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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毒药

作者: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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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 别迷恋姐,姐夫会让你吐血

chapter19 别迷恋姐,姐夫会让你吐血

我苦着脸对阿哲解释:“阿哲乖,这两个都不是姐夫。”
我怕他看到我这副鬼样子,太丢脸,干脆趁他走上来之际,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
一袋面包出现在我面前,我抬起头看到黄齐板着一张脸,声音僵硬地说:“拿着,饿死了医院不负责。”
一听我要回去,阿哲立刻在病床上闹起来:“不要,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他却转身要走。
“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他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我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他的那番话说得的确有道理。我已经忙得太久没去看白哲了,他自小就依赖我,病后就更别说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一天不见到我就会发狂,相比之下他现在确实好太多了。
“请问……”我叫住他。
真是个怪人啊!我想。
我强烈怀疑沈林奇在我身上偷装了卫星定位仪,要不然他为什么总能把我逮个正着?缘分已经不能解释这个问题了,只能说这是孽债!是孽债啊!
“不去了!”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琳达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时不时捂嘴偷笑。
我勒个去啊!我对这个连经纪人都可以仗着沈林奇做靠山,而任意无视我的世界绝望了!
“难说,这医院医生挺多。”沈公子这后半句话的意思明显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如果不想被炒鱿鱼,就别废话那么多。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医院却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我去看白哲,他们说白哲为了见我,已经从医院逃了几次了,最严重的那次,甚至逃出了医院的大门。
我顿时就被刺|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他俩就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阿哲是我弟弟,又不是你们的,这里不需要你们,麻烦你们要说出去说,谁敢吓着我弟弟,我跟他没完!”
吻,更深了。
“哦。”我点了点头,想继续等下去。
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很想蹲到沈公子后面,“呜呜”叫两声的错觉?
“沈小白。”
我快崩溃了,但是他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甚至捏着我的手腕,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
啊哦,真是个别扭的家伙啊!我接过面包,说了句谢谢。
他忽然笑起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又去看黄齐,他的脸色难看了许多:“我是负责白哲的病情的医生,外人难道还是我吗?”
但即便是这样,开着车的我,仍旧忍不住瞎想开去。
但是黄齐好像一点儿也没受到他的威胁,相反,他冷笑了一下:“再多也轮不到外人管。”
“他怎么你了?”
就这样,外景的拍摄伴随着我的处女生涯的结束,落下帷幕。
“他醒了,你进来吧。”
我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只好耐心教他:“阿哲乖,这话不能乱说哦。”
我盯着窗外,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自己当明星真是太浪费了,当个神婆求个雨什么的,每年可以为国家挽回多少亿的干旱损失啊!
沈林奇僵了僵:“你……”
需要这么夸张吗?我无奈地看向沈林奇,他的脸总算没刚才那么黑了,只是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可以当真试试。”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什么东西?”我条件反射地警觉起来。
我愤愤地想着,忽然听到在一旁装矜持的沈小帅朝小黄狗吼了两声,那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家伙竟然被震住了,从我脚边乖乖地蹲回了趾高气扬的沈小帅的屁股后面,活像个哀怨的小媳妇儿m.hetushu.com.com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得心脏病!
对方给出的酬劳大大超过了我以往的代言,我有些心动。
我扭头,对他怒目而视,却在他炽热的目光里,忆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老脸很不争气地刷一下红了。
早就看不惯他那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的态度了,如今竟还对我这般专制,把我当成什么了?玩偶还是宠物?就算沈小帅,都有选择自己的狗粮的权利吧!
“你怎么了?”沈林奇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问。
上次是方便面,这次是面包,好歹让我漱个口你再下嘴啊!
“可是阿嬷说,姐姐的男朋友就是姐夫。”阿哲很认真地说。
话音未落,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啊!来道雷劈死这个禽兽吧!
醒来时,床边已空空如也,沈林奇给我留了张字条:“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照顾好自己。”幸亏字条上没压一沓钱,不然我会以为是哪个赶时间的嫖客,完事后拍拍屁股,连屁都没留下一个。
我说:“你等着,我去勾引小韩,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我说:“乃昔,我完了,我掉坑里了。”
我惊讶地寻声望去,看到了不远处仰着头高贵无比的沈小帅,以及沈小帅身边那条欢脱得很没形象的赖皮小黄狗,那狗的模样看着有些眼熟。
我说:“其实我……”
我差点儿掀桌,都说了不是姐夫!更不是姐夫们!
虽然医院晚上人丁稀少,但我现在大小也算个公众人物,这落魄的模样万一被哪个值班护士拍了发到微博上去,那可就有得我折腾了。为了避免明天一早在娱乐版头条上看到类似《知名女演员落魄医院,深夜进食疑似女鬼》这样惊悚性的标题,我蹲在垃圾桶边上,飞快地啃着面包,哪知道身后忽然有人叫了我一声。
“去你的,我像是会看那种没营养的三俗小说的人吗?我说的是沈林奇!”
就在我咬咬牙,决定跟他摊牌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沈公子却忽然开口了,他说:“等会儿去我家,给你看样东西。”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嗯,差不多了。”
“随便你。”他嘟囔了一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我去看看,说不定他醒得早。”
“那姐夫是谁呢?”阿哲眨巴着眼睛问我。
黄齐走了几步,再次回过头,面色看上去不像刚才那么对我充满敌意了:“喂,你要不先走吧,他没那么快醒。”
有些女明星,奋斗了十几年,直到人老珠黄还未企及的高度,我单凭一部偶像剧就轻松获得,却因为沈公子的一意孤行而将唾手可得的机会送人,我能不生气吗?
“哦。”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送我。”
回去的车上,我把乔铭阳赶到一边,和乃昔坐在一起,向她大吐苦水。
这哪里是玩笑话,分明是“红果果”的威胁,我看小韩吓得都快跪地上了,连连往后退:“那个,我想起还有份文件忘了拿,我先上去了!”他说完,不等沈公子同意,就飞也似的跑了。小韩那长久以来古板的形象,与此刻落荒而逃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然后,在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目光里,她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乃昔惊讶地问我:“什么坑?难道你也在追那个叫忆锦的无良作者的坑?”
“你确定不进去?”沈林奇问。
只是这样一来我的整个十月https://m•hetushu•com.com就变得忙碌起来,一面要应对剧组紧张的拍摄和宣传,一面又要抽出时间来做代言,每分钟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每天都因为睡不够而被剧组的造型师抱怨眼袋太重遮不掉。
黄齐虽然怪,但至少还有点儿本事,在又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看到他从治疗室走出来,并朝我招了招手。
在死皮赖脸地磨了二十分钟之后,蒋导终于答应放我半天假,我还没来得及跟琳达打招呼,就驱车赶往医院,哪知却吃了个闭门羹。
“他……”我竟然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我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已经对我怎么样了!”
“嗯。”沈林奇点点头。
这让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沈总猛于虎啊!
“他他他,是他拍广告还是我拍?你到底是我的经纪人,还是他的?”
“我弟弟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欲哭无泪。
我心疼地抚着他的脸:“阿哲想姐姐了吗?”
这家伙是在和沈林奇叫板吗?
“他的情况很好,只是缺乏关心,你买再多东西给他,还不如亲自来医院看他一淌。”新来的那个主治医师,在电话里的口气有些不善,我想他大概觉得我是那种只顾赚钱,不顾弟弟的死活的坏姐姐吧。
“就算我有东西给你看,你也不进去?”
咦?原来我这病猫发起威来,还能顶半只老虎?我惊讶之余,也在心里暗暗琢磨,以后是不是该多在沈公子面前发发威,免得他总把我当软柿子捏。
黄齐的神色有所缓和,但是却看向沈公子,毫不留情地说:“家属可以,但是外人不行。”
被吵醒的阿哲吃惊地看着我们,自言自语地说:“原来穿黑衣服的才是姐夫。”
回城后不久,新一集的《爱情来了》如期播出,除了观众的反响依旧热烈之外,开始有厂商看中剧集带来的效应,向我和乔铭阳发出邀请,希望我们能以情侣形象代言一款品牌相机。
我们四人的表情,没一个好看的,特别是小韩,我看他吓得腿都快抖了,只差拔腿就跑。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病人正在治疗……先生!先生!”
这不是那天在酒吧门口为了救我,还被流氓踹了一脚的流浪狗吗?
“不不不!我哪里敢当真,不敢不敢!”小韩看上去都快尿裤子了。
我不耐烦地拿手乱摸,下一刻手却被他拉开了。“这里。”他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那麻烦你站旁边一点,别妨碍医院办公。”医院里的那群小护士,因为《爱情来了》的关系,对我热情有加,把医院窄小的过道堵得水泄不通。
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情人还是床伴儿,又或者连床伴儿都不是?其实事已至此,我完全不想纠结,又或者哭爹喊娘地逼他负责,欣喜若狂地准备嫁入豪门。我只想透过他那张忽冷忽热的脸,看清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哪怕结果很伤人,起码我心里有个底。
琳达为此感到很为难:“可是沈总他……”
“嘴角还有。”他很认真地指了指我的嘴角。
“再边上点儿。”
一夜无梦。
怕你妹!
“这里?”
“我没这功能。”他耸了耸肩,并且不知廉耻地说了后半句,“不过我有别的功能。”
蒋云达更夸张,板着脸说:“都说了是休息,不要过度运动,容易影响工作。”
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该去和*图*书看看他了。
“擦干净了?”他问。
我对琳达说:“你别管沈林奇怎么说,我要接这个广告,谁也阻止不了。”
啊哦,还杠上了?
“你才来大姨妈了!”我怒吼。
我觉得我彻底败给他的厚颜无耻了。
“不知道,他在里面睡着了,要等镇静剂过了才会醒过来。”
我惊得瞪大眼睛,不由得对这位有些傲娇的年轻医生刮目相看,毕竟这世上有胆识与沈林奇针锋相对的人已经不多了,仅凭这点我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沈林奇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很为难的小护士。
这家伙还挺有一套的嘛,我感激地看了眼黄齐:“谢谢。”
怎么又是那个扫地阿嬷啊!我欲哭无泪。
我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住自己的原则,冒雨开车“送”沈林奇回家。
你妈不在家,我才更不放心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亏我吃过一次,不会再吃第二次了。
那一刻,我真有种迎风泪流、仰天长啸的冲动,但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悠悠地走到我身边,厚颜无耻地说了句风凉话:“你看,他们都怕你了。”
“没关系,沈总会再把我聘回来的。”琳达信心十足。
我背对着他,痛苦地扒着垃圾桶,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混着面包屑,别提有多丢脸了。可事情的始作俑者竟毫不知情,他甚至上前一步,朝我走来。
“什么事?”他停下脚步回过头。
阿哲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我想以他目前的智商,应该还没办法理解“投胎”这个词的意思吧。好在黄齐在此刻走上前,板着脸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如果两位没什么事了,就请回吧。”
但琳达想逃跑的执念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当我驳回她的一个借口之后,她竟然不顾形象地高喊:“我大姨妈来了,忘了拿卫生巾,我先走了!”
那一刻,我忽然有点儿小感动。
小韩一跑,琳达也站不住了,她犹豫之后开口:“那个,其实我……”
我说完,在他略带惊讶的目光里,慌忙别开了眼。有些话,想想容易,说起来还真不容易,我这张自诩天下无敌的二皮脸,终究还是败在了沈公子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我红着脸,一路无言地把车开到了他家门口。
我想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沈公子面前展现强硬的气势吧?以至于他和黄齐停止了对话,同时看向我,在一阵沉默之后,他俩竟然都乖乖地走了。
我回过头,便见到面如土色的小韩,以及他身边,黑着脸的沈林奇。那一刻,我忽然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我被他拉着走了好几步,然后回过神,挣扎:“我有车,不用你送!”
沈林奇这家伙,怎么还没走?
“这儿?”
就在我思绪神游的时候,沈林奇却忽然拉起我的手:“下雨了,我送你回去。”他说。
在这种追悔莫及的情绪中,我一直陪阿哲到了半夜,他起先还与我说些病友间的趣事,说着说着大概觉得累了,就枕着我给他买的机器猫玩偶沉沉睡去。
“好!”我匆忙站起来,跟他走了进去。
一等就是三个小时,那群小护士再迷我,一到下班,还是跟说好了似的,呼啦一声全跑了。
我当时满嘴面包,被他吓得全咽进喉咙里去了,一下子噎住了。
“咦?”白哲躺在床上吃惊地张大嘴,“怎么又来了一个姐夫?”
没错,沈林奇就是这种人,他可以在一夜温存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惹得人心灰意和-图-书冷,也可以仅凭一条狗,就把我感动得意乱情迷,小心肝怦怦乱跳。
我没想到沈林奇会来,有点儿惊讶,但还是摆了摆手:“没关系,他是我朋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顿时豁然开朗。
我坐在角落里又饿又困,两眼皮直打架,却又怕错过了白哲出来,只好不停地捏自己的脸提神。
“白小姐,医院不是你家,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病人也需要时间治疗。”我终于见到了电话里那个很不客气的主治医师黄齐,长得挺帅,只是对我充满了敌意。
安娜姐果然不在,否则她一定会冲出来热情邀请我在他们家留宿。
为了挽救这尴尬的局面,我上前一步准备解释,哪知道小韩一见我要过去,浑身奓了毛似的跳开,一边摆手,一边摇头:“夫人,您……您别过来!”
白哲吓得躲到了我身后,扯着我的袖子问:“姐姐,姐夫们是在吵架吗?”
温泉之旅后的第一次单独相处,竟然是在这样一个窄小的车厢里,情况令我有些无所适从。为了避免尴尬,我打开了车里的音响,并且选了一首很欢脱的歌曲,想缓解沉默的气氛。
太危险了有没有!
我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一步步地坍塌,只差一点,我就要豁出去了。
才被酝酿起来的情绪在瞬间土崩瓦解,我满脸黑线地看着这让我牵肠挂肚的弟弟,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这小子的病快好了”的错觉。
恰在此时,阿哲又扯了扯我的袖子:“姐姐,你对姐夫们好凶。”
都说了不是姐夫!更不是姐夫们!
这把我当成洪水猛兽般的劲头,直教人哭笑不得。
“我也是你的老板,我也有权炒了你!”我气急,口不择言。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彼此都欠着那句话,才让行动有种特别的刺|激感,以往我们之间的种种画面,无论是吵架还是重口味,全都一幕幕闪现在我面前。
我呸,进去还出得来吗?为什么进去这个词,听上去特别淫邪?我甩了甩脑袋:“算了,我不看了,我还是……”
“哪里?”我下意识地拿手去摸。
我为他这种不尊重我的行为感到很气愤,因为接手这个广告,对我不仅仅是一笔高额的酬劳那么简单,它将直接提升我在广告代言上的身价,让我跻身一线广告明星的行列。
“左边。”
“嗯,哥哥说,只要阿哲乖乖的,姐姐就会来看阿哲,所以今天阿姨给阿哲打针的时候,阿哲都没有哭哦。”他指了指黄齐。
我感到有些失落,昨晚的一切恍如梦境,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时刻提醒着我:过去那个勤劳的小处女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现在是一个走路姿势有点儿诡异、腰酸背痛,但还必须硬着头皮继续工作的小女人。
“到底哪里啊?”
拒绝的话没说完,门口却忽然响起一连串狗叫声。
我可没兴趣去得罪我弟弟的主治医生,我说:“没事,我可以在外面等他。”
“不了……什么东西?”我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
我:“……”
“我是你的经纪人,他却是我的老板。”琳达还没抗争,就很没义气地选择了投入万恶的资本家的阵营中。
“下面点儿。”
我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摸出吃剩半袋的面包,打算找个无人的角落,赶紧将它就地正法。
我只好哀求黄齐:“医生,我才刚见到我弟弟,请你通融一下好吗?”
“你也有份文件hetushu•com•com要拿?”我怒了,跑跑跑!一个个都跑了,岂不是留我在这里任沈林奇鱼肉?自那天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跟沈林奇单独相处了。
竟然被发现了……
他果然没再说话,由着我在他胸口乱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蹭得差不多干净了,才有勇气抬起头,却看到他噙着笑的眼神。
我被问住了,看看黄齐又看看沈公子,最后叹了口气对阿哲说:“姐夫,还在赶来投胎的路上。”
确实,我跟沈林奇既然已经纠缠了三年了,也不差再纠缠三年,反正好或不好,日子总要过下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怪谁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抬头挺胸,继续朝前走,或许前方的路通向未知,但人活着,就是要面对未来的无数可能才有意思,不是吗?
天哪,到底是谁把这孩子教成这样的?我觉得我真该抽时间好好地陪陪他。
但是,对面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别说话!”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死命蹭着。
“好,好。”我在心里骂了句,然后压低了帽子,唯唯诺诺地站到了一边。
我终究还是没能接成那支相机广告,但是公司却帮我联系了另一个品牌手机的代言,虽然片酬不及相机广告来得高,但也已超过了我以往任何一支广告代言的酬金,多少让我平衡了些。
我说:“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
但是腰却被他用手托住了,意乱情迷之下,我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说完,就被乃昔鄙视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猜不透就别猜呗。这世界这么乱,你还要给自己添乱,这不是自讨没趣吗?反正你猜或者不猜,他的想法总在那里,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没必要花时间去猜,太累人了。”
……
但是沈林奇却毫无意外地替我拒绝了厂商的邀请,自从温泉之旅后,虽然我尽量避开沈林奇,但是他对我的管制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甚至不和我商量,就把那么大一笔钱拒之门外。
“不行,我来都来了,说什么也得见他一面。”我摇头。
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被他吻的,我只觉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人贴着墙,差一点儿瘫软下去。
“你也来大姨妈了?”他挑眉。
我不仅生气了,我还愤怒了。
“哥哥,你做我姐夫好不好?”阿哲忽然说。
当我的内心呐喊完这句话的时候,公司落地窗外的天空亮起一道闪电,片刻之后惊雷声响起,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下起瓢泼大雨。
“你放心,我妈不在家。”他解释道。
白哲果然醒了,只是看上去还有点儿虚弱,这样的治疗对他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他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不哭也不闹。
他哼了一声,竟然有些害羞。
“叫什么?”我追问。
沈林奇当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听到他冷笑了一声:“这里能被叫做外人的,应该不是我吧?”
见他终于入睡,我总算安心了些,于是蹑手蹑脚地从病房出去。住院部已经大门紧闭,为了病人的安全着想,这个时间段别说是病人家属,就是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很少能自由出入。
不是吧?这都行?
我被它这模样逗笑了,忍不住问沈林奇:“这狗真逗,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我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那天由于赶着送醉酒的乃昔回去,我也没顾上我的“救命恩人”,本想什么时候有空,再回去找找它,哪知沈林奇竟然有心将它收养了。
现在这样,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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