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风云际会
第203章 外出采风
盛科：“……”
张子安拿手机对准杰夫，然后又放下，“把你嘴边的米粒擦擦，真尼玛邋遢。”
“滚犊子！就你那两根毛还梳什么头！赶紧把翅膀放下来！”
“隐身效果，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张子安解释，“你要不要也试试？”
张子安打断了他的套路致词，“我不是说这个。”
杰夫用翅膀胡乱抹了抹嘴，狡辩道：“你懂什么？本大爷这是勤俭节约，准备当成便当带进去的。”
菲娜自不必说，肯定是正常跟随，张子安也就没问。它的外形除了太引人注目之外一切正常，既不像星海那样怕人，也不像老茶那样打扮奇特。
“这样吧，我现在正好没事，咱们就去现场碰头吧。”盛科说。
“老朽隐身跟随即可。”老茶说道。
张子安不等它把pose完全摆好，就把它收回到手机里。
“张先生，有事？”盛科言简意赅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分期待。
“那咱们在哪见面？我去公安局找你？”张子安问道，和-图-书心中还挺期待的，除了照身份证照片以外还真没去过公安局。
张子安强调道：“我不是在意在这点儿车费。只是为国家和社会出力，总不能让我自掏腰包吧？今天我不留在店里赚钱，至少不能亏钱不是么？”
“是这样。”张子安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次我算是为警方办事吧？”
盛科说：“如果我说不能报，是不是你就不来了？”
张子安看了一眼菲娜，“没事，就当减肥。”
张子安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茶老爷子，所谓采风……就是请假的另一种说法，比请假更委婉，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
“真的。”
张子安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哗哗翻纸页的声音。
“张先生，你打车过来吧，我报销你的车费。”盛科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响到第三声，对面接通了电话。
张子安将它收回手机里。
“随便你吧。”他耸耸肩，反正确实没有这个必要。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幽幽长叹。和*图*书
真名出口，老茶的形体变得模糊而朦胧。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和老茶谁都没觉得惊奇，倒是菲娜小小地吓了一跳，张着嘴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麻烦盛队长了，一会儿见！”张子安挂断了电话。
老茶对他的表现面露微笑，频频点头。
菲娜和老茶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跟着张子安离开了店铺。
暗号什么的……张子安看向纸条上的微信号。
真正的原因他没说出来，因为以前他把自己的号码留在门上之后，居然接到了同性当朋友电话，拐弯抹角地找了一圈儿，居然在街道的男厕所里看到有人把他的电话贴在了墙上，还特别注明可攻可受，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贴的。从这之后他再也不敢留自己的手机号了。
“等一下！”张子安连忙阻止。
“盛队长，关于你说的那件事，我决定去看一看——能不能解决，我不敢打包票，不过嘛……这毕竟事关滨海市人民的安居乐业，义之所向，在所不辞！”和*图*书他慷慨激昂地说道：“苟……”
“稍等一下，我看看。”盛科说。
“太好了！”张子安激动地说道，“啊，对了，因为我还要带几只猫一起去，以猫治猫嘛，所以……”
“真的？”
“猫粮也报销。”盛科不等他说完就回答。
“有梳子没有？给本大爷梳梳头，来个中分！”它恬不知耻地说道。
“没错啊。”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她是本店的合作伙伴，我外出采风时她帮忙卖卖宠物不是应该的么？”
盛科又把电话放回耳边，“张先生还有事？”
“诗就不用念了！”盛科在电话另一边满脸黑线地回答。
“好吧。”盛科感觉就算连轴转蹲点好几天也没有这么累过，“无调料的烤鱼和烤肉，我明白了，会安排下去的。”
又是一阵沉默。
“没错啊。”盛科的声音略带诧异，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语调提升，“哦！看我这记性……请允许我代表警局，向张先生的慷慨援手致以诚挚的……”
“不能报？www.hetushu.com.com”张子安确认道。
“不不，我的猫不吃猫粮，只吃无调料的烤肉和烤鱼。”张子安纠正他的错误。
“星海，你还是进游戏里睡会觉，等到了地方我再把你放出来，如何？”张子安和星海商量道。
“又尼玛怎么了？”张子安无奈地垂下手。
“是那个丢手表的现场？”张子安确认道。
放下卷帘门，落锁，贴上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纸——“店长外出采风，顾客请稍等，若是着急的话可以与灵愈宠物诊所联系，微信号：xxxxxxx。”
“才不要！”菲娜扭头，“本宫生来就是受世人膜拜的！”
张子安看着路上来来往往行驶的车流，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打出租车过去，车费能报销吧？”
“少年叶问的佛山咏春猫——隐身！”
想了一下没别的疏漏，他拿起手机拨打盛队长的电话。
“嗯！”星海点头答应。
“哦。”老茶恍然，继而又问：“如果老朽没记错，你留的那个暗号是孙大夫的吧？”
张子安大义和*图*书凛然地说道：“那不至于，说好了的事怎能反悔？只是我打算走着去。”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等一下！”它抬起翅膀挡在面前。
老茶看得莫名其妙，问道：“子安，采风是什么意思？老朽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张先生，你的宠物店离远华大厦有差不多十公里吧？”盛科怔怔地问道。
“嗯，没错。远华大厦。咱们就在远华大厦门口碰头吧。”盛科说完，就想挂电话。
等它嘴边的小米粒掉落在地，张子安再次举起手机对准它。
“额……那是？”盛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敢再乱猜了。
“嘎嘎！真是拿杰夫你没办法！那至少让本大爷摆个pose如何？看这个！掷铁饼者！”它模仿著名雕塑的样子，两只翅膀一前一后，扭头后望——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盛科像是放弃治疗一样，“不仅是来回车费，包括今天的午餐都由警局负责报销。”
菲娜切了一声，不屑地冷起了脸。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