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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标准答案好不啦？只是跟咱们期待的猛料有很大的差距而已！”

“那也不能太扯吧？”舒芫道。

杨棠：“……”

“当然是得黄牌那家伙喽！”

“噢~~是吗？你确定？”

“哪有太扯……咱们宣发是不是用了两千多万？这不就是近三千万嘛！”杨棠随口举了个例子。

说到底，不管哪个行业，只要想出位就不可能不得罪人，娱乐圈尤其如此。

不仅如此，《疯狂的石头》的广告还在各大电视台、各大媒体纷纷登陆，同时网络上手机用户也会不定时收到有关《疯狂的石头》的弹窗骚扰。

自然而然的，整个春节期间，真正的直系亲属、一大家子人窝在家里边的时间渐渐变得多起来，可时间一长，聚在一起聊天的亲人们会不知不觉的开始各找各的乐子。

“天晓得，编呗！”

其他娱记见此一幕，瞬间全部噤声。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杨棠所说的黄牌红牌不是在开玩笑。

翻看了几张图后，舒芫气忿道：“太过份了，这帮娱记就没一个好东西，尽会乱写！”

“这……”

“那就更不对了，他一个影视集团的老总，还能差什么高精尖的玩意不成？要是一般的摄影器材这些，也没听说禁运呐！”

杨棠这番分析说得舒芫一愣，不过她随即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难道不知道华为国名下有十几家公司吗？其中有三家都是整个华夏乃至全亚洲叫得响名号的高科技公司！”

海报直接从二十几层楼（侧窗）上一直垂到五层的地方，看起来最少有二十米的宽度，基本上直接把那家酒店整个侧面的一大半都给遮掉了。

“华为国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你有渠道能带货进来，他想向你讨个人情……”

所以，哪怕杨棠的话听上去忒霸道，令娱记们相当不爽，却没有人拂袖而去。

交大女生葛纯纯这天早上要赶火车回老家ｈｔtps://m.hｅtushｕ.cｏm.ｃom，到火车站外的时候，蓦然发现旁边高层酒店侧面外墙上居然挂着巨幅海报。

杨棠：“……”

“谁啊？”

只见海报上一颗巨大的老坑翡翠，分别倒映出包哥、道哥还有国际大盗麦克夸张的表情，而这三张脸各自的方向上还有诸如三宝、黑皮、四眼等头像簇拥着，代表了影片中的三路人马。

或者说，杨棠规定的黄红牌制度算是竖起了威信。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娱记们也清楚有序提问的重要性。不然，谁嘴皮子秃噜快谁就可以抢着提问，这明显是抢其他饭碗啊！

杨棠冷笑道：“我没让你说话，你却又坏规矩了，黄牌！”

这个年头，随着多媒体越来越发达，手机视频通话也开始变得普及，于是人们也开始变懒，不是太重要的亲戚就不走人户了，直接快递送个礼，然后算好时间跟对方来上几分钟的视频通话，这就算拜了年了。

“下面我就来回答这位记者刚才的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廖姐够职业，所以她适应现在的工作环境比较快。”杨棠淡淡道，“嗯，回答完毕！”

数秒之内，台上仅剩下了廖姐和顾导，两人对视一眼，也赶在娱记们包围上来之前，逃之夭夭。

“好了，下面还有人提问吗？”杨棠见老鼠屎记者被清理出去后，居然越俎代庖抢了主持人的工作。

可就在这时，一直关注着手机的廖姐倏然道：“咦？刚才那条胡说八道的留言怎么消失了？”

关于华为国的背景，他还真没深究过，只以为是舒芫的朋友，没曾想是个真壕啊！

华为国只好有样学样。

舒芫一听，有点愠怒，当下指着廖姐道：“那她月工资还不到十万咧，就两万多一点！”

“回去之后，这报道要怎么写啊？”

杨棠先呡了口茶，这才斜眼看向舒芫：“说重点。”

wｗｗ•ｈetushu.ｃoｍ•ｃoｍ见状，华为国浓眉微皱，看向舒芫。

舒芫隐晦地摇摇头，跟着也站了起来，同样从侧门溜了出去。

记者话还没说完，杨棠却已直接拍案而起，叫道：“保安、保安呢？”顿时有几名保安出现在台侧，“把他给我叉出去！”

“莫非是疯狂的喜剧？不对……”

因此，对于那些反对的声音，杨棠早有心理准备，一点不觉奇怪。不过他还是给红后下了一道命令，普通网友吐槽《疯狂的石头》可以接受，但如果是水军，一律删号。

“我确定……我还截了几张图，不信你们可以看看！”说着，廖姐掏出手机解了锁，点开图册让杨舒二人过目。

“唔……这就不好说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杨棠卖关子道。

总而言之，仿佛一夜之间，对于《疯狂的石头》的认识就无孔不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公车上，地铁里，客机头等舱……随处可见谈论《疯狂的石头》的人。

“那好，既然没人提问了，那今次发布会就到此结束吧！”杨棠这话一出，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在场之人俱都一愣。

娱记们猜得果然没错，当杨棠向主持人示意继续挑选下一个提问者时，被黄牌警告的那记者再一次破坏规矩道：“不是杨总，我刚才的意思是……”

如同葛纯纯一样，不止申海，全国各大一线城市以及较发达的二线城市，在市中心人流量大的地方都能见着《疯狂的石头》的巨幅宣传海报。

“卧槽，这算几个意思？”

“啪！”

杨棠并没给舒华二人机会，他直接起身，径直走到主持人身边，大手一揽，搂着主持人的脖子就从进来那道门离开了，只留下现场一片哗然。

“那什么时候能看到效果？”舒芫又问。

“不是吧，才问了三五个问题，这就撤摊子了？”

以红后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接管论坛和-图-书或贴吧的服务器，直接在数据库里动手脚，所以删号不是问题，短时间内就能搞定，甚至水军们使用过水军号的电脑红后都能给它破坏了。

“那有空就来瞧瞧这电影吧！”

当然，细论起来，那些个请得起大规模水军的家伙并非普通百姓，实际上还是州官。可惜州官跟州官也各有各的圈子，就好似梁山好汉与方腊义军般，尿不到一个壶里。

换言之，彩虹娱乐在请媒体人捧哏《疯狂的石头》的同时，却又不许那些跟他们不对付的公司或个人对影片实施水军攻击，直白点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算是吧！”

尤其是从发布会开始到此时尚未发过一言的舒沅和华为国更是齐齐一怔。

娱记们发着牢骚，熙熙攘攘地离开了会场，但私底下，有不少娱记都收到了彩虹娱乐发的网络红包，每人三千华币，相当丰厚。至于红包金额限制什么的，有红后在，它轻易就把分发出去的几十万华币分摊到了几千个僵尸号上，这样一来，在官方服务器那边，每一个红包的金额都在限定之内。

这也是为什么杨棠一直不主张透露电影类型的根本原因，哪怕舒芫廖姐甚至华为国等人看过公映版本的片子后都笑声不断，杨棠依旧坚持己见。

听完舒芫的话，杨棠撇嘴道：“不是吧？一趟才半吨货，华为国就舍得出几千万，他要带的是什么货啊？不会是白货吧？”

“没错，不过眼下应该有人很着急吧！”

保安们迟疑了一下，又听杨棠催道：“动作快点，还想不想干了？”于是立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将那记者架起就往外走。

两黄变一红，这回成真了。自然只剩离场的下场。

海报底部写着几个大大的字——疯狂的石头；在这五个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彩虹娱乐诚意之作，让您欢度春节，二月十二日敬请莅临欣赏。

照理说，https://www.hetushu.com.com娱乐公司一般轻易不会得罪娱记，但也有特殊情况，眼下就是，杨棠把那记者怼出场之后并未引起其他娱记的反弹和同仇敌忾，这就算奷计得逞了。

“怎么可能……”

对于海报的宣传内容，年龄小的或许还没察觉出什么，但高二年级往上的大孩子、大学生，步入社会已经工作的年轻人，甚至奔四岁数的型男靓女们，以及岁数再大些却还时不时关注娱乐新闻的人们，稍一琢磨就发现了海报里广告词耐人寻味之处。

“也不知道这电影具体讲个什么故事，不会是喜剧吧？”

台下的娱记们一时震惊于同行被驱逐出场的状况，对于杨棠的新问题，无一人吭声回应。

“疯狂跟欢度春节扯不上边吧？”

只不过发布会后的第一天，无论网上还是线下，黑《疯狂的石头》的并不多。更多的网友还处于观望状态，毕竟各个媒体的报道也就只有个影片名字，具体的内容还有精彩细节这些描述得都比较空泛。

是的，你没看错，是删号，而不是封号。

杨棠哂道：“人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不扯淡干什么？”

舒芫闻言双眸放光道：“怎么？你都已经安排好了？”

“照你这么说，那宣发费用还不到十亿呢！”杨棠这话把舒芫挤兑得有点无言以对。

“没想法……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不帮华为国这个忙，那咱们的影片会怎么样？”杨棠看似轻松地随口问道。

“不是吧？这就回答完了？”

“喂，你倒是说话呀，有什么想法？”舒芫见杨棠闷声不吭，忍不住催问。

“春节期间除了窜门吃席还是吃席，剩下的时间也没啥事……”

可要是有新鲜且能够吸人眼球的电影出炉，情况就会有所不同，在没有弄明白电影到底讲述的是什么故事之前，只要电影情节有足够吸引力（血黄自动河蟹），必将老少咸宜。

舒芫正踌躇之际，廖姐匆匆忙忙地进了休憩hetushu.com.com室，冲二人道：“杨总，芫姐，关于咱们公司的电影，网上的舆论似乎有点转黑的苗头。”

“他的意思是，让你帮他带批货，大约半吨，三月一号以前得交到他手上，事成之后，影片的发行费用我们公司就不用掏了，另外他还会再给你一千万。”

听到这里，台下的娱记们又是一阵议论声四起。

“的确不到十万嘛！”舒芫狡辩道。

“我怎么觉得今天这发布会一点猛料都没有啊？”

那记者一脸难以置信地嚷道：“又怎么了我？”

与此同时，网上各个影视论坛或贴吧也开始渐渐出现不和谐的声音，廖姐最先留意到这一情况，当即报告给了正在公司喝茶的舒芫和杨棠。

“疯狂的石头？好奇怪的电影名字？”葛纯纯很是诧异，“石头怎么会疯狂啦？大年初一上映么？去不去电影院瞧瞧呢？糟糕，看海报看入神了，忘记排队……春运诶春运！”

二月四号，申海。

一时间，有关《疯狂的石头》各种八卦开始爆料。有传说《疯狂的石头》乃小成本电影，全片拍摄下来才花了二百万不到，但它的宣发费用却高达近三千万，由此可见彩虹娱乐的实力跟底蕴；还有据说《疯狂的石头》启用的演员都是生面孔，想看明星脸的影迷请慎重观影……

也许，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会凑一桌麻将，老爸老妈或从旁指点或在厨房里张罗，孙辈则多半坐于角落玩手机或电脑。这样的一家人，看似其乐融融，实际上共同话题比较匮乏。

转天，各大媒体上的娱乐版块几乎清一色可见吹捧《疯狂的石头》的报道。当然，其中也有少数唱反调的媒体，比如被红牌罚出场那位记者所在的媒体，再比如以前跟飞鸿娱乐有过节的公司所支持的御用媒体。

“行了，咱俩都别争了，还是想想对策吧！”舒芫率先软化道。

“不用对策。”杨棠摆手道，“其实我已经通知下去了，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