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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浅予：“……”

“我不是说道德模范。”

真是为了装逼，他可以把微博、空间各种乱七八糟吹一个遍，对方能直接听蒙圈，但此时的目的是为了真的帮助到浅予，所以他得说的粗放简单点。

肖安林一听果然有一种‘付出获得汇报’的开心，没有再烦人，乐呵呵的挂了电话。

“那现在呢？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李雅真说：“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烦，感觉是烦恼中带着开心。”

盛浅予重重的点头，“行，那我试试。”

盛浅予想着，“我一直在加强这部门的编程能力，挤出一点时间的话，差不多已经可以开始了。”

陈子迩咀嚼着食物，忽然问：“你们女孩子都不太喜欢历史，不过应该都知道海瑞吧？”

她们斗嘴的功夫，陈子迩已经想好了答案。

“好。”他露出笑容，“雅真你要不要跟她一起？”

陈子迩不想谈，一步一步做好就行，而且在做的过程中人自然就会产生自己的思考，他不想束缚住浅予的思路，非得顺着他来干什么。

从论坛开始说起ｈeｔusｈu.coｍ.ｃｏm。

他已经有经验了，如果只是说‘好，我知道了’这种敷衍色彩很浓厚的词，其实是会打击人家的积极性的。

老板嘛，调动还来不及，千万是不能打击的。

没有回避，直接拿起来听，“喂，老肖，什么事儿？”

两个姑娘看他的表情之后，都是‘怀疑’多余‘相信’。

“真等到那个时候，你三顾茅庐聘请我做你的首席战略官，我再和你谈谈。”

她俩都点头。

盛浅予说：“有个人能学，我干嘛不学？万一真当上CEO了呢？”

“好，”他叉起一块苹果，“海瑞是个出了名的大清官，然而张居正就是不用他，反而用了些品德没那么完美的人，但是办事能力很强。清末民初，也有位小说家叫刘鹗，他写过一本书叫《清官之恶》，其中有言：赃官自知有病，不敢公然为非；清官则自以为我不为钱，何所不可？”

“我也觉得是，我从来也没说过创业很容易啊，”陈子迩边吃边说，“其实走过来就觉得如果当初不去弄盛世就好了wｗｗ•ｈetｕsｈｕ.cｏｍ•com，这条路走着太累。所以雅真说的对，你还是干点轻松的活，过着写意的生活，要证明自身价值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最辛苦的方式。”

老陈同志确认了一下盛浅予的表情，然后继续，“怎么盈利，怎么做公司，这个以后谈，我们现在只谈一个小小的目标——把现实中的朋友网搬到网上，方法是每个人都在这个网站拥有自己的一个小空间，就像身份证，有姓名性别、籍贯、照片、身高体重、兴趣爱好等等。如果能做好这个，在校园里推广一定不缺用户。”

陈子迩也不多劝，而是嘱咐浅予，“你不要指望通过什么好玩的来吸引人，一开始能吸引人的只有……约会。”

所以他得说，我会认真看，之后还要和你探讨，这样就完全OJBK了。

现如今，陈子迩要是一上来就和她讲什么Facebook与Twitter的区别显然是装逼作用大于实际作用。

“记得。”她脑袋不错。

都愣了。

陈子迩放下盘子里的牛排，拿餐布擦了擦m.hetushu.com.com嘴。

李雅真关掉相机。坐过来说：“我只会看病拿药，跟她一起能干啥？”

盛浅予思索着，“emm……其实我是有花一点时间去想，不过我都是在想技术层面的东西。至于商业层面，互联网世界免费大行其道，我想不到要卖什么来盈利。”

李雅真眨了眨眼睛，然后拉拉身边的姑娘，“浅予我觉得咱还是别当企业家了，这些人的脑子里东西太多了，根本不是一般人。”

“噗……”李雅真忍不住笑喷，“虽然有些恶俗，不过真的很有道理。”

“好，是这样。这个网站呢，是一个社交网站，论坛那样的地方它的本质纽带是一个共同的兴趣点，一来这纽带很薄弱，兴趣很奢侈大多数人都在工作忙不了自己的兴趣；二来，规模有限。所以我们这个社交网站纽带不能是内容，而得是朋友。”

盛浅予疑惑：“怎么了？”

“这样，我先不和你说太多，免得把你搞乱，我们先说一个点，然后你有时间把网站先建起来。你什么时候可以有时间？”

他问：“咱们三个和-图-书谁人品最好？”

“是这样陈总，我们之前谈过的事业部制我让秘书整理成稿了，它的来源、发展、优缺点都讲述的很清楚，我自己也看了，应该是没错的，另外我也加上了现实中的几个案例和对盛世自身特点的思考，全部文件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工作能及和积极性？emm，都不看人品么？”盛浅予咬着叉子问。

“我用的也不是杀人犯。”

说不定原时空里就有什么缝隙被漏过了呢。

“是吗？”陈子迩自己都有些意外，“是这样，我给公司找了个高管，五十多岁，整天絮絮叨叨的，不过我觉得他很有能力，工作的积极性也高，这是用人最重要的两点，所以虽然烦，但实际上还是开心。”

“回答不出是不是？”陈子迩讲，“但是能力强弱分辨出来就相对容易很多，所以这些说都说不清楚的事情交给学者，商场就是战场，不选将军，选个道德模范干什么？”

服气。

陈子迩则哭笑不得放下手机。

盛浅予抬眼看了看他。

谁也说不准，人家都说在某淘上我担心买到假货，在某多上就ｈeｔusｈu.cｏm.ｃoｍ好了，完全不用担心，买到的肯定是假货，可还是广告做的热火朝天，人民币刷刷赚。

“行，辛苦你了，我抽时间看一下，若有疑问，见面之后讨论。”

“好吧。”

“而且效果好，只要让全校的荷尔蒙过剩的人知道，通过这个渠道可以认识更多的异性，不出一个月，可能哈佛大学的服务器都会瘫痪。”

“之前我和你说的，论坛大了之后便会充斥着无用内容的那些你还记得吗？”陈子迩问。

李雅真也附和，“对不起，插句嘴，我也体会不到。”

“那注册用户很多之后呢？”

盛浅予正微张着小嘴，结果却等来了这个，于是白了他一眼。

正聊着，肖安林给他打了个电话。

“哈哈。”李雅真捂着嘴。

李雅真无奈了，“你现在是奔着CEO去了，你俩以后不会拿‘当领导怎么用人’这些来谈情说爱吧？”

“那好吧，我只能支持你了，先吃饭吧。”

“一个聒噪的老头子，”陈子迩摇晃这手中的叉子，“烦死我了。”

陈子迩只有这个词。

“我不想这一生都体会不到你说的累究竟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