有的仅仅是鬼吾老师的作品，要动画化播出了。
“加油！”
“生日快乐，哎呀，你这孩子，昨天咋没打电话回来？”
于是，杰诺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一个生日什么的，根本没什么的！”
可惜，在那个赌约之后，鬼吾似乎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找出真相，自己就发了。
老子为什么不奢侈豪华的过一生呢？
随着鬼吾的名声越来越大，这个目标就越发的吸引人了。
……
这一切，多么完美的条件呀。
“为了赚更多的钱。”
“没有了。”
东野强这个阶段，经常体会到这种感觉。
我将获得极大的利益。”
杰诺斯停下了键盘，但并没有关闭电脑，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有些发愣。
陪考的父母，东野强上辈子印象深刻，这一辈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就搞定算了。
“真的没有。”
很奇怪，是个陌生的家伙。
当然也明白，就算是在冲绳，爸妈也会担心，但至少可以舒服一些吧。
“圭吾先生，忌日快乐。”
没办法，已经竖起了FLAG，自然不容有失。
杰诺斯作为鬼吾老师的追随者，他当然清楚师父的秘密，而每当他在网络上看到这样的评论，他实在是难掩怒火。
“哈哈，我才不会输！”
……
“我在想，是不是曝光了鬼吾老师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好呢？”
挺好的，因为有相当一段时间www.hetushu.com.com里，他要尽量的不打扰师父。
好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组织，杰诺斯高兴的很。
“什么意思？”
《龙樱》这部小说的销售持续火爆，甚至有人说，若是这部小说在今年早些时候上架的话，可能会突破百万！
全力以赴！
“强，你需要什么，爸妈一定全力支持！”
便是圭吾先生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这一天，有人给他发了个邮件。
当一个人的注意力过于集中，那么，时间一长，头会有晕晕的感觉。
甚至自己又长了一岁都没太注意。
东野强闭上双眼，他完全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爸妈的样子。
“好哇。”
也许没有找到鬼吾老师的身份线索，可这个也不错嘛。
而且，在我成功之后，一个穷小子的东大之路就可以公之于众，他也是第三年才接受的应试教育，几乎就是《龙樱》的故事映射在现实里。
也会用到许多的小窍门，从东大的学报上揣摩出题的方向，还有很多很多。
“绝无问题！”
“喂喂，你这种想法也太阴暗了吧？”
高田根本不关系这些，还是鬼吾这个家伙的身份要紧。
“因为大多数的人是考不上东大的，等考试失败的时候说上一句，‘看，没考上吧，当初你们听我的就对了。’‘混蛋！全都因为那本《龙樱》！’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别的东西，这本就是人类所擅长的。”
每一天都无比的充实。
“我们这里有个群组，都是喜欢鬼吾老师的粉丝，你想加入吗？”
东野强甚至进入了一个完全的封闭环境。
东野强当然不知道圭吾这鬼到底想什么，他又拿出了之前做过的卷子。
“你和-图-书也是非常喜欢鬼吾老师的吧？”
杰诺斯便很是高兴。
“saikyo！生日快乐！”
“鬼吾老师一定会赢的！”
东野强拿到的稿费是越来越多，那存折上的零，几乎要数不过来了。
只可惜，他人单势孤，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差不多的。
杰诺斯马上就懂了。
“一定还有！”
“说真的，很想看看鬼吾老师的真面目呢。”
当人的大脑，全力开动的时候，时间就仿佛只是那一页一页被撕掉的日历。
“对，忘了就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
我怎么能错过，我一定要把握住这次的机会。
对，仅仅是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她。
“师父，那你为什么要打这个赌呢？”
“这个嘛，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测验，每一次都要进行总结。
可他又知道，师父一定是不会承认的。
好久好久，没有鬼吾的消息。
“哎呀！你这个小子！”
杰诺斯的疯狂脑补，悄无声息。
生气了，那就敲键盘，跟这帮家伙战上一场。
但作为狗仔，还是行动起来吧。
但是这些，他根本就顾不上。
这时，电话响了。
对，只是不想打扰罢了。
“师父是不是真的想摘下头盔？”
这个名字代表着正义。
当这一场关于鬼吾老师会不会摘下头盔的豪赌达成，自然引来了无数的关注，也产生了各种各样的议论。
只是在网络上……
但是。
“我只是说实话呀。”
他断定，这绝对不是悲伤的情绪。
电话只能传递声音，但东野强能听的出来，那头有些哽咽。
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甚至，东野强在《龙樱》里写过的那个错题本hｅｔusｈｕ.coｍ.coｍ，也被广泛的使用。
高田也考虑过这其中的古怪，那个发给自己邮件的家伙，到底是谁？
一本不够就两本，两本不够……
当然了，日销十万这种场面也是没有再出现过了。
爸妈，雅美，结衣，杰诺斯……甚至就连久木，都尽量不再打电话过来。
圭吾先生并未生气，甚至他还确定了一件事，陷入如此疯狂备考状态的东野强，还是那个东野强。
闲言碎语这种，本来就是人类文明伴生之物，现在，更是因为有了网络的存在，让其更加的膨胀。
“儿子，一定成功！”
还好，师父后来说，现在不会曝光。
但里面的内容可就厉害了。
并非是因为被如此努力的东野强感动了，也许只是因为不想打扰这个小子的备考。
自从赌约建立之后，东野强便心无旁顾。
“日本就是有许多这样的垃圾，才会被人骂的。”
被好多的ID狂喷。
仿佛操纵这一切，在他看来，只是平常的事情。
“爸妈，对不起，我完全给忘了。”
这好像是我的生日吧。
“少装清高了，你也一定很想知道鬼吾老师的真实身份吧。”
“那个所谓的‘样本’到底是谁呀？说真的，我非常的希望那个家伙不要考入东大，那么，就可以知道鬼吾老师是谁呀。”
东野强看着手上的这一张，上面写的是11月7号。
说到这个程度，东野强也就只好点点头，“圭吾先生，这次在我看来，是最佳的考上东大的机会。我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布局，把一切条件都做到了最佳。我一手制造了《龙樱》，许多的对手会去考理科的，我借势做成了应试教育，有全日本数得着的学习竞争环境，可以媲美滩与开成和_图_书，同时又报了补习班，甚至我还找到了东大教授可能的出题方向，那个佐藤学可是很有名气的。
“你什么意思？”
“儿子，需要爸妈过去给你打气吗？”
等一下，有人私密他。
文山题海，就是日常生活。
其实还能往下再辩，就算是考入东大也不一定会拥有奢侈豪华的人生，可是，圭吾先生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圭吾先生，你想多了吧，谁会这么笨呢？”
“老公！你说这些干嘛呀！”
东大，你啥也不是！
师父讲述了原本的计划，这绝对是一个超级厉害的计划，但是杰诺斯听着，他的内心却很是失落。
之前，问过师父这样的问题。
挂了电话，目光中有些晶莹，但更加坚定。
加印的次数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些话被东野强说来，很是平淡。
“saikyo，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毕竟这是有许多条件才产生的。
“saikyo，其实我有些想明白了，你之所以去做这一场豪赌，不光是为了赚钱，也不光是击败那些个浑水摸鱼的混蛋，还有一个缘由，那就是，你想给自己更多的压力。”
师父的回答非常简单。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鬼吾老师打赌的那个样本，就是鹤冈高校的高三学生东野强。”
可也不忍多听。
东野强明白，只要自己一个点头，爸妈就会飞过来。
圭吾先生其实更想说的是，输赢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甚至身份曝光也没什么重要的，现在已经很有钱了，就算按照日本的生活水准来说，也能正常的过一生，只要别太奢侈。
2CH这帮家伙，你们全都是垃圾！
圭吾先生感慨良多，“saikyo，让我再来COS樱木律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