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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这么做了，别的后果他蔡焕不清楚，他只知道莫小白将应天书院，完全打开在了他以及蔡氏书院的学子面前。

刚一下山，就看见有侍从小跑过来，抱拳道：

“毕竟应天书院有应天书院的优势，蔡氏书院想来也有族长一脉传承的独到之处。双方合作教学、互为联盟，在我看来远比互不干涉的各自教学，又或者合并唯一好的多。”

对应天书院的看法？

但要让他拉下面子，和莫小白说些好话，甚至于放弃鄄城祖业，这显然也不太可能。此刻的蔡焕深陷进退两难之境，不知如何取舍。

和娄师德一起回到男爵府邸，将胖老头留下一起用餐，莫小白没等多久，便再一次见到了蔡焕。

因为继承了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士传统，大汉士子对游学是非常热衷的。

“呵呵~不舍得走就直说嘛，我又不会拿着刀枪赶你出去。”

把旧的拆了，然后再去别地建个新的。

“主公。”

“说这件事之前，我想先听听你和_图_书对大梦镇应天书院的看法。”

虽说短时间内不可能达成，但莫小白觉得自己只要布局够早，不说直接在位面复制大中小学生教育系统，弄出个位面山寨985、211又或者常青藤之类，问题应该不大。

莫小白淡淡开口，做出一副绝不强留的姿态。

所有的系统建筑不是不能移动，但免费回收再使用只有一次机会，用了一次还要再挪的话，就得需要领地建筑挪移符了。

但游学仅仅是士子自己组织，或独行、或结伴，像莫小白提出由书院组织联合交流，这在大汉王朝可以说史无前例。

想要移开，只有一个办法。

“这事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子尼，用完餐就带蔡焕来府邸见我。”得知蔡焕一行还没离开，莫小白摸了摸下巴，大体能猜出其中缘由。

端茶，送客！

蔡焕起初听到什么联合治学的想法，第一反应就是莫小白要吞并自己的书院。

蔡焕闻言斟酌了片刻，才逐字吐出一句话和*图*书：

“儒海瑰宝，不外如是。”

“别，这我可当不起，赔礼就算了吧。如果你们父子不急着走，不妨在我这先住一夜，明早再赶路也不迟。”

对于领地教育这一块，莫小白看似不闻不问，但有时候也是会在脑子里琢磨下一步布局的。

“比如应天书院与族长的蔡氏书院合作，规定在某个时间段，两家书院进行一些文学方面的交流，可以是流觞曲水、名士讲坛，也可以让士子互辩、攻克考题，优胜者以交流生身份去对方书院进修一段时间，甚至老师、山长也可以互相探讨调换。”

如果是早上刚来那会，蔡焕肯定是接了儿子就走，可他上午除了参观自己儿子上课，还见到了郑玄，甚至去了应天书院的藏书阁。

“这，男爵说笑了，老夫自然是要辞行回鄄城的。”

在大汉，士子不是没有交流空间。

和早晨在谷口想见时的傲慢、气愤不同，此刻蔡焕走入府内居然有些拘谨。莫小白知道这份拘谨肯定ｍ•ｈeｔｕsｈu.cｏm•ｃｏm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准这位已经去拜访过郑玄大神了。

“并未离开，目前正在书院用餐。”

“那行，恕不远送。”莫小白当即点头，已经端起了手中的茶碗。

目前这个设想仅仅是两所学院的互相交流，这样能为大梦镇再开一条吸引人才的渠道，但这点好处并不是莫小白的终极目标。

“呵呵~族长倒是看得起应天书院，当然，我觉得这句话应天书院也当得起。”

莫小白先是满意点头，紧接着又开口：“但一家书院之强，不在于他的浩瀚藏卷，更不能闭门造车。我之前就有一种设想，能否让应天书院与王朝的其他书院联合起来，进行一种联合教学的合作。”

现在应天书院，或者说大梦镇，对蔡焕的吸引力已是无以复加。

这种可能性，几乎能达到九成。

看蔡焕这样子，莫小白就知道大梦镇给他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否则不会这么举棋不定。当下笑了笑，继续道：“蔡族长似乎和你儿子一样，不和-图-书想离开我这了？”

“他们还没走？”莫小白挑眉问道。

站在山坡上，将大梦镇下一步城建规划，和一些建筑改建区域的细节商量的七七八八，莫小白和娄师德恰好赶着中午下山。

现在既然蔡焕自己来了，莫小白也就趁机提出自己的设想。

“男爵请讲。”

当初将蔡衡留下来，就是想着类似的打算，但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契机，而莫小白忙起来更是没空再去鄄城。

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莫小白就静静等待蔡焕的答复。

“这样啊，行，没其他事项的话，您老说的这些我都同意。不过具体什么建筑移至何处，你们可得想清楚了再动手。”莫小白点了点头，对于这种规划他也觉得是件好事，唯一麻烦的是那些系统建筑。

莫小白笑着放下茶杯，随后继续道：“大梦镇的大门，随时可以向你们敞开，不过我有一项提议，希望和蔡族长聊聊。”

蔡焕要见自己？

莫小白真正想做的，是在位面建立起一个体系，类似于水蓝星各和图书国教育系统的那种。

至于非系统道具建筑，那就不好意思，全都没法直接移。

“有何事，说吧。”

但仔细听了后面那些内容，他却是隐约能察觉到，眼前的男爵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对他的书院来说，是有极大好处的！

莫小白毫不拖延的表态，让蔡焕再次吃瘪，同时清楚现在不是死要面子的时候，咬牙道：“不知男爵能否让我多留三，不，多留五日？我还有一些学术想向康成公请教。”

“蔡族长可见到了令郎？”

这种道具倒不是很贵，但它只能在位面副本里用功勋兑换，莫小白并不想把宝贵的功勋，浪费在兑换这类道具上。

“多谢男爵对我儿照顾有加，今早冒犯，蔡焕在这赔礼了。”

谁让大梦镇有应天书院为根基，这可是号称“州郡治学之始”的超级名校。

以目前而言，无论是哪来的NPC士子，在看到应天书院的规模后，肯定都会舍不得离开。

“回禀主公，今日来大梦镇的那位中年文士，说是有事要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