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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愣住：“你玩真的啊？”

乌龟认真说道：“还是成功过两次的，不过女人都喝多了，没咋的先狂喷一场，胖子的小心灵受到伤害，落荒而逃。”

张怕说：“你们是疯了，那是五十七中，过个重点线得了，还想去最好的那一个？怎么可能？”

秦校长琢磨琢磨：“你说的对，现在就去买。”

“你们就无耻下去吧，叔叔走了。”挥挥手离开，远离两个流氓分子。

“你要做什么？”老师问话。

张怕说只要你高兴就行。

当坚持成为习惯，不需要打气，你也会自己走下去。

这个世界就这样，大多男人想的是女人和钱，大多女人想的是……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更可怕的是，学生们完全没反应过来，有时候会觉得啰嗦、会觉得没意义、甚至会觉得假，可张老师每次说的话还真的能触到他们心里的那个点。学生们已经习惯了。

张怕说：“有事情打电话啊。”

作为一个正常的普通男人，对上苏有伦这种有钱有脸有年纪的公子哥，只能无力羡慕一下。人家就是有钱，就是不结婚，所有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自然发生，法律也管不到，除非倒退个几十年。

看张怕回来，张小蒙问：“暑假时候，我睡画室么？”

秦校长说：“都知道不算数，但是只要有针对性的好好折腾十天半个月，大有希望，大有希望你知道么？”

在心灵激励方面，张大先生绝对是其中佼佼者，从接手十八和_图_书班开始就一直没断了灌鸡汤，把这帮孩子喝的，比喝二锅头醉的还快。最可怕的是长久以来的持之以恒的灌。

张怕说：“你们的生活，真是无耻地精彩。”

如同那些学校给学生们做动员、激励一样，张怕也抽空给孩子们啰嗦些废话，临午饭前，刚下课，张怕走进教室做拖堂老师：“几句话说完，一，一一九中学是全市最差的初中，没有之一，是不是？二，这次模拟考试是全市几所优秀初中搞的游戏，咱班有六个考进前五百名，就是说有六个人有可能进五十七中读书，有可能拿到过万奖金，说明咱们不比任何人差！三，你们知道那六个人是谁，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同样的被关在这里吃苦受难，凭什么他们可以拿着奖金去五十七中享受荣耀，而你们不能？你们不但没有钱，还要在背后观看别人的荣耀，心里有什么想法？好了，吃饭。”说完出门。

秦校长说：“成绩出来了。”

俩人的画室在仓库最里面，随便隔出个空间，搭上几块板子又铺层地板革。除画架画具，额外多放张单人床。不过吃饭还是来房车，这地方宽敞、没有人，还有几只小狗。

张怕正色说道：“我建议啊，一会儿去买个速效救心丸，再带个硝酸甘油，万一过去了还有救。”

许多老师私下聊天时说什么的都有，说最多的是抄袭作弊，少部分说是撞大运，硬是没有一个觉得是一一九中学https://m.hetushu.com.com的真实实力。唯有几名老师觉得是遇到好学苗了。

张怕说：“那就折腾把，我估计这帮猴子一毕业，打死都不愿意再碰书本了。”

十二名老教师心情特别好，甚至有老师提议烫壶黄酒庆祝庆祝。此建议被无情否决，别的老师说等中考结束再说。这还是保持有一定理智的。

张怕不想蚊子影响孩子们的学习，问话：“什么玩意吃蚊子？”

回去仓库集中营，一进门看到秦校长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身边是三只小狗加一只小鸡的跟随式盯看。

一群不及格好多年的差生，忽然变成优秀生不说，还能考进五十七中了？再能吹的故事也不敢这么编啊。这可都是他们的成绩！

“你说的对啊。”秦校长出去买药。

然后呢，这次啰嗦了触动了你，可没几天你想松懈了想放弃了，张老师再来啰嗦再来触动再给你打气，你就又能坚持一段时间。

张怕摇头：“你俩确实喝多了，现在几点？”

乌龟说：“走呗，这春暖花开的，正是春意昂然春意躁动的好时节，咱也泡个妞。”

“弄点活物来吃蚊子，蜘蛛啊，青蛙啊……是不是会吓到学生？”

现在，张老师又给孩子们灌鸡汤，又激励一番，他算完成任务，去厨房拿饭菜回房车吃。

“风扇也得买，就是那种小的塑料的，吊在学生头顶吹，蚊子停不住，风还不大，吹不坏。”有老师出主意。

张怕摇摇和图书头：“老孩子确实病得不轻。”

张怕很关心地问道：“这么多年，你有成功过么？”

“六个。”秦校长说：“就是说可能有六个人考进五十七中！屋里面几个老师也高兴啊，正给学生们做最后的冲刺计划，还有押题，只要押中了，最少有十个以上进五十七中的。”

秦校长还是很激动：“想不到啊想不到，五十七中的大门，终于要为一一九中学的孩子们敞开了，我太兴奋了。”

秦校长说：“你可回来了。”

张怕算了帐要走，胖子和乌龟说：“去夜店吧，看能不能泡个小妞。”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刘乐终于肯学习基本功了。不过所谓的学习也是在做游戏，真正是难为张小蒙，每次都要带着他一起画，张小蒙画什么，刘乐画什么。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张怕是水滴石穿，啰嗦一次触动一个人，再啰嗦一次触动三个人，长久啰嗦下去，总能触动大部分人。

张怕琢磨琢磨：“成，我知道了。”

刘乐对吃的不在意，能吃就成，管饱就成。

很快吃好饭，去找老师说话，问蚊子的事情。

成绩？张怕想了下说：“不是早出来了么？”

胖子郁闷道：“打人不打脸，注意点儿啊！”

张小蒙很满意这里的伙食饭，除早饭外，尽量在这里吃，哪怕是中午刚下课，只要不是特别饿，一定给厨房师傅打电话，让帮忙留份饭。

张怕笑道：“你真是个会过日子的画家。”说着想起猴子ｗwｗ.hｅｔｕsｈu.coｍ•cｏm们，还有老师，是不是也被蚊子咬呢？

除去老师们的高兴，另几所优秀中学却是有点儿吃惊，全市最差、没有之一的一一九中学竟然开和了？竟然有六个有可能进五十七中的？

“现在还好，过几天不知道。”老师回道。

和秦校长一样疯的，应该说程度稍弱一些的疯，还有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那一个个的，当真是人越老越像小孩子，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就是，好胜。

胖子骂回来：“那也比你强，去夜店玩，好不容易拣到个醉酒女，乌龟大人想着咱也算艳福一场，结果人家妹子醒了，看他一眼，然后就真的清醒了，起身就走，没把我们几个笑死。”

张怕想了下问：“咱有多少个？”

秦校长鄙视道：“别跟我装，你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呢。”

总之就是，尽管一一九中学小小绽放了一次，依旧没人把一一九中学当真，也没把这次考试成绩当真，反是拿来教育学生们。每一个学校的每一个班主任这样跟他们的学生说：“告诉你们，一一九中，全市最差的那所中学都有六个过五十七中分数线的，过重点线的绝对会更多，你们不努力就会被他们挤掉，等毕了业回头想想，你们竟然连一一九中学的学生都考不过，好意思么？”

乌龟愣了下，跟着大笑：“哈哈，以为晚上呢，这日子过的。”

张怕说：“又不是最终成绩，现在就是全考上又能如何？都不算数。”

张怕琢磨琢磨：“算了，还是老实的和图书买蚊帐，点蚊香吧。”

知道了的结果就是去采购，蚊帐和蚊香必须有。还有小吊扇，和蚊帐一起挂起来。至于教室里，一头一尾两个大电扇，朝高处呼呼的吹，别说蚊子，就是小鸟都能吹飞了。

今天是四号，马上高考，再有十几天中考，今年的中考日期是六月二十二日到二十四号，孩子们辛苦折腾俩多月，还有未来十几天的疯狂，将在那三天得到验证，验证这一段付出是否值得，又是否有回报。

尽管说过几次是最后一次跟你们啰嗦，可过不了几天就又会找到由头说上几句。

晚上接到陈有道电话，这家伙要走了，剧组解散后，跟公司做过交接，飞去美国作后期，预期一个月完成最终影片。

想让孩子们学习好，首先是强行管制，让他们除去学习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其次是题海战术，无休止的做题。第三个是心理激励，要激得他们主动去学。

张怕问：“你干嘛呢？”

一起吃饭的还有刘乐跟张小蒙。

一般的心灵鸡汤里，多是有一、两个回头浪子，刷地考清华，刷地读哈佛，从此走上人生颠峰，激励人们学习……十八班这群孩子更激励，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刷地出来六个有可能考进全省最优秀最好高中的学生？

“有蚊子。”张小蒙说：“蚊帐是你报销，还是我自己买？”

在这个时候，龙小乐又要忙了，托门挖窗的找人联系元旦上映的事情。

“我说的是联考排名，前五百的排名。”秦校长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