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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还有私课要上，中午饭后就赶回了东涵。下午就只有浦杰和方彤彤两人在展馆内，监督完最后一道手续，工人撤退，静谧的长廊里，就只剩下了他俩。

从厕所出来的方彤彤很完美地掩饰住了心底那一丝失望，往他身边一躺，拉过他的大巴掌就伸进衣服里盖在了肚子上，笑道：“看看，被你戳漏了。”

岚在这里当然不能用东阳国偶像组合的意思，而是取了汉字本意，山间的雾气，

“管他的，为这个感冒我也愿意。”她干脆地笑道，然后，拉着他一起走进了安静的女厕中……

“诶？那你想的是什么？”

“有什么的啊。”方彤彤咯咯一笑，满不在乎道，“在网上干什么不挨喷啊？也就你找电影种子的地方人都和气。我才不在乎。世界上一万个人就有一万种喜好，里面哪怕只有二十个人喜欢我，我也高兴。我只在乎这二十个人不就好了，管剩下九千九百八十个做什么？这世上，归根到底还是喜欢自己的人最重要。”

为了给展出的名字找一个合理的和*图*书解释，岚·色这个命名专门给出了一套对应的文案。

这让叶秋都有点吃惊，晚饭的时候还笑着说：“我办过几次个人书画展，就免票入场的那次来的人最多。有个门槛票价，入场的就只剩下圈内人了。”

帮她揉了一会儿肚子，浦杰从手机上看到了吕伟发来的一条信息。

方彤彤哦了一声，接着道：“对了，你既然这么喜欢文学，为什么不先开个小说网站，非要跑去弄游戏呢？我听沐华说陆总不太熟悉这方面的事情，有箫鹿帮忙都急得没下手的地方。”

山这个意向本来就常常被用来和男人联系到一起，而雾气又有影影绰绰的天然朦胧美意境，找个语文好的发挥一下，胡诌上千八百字不成问题。

“我想去厕所。”

新地点成就解锁后，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展厅，找了家幽静的小饭馆吃饭，散着步回了就在展馆附近的酒店。

“这些照片我越看越有感觉，”她轻轻喘着，鼻息的气流形成了诱人的声音，“我想在离这些照片很近和_图_书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你……要不是有监控，我都想在这些照片中间。”

“不敢。我全交给陶香霖和她手下去处理了。”他笑了笑，“好不容易积累出来点信心，让我再多养养吧。那边以赵晓珂的粉丝为主，都是小女生，喜欢武侠的可不多。”

浦杰一边吃着，一边看起了陶香霖给帮忙张罗的软文，皱眉道：“吹成这样，会不会让人期待太高啊？有落差，回头在网上要挨喷的吧？”

上面的浦杰面孔被隐没在干冰制造的雾气中，露出一个斜侧身的背影，脊椎的线条把身躯分成了明暗两半，整个构图充满了上个世纪东阳暴力漫画中雄性荷尔蒙过剩男主角的气概——这种男子汉型的角色在如今的作品中已经很难再见到了。

浦杰很庆幸方彤彤说延迟的时候他没有去抱希望。

“老韩开始对忠叔报复了，浦总，拜托你帮我劝劝他。不然，他真要后悔的。”

方彤彤一张接一张地看着，像是把自己放置在了来客的角度，想找出那里还有不足。

“你说的也和图书有道理。”浦杰放下手机，“当年我写小说的时候要是有你这心态就好了。”

“被公开看，和被私藏的感觉还真有点不同。”她叹了口气，笑了笑，突然说，“对了，阿杰，我这次经期晚来了。按说昨天就该到时间了。你说……会不会是累的啊？”

并不意外，作为消费力最强悍的群体，那些女粉压根没有在三百元一位的票价前望而却步，代售网站23号开票第一天就卖出了近千张。

恍惚之间，好似周围布满了他的分身，面目不清，没有头脑，不会思考，只有一个健美壮硕的身躯，以各种摄人心魄的姿势，展现在他眼前。

如果硬要去理清楚在场几个人的关系，那么，就是浦杰岳父的情人在帮他的情人做展馆设计。

“是哦……”方彤彤抿唇一笑，“不过我说的和你想的其实不是一回事。”

但方彤彤和叶秋倒真像是纯粹的师徒关系，对着电脑上的展馆图认真地讨论应该怎么布局。

她笑吟吟挽住了他的胳膊，把头往他肩上一靠，轻声说：“厕所那边没hetushu.com.com监控。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走在其中，浦杰心里还有那么点异样的感觉，两边的墙上挂满了他，虽然都很巧妙地掩饰住了面目，但总不可能骗过他这个模特本人。

商业上的事情方彤彤懂得也不多，聊了几句，就又聊回到自己的摄影展上。

这几天杰耀手下的公众号和方彤彤自己的账号都已经开始为这次展出造势，几张她相当满意的照片作为预览已经发布在网上。

“会着凉吗？”他咽了一下口水，尽管从累计次数上算他俩已经是老夫老妻的等级，但她对他的诱惑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新鲜热烈。

小心翼翼地不流露出太多期待以免未来让她再失望，他点点头，说：“你兴奋得不好好休息，加上小安忙得不跟咱们住一起，你还要应付我，每天都累成那样，晚来也是正常的。”

24号上午跑了一趟，最后一遍确认了需要参展的作品，方彤彤精神抖擞地亲自到场监督起了剩余的布置工作。

“不一样，叶老师，”方彤彤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摇头道，“你那是艺术，和-图-书艺术是有门槛的。我这是取巧，拍了最容易招人看的。你要是拿出当年学油画的底子找几个好看的人体模特，办展一样好多人看。”

“呃……好吧，我陪你去，走。”

这让他多少感觉有点别扭。

“啊？”

“现在有也不晚啊。我听陶姐说，公号发你的武侠小说更新，你都不敢看评论的？”

因为当天晚上，俩人正窝在床上享受柔情蜜意的时候，她的大姨妈来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被你放在网上让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了。”

“仔细想想，要是有人买走，我好像也不是太高兴。”看了一遍之后，方彤彤微微皱起眉，靠着墙望向对面那张本次展出用来点题的照片。

能感觉到，她对这个展出的期望很高。

“我也想先弄小说网站，但那个想要弄好，需要长期持续大量的投入不说，还需要很多作者人才，现在网络文学市场基本稳定，从巨头手上抢肉吃，我暂时还没有多少底气。”浦杰思忖着说，“不过我也没定死非要做游戏不可，实在不行，先把IP源头运作起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