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

一生一世

作者:墨宝非宝
一生一世 手机阅读请点击或扫描二维码
手机阅读请点击或扫描二维码
0%
第四章 四川的矿床 3

第四章 四川的矿床

3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缺氧到几乎窒息了。
她摇摇头,胸口剧烈起伏着,皮肤在灯光下已经有层细密的汗。
可惜他真的很坚持,毫不犹豫地吻住她,侵略性地纠缠着她的舌头。南北不能用鼻子呼吸,纵然再销魂的吻,最后也是绝对的折磨。
程牧阳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脸侧,要笑不笑地用指腹去摩挲她的嘴唇:“什么是你一口,我一口?”那双眼睛,在开着壁灯的房间里,有着深夜里浓郁的褐色,危险而诱人。
“没关系,”沈家明最喜欢和她对着干,用一种非常暧昧的语气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你房间里教你。”
“没什么,”南北用薄毯遮住半张脸,轻声说,“还有二十分钟,赌局就要开始了。”
“事情还没有这么复杂,”南淮没反驳,也没认可,“我们不会和任何人是长久的朋友,更不会是长久的敌人。不过,如果有可能,在这十年里,我希望中情局不会是我的敌人。”
“你来好了,”南北知道他是闹着玩,也懒得理他,“小心我把感冒过给你,接下来几天,你对着那些美女,就只能是有心无力,孤枕难眠了。”
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程牧阳摇了摇头。
这个人,太可怕。
“怎么过给我?”沈家明仍旧自顾自说着,“像小时候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吗?”
最可怕的是,她在他面前,真的太容易屈服了。
南北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电话,拨出了很长一串号码。
从洗手间出来,整个房间都是混乱的,床上是散乱的衣服,褶皱的床单和薄毯,因为刚才两个人滚下床,几个靠垫,甚至电话都被带到了地毯上。
“油嘴滑舌。www.hetushu•com.com”她笑。
这也是四年前她从比利时回国后,就没有再踏出家族势力范围的原因。
程牧阳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曲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这只是个游戏,真正的交易并不在牌桌上。”
“生病了?”南淮问她。
南淮笑了声:“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我的小妹妹。”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
程牧阳的手,揉捏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甚至流连于大腿内侧。她再也抑制不住,在他手下辗转反侧,自暴自弃地叫着他的名字,她想说程牧阳,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可却卡在喉咙口,根本说不出这么简单的话。
“继续说。”
“嗯,下午陪沈公听戏,穿得太少了。”她的鼻音更重了,听上去真的很明显,“我大概,猜到了你为什么会放弃这次的生意。”
她看着他。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稍许,大口喘息,咳嗽不止:“我不能、不能、呼吸了。”
那个叫沈家明的男孩子,和她不同。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她叹口气,“到我去比利时以后,就分开了。我当时认为,他不适合我,因为那时,我的家族正在被大范围清洗。”
“听起来很假,但你说的,让人有点相信了,”她轻声笑着,不止要用嘴巴呼吸着,还要应付他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哎,程牧阳——”他的手顺利地从她被扯开的衬衫伸进去,握住了她的胸。
所以她接受了这个限制,尽量活动于南淮可控的范围内。
“可是,我不喜欢。我所说的这些女孩,我都不喜欢。”程牧阳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缠绵地吻着她,声音和_图_书带着笑意,“所以,从没有过别人。”
她“嗯”了声。
南北沉默地笑着,示意他继续说。
“好了,好了,”程牧阳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你在生病,是我不对,我太急功近利了。等这件事结束,我会带你回莫斯科。”
是致命的,互相吸引。
她被摔得有些蒙了,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她低声说。
所以,南淮消失的那段时间,她彷徨无措,觉得自己肯定会就此流离异国。
南北松开他的肩膀,扬起头看他。他终于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没有,从来没有,我不喜欢她们。”
可她却很清楚,纵然是数十年齐名,沈家却是这许多姓氏里,唯一立足到今日也不涉足军火和毒品交易的家族。他们守住了自己的底线,为后代开出的是一条坦途。
最后胸口都开始疼了。
最后的抗拒太剧烈,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掌心粗糙,摩挲过她的胸,她倒抽口凉气,想要躲开。
南淮手里的生意,她只知道七七八八,起初她也只是猜想。可现在南淮的回答,却让她的推测得到了证实:从某些角度来说,南淮的盟友,恰好就可能是程牧阳的敌人。
幸好,她没有失去他这个朋友。
程牧阳扶正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
因为剧烈的咳嗽,她的脸很烫,眼睛里还有眼泪的痕迹。
“开心了?”他问她,开始解她胸口的纽扣。
如果当年沈家遭遇危险时没有被自己的父母救过一次,也不会和南家有如此交情。也因为这个交情,而收留了当时还年幼的她。
“……”
她靠在床上,因为懒得拿话筒,电话是免提放置。
南北和-图-书猛地推开他,因为动作太突然,两个人都滚到了地毯上。程牧阳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却仍旧让她感觉到剧烈的震荡。
“什么是你一口,我一口?”
那时,南淮在和中情局合作,清洗金三角地区的无政府组织。双方的合作亲密无间,可是谁也不知道,背后会有多少势力在虎视眈眈,包括盟友中情局也可能随时成为敌人。
她当然记得。
她穿得实在太单薄,很快就遭到了报应。
“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捧住他的脸,亲亲他的嘴唇,“那是十几岁的时候,还很单纯,刚开始,我甚至以为接吻就会怀孕,所以真的很单纯。”
可惜,终归是晚了一步。
程牧阳轻轻地打断她:“我想要你,就现在,在这里。”
她记得她说要分开,沈家明对着电话足足沉默了四五分钟,她再次告诉他,自己想要分开的意思时,他甚至求自己不要挂断电话。那时候,心真的是软了,可是年少的她如此武断,只觉得他真不适合她。
数次转接后,听到了南淮的声音:“北北?”
“不行……”她被他弄得混乱,声音越来越低下来,“你刚才答应我……”
沈家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程牧阳还在她房间里。她正捧着杯炭烧奶茶,焐在手里,说话的声音已经哑了:“晚上的赌局,我就不去了,看不懂,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南北忍不住笑了,缴械投降:“我大概十岁开始住在沈家,住了六年。你知道在那里,只有我和沈家明年纪相仿,关系也最好。”她说话间,程牧阳的手已经开始很不规矩地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衣袖里:“继续说。”
“北北,”沈家明低声笑着,语气揶揄,m.hetushu.com.com“我以前教过你。”
在不断的亲吻中,他除去她所有的衣服,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腿。柔软的裤子布料,摩擦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战栗。也让她一瞬抓到了理智。
“摔疼了吗?”程牧阳的声音在问他。
“我们一直在和缅甸反政府武装合作,而中情局这么多年,也一直在东南亚和中东策反各种非政府组织,”她慢慢地回忆这些,“所以,小哥哥,我们和中情局合作还没有结束,是吗?所以,你才不愿意参与这艘游轮上的生意?”
程牧阳用右手托起她的身体,微微张口含住了她的胸。像是抓到耗子的猫,用舌尖和牙齿,慢慢舔舐吮吸着猎物:“叫我的名字。”
“北北?”他另外的手也在抚摩她的背脊。
他把问题又丢了回来,笑得像个垂涎猎物的漂亮狐狸。
他的手指深入她黑色的头发,倾身压到她的身体上。她几乎没有任何可能躲开,这里的床根本就是为了颠鸾倒凤而准备,大而柔软。
她朦朦胧胧地想着,如果那小子要是头脑不清楚跑过来,估计会被程牧阳一枪崩掉也说不定。程牧阳终于抬起头来,亲吻她的嘴唇,舌尖上是淡淡的咸涩味道,应该是她身上的汗。她蹙眉,被他堵住了唯一的氧气来源。
木质的纽扣,并不像塑料那么光滑,难免用了些心思。
当时的她,如此武断。
而她,是南淮唯一的软肋。
“回答我的问题,”程牧阳看着她的眼睛,“其他的都不重要。”
电话忽然就响起,震耳欲聋。像是沈家明追来的电话。
“你真是,”南北恨恨地低头,隔着衬衫咬住他的肩膀,“太小心眼了,在俄罗斯,有多少女人在你房间里和-图-书睡过,这些我以后都会慢慢和你清算。”
当她重新返回畹町时,南淮曾经告诉她,这里是她的土地和家乡。从那一天起,她不必再流离失所,到处逃避随时可能的枪战暗杀,只需要开开心心挑个自己满意的人,过简单、富足,甚至是横冲直撞、毫无顾忌的生活。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
她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身体可以有这样的吸引力。
程牧阳也看着她,伸手拉下她遮住脸的薄毯:“感冒了,还这么遮着,闷不闷?给我讲讲,你和沈家明是什么关系。”
而沈家明,也不该和自己绑在一起。
命令,或者是恳求?她竟然无法拒绝。
这次不再是疑问,没有任何征询。
“你也说是以前。过得太久,我现在看见牌九,早就不知道规则了。”
“很重要,接连三天的赌局,决定了最后谁会拿到这个开采权。”
“但是,你不出现,也不太好吧,”她笑着避开他的手,“还有十八分钟。”
南北对程牧阳努努嘴,指了指他身后的薄毯,程牧阳明白了她的意思,单手拎起那条白色的薄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她笑着躲开了:“小心我过给你感冒——”
南北低低地应了声,轻轻地呻|吟着,意识混乱。
等到他离开的时候,她去洗手间,看到自己身上有他刚才留下的痕迹,手上甚至也有他的味道。她对着镜子,有那么一瞬的出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愣了下,很快伸手,把电话按了。
“在俄罗斯,想要找个女孩睡觉,就像去超市买面包一样随便和方便。她们的种族基因很好,腿都很长,头发在夜晚的灯光下,也很诱人。”
他只是告诉她:程牧阳接下来会做什么。
  • 字号
    A+
    A-
  • 间距
     
     
     
  • 模式
    白天
    夜间
    护眼
  • 背景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