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试探
第七节
何冉难得有些紧张，问：“怎么样？”
何冉摆摆手说：“不用钱，你请我吃餐饭就行。”
萧寒说：“你会画美猴王么？”
何冉又问：“你已经结婚了？”
隔日下午，她给萧寒打电话约时间见面，把成品拿给他看。
萧寒说：“画得很好。”
何冉于是接过话茬：“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呃……你说孙悟空？”
“上学了么？”
萧寒没否认。
萧寒今天没外出工作，在理发店休息，让何冉直接过去找他。
“别这么谦虚，是不和-图-书是吹吃过了就知道。”
何冉指指地面：“就在这吃。”
“嗯。”萧寒答道：“我小孩最近看了个动画片，很喜欢。”
何冉点头：“好。”
“10岁。”
路上，萧寒问何冉想吃什么菜。何冉倒没什么经验，说：“随便，不过我不能吃姜葱和胡椒，尽量避开。”
何冉帮他把画收起来，笑了笑说：“我这么快就交工了，你该请我吃顿大餐吧？”
萧寒说：“我太不懂这些，你随便画吧，小孩能看懂就行。”
“https://www.hetushu.com.com还没，在老家呆着，他奶奶带。”
何冉也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小洲村里就有个小型菜市场，离这并不远。
何冉对自己要求很高，萧寒给了她一个星期的时间，然而她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完成了。
“没画过，不过有原著参考，应该不难。”何冉声音顿了顿，问：“怎么了？你想要美猴王的画？”
何冉揉了揉眉心，几秒后说：“这幅画你大概什么时候要？”
“多少岁了？”
萧寒摇了摇头：“没有，他
和*图*书一定会很喜欢的。”
“哦。”
何冉又问：“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他们沿着小摊一路往里走，萧寒手上的塑料袋渐渐多起来，何冉却是两手空空，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帮你拿一点吧。”
萧寒说：“没有。”
“嗯。”萧寒点头，“你想在哪吃？”
“……”何冉有些不淡定了，将筷子放下，消化了几秒，“你……有小孩了？”
萧寒付了钱拿了菜，转过头来看到何冉脸上的惊讶，淡淡解释道：“在这里待久了，ｈｔｔｐs://ｗww•ｈeｔｕsｈｕ•coｍ.ｃoｍ自然就学了几句。”
萧寒又说：“你画好之后联系我，我给你钱。”
何冉的空闲时间很多，下午画室放学后，她便拿出自己的画架。开始构思萧寒托付给她的那张画。
萧寒摇摇头：“不用，不重。”
“男孩。”
“一个星期吧。”
何冉笑嘻嘻地说：“胖子说你厨艺很不错，我想尝尝。”
萧寒想了想，遂答应下来：“行，那我现在出去买菜。”
“有什么具体要求么？比方说要单幅还是漫画，黑白还是彩色，需不需要加入场景。”
何冉问和图书：“你来广州多长时间了？”
“嗯。”
何冉不着痕迹地转换了话题：“你今晚有空么？”
拿到画后，萧寒端详了许久。
萧寒答：“十年了吧。”
当他用一口流利的白话跟菜市场的阿婆讨价还价时，她就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
“有。”
“他瞎吹的。”
萧寒点头：“没问题，就做清淡一点的。”
何冉不禁自惭形秽，她从小在广州读书长大，但由于不愿意开口跟别人交流，现在还仅停留在能听得懂的层次。
“……”
令何冉没有想到的是，萧寒竟然会说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