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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电中心大门口啊，我们坐了两个来小时的客车！没票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高个小伙虽然见不到李凡的真容，但见他穿戴虽然很平民，但崭新而又干净，估计是在校大学生，也便没推销前排热票，他道：“我们这最便宜的票是599元，来两张，带女朋友去看看？”

嘟嘟嘟嘟！

“是不是也是来看明晚《最强大脑》的国内总决赛的？”

票贩子估计在翻本子，略一耽搁后，他道：“第八排820、821，一张5999元。”

这家店规模不大，七八张桌子而已，但是还蛮干净的。

略丑的青年见李凡离开了，他笑道：“还嫌贵，真有意思！”

“你好，哇，好漂亮啊！”李凡违心地道。

“嗯！您这都看出来了？”

“诗诗姐，可咱们的腊肉。”

“呃，我当时戴了口罩。”

“半夜我无聊出去吃了一顿夜宵。”李凡往沙发上一靠，随手拿起了遥控器。

“别敲门！”

“好，你来吧，但妹夫，正座早没有了，犄角旮旯给你找个地方加个座位，你凑合凑合吧。”

电话挂断后，李凡也刚刚来到了楼下大厅，只见古田正领着一个女生向他挥手呢。

“这间就是李凡住的，咱们进去打声招呼？”

“真的啊，要不给你发张自|拍照，带后面景物的。”

古田还真就是这种人，想发愤图强可又克服不了自己的惰性，但性格中还有一丝傲骨，哪怕全班所有学生打小抄，他宁愿不及格也不会抄袭。

“没了！”

李凡又迅速低头，将手臂压低，道：“您好，久仰大名。”

李凡道：“不至于吧？李凡他这么牛逼？”

老板热情地问：“小伙儿，大碗儿小碗儿？”

“嘿，大哥，我们昨晚12点在面馆遇到过，记得不？”

晚上南靖市的天气对于习惯了北方生活的李凡来说，有些无法适应。他裹紧了羽绒服，在宾馆附近兜兜转转了一圈后，便扎进了一家尚未关门的面馆。

砰砰砰！

“总监，咱们该下楼了，张台长已经过去了。”

两人正聊天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两个小伙，他们点了两碗面后，便坐下来低声聊了起来。

“小伙子，听口音外地人吧？”有位60多岁的老奶奶道。

李凡气和*图*书道：“这就是你们说的专业？玩儿我呢？！还有没有职业操守了？”

“嗯！”

“哦，好。”

“算了，时间不早了，别影响人家休息，走吧。”

“嗯！”李凡言简意赅，他尽量改变一下发音，免得被认出来。毕竟低调来的，不想高调走。

“面馆我遇到过一拨人呢，你哪位？”

李凡没买到票，然后问了下节目组，节目组手里当真一张票都没有了，全部赠送出去了，不过加座很简单，在舞台四周靠墙一侧加几把椅子就OK了。

“李凡，我是那种人么我？我可以懒惰，可以不用功，但绝对不会抄袭！”

“好，那我们回去吧。”

片刻后，门外又飘过几个人。

古田介绍道：“我对象，张丽。”

李凡笑笑：“其实上节目化妆不是为了帅，主要是镜头需要比平时更多一些的轮廓感。这期末了，你们没考试么？”

“你确定价位你能承受得了？”

坐直身体，穿好衣服，他独身一人溜出了宾馆。

是夜，李凡辗转反侧，难得地没有进入睡眠状态，因为，房外不时有脚步声飘过，还得不停地谈论他几句。

李凡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儿！

“大哥，不打，真不打。我知道他很优秀，可是贵啊，2张3100成不？”

“李凡，你好！”

李凡笑道：“你们提前和我打声招呼好了，没事儿，我能带你们进去，可以让节目组加两个座，但都是边边角角的地方。”

“谁知道呢！”

“啊？明星演唱会也没这个价啊？陈阿姨的演唱会最高票价才2000块，你们太黑了！”

“呵！”

李凡点头：“嗯，来两张票，要靠在一起的。”

李凡捏着嗓子好奇地问：“多少钱？”

李凡并不认为他和黄牛票还能继续产生什么联系，直到早晨起床的时候。

可他最怕被老师点名考试作弊，或者被老师没收试卷赶出考场，他认为这比不及格丢人得多，但可能其他人并不这么认为。

“最后一排599？这要是前排，你们还不得要价过千啊？”

李凡觉得有点儿冷待了同学，便提议让他们两个在录播的时候，和台里的领导以及工作人员们在舞台一侧观战，节目组自然没有异议。

古田ｈetｕsｈu•ｃｏm.ｃom道：“凡哥，什么票？听这语气你在买票？凡哥，你这不对啊，我们能让你买票么？没有赠票我们就不去现场了，今天主要是借机来看看你。”

“熟悉你妹！再见！”

“大碗，打包，对了，多给点儿卤，口重。”

李凡一惊：“制作单位都没票了？”

很多同学认为他太傻X，别人都抄你不抄，大学考试你装什么清高？

可，您这地中海……

李凡在这室内没说上几句话，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高中同学打来的。

“凡哥，孙菲菲在这层08房呢，说你醒来的时候过去一下。”

……

“那是昨晚，我昨晚说过了，今天一定猛涨！好了，没事儿撂了啊。”

“哦，我不要那种便宜的，我要前排的，离舞台近的。”

李凡无语：“你也不能不参加考试啊，哥们儿！”

李凡刚领着他们走进电梯，电话也就响了起来，是票贩子打来的，这是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那两张票已经被其他人卖了。

略丑的小伙道：“谁叫人家是李凡呢，广电出的票又那么少，总共才3000张。咱们手里的这几百张票，明早分分钟就卖光，你信不信？”

电话那头：“凡哥，我相信你，你可是李凡啊！两张票没问题吧？”

放下电话，柯总监挑开办公室的百叶窗，望了一眼楼下正在进场的观众，他自言自语道：“好神奇啊！”

“你可以打小抄啊！”

李凡头疼，“大哥，我给你哪弄去啊？节目组都没票了！”

李凡边往楼下走边给票贩子打电话。

略丑的青年搭腔道：“1千块钱能打住么？第四排黄金位置，5999元。”

李凡无奈，心想你要票倒是早说啊，你把我想得太万能了。

青年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李凡，道：“给你一张名片，以后有什么票买不到的话，联系我们，应有尽有。”

李凡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道：“老板，来碗打卤面，鸡蛋柿子卤。”

这电视还是那种大屁股老式的彩电，下面竟然还摆了一个古董级的VCD机。现在还能碰到这种退出历史的东西，也是非常难得。

“哦，蒙面超人？哈哈，开玩笑，想要票了？”

柯总监办公室。

“能，你便宜htｔｐs://ｗwｗ.ｈeｔｕsｈｕ.ｃoｍ•cｏm点儿就能！两张。”

张小斐早都起床了，早餐也已经给李凡准备妥当了。

“599元啊！最后一排，你要是想近距离观看比赛的话，可以加价。”

票贩子连忙道：“镇静，兄弟镇静啊，咦，你这声音怎么变了，东北腔这么浓？这么熟悉呢？”

古田道：“李凡，以你对我的了解，奖学金那东西能和我有关系么？”

“你说李凡明晚能有神奇的表现么？”

李凡道：“我不饿。”

“看你要哪个档次的了，前排、中排还有后排，各位方位的都不一样。”

李凡摇头：“太贵，穷。”

“考试啊，今天就考试！”古田道。

至于室内的其他明星，有几个是节目组请来的，其他的都是抽空来凑热闹的。

“嗯？凡哥，这不是你生活习惯啊？”

“哦？第一排的多少钱？”

略高的小伙道：“这票真是不好弄，咱们干这行好几年了，这明晚的票太难弄到手了。”

“我是郭明，幸会。”

李凡嘎巴了一下嘴，“好吧，我错了。”

李凡气得直撇嘴，“你奶奶个爪，脾气真大！”

终于，挨到了晚上12点钟，“送”走了五六波人后，走廊里暂时安静下来了，可此时的李凡也彻底地没有了困意。

“啊？昨晚不是说第四排中间位置才5999么？”

李凡躺在床上颇为无奈，外面的你们在敲不敲门之间犹犹豫豫，我这自己躺在床上就得随时等着你们的决定，这种不知对方下一步动作的感受最难熬。

李凡抬头仰望，然后连忙抬起了手，这入手的第一感觉是，他的手掌好大啊！

“明天再给他。”

“不是有补考么？”

“呵！”嘟嘟嘟……票贩子挂断了电话。

略丑的那位搭腔道：“呵，兄弟，你这是在质疑李凡的魅力？”

“多多多……多少？”李凡都结巴了。

“还用分分钟？直接眨下眼就光了！”高个小伙瞥了一眼李凡，便起身走了过去，道：“嗨，兄弟，要票不？明晚《最强大脑》国内赛最后一战的入场券，有李凡参加。”

直到下午五点，还有不少当地人在想办法来现场观战呢。

“嘿，你这是在质疑李凡的魅力和优秀么？”

“可奖学金你就得不到了啊。”

“和*图*书诶诶，别，我要，但两张2000块钱行不行？”

票贩子道：“这就对了嘛，你讲不下来，因为我不愁卖，总有人不在乎这点儿钱的对吧？稍等啊，我联系一下我们老板，你准备钱吧。”

两人齐道：

另一人也道：“黄牛，我们是专业的，请认准小麦售票公司。”

他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揉了揉脖子，便无聊地看起了柜台一侧的电视机，此时里面正上演着一出宫斗剧。

“兄弟，就这最后几张票了，你不要可就是别人的了，一分不讲。那是李凡，你花3000块买李凡的票，那不是打李凡的脸么？”

略高的那位道：“真是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王霏的演唱会门票咱们炒到过80万一张！切！”

“进！”

姚谦率先起身，2米31的巨大身高完全将李凡笼罩住了，他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姚谦。”

然后，他又打了过去，“我开玩笑的，2张3000块钱行不行？”

“啊？”李凡一愣，“回去？你们现在在哪？”

早起洗漱完毕，李凡推开门来到走廊，他敲了敲隔壁张小斐的房门。

最终，李凡还是没斗过票贩子，一分钱没讲下来，决定以一万二的高价入手。

……

李凡愣了，“那你还来？”

一个李凡不认识的演员道：“可不是嘛，我向节目组要票的时候就没有了。”

柯总监连忙披上了西服，他刚走出门口，却又快步返回了办公桌，并飞快地从抽屉里翻出了个木梳，然后，对着镜子梳啊梳，梳啊梳。

老奶奶嘻嘻一笑：“瞎猜的，刚刚有客人就是从北方专程赶过来的，他们说啊，就是专门来看李凡的！你也是来看李凡的吧？”

……

李凡这还能说啥？他只好道：“那你来广电对面的国际宾馆吧，票我给你弄。”

李凡投降：“没，我都说过了，他优秀我真承认，谁要是说李凡不够优秀，我都跟他急！”

“没，他是挺有魅力的，这我承认。”李凡也不客气。

“啊？”

“那你买不到啊！”

他本身就是个夜猫子，正常来说，这个时间段正是他精力旺盛的时候。

这位同学叫做古田，和李凡的关系不错，他在南靖市附近的一个地级市读大学，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呢，就是要来看今晚的节目m•hｅｔushｕ•ｃoｍ.ｃoｍ，让李凡给他弄两张票。

“我完全不会啊，大学物理，你妹的大学物理，我就听了一堂课，之后一节没听，这几天又懒，我还没背题，考试无悬念挂科。”

“哈哈，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还逗我玩儿，你还是老样子！”

李凡走过去拥抱了他一下，“你小子会打扮了，人模狗样的啊。这美女怎么称呼？”

敲开孙菲菲房门的时候，李凡瞬间呆住了。客厅内大咖云集。

“第一排的你就别想了，别说第一排了，前三排你都别想了。要不就是明星嘉宾座，要不就是各路狠人，都打算来现场亲眼见证李凡最后的神奇。前三排我们就弄到3张，白天的时候就卖光了！”

李凡的出现打断了室内热聊的状态，他打了声招呼，道：“诸位老师好，我是李凡。”

“先别挂！”

有“华国巨人”“移动长城”之称的NBA前明星球员姚谦；有影响了80一代的传奇作家郭明；更有一些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众位明星们。

张丽也不好意思地道：“对啊，我们真没想到这么麻烦你。”

“我……有问题，节目组真没票了。”

就在这时，李凡的打卤面也好了，老板将打包好的面提了过来，李凡拿好筷子后便离开了这家面馆。

“真的？”

李凡放下电话，看了看眼前这两位，心道这下不好办了。

连续翻了几个身后，实在睡不着了，李凡便颇为潇洒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挺起来。

像很多电视台录制节目一样，《最强大脑》的票也是赠送的，并不收取任何费用，但神奇的黄牛党总会想尽各种办法攫取利润。

“599元的早卖光了。”

张少云笑道：“我们张导特别喜欢李凡，也对‘人类未知力量’很感兴趣，他说了，今晚早点儿收工，携剧组重要演员来现场观战，刚刚他还向柯总监要票呢，结果，制作单位都没余票了。”

“小伙子，我告诉你，今晚这个价算低的了，等明天早晨，票价又得翻一番！到时候再买悔死你，要么？”

姚谦、郭明、孙菲菲三人是今晚《最强大脑》的三位明星观察嘉宾，体坛、文坛、娱乐界极具代表性的人物全都凑齐了。

“你真人比电视上还帅，素颜比上妆还好看，我好意外啊！”张丽惊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