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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冉又说：“我对你挺有感觉的，要试一试吗？”

到了牌坊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礼堂了，路灯一盏盏亮起，何冉看见萧寒神情有些懒散地站在末尾的地方。

萧寒那边貌似信号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的。何冉听懂了个大概意思，让她开完会后去礼堂前面找他，他在那里等。

何冉缓慢走上前一步，更靠近他些，最后她在他跟前站定，衣料几乎擦着他的前躯。

何冉看了一会儿，笑得意有所指：“你今天做好准备了么？”

萧寒将烟掐灭，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半晌，何冉踮起脚尖在他嘴角快速地轻蹭了一下。

何冉说：“我www.hetushu.com.com从来不会脸红。”

何冉抿了抿唇，“好。”

何冉不喜欢现在这种模式，完全被另一方占据主导。即使她确实没有经验，但也不应该是这样。

何冉在他跟前停下，须臾浅笑：“抱歉，久等了。”

何冉顿了几秒，先是不解，然后慢慢明白过来。

她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住，有一瞬间的无措，然后敞怀接受。

何冉收到通知后先给萧寒打了个电话，告知他自己会晚点到。

何冉心口一颤。

何冉闷声不回答。

从白天到晚上好像也就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太阳下山https://www.hetushu.com.com，黄昏已尽，夜色笼罩了这个城市。

萧寒接着说：“我很早就发现了，每次帮你洗头，摸这里的时候你都发抖，是不是很紧张？”

何冉穿过人群，直直地朝他走过去，目光一直盯在他脸上。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萧寒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挺好。”

萧寒低头看她，沉默不语。

晚上有不少小贩在牌坊门口摆摊，卖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手机壳、饰品、还有一些八成新的美术书。

“挺好就是不排斥了？”

他手里拿着一根烟，抬起头不知在看什么，被淡淡的烟雾萦绕着的那张脸显ｗｗw.ｈｅtushu.ｃoｍ•ｃom得影影绰绰。

画室旁边的路上是一片住宅区，几乎挨家挨户都养了条狗，一有人走过就趴在栅栏上吠个不停。何冉不喜欢这些动物，步伐不知觉加快了些。

七点散会，校长说要请大家吃饭，何冉自然找理由推脱了。她先回宿舍洗了把手，确定把手上沾着的颜料都洗干净，再换了条裙子，梳梳头发，然后出发。

这段对话之后就没了下文，两人无声对峙。

完成这个动作对她的身高来说有些吃力，或许还需要手臂助力。

他缓慢低下头，捧住她的脸，四片唇瓣相贴。

这是她第一次对流逝的时间无法估量，直到结束。

何冉笑笑：和-图-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脚后跟回到地面，何冉摊了摊手说：“还是你来吧，我手上都是碳粉，很脏的。”

“没做准备。”

何冉伸手去解他牛仔裤的拉链，萧寒按住她的手，抓住。

第二天下午画室放学后，校长临时召集几位老师要开一个招生的小会议。

他似是有所察觉，转过身来，也看到了她。

她的生涩和故作淡定都被萧寒看在眼里，他喉结震动，发出低沉的声音：“第一次？”

她伸手在萧寒腰上一按，萧寒顺势向后，坐倒在理发椅上。

萧寒的嘴唇薄厚适中，何冉的则稍薄。

“但是你耳朵红了。”他说着，力度轻轻地捏住她的耳朵。

和*图*书萧寒嘴角牵动，似乎笑了一下。

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不解地抬头看他。

说这话时，她的心跳大约加快了些。

“你觉得我怎么样？”何冉抬头看着他，开口问。

萧寒低头看她，久久不说话，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让她有种无所适从的不安感。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萧寒说：“你明晚再过来。”

“为什么？”

萧寒说：“今天不行。”

“嗯。”

“被我猜中了？”萧寒轻声说，“你刚刚脸红了。”

她虽不懂男人，但从萧寒眼神中传递出的讯息，令她莫名产生了种不妨一试的勇气。

手从他腰间撤离，她在一旁坐下，原本气息微乱，现在也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