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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成医生和猪是怎么认识的？”周文瑾收了笑。

马帅血往头涌，“《俪人妆》是国内最知性最淑女最时尚的女性杂志。在淑女面前，提钱是俗气的，只有品味和高雅。你让这样的读者群，看着几页干巴巴的铅字，就能了解你的《俪人行》？不，不，不，咱们得图文并茂，你的形像得与《俪人行》登对。请问你进一美容院，美容师一脸痘痘，面色暗黑，你会信赖她吗？”

马帅抓狂了，“这只是个比喻。还有你现在代表的是驰骋公司。驰骋的意思懂吗？那是骏马在草原上疾驰，像风，像电。在国内的游戏开发领域，驰骋不能算第一，但肯定能排前三。别和我提盛大、完美时空、腾讯、暴雪什么的，他们只是游戏运营商，没有自己的产品。而我们驰骋，很快就要超越日本的任天堂。《俪人行》是公司今年的重大项目，你想毁掉驰骋吗？”

成纬摇头，“驰骋对她保护得很严实，个人资料还没给我，不过，那个游戏我到挺感兴趣，叫ｈeｔｕsｈｕ.ｃｏm.ｃｏｍ《俪人行》。”

诸航很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我……没去过美容院。”

“你说了怕不算吧！”一边的成功凉凉地插话，心中暗嘲，口口声声猪长猪短，真正的猪，你们了解多少。妈的，军婚，你惹得起吗？“我所认识的猪，并不是别人能左右的。”

“绍华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烦恼得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诸航是守时的人，早晨九点，准时到达驰骋公司的楼下。早餐是在路边买的鸡蛋煎饼，特地叮嘱师傅不要放葱，免得访谈时嘴巴散发出异味。

“多看几眼，就习惯了。”诸航笑得人畜无敌。

“缘份到了，自然就认识喽！”成功含含糊糊地应道，站起身，“你们慢聊，我去打个电话。”

诸航纳闷，忙拿出手机看日期，没错呀，今天是四号。

成纬难得晚上呆在家中，蜷在沙发中，对着个手机发呆。

“还行，不过，比三年前漂亮点，现在是长头发，女大十八变，你见到她，肯定吃httｐs://ｍ.ｈｅtｕsｈu•com•ｃoｍ一惊！”

“周师兄，你……是不是要主动出击了？”

“她一直都很漂亮。”周文瑾语气一柔。

诸航露齿一笑，“马总，你好像偏题了。”

“一般单位职员。”网络奇步所有成员的真实身份都是保密，对外，他是工信部安全司的新进职员。

尽职的秘书把她先带到一美容院，泡玫瑰花浴，然后做脸、修发，连指甲也没放过，这个过程，诸航用一个词来形容：蹂躏。在蹂躏时，秘书给她买来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告诉诸航，考虑她第一次穿，挑的是件最保守的，不露肩不露背，下摆及膝，与礼服配套的鞋只有五寸高，因为诸航个头高。

诸航抓抓头，这件毛衣特厚，又宽松，出门她就套上了，“访谈不就是面对面讲话，难道对服装还有什么要求？”

诸航识趣地摇头，这匹很帅的马脱缰喽，有点失控，别对着干。

去收银台买了单，便开车走了。比较而言，宁檬应更喜欢周师兄送她回去。

“访谈和图书取消了？”

“你要留住她吗？这三年，她一直没谈朋友。”宁檬主动透露内情。

成功哦了声，这名字起得不错。

宁檬心虚地偷瞄成功，好像这些菜都很贵，成功满不在乎地笑，“咱们开动吧，边吃边聊。周师兄现在哪高就？”

周文瑾深深地吐了口气，“我不会再错开三年。”

“那么拜托下你注重下你的外表。唉，你的首长有型有款的，你就不担心配不上他？”

“叫啥？”

诸航只笑不答，正眼都没瞄那礼服。“诸小姐，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秘书被她笑得直发怵。“你是不是担心会冻着？访谈的地点是在蓝晶酒店，六星级的，里面温暖如春，我们出门就是车，车里也非常暖和。”

瞧，她也有细腻的一面。

成功漫不经心地回过身，“别异想天开。访谈对象是谁？”

“对不起，我这有点事，一会再和你联系。”他扯扯领带，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胸闷。“诸小姐，你……这是准备去哪？”他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无法置信地看和*图*书着诸航下面那条洗白了、膝盖上还有两破洞的牛仔裤，上身那件看不出是男装还是女装灰不溜秋的夹克式的棉袄，里面那件毛衣倒是看出来了，是男款，过长，袖口挽了几挽。

宁檬咬了咬唇，“周师兄，猪要出国了。”

成功差点笑喷，这世上有漂亮的猪？

嗯，包装，她也是《俪人行》的一部分，认了。如同作家到处签字售书，其实和菜场大妈同一本质，不过，大妈卖的是菜，作家卖的是书，谈不上谁高雅谁低俗。那么，她也上街吆喝去。

这时，点的菜上来了。海参捞饭，木瓜雪蛤，老醋蜇头，三文鱼片……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

诸航先看了下秘书室，秘书不在，她直奔马帅办公室，轻敲了下门。马帅抬起眼，然后就像晴天霹雳般定在那里。

“一开始会不适应，走几步就好了。”

马帅一窘，呵呵两声，“对不起，激动、激动。幸好访谈在下午，一会让秘书带你去包装。”

刚出电梯，就听到马帅的声音，音量高亢，兴奋异常。

周文瑾仿佛没和_图_书有听到，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茶。

“那是因为是别人，不是周师兄。”宁檬打抱不平。

“我没那个天赋。”这种不人道的事，诸航决定抗议到底，“不就是拍几张照片么，我坐着拍就行了，让他们不要拍脚。”

“冻点我能忍受，可是你觉得那水晶鞋我穿上能走路？”

够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当年，猪还有过一段纯纯的恋情呀，书呆子势在必得，却不知猪已不是昨天的猪。唉，不管是什么时候的猪，都让人揪心。以后也不知会闯什么祸，谁来管管她？

他脱下外衣挂上衣架，“咋了？”

马帅想哭，“你也知道访谈？我还以为你准备上街发传单呢！那毛衣是你家首长的吧！”

“驰骋网游公司的游戏设计师。”

“猪怎样？”周文瑾问道。

他皱皱眉，“说什么？”

“我想我会留下她的。”周文瑾笑得自信满满。

“他问我4号的访谈放在哪，几点开始，几点结束。哥，你说他是不是开始关心我了？”

秘书为难了，“诸小姐，这样子整体看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