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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屁股”一词，马秘书反而松了口气，忸怩道：“司长，我真要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现在就打呀！”

听完这番话，马秘书美眸睁得老大，忙不迭应道：“我明白、明白！”

“哈，回头球，太天真了……嘭！”杨棠揶揄之间，主动变线，将球打到了赫莎的正手方向，而此时赫莎正杵在反手角上，眼瞅着没什么可能追得上球了。

“那具体要怎么弄呢？”杨棠追问道。

……

杨棠却并未多看她几眼，只一边打着破魔八式一边吩咐道：“别忙着献宝，先热下身再说！”

赫莎闻言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是、是……我这就去！”马秘扭身就走。

“来吧，试试你的练习成果！”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赫莎默然无语，似乎不信。

“球速太慢了……嘭！”杨棠毫不留情地回了个刁角度，但回球力量却并没有用到最大，意在检验赫莎的脚步成果。

“想必平均球速你已经心里有数，我估着大概在175左右，这个回球速度于女网选手来说相对偏高一些！”杨棠悠悠道。

赫莎气闷不已，却半句牢骚也发不出，疲于奔命，不过一连三十几拍下来，她竟然还可以靠缩地法接到球，只是在杨棠变态眼力的观察下，发现赫莎的双腿已开始微颤，这说明她接近了极限。

赫莎闻言一僵，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听杨棠道：“让我考虑考虑吧！”

“你爱信不信，总之我对你的培训到此为止和-图-书，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杨棠道，“对了，这么些天，我帐号也给你了，我的工资你总不好意思再拖了吧？”

“放心，回头我就打钱给你！”赫莎气得跺了跺，但随即换了副笑脸凑到杨棠跟前蹲下，“师傅，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

杨棠又一记变线球过去，加多了三分力道，这下子赫莎虽靠“缩地法”勉强追杀回球，却因力道问题直接接飞了。

杨棠又看了眼赫莎，皮笑肉不笑道：“实际上，你是想让我去澳网赛场压阵对吧？最好还能够时不时提点你几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赫莎要是还不明白，她就该找块披萨撞死算逑。

“可如果有人能抗住我的十记回球怎办？”赫莎想到了最最万一的情况。

那么……

又是调动……

“那就请师傅认真考虑一下……”

“美得你，现在是正经上班时间，说正事儿！”田太华板起脸道，“我有个小兄弟，很铁的那种，至于关系是哪方面的，你就甭多打听了，现在他有事找到我了，所以我得帮他把事情弄弄好，最近他有一碟要过审，当然，这个不急，我会盯着，首先是歌曲打榜，你代我出面给各媒体都打声招呼，如果是咱们直属的媒体，比如广播台那边，你就亲自出个面，带他去混个脸熟，至于地方台和网络媒体，你就电话交代下去，直接给我那小兄弟把歌曲挂在首页之类的显眼位置，懂？”

身材和-图-书妖娆面容姣好的马秘书一听这话如遭雷殛，要知道，秘书小卓虽然青春活力，却只是个新来的，还是秘书处那边硬塞过来的，这还没来两天，居然就要顶她的位置了，所以一时没绷得住，下意识嚷道：“凭什么呀？”

“那你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对手拼体力、拼消耗了！”杨棠指点道，“如果连体力也比不过人家的话，弃拍投降是你唯一的选择！”

但是……

“落点击球是我的强项，这你放心好啦！”赫莎自卖自夸，嘴角翘起了一丝狐狸偷笑时那种弧度。

赫莎呆了呆，旋即回神，吼道：“我不信！”

“测速录像仪？”赫莎顺着杨棠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另一边的看台栏杆上正架着台类似摄录机一样的机器。

“很简单，普通女网选手不可能每一拍都保持在175的球速，如此你打可以尝试回球变向，甚至于那些顶级的力量型女网选手，你也可以在与她们僵持几拍后强行变向，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嘿嘿师傅，我去你们学校打听了，澳网的时候你们学校正好放寒假，我能不能邀请你去澳洲度假啊？他们那边正好是夏天，海泳不知道多过瘾了！”

“不是吧……”

与赫莎分开后，杨棠回家精选了一张单曲光碟（一般1-3首歌），碟里录入了两首歌，《水手》和《男人海洋》。他打算拿这张碟去各大音乐网、电台、媒体打榜。

“当然了，你的极限在连续使用‘缩地法’二十和图书七次左右，所以为了避免被人看穿你的深浅，我建议你多拍僵持回球不超过十下……”

赫莎居然从容地赶到了最佳击球位置，再次打出了回头球：“嘭！”

“嘭！”赫莎及时到位，大力回球，唯一遗憾的是，由于力量比不过杨棠的关系，没能使球加转，更没能让球变换线路。

于是，两人也不猜边，直接由赫莎发球。

不过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杨棠一个也不认识，索性一事不烦二主，直接给田太华打了电话过去，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赫莎噘了噘嘴，只好绕着场地慢跑，以免体温下降过快。

“跟摄影仪差不多，但我们击打的每个球，它的屏幕左上角都会有测速，单位千米每小时！”杨棠大概解释了一句。

“那里箱型水母也不错……”杨棠吐槽。

赫莎轻哼了一下，开始正儿八经地热身，压腿、拉伸……俱都一丝不苟。不过直到她热身完毕，杨棠的拳仍未打完。

“那你刚才最后一下回击球是怎么回事？”赫莎气哼哼地质问道。

搁下电话，田太华就把自己的机要秘书招来，吩咐道：“小马啊，把你手头的事放一下，交给小卓去弄……”

“你明白就好了……”话刚到这里，田太华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恰是杨棠的，“他来了，应该就在大院门口，木易杨，海棠花的棠，二十岁左右，你赶紧下去接一下！”

“什么凭什么？”田太华瞪眼道，“我有更重要的事交代你去办，你要给ｈｔtｐs://m•hｅtushｕ•com.cｏm我办砸了，看我回来不打你屁股！”

赫莎一个人来的。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爱迪达紧身运动服，将青春活力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BOOM！！”

“老弟，这容易，我让我秘书直接帮你弄，很快搞定！”田太华在电话那头胸脯拍得山响。

“那就谢谢田哥了！”

“什么怎么回事？我正常的回球速度啊！”杨棠理所当然道，“要知道，我的身体素质各方面都强出你太多，你接不住那球不奇怪！还有就是，之前的多拍相持已经让我全方位地检测了你的缩地法，练得还算不错，只要从今往后固定时间四个‘前后左右’为一组，你每天完成二十组，就能够巩固现在的缩地步法了。”

“我们俩兄弟，不用谢！”

“所以啰，你得把握好每一记回球的落点，我想落点控制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吧？”

杨棠斜她一眼道：“有什么屁就快放，别拐弯抹角的。”

对此杨棠并不意外，反而饶有兴趣道：“看来你真的练成缩地法了，就是不知你练到哪一步了？嘭！”说着，他甚至没用缩地法，仅凭单纯的身体速度就已追上球并大力回球变向。

“缩地法”出现！

第二天一早，训练场。

赫莎闻言有些不信，却仍凑过去取了测录仪回看，发现果然每个击球都有测速结果显在左上角，164、168、166、171、169、172、170、173、175、177、176……连串的ｗwｗ.ｈeｔｕshｕ.ｃoｍ•cｏm回球速值看得赫莎自己都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甚至到了最后几拍，平均球速已在一百八十公里以上。当然，最夸张的还是杨棠最后那记回击球，时速222，她能勉强接到球拍没脱手就已经算是幸运了。

“你混蛋，耍我是吧？”赫莎怒气冲冲地过来。

“Out！”杨棠高喊了一声，施施然向场边休息区走去。

田太华沉吟了一下：“这么着吧，你来传发局大院，到了门口打我手机，我让我秘书下楼来接你，然后她会帮你搞定的。”

“可我现在根本没法同你对抗。”赫莎不服气道。

杨棠却开始泼凉水道：“如果在你每记回球落点都极度刁钻的情况下，对手还是撑过了十拍，并主动变线球成功，那么你怎么办？”

待今天的破魔八式打完，收到了法力略微提升的明悟后，杨棠这才打完收功。

“嘿嘿，师傅就师傅，英明！”赫莎拍马屁道，“澳洲的阳光沙滩真的不错！”

“废话！”杨棠哂道，“由于你身体素质全面落后于我，单脚平衡感也落后于我，所以你缩地法的速度也大大落后于我，却又比大多数职业网球选手更快，尤其是女选手，我敢说当前在脚力方面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有了这样的资本，其实你该庆幸才对！”

“呯！”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总该相信那边的测速录像仪吧！”

杨棠随手开了瓶水，喝了一口才道：“耍你？我哪有空啊！”

没等赫莎发出牢骚，杨棠先她一步道：“闭嘴！”依然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