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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张怕问。

外面有这么好瞧的热闹，五个猴子早跑出房间。此时见金四海往外走，赶忙跑去打听发生什么事情。

金四海是谁？曾经的幸福里出过三个牛人，何老大在监狱里，龙建军成立九龙集团，还剩一位，就是金四海。

站上一会儿，看到路口走过来一行人，最前面几个人大多认识，经常在小卖店和乌龟家打麻将。居中是个不太起眼的陌生人。

张怕说：“人家可以私下交易，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张怕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也不想搞清楚。当一个人满身都是麻烦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奇心。好奇心从来是闲人们的专利。

金四海根本没想藏着瞒着，所以很快打听到情报，回来告诉张怕：“哥，金四海找那个寡妇问段大军的消息，说是问段大军有没有什么话嘱咐过你？那个寡妇说不知道，金四海就走了。”

不用问，那个陌生人就是传说中的金四海。

“还一个何老大，金四海窜起来以前，何老大势力最大，也是欺负金四海最凶，后来一直打一直打，何老大硬是被金四海打出幸福里。”说到这里，胖子小声说：“有人说金四海被逼走，就是何老大撺掇人做的。”

而且有一点，老皮说对了，金四海绝对杀过人，不止一个。

张怕想了下问道：“段大军是因为什么事情进去的？”

没一会儿来到张怕家门前，陌生人好象是无意识地一瞥，扫过张怕一眼，脚步https://www.hetushu.com.com却是没停。一直走到很远的那条小岔路，再拐进去。

看会儿电脑屏幕，起身去窗口往外看，正好看到胖子几个人往里走，在他们中间还有两个中年人。

最近几天都是在学校更文，回到家是写存稿。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越来越写不动。明明情节就在脑子里，按照主线铺下去就是，可就是写不动。

张怕说：“你说呢？”

老皮说：“那会儿，金四海比龙建军还牛，名头巨响，他不光是在幸福里打，还去县前街、站前、城隍庙，反正到处打。”说到这里小着声音说话：“他们说金四海杀过人，手里最少五、六条人命。”

张怕开门问：“干嘛？”

张怕说：“倒真挺像武侠小说的。”

张怕笑道：“我也厉害。”

坐上好一会儿，发现那支队伍又回来了，还是金四海拎个小行李包走在前面，身穿绿色军大衣。

张怕想了想，开门出去看。

不用老皮问，再晚些时候，胖子请两名律师吃饭，把张怕喊过去。

仅是那瞬间一瞥，能清楚感受到一种冷意，那种冷意是不在乎生命的冷。好象屠户对上猪、牛、羊的那种不在意。也好象鱼贩鸡贩对鱼和鸡的那种不在意。

一行人就是这样走着，最前面的陌生人走的很慢，后面许多人就都走得慢。

“别问了，回去学习。”张怕说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老皮问道。

过去那个和图书年代发生过太多事情，有生有死有好有坏，成王败寇，转眼是我们这个年代。

又过上一会儿，五个猴子回来，一进门就兴奋地冲张怕大喊：“哥，金四海回来了。”

张怕说不知道。

“金四海的手下？”胖子笑了下：“金四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统一幸福里的老大，要是说手下，当时很多人都是，不过金老大有点不一样，不喜欢前呼后拥，经常跟在身边只有三个人，其中有段大军一个。”

张怕笑了下继续发问：“金四海以前有几个手下？”

“房子的事，金四海的房子不好拆。”张怕提醒道。

“不是外来的，是下乡回城，他家回来的格外晚，总被人欺负，金四海就怒了，天天打架。”老皮说：“不过听说他没你开始时那么能打，总是被人打，说是胳膊腿全被打断过，肋骨也有断的，反正全身上下没有好地方。”

张怕问：“段大军又是谁？”

开门回家，开电脑干活。

“谁关心这个干嘛？”胖子问：“你问这个干嘛？”

张怕问：“你是说，幸福里这些人一直在自己打自己？”

是我一定要杀你，而且绝对不在意你是死是活的那种感觉。

去楼梯那里坐下，张怕有些不明白，城市里怎么能出现这种人物？

这一路回来，道边最少停着三十多辆车。只冲这个数量，足以证明金四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尤其是外逃许多年以后才回来，一个消失许久的人物，随便一出现就能闹和图书出这样大的动静，他要不是老大，都对不起今天来排队演戏的那些车。

看看自己的书，唉，态度简直是不端正到极点。

胖子是边走边左右看，经过张怕家门的时候，跟老孟说句话，他跑过来敲门。

后面说起金四海，胖子几个人一脸兴奋，经过这会儿时间的打听，他们已经知道那些汽车是为金四海而来。

张怕打断道：“跑题了。”

胖子说：“邪门啊，有几台车的车号特别牛，谁这么大面子能喊来这么多车？”

胖子接着说：“段大军没听金四海的话，导致金四海被逼走，金四海有个老娘，眼睛不好，在金四海被逼走以后，他老娘就不知道去哪，反正是搬走了，那房子空了两年，忽然有一天着火，消防队和警察都查不出原因……我觉得不可能，消防队全是专家，怎么可能查不出原因？”

看见这种情景，简直是武侠剧里的情节。张怕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

“另两个人呢？”

老皮说：“金四海是幸福里的传说，他跟你一样，一个人打遍幸福里，贼拉酷。”

在他们身后跟着一堆穿大衣、还有穿棉衣的人。一个个都是沉默走着。

往小街骑，街里面同样停满汽车。只是没人下车，站在街上的都是幸福里住户。

“原来说什么来着？”胖子问。

胖子说：“这次郭刚倒霉了，敢拆金四海的房子，起码得扒几层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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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心人的传播下，金四海回来的消息不到俩小时就传遍省城，传到那些应该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的耳朵中。

老皮说：“你不知道。”跟着说：“不过我也不知道，得问老人才知道。”

“律师找来了，去乌龟家看看，还去六子家，律师要问些情况。”胖子指着外面问：“怎么回事？是结婚还是出殡？”

张怕说：“少胡扯，有那么多人命官司，早毙了。”

张怕说：“你去陪律师吧。”

“也行，一会儿找你。”胖子开门出去。

胖子插了句题外话，继续道：“房子被烧了，又过两年，段大军把烧坏的房子推倒，原地重起两间屋子，给那个寡妇住。”

月票榜上，他的书依旧在第十一位，不过后面那位追的特紧，眼瞅着超过自己。往前看，取代自己的第九名、第十名正在拼，彼此咬得非常紧。

他愿意见金四海么？不愿意。好象张怕不愿意理会满丽的事情一样。可惜人活着，只要有欲望，总得做几件不愿意做的事情。

席间先说了乌龟和六子的案子，俩律师都是这个案子没有问题，有九成胜算。

胖子说：“别人的房子好说，金四海的房子例外。”跟着解释一下：“段大军以前是跟金四海的，后来金四海被人联手逼走，有好几个传言，有的说不走就是三条性命，还有说五条的，反正是金四海被逼走，当时段大军跟金四海混，在这件事上，说是段大军ｈｅtｕsｈu•ｃｏｍ.cｏm没听金四海的话，其中还牵扯到何老大……说起何老大，那也是个狠人……”

“那你还废话？学习去。”张怕说道。

“你肯定厉害，我哥能不厉害么？否则都对不起我叫你一声哥。”老皮说完就跑。

“金四海是谁？”张怕问。

张怕说：“这样的人让你佩服？你疯了？”

不说金四海曾经做过什么，只说现在，郭刚那么牛的一个人，知道金四海回来后，竟是马上单身来见。

老皮说：“金四海真的特别厉害。”

“武侠小说那是编的，金四海这个是真事。”胖子说：“那时候，龙建军不服金四海，不过也知道干不过他，才带着八个兄弟去市里打地盘，几次进监狱，最后攀上贵人才有现在的江山，论势力，他比不过金四海。”

“金四海身上没有房产证，他当初被逼走，什么都没收拾，家业、钱什么的全是扔在家里。”胖子说：“有人说他那间屋子换主儿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我再去问问。”老皮说。

打开文档，打上几个字，然后就不想写了。

张怕说：“他也是外来的？”

用专家的话说，这是疲劳期来了。

晚上五点半，张怕骑自行车回家，距离大老远就被吓住，道左边满满停着各种轿车，街上站着许多人看热闹。

“不打，谁知道你的名字？”胖子回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跑了，反正金四海被逼走以后，那两个人就不见了。”胖子说：“就这段故事，比武侠小说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