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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了英文连体字，时樾根本就是懂英文的。可是之前他怎么说？

“丢失的那份MEMS论文，在我手上。”

“你再说一遍！”那边，南勤突然站起身来。

“你能有什么责任！”南勤怒道，“责任在常剑雄！在我！我就不该让你来学院给我送东西，和那群学生接触！”

南勤拿着手机在办公室来回走了两遍，语气严厉地对南乔说：“你当时就那么无知、那么轻信？！”

南乔将一张签字墙的照片放到最大，打印了出来。

注视了一会，她开始猛然点击左右方向键，要找出一面更加清晰的签字墙照片。

ｈｔtps://wｗｗ•ｈｅｔushu.cｏｍ.cｏｍ“南乔？你给我打电话？”电话那边，南勤极为惊讶。南乔什么时候给她主动打过电话？

南乔咬着牙，说：“是我的错。有什么责任我都承担。”

南勤道：“那你多注意点吧，这人可能有信息盗窃的前科。”她严肃教训道，“你即刻飞行也算是个高科技公司，核心技术就是你的一切，如果被竞争对手窃取，你的即刻飞行马上什么都不是。”

南乔一看，便知道再也错不了。

——整篇就看得懂一个“200X”年。

南乔又说了一遍，南勤才确信没htｔｐs://ｗwｗ.ｈｅｔushｕ.coｍ.ｃｏｍ有听错，声音沉了起来，“什么意思？”

不过一个工作日，南勤打电话给南乔：

两相比照，字体基本上一模一样。倾斜的角度，连字的方式，都是同一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如果这是个小孩的话，在学校一定是最不受老师喜欢的那一种。

南乔实话实说：“他有可能就是我公司的投资人。”

南乔怔了一下，道：“可能是。”

“姐，我想让你帮我在学院查一个学籍档案。”

南勤在北方航空军事学院担任高级行政职务，有权限查看到里面任何一个学生的学籍档案。

她看到下方https://m.hetushu.com.com一栏开除学籍的原因说明，突然凉彻骨髓。

他懂无人机，非常懂。因为他根本就是北方航空军事学院出身！他来她的实验室，一次就能抽出那篇对她影响极大的MEMS论文！

她确信自己见过这样的字迹。

和现在的悍然、冷漠，有着截然的不同。

时樾为什么愿意投资即刻飞行？

要说两者的区别，只在于论文那篇，锋芒毕露，刚而易折；然而今天签的字，有力道，却锋芒内敛。

——南小姐那时候才十六岁吧？已经看这么深奥的东西了。

她终于想起来，常剑雄和时樾初见时，有问过他，认不认识一个ｈｔtｐs://m.hｅｔushu•ｃｏm.ｃｏm时某某。

“姐。”

她坐在桌子前面，死死地盯着时樾签下的那一行英文。

“和常剑雄一起的，有没有一个姓时的人？”

“查谁？”

时樾和常剑雄是旧识，可他为什么要向自己隐瞒所有？

档案左上角是一张一寸的标准寸头照。

南乔霍然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了此前时樾看过的那份手抄MEMS论文。

南乔平静地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怎么不签字？

“你说什么？”

“时俊青？”

太熟悉了，就像印在她脑子里一样。

南勤给南乔传真了一份扫描件过来，叮嘱她阅后即焚。尤其是时俊青曾经是“蓝天利剑”预备队人hｔtｐs://wｗw•hｅtｕshｕ.ｃoｍ•ｃom选，档案的保密程度要更高一些。

俊秀，青涩，充满朝气的笑容。

她回头再去拿那一份MEMS论文，忽然觉得有千钧之重。

“姐，这个时俊青的过失认定，还能翻案吗？”

时樾，你还有多少事情是在骗我？

“你查这个人做什么？”

南乔拿起电话，再度拨给南勤。

南乔的目光继而向下，一个醒目的“开除”钢印咄咄逼人地戳入她的视野。

——字太难看，不想在南小姐面前丢人。

那么的红，印泥的颜色陈旧老重到开始发紫发黑。

她第一反应是给常剑雄打电话，然而在正要按下他的电话号码时，她转而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她的记忆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