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初临最强大脑
第293章 李凡的钛合金狗眼
“李子，是时候证明咱真金白银了！”
咯吱！门开。
“你也不配合啊。小顾总，给我办张打折卡呗，我也不求你免单，多少给我打个折啊。”
“可能没走么？”
“什么时候播出？我们等得好辛苦啊！”
“李凡这眼睛，钛合金的啊？”
忙里偷闲的员工们小声议论着：
“那丫头比老板都厉害啊！”
“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新开店，时间太忙，没时间陪你了。等过几天我就有时间了，偶尔来看看就成，这家店会有秦叔叔照看着，我是来学习的。”
“加不了了，咱们这套设备没有16倍速。”
室内，突然传来了李凡高亢的声音：“21号监控，停，慢放到4倍速，停！画面放大，好，继续，停！”
早有工作人员站了出来，几步走了过去，“您好，先生，请跟我来。”
监控视频倒退开始。
李凡急道：“加速，加速退！”
“我只能给你们10分钟，我急着去机场，如果耽误了行程，你们要负责的，我可有一单大生意要谈。”
“就是刚刚付款的时候。”
一楼整层楼都是食品熟食水果类，二楼则是家居生活用品电器类，李凡推着车子走走停停，买了一些本子和笔，他正打算去买充电宝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哒哒哒”的清亮的高跟鞋声。
顾亚婷点了点头，走进室内，道：“大姐，我们知道您赶时间，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些复杂，顾客太多，具体是您遗落在哪里或者有其他人为因素，咱们需要慢慢核实一下。”
“可急死我了，你们快点儿啊！”
顾亚婷明白了，李凡这是先了解各个监控的布局情况，然后从蒲女士丢手机的那一刻开始，向前面过程反推。
“这小顾总虽然长得国色天香的，一拉下来脸，比顾总都严肃。”
“倒着播？”
李凡斩钉截铁地道：“不，继续！”
两个人刚来到二楼，路过监控室的时候，只见里面有人吵起来了。
……
……
“停，白衣服孕妇在挑毛巾！”
工作人员刚要通知附近员工去翻翻看，李凡突然打断道：“别急，这么长的时间，如此大的客流量，如果遗落的话应该十有八九被人捡走了。21号监控，快进，8倍速快进！”
李凡问道：“咱店里有布控示图么？”
顾亚婷问身边工作人员，“里面怎么回事儿？www.hetushu.com.com”
古副经理道：“但这个价位是没法做低的，全国统一零售价。”
“对，最角落位置，大促期间，手机专柜是不愁客流的，在手机专柜附近，由里到外，分别摆上青年女性感兴趣的产品。
李凡淡淡地道：“我的眼中，没有魔术。”
李凡在超市中启耳偷听，然后往车里丢了两袋泡面，推着车子走到电梯，去二楼购物了。
顾亚婷眼角余光发现了不远处的李凡，她挥了挥手，道：“你先去办公室等我，你们谁带他去办公室？”
视频中满满的都是各种惊叹声，并配以各种感叹词，都是来自于身旁的观众们。
“呃……你，这店你管啊？”
一时间，众人不说话了！
“四倍了！”
几位保安回头，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要怎么帮忙。
“什么时候下班？”
顾亚婷想了想，道：“将手机专柜移动到二楼的最角落位置。”
围观的众人一会儿看看墙壁上的监控器，一会儿看看眼前正抱着膀子眯着眼睛的帅哥，一时间有点儿懵逼。
李凡将购物车交给员工后，便随着她来到了三楼办公区域，走进了副总办公室。
终于忙完了，顾亚婷合上了文件夹，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她撇过一个眼神，但见李凡正端着下巴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呢。
“你想什么呢？”
人们习惯于快进看视频内容，也没有谁惯常于快退看视频的，这是对一个人惯有思维的挑战。况且，视频快退得太快了，今天顾客人又这么多，大家眼睛都要花了，好几次都把蒲女士“跟”丢了。
亚婷连锁超市旗舰店。
“没了，没记忆了！”
保安切到收银台的监控画面，又调到了蒲女士出现在镜头中的画面。
“帅李，你又欺负人了是不是？”
站了片刻，李凡往办公椅上一坐，双脚往桌子上一搭，舒舒服服地刷起了手机。
李凡道：“大家都冷静一下，接下来听我的。”
“我们要做到乱中有序，因地制宜，不要固守成规，试一试嘛。明天中午前，你们研究一个可行方案给我。下一个问题……”
李凡目光如炬，道：“切4号监控。”
蒲女士惊喜地道：“对，我记得，就是这儿。”
“我们先替您保管。”
李凡看了一眼时间，道：“切全屏，万一他现在没离开超市呢？”
好吧，这时候她倒和-图-书是有记忆了。
李凡继续：“切11号……切回8号……16号……”
……
室外，有人悄声议论：
顾亚婷翻开文件夹，提笔埋头快速地记录着，李凡也并不打扰，只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他清冽的双眸渐渐地变得浑浊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有声动作片，片中应该有的元素此时基本凑齐了：办公室、职业套裙、美女。
紧跟进来的王经理、古副经理站在桌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心里头对年仅18周岁的小顾总是不是毕恭毕敬，这个就不知道了。
“蒲女士，您平静一下，我们需要一定时间看监控啊！”
“慢慢核实？我没有时间给你们啊。”
顾亚婷道：“那您现在就更需要配合我们了，这样才能尽快找到，对吧？您印象中，手机突然找不到了，是什么时候？”
顾亚婷示意两人落座后，道：“先说第一个问题，电子产品定价问题，以秀米手机举例，这个全国统一价是有问题的。在同等价位下，相信大多数消费者会选择去手机专卖店购买，而不是咱们连锁超市。”
立即起身，摆好椅子，李凡迅速跑到了会客沙发。
找了个杯子倒了杯水，李凡站在窗前“欣赏”了一下络绎不绝的行人，他此时此刻觉得应该给自己找个时间放个假了，去看看云雾缭绕的高山，看看汹涌澎拜的大海，哪一个不比眼前这车水马龙行色匆匆更舒心？
“监控你别管，不过李凡，我有个疑问，那岂不是，很多依靠手速的魔术在你眼里，都是慢镜头？”
王经理点了点头：“就按您说的来。”
大屏幕上，众顾客的影像飞速地快进着，而室内围观众人脖子抻得很长，眼睛一眨不眨，希望找到捡到手机的人。
“最角落位置？”
大家也不清楚究竟《最强大脑》的舞台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李凡又在舞台上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因为现场观众的声浪说明了一切。
顾亚婷正色道：“我说这个价位有问题，是指，算了，这个回办公室再细说，王经理，你们要——你等一下。”
“小顾总，那位顾客在咱们店里把手机弄丢了，又急着赶时间，所以正在里面急得直跺脚呢。”
“李子啊，你要是能在《最强大脑》上继续横行霸道，兄弟为你穿女装！”
隔着落地窗，和-图-书望着街道上嚣杂的车流和拥挤的行人，李凡却觉得此时一身轻松惬意极了。
“对，倒着播，从蒲女士发现自己手机丢失开始，往后倒退！”
事情最终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小伙子说自己是想着交给超市广播站的，具体这话是不是真的，这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李凡气得脸都红了，都嘚啵个毛线啊？他吼道：“都给我闭嘴！”
蒲女士：“停！停！那个老头，那个老头。”
“听说你又欺负人了？”顾亚婷仍旧低着头，快速记录着。
李凡，“切8号监控！”
李凡探头望去，却见顾亚婷身后跟着三四个人，正在这楼层巡视。
李凡：“我哪知道，要是我想私占手机的话，我撒丫子就走了。”
李凡：“再加速！”
秀米手机主打女性用户，所以说，手机专柜附近，要依次摆开面膜、唇彩、化妆品等货架。”
……
李凡猛摇头：“不，继续！”
“那咱们的利润会降低啊。”
不管是女朋友还是自己亲妈，在正规的办公场合，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是一定要注意言行的，李凡再放松也不能在其他员工眼皮底下放松啊，那不是闹呢么？
大家刚睁大眼睛试图寻找，但听李凡一声大喊：“卖熟食那里，烤鸡店！马上去找他！”
很快，10分钟不到，王经理和古副经理离开了办公室，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她都在店里逛了两个来小时了，这监控得一点点看啊，而且今天顾客这么多，就差人挤人了，具体是丢在哪里得一点点细看啊。”
“嗯，这家店我负责。”
“暂停，减慢速度到4倍。不对不对，继续快进到8倍！”
顾亚婷笑道：“那就别讲。”
“之前确定一直都在？能把具体的情况说详细一点儿么？”
李凡皱着眉头，双眸盯着监视器，又道：“加速快退！”
大屏幕上，出现了蒲女士在货架上翻毛巾的过程，她刚伸手翻毛巾的时候，右手是拿着手机的，待她离开的时候，手里并无手机，基本断定手机是在这个时候遗落在那一堆毛巾中的。
也有可能是节目组刻意安排的，参赛视频以观众视角拍摄很可能是节目组的一步棋，他们要将之作为宣传栏目的第一步，这也非常有可能。
也是，超市刚开业两天，估计还没来得及折腾。
“这个很简单的，很初级很入门的，别这么看我，真不hetushu.com.com难！不过你们的监控系统该升级了，才8倍速，实在太慢了。”
“别说蒲女士丢没丢手机了，视频中，蒲女士我都‘跟’丢了好几次。”
保安们看了看李凡，又看了看顾亚婷，好吧，不敢不听你的。
李凡正闲来无事回复网友的时候，只听门外有快速的脚步声。
顾亚婷道：“没帮她找找么？”
……
“小顾总，这是全国统一价啊，秀米手机全国零售价是不允许更改的。”
“好，两倍！”
“没呀，这是快退啊，而且还是八倍快退，今天超市这么多顾客，我眼睛都要花了。”
……
顾亚婷趴在桌子上，一边摇着手里的笔一边合计时间，片刻后，拍了一把桌子，起身道：“走吧！”
顾亚婷对正看监控的保安道：“从后面开始找！”
走出了超市，顾亚婷挎上了李凡的胳膊，笑滋滋地道：“你刚刚好厉害啊！”
监控室门口站了几名工作人员，而里面，则有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正在咆哮。
“真想你了，一会儿出去来个烛光晚餐，可否。”
她今天穿了标准的职业套装，白衬衫、半膝黑裙，脚下是一双亮漆高跟鞋，发髻高高挽起，言语之间干净利落，整个人显得成熟了一大截。
……
“想你了呗，抽空看你一眼。”
“八倍！”
李凡舔了舔嘴唇，“以后你加班，我给你送晚餐。”
“那我这买的东西？”
安保愣了一下，“好！”
有人突然道：“快停，那小伙子翻毛巾了。”
这时，只见李凡挤了过去，他看了一眼墙壁巨大的监控器，道：“各位大哥，你们这么找太慢了，我帮你们。”
李凡摇了摇头，“不不不，倒着播！”
李凡坐在沙发上支耳听着他们的商业机密，心想奸商啊，无奸不商啊，脑袋里都是如何让顾客冲动消费，万恶的资本家啊！
“我时间来不及了，你们听不懂么，我时间来不及了啊！”
李凡合上文件夹，对她抬起了手指，“嘘！”李凡又抬起头，观察起了大屏幕，道：“麻烦师傅切一下，三号收银台。”
这视频貌似是现场观众偷录的，但这不好说，《最强大脑》观众是需要签署保密协议的，99%的人还是会守规矩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是观众行为。
“我知道价位没法做低，但可以在其他方面想办法，比如说，买手机送充电宝，送迷你音响，或者说大礼包等等，和_图_书要疯狂做促销。”
顾亚婷走进室内，瞥了一眼沙发上的李凡后，便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有人给李凡递过来一个文件夹，李凡刚翻了翻，就听那顾客又开始催促了，“大哥们啊，你们干杵着干嘛？你们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众人所见，大屏幕上，一个穿着黑外套的小伙子，突然将手伸向了货架的最底端，然后好像手里突然抽出了什么，之后便快步地离开了监控下。
网上，李凡参加《最强大脑》的视频片段流出了，这是一段三四十秒的短视频，视频记录了李凡刚刚完成《大漠寻泉》的挑战，从“回”型房走出来，并简短接受贾芸采访的过程。
总之，这条视频火了，李凡的微博又被人踩烂了。
“再加速！”
“你看清了么？”
此时，时间仅仅过去6分钟而已，破案了。
顾亚婷道：“可咱们的人流量会增加啊！进了超市，有些人纯粹是去买手机的，可出了超市呢，可能就大包小包了，基本没有连锁超市会在电子产品上做文章，咱们可以试试，不行就算了。”
“当然会总来了，咱超市可就开在京大对面啊。”
“啧啧啧，你以为我是无知小女孩儿啊，回来干嘛来了？”
监控下，那个货架的毛巾被第18个人翻过后，李凡才终于大喊一声，“停，停！放大。退一点，继续快进……2倍速放，就是他！”
大屏幕切成全屏，几十个摄像头现在摄录的信息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你这么好？我才不信呢！”
“有！稍等！”
“不会总来吧？”
这段视频的点击量在搜娱网上已经接近百万了，而视频上架还不到两个小时，微博微信上此时也是炒得火热。
众人一愣，你这眼睛，绝对是钛合金狗眼啊！我们这刚看屏幕不到一秒钟，你那就找到了，你这眼睛，难道开过光？
“算了吧，你又不缺钱。你怎么突然回京城了？”
她目光凌厉地看了一眼电子产品柜台，道：“这批手机定价有问题。”
王经理疑惑地道：“可是，分区被彻底打乱了啊，基本没有大型超市是打乱大体框架的。”
李凡心想：我看你不是来学习的，是来作妖的。
……
而李凡真的能盯得死死的？大脑的运转还能跟得上涌入眼中的视讯内容么？
办公室内基本上空空如也，除了电脑桌椅、iMac等必备的办公用品外，其他基本是刚装修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