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尺度好大
观众笑翻了。
灯火辉煌庆佳节，欢声笑语迎新年。
说着她走到办公室内的乒乓球桌前：“这个老局长进去了，他那个麻将桌我也给他处理了，以后呢你们就在我这玩儿。”
马晶晶一脸无奈：“行了，你呢也不需要明白了啊。”
“咦？这个小品三个演员，只有李秋婷我认识，另外两个是什么鬼？”
“哈哈，笑死我了。田晓生和郝健要是把这个小品演好，伯玉影视的《天龙八部》会原地爆炸，火爆了！”
说着，她盯住乒乓球桌，夸张道：“妈呀，这是个乒乓球台儿啊，我都不知道啊。”
杜局长点头：“是啊，那一年我是副局长。”
“田晓生？郝健？”
有搞头！
春晚还没开始前，关彤彤到一边去给爸妈打电话。
杜局长正气道：“据我了解啊，这个小伙子业务能力很强，是个好苗子，组织决定给他转正。”
马晶晶拉开郝健：“够了！这是你的错吗？杜局长，是我的错，你要说就说我吧，是我思想意识松懈，疏于管理，一不留神就让他起了个艺名儿。”
能上春晚，都表示质量不会太差。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不在家跟爸妈和妹妹过年。
观众起哄大笑。
拿起文胸，正想戴上，陈子昂跳下床来，把她抱回床上。
突然办公桌上电话响起，郝健拿起电话：“喂，我是郝科长，你是哪位？杜局长，呀，那对不起了，你拨打的电话呢，关机了……”
郝健凑上前去，看着电脑：“领导喜好图？”
可能是因为长大了，成年的代价往往就是理性的野蛮生长，感性的步步萎缩。在针对任何事物时，没有了“蓝瘦香菇”式的发泄，学会了分析因果，承担结果，却忽略了内心的真实感觉。
“其它几个语言类节目的演员都是春晚常客，李秋婷他们初来乍到，垫底也不丢人。”
夜空仿佛一个偌大的电视荧屏，正在播放万家庆新春的精彩节目。
“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马晶晶傻眼：“啊？”
马晶晶说道：“我说他们了！我说你们就算再练，也不可能打到杜局长那水平。那人杜局长在原单位，年年都是冠军啊。那……”
郝健看看掉落在地上的乒乓球拍：“出大事儿了，单位的马科长也被拍进去了。”
马晶晶赔笑道：“啊，他妈给他起的，你说什么玩意儿啊，哈哈哈……”
我去，一开始尺度就这么大。
“早上锻炼是好的，前提是睡眠要充足。”石佳说道。
说着，她转向站在一旁的郝健：“局长问你呢，什么好消息啊？”
郝健一下站起来，惊喜道：“真的吗？”声音很大。
也很不要脸呀！
马晶晶很尴尬：“副……啊，哈哈哈，这，这个真是……可惜了儿了啊，哈哈……”
就算自家经济条件再好，生一胎也得耗去女人一年左右的青春。
郝健连忙自责道：“哎呀，呸、呸、呸。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会聊天儿呢，我怎一说话就惹人生气呢，我也纳闷了啊，我发现每次开会的时候啊，这领导就单单对你啊，又是点头、又是微笑的。难道？这就因为你长得比较漂亮吗？”
郝健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脸傻样：“红人儿？”
杜局长：“你可是老同志了。”
“心急一上任就搞整风。在这节骨眼儿上，我们科长传唤我，平时我身上小毛病这么多，估计这次是饭碗不保了。哎呀，完了。”郝健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陈子昂觉得不对劲儿，跟上去，发现关彤彤哭了。
关彤彤眼巴巴看着陈子昂。
郝健哭丧着脸：“编瞎话太难了，我脑仁儿都要炸了。”
很多上班族坚持到大年二十九，匆匆团聚，匆匆返回。
观众大笑。
观众笑。
马晶晶咳嗽一声。
马晶晶挽起袖子：“不至于？郝健，我现在拿你当自己人，我就让你看看，我马晶晶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困也得起来！”关彤彤脱掉睡袍，她只穿着小裤裤，上身一|丝|不|挂。
郝健连忙弱弱道：“马科长，我不是那意思，我想了，你说陪领导打个球，就能成领导身边的红人儿了，这不至于吧。”
陈家。
背景音乐响起运动员进行曲，郝健开始练习乒乓球，马晶晶对着手机整理自己的头发。
“嗯，看看吧，有好几个语言类节目。不知道陈子昂的剧本，李秋婷带的两个导演表演的小品会不会是垫底的。”
庙会里，比肩接踵，一个个面带微笑，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
马晶晶连忙跑过来夺下电话，对郝健说道：“你给我起来。”
马晶晶一个机灵惊醒：“嗯？哎呀，小郝啊，进来，来！”
“比我以前过年的气氛要浓。”关彤彤很欢喜，可惜的是少了妹妹，也少了妈妈。
陈子昂微微立起上半身，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倒下来：“老婆，起太早了啊。不用这么见外，起晚点我妈也不会在背后说你的不是。”
“这小品看名字，https://m.hetushu.com.com都不知道是啥内容啊。”
郝健高兴得跳起来：“啊！”
马晶晶拿起水杯喝水，对郝健说道：“坐！”
观众笑。
有的地方不禁烟花爆竹，大白天都有花炮升腾，五彩斑斓。让人感觉满城尽带鞭炮声，震耳欲聋。
马晶晶不高兴道：“说谁呢，这个嘴呀。”
看到李秋婷带田晓生和郝健上春晚，圈内人也是想吐血来着。
郝健急了：“哎，你等会儿，等会儿……这说到关键地方咋还给扣上了呢？”
现场观众由得笑起来。
马晶晶连忙安慰道：“哎呦，杜局长，打个乒乓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郝健坐在沙发上，屁股也跟着一起一坐的。
前世就是有些人上纲上线，导致后来春晚组和演员都得道歉。
马晶晶说道：“保持情绪，准备迎接，战——”
观众大笑。
马晶晶开导道：“韦小宝，陪康熙摔跤，那最后韦小宝成什么了？”
她闹了个大红脸，这家伙实在太坏了，不会难为情吗？
“子昂不是只会写歌的吗？怎么还会写小品剧本了？”
“我呼吸不了了，大坏蛋，快放开我！”关彤彤在被子里闷声叫喊。
郝健说道：“噼里啪啦的，滋哇乱叫的，影响马科长睡觉——”
马晶晶：“哈哈哈……”
马晶晶点头。
马晶晶站起来，语重心长说道：“所以说，郝健。你不光是要陪领导打好球，你还要做到，让领导只愿意跟你打。让他一想到球儿，就想到你，一想到你，他手就痒痒。哈……”
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
看到石佳在厨房忙着做早饭，关彤彤有点不好意思地走进去帮忙。
杜局长懵逼。
正背对着郝健的马晶晶吓得转过身来。
等小两口起床后，陈爸陈妈已经在楼下忙着了。
“在家没过节气氛，上街才有。”一家子除了陈爸，一个个都戴口罩，然后出门。
观众乐翻了。
逛到下午五点，一家人才回去做年夜饭。
大街上、小区里、超市中，到处都洋溢着喜气，一派热闹的场面。
“噗！”
“你不困吗？”陈子昂松开关彤彤。
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办公室。
“我们住的地方不禁烟火，晚上在屋里看春晚。新年钟声敲响后，咱去院里点燃接年的爆竹和烟花。”陈子昂笑道，今年多了关彤彤，家里的过年气氛其实比以前热闹多了。
郝健走进科长办公室，小声呼唤：“科长，马科长。”
郝健点头：“知道了。要不说你呢，科长，你这拍马屁的功夫都是血液里流淌的呀。”
电视画面中，舞台布景好，瘦巴巴的郝健跑出来，心急火燎：“完了完了完了……出大事儿了，我们单位的老局长不慎被苍蝇拍儿给拍进去了。”
大家很期待，不知道今晚伯玉娱乐的这个小品是什么样的。
“嗯，它不想让节目泄露，就不会泄露。谁也不敢得罪春晚节目组。”
“是啊，当初节目单还没出来，就猜是什么内容，结果节目单出来，看到小品名字，还是猜不出来是什么内容。”
郝健迟疑一下：“我姓郝，我叫郝消息。”
而家里现在就妈妈和妹妹两个人，她有点不好受。
吃完早餐，一家人开始真正忙碌起来。
马晶晶喝水啜吸的粗鲁样，一阵一阵的。
杜局长很生气道：“你说也不知道是谁，啊，打听到我爱打乒乓球，现在有个别同志，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就练上了，你说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有点了。”石佳看着街上到处都是拎着大包小包购买年货的行人，每个人脸上、身上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马晶晶忙上前拉着局长说道：“哎，咱们单位新来的小同志，来，局长，坐下说。”
马晶晶站起身来，走过郝健面前，意味深长道：“郝健啊，你这领会意图的能力也太差了。究其原因，就是你思想上不求上进。我告诉你啊，你要再这样下去，这辈子，你也就是个科员了。”
杜局长气道：“打乒乓球本身是一项积极健康的运动，但是，如果拿来投其所好，那就是歪风邪气！”
石佳最关注这些事。
“卧槽，我看到了谁？”
“……”
“洗把脸，然后我们下楼去。”陈子昂把关彤彤拉近卧室浴室，给她洗脸。
“会不会春晚节目组看在陈子昂之前写的歌比较主旋律，贡献挺大的份上，才让他的小品上春晚呢？”
观众再笑。
杜局长站起身走向郝健：“郝消息啊，你应该多向郝健同志学习。”
观众笑。
郝健重新组织语言：“那几个人上班的时候吧，他总在那打乒乓球。”
观众再次笑翻。
金大侠正在连载《鹿鼎记》，他的粉丝，圈内外知道这事的人听到这句台词后，一脸震惊。
郝健学着马晶晶：“哦——，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啊。”
观众大叫好。
“你干嘛，不要啊……讨厌！”关彤彤还没说完，小裤裤就被陈子昂褪下去。ｈttps://wwｗ.hｅｔushu•ｃom.ｃoｍ
马晶晶咳了声，很受用。
“就服子昂，他太低调了，剧本是他写的，我不信他不能演，反而让田晓生和郝健去演。”
马晶晶得意洋洋说道：“我告诉你，我能清晰地说出每一位领导的喜好、星座、血型、生辰八字。”
郝健解释道：“风大，我妈怕刮丢了。”
正在睡梦中的陈子昂，被怀里努力想钻出去的关彤彤弄醒。
观众笑起来。
观众笑喷，还诈尸啊。
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坐客厅等春晚播出。
马晶晶总结道：“总而言之啊，你现在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了吧。”
观众笑翻了。
陈爸虽然不说，但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马晶晶笑道：“哈哈哈……你想怎么眠就怎么眠，郝科长？”
马晶晶握住郝健的手：“哎呀呀，双赢，双赢！”
石佳这样子，关彤彤少说也得生两个。
“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远干啥，现在还一个都没生呢。”陈子昂安慰关彤彤。
石佳奇怪问道：“房间的空间不大，怎么不到院子里做？做什么早操，也教教我！”
等她打完，陈子昂连忙询问她什么了。
这三年，他每年都送自家公司艺人上春晚，感觉春晚舞台是他的后花园，想逛就逛。
马晶晶推着郝健：“感受一下，坐坐坐……”
杜局长摆手：“好了好了，扯远了，扯远了啊。哎，你刚才在电话里跟我说，有个好消息等着我，什么好消息啊？”
……
“完全不认识啊！”
马晶晶点点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工作生活的多种压力，让人渴望亲情、渴望快乐，过年已经给不了年味，但是给人找寻团聚、关怀、快乐的机会。
“别告诉我这两个我不认识的演员，就是伯玉影视《天龙八部》的那两个导演！”
城里没有关系亲密的四邻，过节确实得上街才热闹。
这小品……
观众忍俊不禁。
郝健感激涕零：“贵人呀！”
观众笑疯了。
马晶晶自信道：“不单单是这样。我告诉你，开会是讲究技巧的。领导一发言，他刚一抛出他的观点，我马上给一个，故作纳闷，嗯？领导就想了，怎么的，你这是质疑我的意思呀？等他全说完了，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马上就跟一个恍然大悟，哦——我要让领导感受到，我被他的话洗礼了，而且是大彻大悟。最后我还和领导站到了一队。”
“噗！吐血！”
“能上春晚就不丢人，不过作为同行，说句心里话，挺不希望他们的节目好的，哈哈。”
“再睡会，抱着你睡舒服。”陈子昂眼睛睁都没睁，大长腿一跨，把关彤彤夹住。
马晶晶谄媚道：“呦，不能全是水分，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得过一年亚军。”
杜局长问郝健：“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太牛逼了，怪不得能拍出陈子昂版的《天龙八部》来！”
“哎呀，不早啦！”关彤彤急了，想拿开陈子昂的手，刚拿一半，又被陈子昂紧了紧，一切回到原点。
马晶晶大气道：“没事，我这一会儿一觉儿，不耽误。”
留下全场热烈的掌声。
“没事哈，明年过年我们就回去陪她们。”陈子昂安慰道。
他们没有大把时间挥霍，没有糖瓜粘、扫房子、磨豆腐、蒸馒头的过程，保洁能把房子扫了，饭店帮把馒头蒸了。没有过程享受，心中的氛围又怎么会有？
马晶晶信誓旦旦道：“何止是转正呀，看见了吧，我这个办公室就是你的啦，郝科长？”
长大了，童年的距离远了，无法再像曾经，房前屋后，其乐融融。
“那我就放心了，工作总算是稳定了！”郝健喜不自胜。
“田晓生和郝健现在挺出名的，不过那是在圈内，圈外人气少了点。”
你妹，这植入广告打的……
观众笑得不行。
春晚的任何一个节目，去别的普通舞台，都足以当压轴节目。
马晶晶谆谆教诲：“郝健啊，现在是你的爱好撞上了领导的爱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这是一个让你们家祖上都诈尸的好机会呀！你……你不心动吗？”
郝健跟杜局长大眼瞪小眼，很快，他连忙把球网像围脖一样缠在脖子上。
马晶晶一愣：“啊——啊。”
郝健立刻坐好：“眼吧儿前还凑合，这以后什么样儿就交给命运吧！”
郝健疑惑道：“那我这欠揍了，是不是就能转正了？”
观众大笑。
马晶晶：“这个，喜欢打麻将，我就把把拆听，给他点炮儿；这个，喜欢文玩，我就把我太爷爷的舍利拿来给他穿串。”
观众大笑。
“两三年？”石佳眼睛一亮，点头说道：“那得多生几个。”
观众笑得合不拢嘴。
郝健回答道：“太监啊！”
越说话声音越小，最后她情绪有些低落，上楼去打。
差也只是相对往届。
郝健下意识道：“你说我找你什么事？”
郝健长叹：“遇到您之前我这半辈子算是白活www.hetushu.com.com了，我净走弯路了，谢谢了，马科长。”
说着，她走到办公桌那边：“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上班的唯一任务就是练习乒乓球，把那个工作呀放一放，分清主次！”
观众笑得肚子疼。
“真的过年了。”陈爸默默看着忙忙碌碌的行人，过年的气氛在手拎肩扛物件的人群里，在一声声问候的话语间，在震动山河的鞭炮声中，在熙熙攘攘的庙会人群里……
曾经迎接新年的兴奋至今仍旧记忆如新。然而现在大年三十了，过节的氛围却是这样：花在、福在，感觉却不在了。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一个节目又一个节目。
石佳就不用说了，老早就说今年的春晚一定要看伯玉娱乐的节目，她可听说了，有个小品节目剧本台词是儿子写的。
杜局长无奈的摇摇头：“你叫郝消息？”
“这个，喜欢我……”说到这，马晶晶突然合上笔记本电脑。
这是长大必须要失去的一些东西，但同时也会得到新的东西。
观众大笑。
忙完家里的事，还没到中午，一家人打算出去纯粹逛街吃东西。
观众乐了。
观众笑得合不拢嘴。
等主持人报幕，准备到伯玉娱乐节目的时候，一家人开始停下来，不吃东西，也不说话。
郝健战战兢兢在沙发上坐下来。
郝健悄悄走到乒乓球桌边，想把球网也藏起来。
街道上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个样，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家家户户贴着“倒福”、对联，还挂着红灯笼。
天还没暗下来多少，除夕之夜，一家人吃着年夜饭，远处大街小巷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天空中不时升起五彩缤纷的烟花。
郝健发现自己激动过度，解释道：“我得……真替他高兴啊。”
杜局长大发雷霆：“够了！马晶晶，马屁精，害群之马，你的问题有关部门早就掌握了，今天我来就是想领教领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拿着国家钱不干正事儿，溜须拍马走捷径，等候处理吧！”
马晶晶连忙上前去：“杜局长，哎呦，杜局长啊，这怎么了这是啊？”
马晶晶喝止道：“你给我回来，这太没礼貌了，局长问你话呢。”
杜局长点点头：“就是跟我打个小报告，是吧，这小同志反映问题很及时啊，正好在我已经了解情况之后。”
“我感觉春晚对他来说，是一个不用急着上的舞台。”
城里的很多小孩，习惯了逛街逛庙会这种过年方式，对过年说不出的欢悦、欣喜和期待。
说着，他一扭脸看见郝健手里拿着球网，愣住了。
郝健连忙改口：“写材料。”
郝健慢慢坐到椅子上：“哦、哦、哦——哎呀，哎呀，咱们也尝尝做领导的滋味儿，哎呀，这椅子是舒服呀，怪不得你上班儿时总睡觉呢。哎呀，这以后我要是坐上这位置了，那还不得与世长眠哪？”
强！
说着冲郝健摆手，郝健忙把一只球拍藏在衣服里，另一只则放在书架上。
而女人的黄金期，最巅峰最美的年华，只有五六年。
圈内人发现，郝健还挺像演员出身的，演技不说绝佳，至少也是在线。
关彤彤眼睛红红的：“家里就妈妈和丹丹在，爸爸可能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说着摘下郝健脖子上的球网：“工作要想做出成绩呢没有捷径可走，只能兢兢业业，脚踏实地。另外啊，没啥事别老给自己起这个艺名儿。要不然真有好消息来了，你都不敢接受，多可悲呀。”
“不过小品剧本，更精炼更显智慧和幽默，他也能写……噗！我也忍不住吐血了！”
郝健连连摆手：“哎呀……”
等陈子昂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关彤彤才轻手轻脚把陈子昂压她身上的腿拿开，然后小心翼翼往下钻。
观众爆发出一阵笑声。
刚坐下来的马晶晶霎时立起身子：“哎——”
郝健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不，马处长。”
郝健吓了一跳，立刻说道：“我检讨，我太贪玩了，打乒乓球害人害己。我以后再打乒乓球，我就自废双手。我不……我拒绝黄、拒绝赌、拒绝乒乓球！”
“……”
马晶晶惊讶：“啊，啊，哈哈。”
这时，第三位演员出场，也就是田晓生饰演的杜局长的声音远远传来：“以后谁要是再打乒乓球，我就处分谁！”
马晶晶正想坐下来，闻言一屁股坐地上。
“……”
杜局长说道：“其实这个乒乓球啊，我打的就不怎么样，你说那年年的冠军我是怎么得的，全是水分。”
观众捧腹大笑，讽刺啊。
“在城里过年，没有太多的过节气氛呢。”贴对联的时候，石佳看着外面说道：“看这房子把人都孤立起来了，邻居谁也不认识谁。听不到烟花爆竹的声音，也没有热热闹闹的音乐。”
杜局长在沙发上坐下来：“马ｈｔtｐs://ｍ•ｈeｔushｕ.com.cｏｍ科长啊。”
乡下的天气虽然寒冷，却挡不住新年的喜气：树梢上的红气球，屋檐下的红灯笼，地面火红的鞭炮屑，还有家家户户门口贴的红春联，以及小孩子手里拿着的红包，都见证了春节给人带来的喜悦。
这句“拒绝乒乓球”，用在这里本来就是最合适的，并没有含沙影射什么。
不知道的，以后就会知道这个梗了。
郝健：“使的得，使的得，马处长！”
观众再笑。
说是偷偷，其实关彤彤就在一旁，能听到。
关彤彤连忙趁机爬起来，跳下床去。
说完，他走出办公室。
郝健摆手：“哎呦，呦呦……”
“我听说国家有开放三胎的计划了？”陈子昂对石佳问道。
网友心情很复杂，有哭笑不得的，认为陈子昂实在太大气了，大手笔。
“额，好像你们忘了，他其实是写小说出身的啊。”
关彤彤吃惊问道：“要开放三胎了吗？”她有点怕生那么多。
而后，马晶晶关切询问道：“最近家里都挺好的？”
郝健有些吃惊：“科长啊，你这就为难我了，我最多能管住自己不打，局长我哪敢管啊！”
我们国家就不缺会打乒乓球的！
“亮瞎我的钛金眼啊，田晓生和郝健不是导演吗，怎么去演小品了？”
“嗯。”关彤彤很快开心了起来。
马晶晶推郝健：“郝科长，哎，来来来，郝科长，来，坐下坐下，郝科长，坐这感受一下，坐下坐下。”
“几点啦，起这么早？”陈子昂昨晚没睡好，还想继续睡，把就差一步钻出去的关彤彤重新拖回怀里。
马晶晶：“哎。”
“所以，郝健啊！”马晶晶装作若无其事。
门口挂上灯笼，门上贴上福字，红红火火的对联也贴在门口两侧和上方。
她立起球网：“我给你们当裁判！郝健呢，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台呀，这是你人生的天梯呀！”
郝健进办公室后小心翼翼对马晶晶说道：“马科长，不好意思，打搅您睡觉了。”
杜局长：“现在咱们单位出现了这个工作作风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起点儿带头作用啊。”
说着转头问马晶晶：“马科长，你们科有个叫郝健的？”
“爸妈能看出来我哭过吗？”关彤彤有些担心，照镜子看眼睛。
观众笑。
“忽然再次为天水影视和环亚默哀，人家伯玉娱乐实在太牛逼了，不仅能把艺人送上春晚舞台，连导演都能。”
郝健半推半就：“不不不……”
陈爸和陈妈看春晚的兴致其实不大，但听说有伯玉娱乐的节目，王茵还唱陈子昂给的歌，两老就有兴趣了。
马晶晶一愣：“啊，啊？好……那……哦——那什么。”
郝健站起来不好意思说道：“那我也不能放着本职工作不干，就陪领导打球呀，那不成马屁精了吗。”
放下电话，马晶晶对郝健正色道：“局长马上到！”
大年三十一大早，金色的阳光撒满大地。
关彤彤扭头就走，进洗手间去了。
郝健害羞得直摆手：“哎呦，别别别……”
她指着电脑屏幕：“这个，喜欢钓鱼，我就潜到水里往他鱼钩上一条一条挂鱼。”
“看不出来。”陈子昂笑道，带她下楼去。
郝健附和道：“双赢，双赢！”
马晶晶一愣：“啊？”
说着，她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
“子昂是要气死所有看不惯他的人啊。”
最后，他总结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要想当个称职的干部，必须是，拒绝黄、拒绝赌、拒绝乒乓球。别总想着领导喜欢什么，多想想老百姓需要什么吧！”
说完，他把球网重新安装在乒乓球桌上。
马晶晶笑眯眯道：“郝科长！”
郝健急中生智：“猜不出来吧，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你猜想出来了你再告诉我。”
一旁的关彤彤嘟着小嘴，幸亏国家只开放二胎，不然她得生三个啊。
那时的乡下，过节氛围很浓重，热热闹闹。
马晶晶很镇定：“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观众大笑。
“有过年的氛围了吧？”陈子昂看着天边空中的烟花，虽然是白天，没那么漂亮，但这让空气里弥漫起了过年的香甜气。
马晶晶生气地坐下来，瞪着郝健：“说谁呢？说谁马屁精呢？能干你就干啊，不能干你就走，把那个位置给我空出来。我还真就告诉你了，我们国家就不缺会打乒乓球的！”
这几天，除了天水影视和伯玉影视的擂台话题外，春晚的话题也不少。
陈子昂尴尬：“院子里太冷，不合适。做的瑜伽早操，各种压腿和姿势。”
杜局长打断道：“哎哎，别恭维我啊，有一年是亚军。”
观众圈内人惊叹，这个田晓生不错啊，根本不像第一次登台。
马晶晶吓得直捂胸口：“哎呦，哎呦。”
圈内演员眼红有这样的老板，资本家则嫉妒有这样的合作伙伴。
而后，她对电话里恭敬道：“哎，哎，杜局长，对。我在我在，啊，这，这，刚才是串线了吧，您现在就过来？好的好的，哎ｈttｐs://ｗｗw.ｈｅｔusｈu•ｃｏｍ.ｃｏｍ呦，太好了，正好我这有个好消息等着您！”
“开放三胎是肯定要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石佳兴奋道。
“淡定哥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上。”
画面转向舞台中央。
知道这梗的人笑喷。
马晶晶急眼：“好歹你编一个……你在这想一个……你再……说了你再走啊。”
马晶晶连忙点头：“哎，啊！”
马晶晶问道：“我听说你在单位没事就爱打打乒乓球？”
马晶晶学着郝健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郝科长！”
关彤彤眨着眼睛，看了看陈子昂，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郝健恍然大悟：“明白，就是让我树立一个欠揍的形象呗。”
“来来来，你坐这。”马晶晶连忙指着郝健身后的沙发，然后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你看啊，咱们科就你一个会打乒乓球，那你要是打乒乓球能把领导给陪舒服了，那你不就成了领导身边的红人儿了吗？”
大过年的，她不想让陈子昂爸妈知道她哭过。
陈子昂没管，就是不改！
只见李秋婷饰演的马晶晶在办公室桌子后面的椅子上靠着睡觉，边睡边打呼噜。
杜局长走到郝健身旁，指指郝健脖子上的球网：“围脖？还带配重的。”
“不行啦，我要起床了，放开我！”关彤彤在被子里挣扎。
马晶晶惊慌失措，哭着追出门去：“杜局长，杜局长，我错了，杜局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直播前的观众眼前一亮。
“《笑傲江湖》和《天龙八部》就是他写的。原著，电视剧剧本，都是他亲自操刀。”
这时，杜局长进来，很稳，像个领导。
过年是有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回家了，但有本地人啊，也有不回老家过年，上街赶热闹的外地人。
说着掉头就想走。
“是有在计生部门的人透露过这个消息。两个人养四个老人，还要养孩子，之前的制度发展到现在，让社会上那些独生子女家庭很痛苦，很畸形。”石佳说道。
才钻一半，陈子昂又一脚把她夹住。
“很多艺人要哭死了吧，恨不能生为伯玉人。”
电视里，郝健哭丧着脸继续说着：“上边呢，又派下来一只，啊不是，一位。”
更无语的是，居然通过评审，最后进入春晚节目了。
陈子昂贴好对联，从凳子上下来，笑着说道：“是有点冷清，再过两三年就热闹啦。”
一家人一边嗑瓜子，吃糖果，吃各种零食小吃，一边时不时聊着，看央视春晚。
陈子昂进去后，偷偷跟石佳说话：“妈，我拉着彤彤做早操，所以起晚了点。”
偏偏人家春晚组就需要他的节目，不忍拒绝。
这个李秋婷，很少演喜剧，女神范儿今晚一身领导正装的派头，让熟悉她的人就觉得很欢乐。
“你们太low了，伯玉影视《天龙八部》的两个导演你们不认识？”
郝健低头：“局长，我是郝健，对不起，我错了。”
他记忆中的孩提时代，进入腊月，就开始期盼着过年。
各种玩具各样商品，琳琅满目。
年的气氛，大多从人们的心里溢出来。
这个《投其所好》小品，尺度之大，惊呆所有电视机前的观众。
“哈哈，春晚的保密性是全国最强的。”
郝健却是一脸懵逼：“兴奋点在哪呢？”
很多人穿着节日的盛装，纷纷脸带微笑地走向各个市场，有购物，有观赏，一片欢乐详和的景象。
每年春运，这个全中国最大规模的一次的迁徙运动，人们追求的已经不是年味，不是氛围，不是一年难得买新衣服的机会、大快朵颐的兴奋，而是留守儿童与父母的短暂团聚，在外游子对父母的问候，发小们的难得一聚，亲朋好友们侃大山的快乐。
马晶晶摇头笑道：“我这么跟你说啊，新调来这位杜局长，巧了，他也喜欢打乒乓球。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观众发笑，纷纷鼓掌。
观众笑了起来。
观众笑。
郝健很痛苦：“我最想听的就这轱辘了。”
马晶晶：“嗯。”
“还是等看到节目再说吧，春晚小组牛逼啊，提前知道这两个导演出名吗？不愧是春晚组。”
郝健傻眼：“问我呢吗？”
郝健激动道：“他来了，我们俩去哪玩啊？”
一串串大糖葫芦，一个个嘎嘎作响的小风车；这边捏面人儿的捏了个孙悟空；那边吹糖人的吹了一个小羊羔儿。
三胎政策出来，还得生第三个。
观众忍不住笑喷，名言！
马晶晶害羞了：“哎哎，哎呀，不敢当，不敢当，郝科长？”
当听说陈子昂还给伯玉娱乐的艺人写小品剧本的时候，大家都很无语。
陈子昂连忙掀开被子，小妮子披头散发，拼命挣扎。
不过陈子昂最怀念的是小时候乡下过年，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在寂静的山野里是那样的清脆，响亮。孩子们在院坝里放烟花，一朵朵美丽的礼花在天空中闪烁、爆炸，小孩在院坝里欢呼着，跳跃着。新年就在这欢乐，祥和的氛围中降临。
郝健恭维道：“哎呀呀……早晚的事儿啊，马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