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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

作者:牛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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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前尘之卷 第二十七章 不老参仙

第三集 前尘之卷

第二十七章 不老参仙

“少谷主!”一名负责今夜带班守值的紫衣人迎上前施礼道:“您怎么来了?”
封人澹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俯下身道:“他是北冥神府的外门弟子对不对?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贱妾伍林荫,是文静的大嫂。”少妇戚然一笑道:“假如楚公子早到一日,或许还能和文静这丫头见一面。”
“楚天,我爹和我哥哥他们都……”文静伏在楚天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听到不老参仙点到自己的名字,站在封刀泉身后的封人澹微微一哆嗦,紧低下头道:“师傅,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
他一边做着成为不老参仙真传弟子的美梦,一边走向关押文静的牢房。
封人澹嘿嘿一笑走进牢房。“砰”的一声响,身后的牢门重重关起。
“什么人?!”白衣青年暗吃一惊,急忙放开少妇回身挥袖卷向劈来的剑刃。
他伸手扯住文静的秀发,恶狠狠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着话,旁边有一名白发苍苍的乾玄门老者手捧用白布包裹起的一颗首级,颤颤巍巍送到伍林荫的面前道:“少夫人,这是少门主的……”语音未落已然老泪纵横。
他的心头一沉,凝目细查木桩上的人头,等确定文静并不在其中时才暗自松口气。
前方群山环抱中沁源古城巍峨屹立,沐浴在玫瑰色的夕阳下,更显几分沧桑。
楚天功聚双耳,就听见人群里有一位花甲老者说道:“作孽啊,死了这么多人。乾玄门这下算是毁啦。”
白发老者接着说道:“文门主性如烈火,当场就削下云岩谷使者的双耳将他赶了出去。没想到昨天夜里不老参仙就带领云岩谷的人杀上门来,将我们乾玄门上下一百多口屠杀殆尽,连妇孺老弱也不肯放过……”
“嚓!”剑芒势如破竹削断白衣青年的袍袖,剑锋气势更盛应声斩断了他的左腕!
封人澹走到文静身前,微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师兄端彬死了。”
他转身再看一眼乾玄门的十几位幸存门人,丹田提起腾身御风朝东北方向飞去,暮色低垂中渐渐消逝在众人的视野里。
“你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找到那个凶手,带回我儿子的尸首。”
“真的?”文静呆了呆,看到封人澹在点头,“苍天有眼,恶有恶报!”
“这又是谁的独生爱子?”黄衣少年收住飞旋而回的重剑,犀利的目光扫视那些呆如木鸡的紫衣大汉,冷冷问道。
文静一省,顿时看到封人澹两眼凶光闪烁正逼视自己。奇怪的是,她心里边一点也不害怕,毫无惧色地扬起脸迎上封人澹咄咄逼人的目光,冷哼道:“不知道!”
封人澹愣了愣,大起胆子问道:“师傅,您是说……”
封人澹大吃一惊,欲|火全消。
“我的手——小畜生,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泄我心头之恨!”白衣青年出指封住左腕伤处经脉,从腰间抽https://www.hetushu.com.com出一条九节魔鞭青光霍霍卷向黄衣少年脖颈。
三名云岩谷凶徒尚未反应过来,一股浩荡刚猛的拳劲破土而出,将他们震飞。
木桩下有二十余名身穿紫色劲装的彪形大汉挎刀悬剑来回巡逻,却不是官府的衙役。更有许多路人远远围观,对着木桩上的首级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那名为首的中年男子厉声喝道:“臭小子,你杀了不老参仙的独生爱子,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难免一死!”
又有一个年轻人小声说:“这些云岩谷的家伙守在这里,就是不许文家的人来收尸?!”
“黄衣是北冥神府外门弟子惯穿的服色,你不是说姓文的丫头曾经前往北冥城参加过外门弟子的考核么?”不老参仙冷冷道:“十有八九他们是旧识。”
“楚公子!”伍林荫蓦地屈膝向楚天跪谢道:“无论能不能救出文静,我们乾玄门都永感你的大恩大德!”
“少谷主!”牢房外听到惨叫的看守推开门冲了进来,惊诧地看到封人澹胸口洞开,身体扭曲地躺在血泊中。
“砰!”白衣青年右臂酸麻连退七步,九节魔鞭翩若惊鸿翻卷回来缠住他的左臂。
“少废话,文静关在哪里?”封人澹鼻子里低低一哼,扫视过一栋栋牢房。
楚天看她欲言又止,便问:“怕什么?”
【下】
看到封人澹,她失神的双眸中顿时充满怒火,沙哑的嗓音斥骂道:“畜生!”
少年身边的一名少妇惊怒交加,奋不顾身挥刀劈向白衣青年。
就在这时候,人群忽然发生一阵骚动,纷纷向两旁避让。从西北方向奔来十几名白衣人,无论男女老少人人臂缠黑纱手持兵刃,满脸的悲愤杀气腾腾。
封刀泉等人如获大赦,纷纷向听涛堂外开溜。
“啊,端公子被人杀了!”一众紫衣大汉骇然变色,好似天塌下来了一样。
“楚天!”只差一点,文静就要脱口而出,但脸上的喜色已经被封人澹尽收眼底。
楚天用心记了,伸脚抹去地图道:“等我救出文静,自会来找你们。”
楚天急忙伸手扶起伍林荫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与文静是朋友,救她理所当然!”
他一声大叫放开文静狼狈地向外翻滚,伸手去抽腰间的九节魔鞭。
“文门主担心云岩谷仗势欺人,于是也想将文静那丫头送到北冥神府当个外门弟子,可终究没能如愿。这一下封刀泉愈发嚣张,居然下通牒要我们乾玄门在年底前并入云岩谷,不然就血洗满门。”
楚天点点头,听到门外又有脚步声响动,来者不下十余人。还有两道极为细微的风动声,似是那两头碧目雪獒也扑了过来。
他的右手甚至还没有完全搭住腰间围系的九节魔鞭,面目表情惊惶而讶异。
“人澹,你留下!”
人间总有惨事发生,天道冥冥可曾惩凶除恶护佑良善?
“铿!”魔https://www.hetushu.com.com刀高高弹起,刀刃上裂开无数细小的纹缝,紫衣人虎口流血踉跄后退。
他捡起一根枯枝在泥地上画下地图,又将乾玄门众门人眼下藏身的地址说了。
端彬一死,不老参仙便断了后,自己得到师门真传的可能性大增。假如能够撬开文静的嘴,挖出那个黄衣少年的身份甚至是下落,必定会讨到不老参仙的赏识与欢喜,说不准就会因祸得福飞黄腾达。
看到白衣青年挥鞭攻来,他手中的重剑嗡嗡颤鸣朝九节魔鞭上拍落。
封人澹摇了摇头道:“看样子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是不会学聪明的。”
伍林荫道:“如今云岩谷有不老参仙坐镇,公子独身一人势单力薄吉凶难料。我听说那老魔是南无仙府的八大仙尊之一,修为高深神通广大,而且性情阴狠睚眦必报。公子刚刚杀了他的儿子,更不能主动送上门去!”
突然从城楼上飘飞下一名白衣青年,手起爪落插入一个乾玄门少年的头顶,随即扭腕猛拧,“喀吧”脆响将他的脖颈也顺势拗断。
元辰宝珠嗡嗡长鸣,今夜它要大开杀戒!
黄衣少年不慌不忙,在少妇背心运掌轻拍,解开了她的经脉禁制。
“好烈的性子,我喜欢!”封人澹狞笑一声,双手“哧啦”一扯撕开文静的胸襟,露出贴身的亵|衣和晶莹白皙的肌肤。
伍林荫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她被不老参仙掳走了!我公公为救她,也惨死在云岩谷谷主封刀泉的霹雳魔镗下!”
他将封人澹带到戊字号牢房外,吩咐看守打开了牢门。
“滚!”不老参仙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他们最想听到的那个字。
白发老者看了眼伍林荫,点点头道:“那就拜托楚公子了!”
两拨人马顿时混战起来,城门口守值的官兵噤若寒蝉根本不敢插手拦阻。
站在檐下,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微微定了定神便赶紧奔向关押文静的牢房。
来人抬手从封人澹的胸口拔出魔剑,身形如一片落叶轻坠在文静身边。
“噗!”封人澹的生命在听到这一记剑锋破开自己胸膛的声响后,永远地定格。
那名被黄衣少年解救出来免遭凌|辱的少妇走到他的近前,花容惨淡双目红肿施礼道:“多谢公子仗义援手,请教尊姓大名将来也好作报答。”
封人澹在一条僻静的山径上行走须臾,前方峭壁耸立到了尽头。
白衣青年“嘿嘿”怪笑道:“这不是文堂真的儿媳么?今日主动送上门来,端某却之不恭了!”探臂搂住少妇腰肢手便向酥|胸抓去。
“可不是嘛,连文府都被怒山云岩谷的人一把火给烧光了——家破人亡啊!”
“无耻!”文静羞愤交加,扬起纤手狠狠一巴掌扇向封人澹。
文静竭力挣扎,但手足无力完全无法抗拒封人澹凶暴的入侵。她绝望的闭起眼,心底里默默呼喊道:“楚天——”
但没有人敢开hetushu.com.com口,地上的尸体与血泊触目惊心。谁都明白,触怒了不老参仙的下场是什么,这次真的有人要大难临头了。
旁边那白发老者也叹息道:“咱们乾玄门和云岩谷原本并列为沁源府两大魔门,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谁也压不过谁。可是自从三年前云岩谷的少谷主封人澹投靠南无仙府做了不老参仙的记名弟子后,乾玄门的日子便越来越难过。”
在云岩谷听涛堂一张用整块飘零海紫珊瑚礁雕琢而成的座椅上,端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衣老人。
楚天神情沉静,一言不发地拔起苍云元辰剑。
“明白!”众人战战兢兢地回应,大气不敢出一口。
“快去报告谷主和不老仙尊!”那名负责今夜带班守值的紫衣人骇然变色,抽出一柄殷红色的魔刀劈向楚天。
“你立刻将姓文的黄毛丫头押来听涛堂,我要问一问她那个黄衣小子的来历。”
楚天颔首道:“算是吧。”
“楚天来了,而且杀了端彬为我们乾玄门出了恶气!”文静心潮澎湃,根本就没注意到封人澹在说什么。“可他为什么会来沁源府?”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云岩谷少谷主的他非常清楚白骨狱的防卫是何等的严密。来人居然能够一剑劈开有封印结界的牢顶,功力无疑雄厚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少妇嘤咛低呼弯刀坠地,全身酥麻已被禁制住经脉。
“我先帮你解开禁制。”解决了三名看守,楚天左手运劲一吐,梵度魔气注入到文静背心的大椎穴内。
“乾玄门,文门主——”
“端彬被人杀了,找不到凶手你个老不死的拿本少爷出气!”封人澹的心里对不老参仙的作派颇为不忿,却也有一缕窃窃的喜意。
“给我地图。”楚天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封人澹被文静忽喜忽悲的神态变化彻底弄糊涂,却哪里晓得这丫头的心思?
伍林荫含泪道:“楚公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可是不老参仙——”
“呸!”文静一口啐在封人澹的脸上。在北冥城和楚天、峨无羁朝夕相处的日子,她已经学会了勇敢反抗——就像楚天面对峨照日的铁拳,即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俯首帖耳做奴才!
“喀喇喇!”白衣青年胸骨爆碎五脏六肺化为齑粉,一口血箭喷出如稀泥般瘫软。
“砰砰砰!”空中爆开三团血雾,一时肢体横飞体无完肤。
楚天怔了怔,心中陡起不祥感觉:“文静怎么了?”
封人澹举目观瞧,牢房里光线幽暗,文静盘膝坐在角落里正在凝神运功,试图冲开身上的经脉禁制。
血光迸现,中年男子的头颅高飞向天空,被一剑枭首当场毙命!
楚天听得耳熟,忽然想起不久前文静曾经说过告假回家探亲的事情,而她的父亲便是甘州乾玄门的门主文堂真。
“噗噗噗!”少妇兀自觉得不解恨,捡起弯刀又在白衣青年的脸上连劈十数记。
伍林荫用衣袖拭去泪和_图_书水,惊道:“楚公子是想救文静?只怕……”
这时候天色已然黑透,云岩谷中飘浮着白茫茫的瘴气,重重屋宇掩映如一头头蹲踞在山谷间的巨兽,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上】
“凶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衣少年,用的是一柄莹白色重剑,估计有四尺长三指宽——”封人澹目不转睛地盯着文静,察看她神色的变化,“你认得这个人么?”
伍林荫“恍然大悟”,惨淡的面容上露出一缕微笑道:“文静独身一人在神府中修行,若得到楚公子的爱护,真正是她的福气!”
“人做事,天在看!”楚天拍拍白发老者抽搐的肩头,意示抚慰:“麻烦你们画一张云岩谷的地图——如果老天不给公道,那我来给!”
黄衣少年身形微晃,快到不给对方任何喘息之机,运剑如风拍中白衣青年胸口。
楚天明白伍林荫是出于一片好意规劝自己,但文静落入魔爪不能不救,何况他从小到大认过的字里,就没有“怕”这一字。
“我姓楚,是文静的朋友。”黄衣少年回答说。
“都是废物,一个比一个没用!”
“杀啊——”乾玄门的十几名门人高声呐喊,举起复仇的刀枪杀向紫衣大汉。
那些云岩谷的紫衣大汉中有名为首的中年男子见状狞笑道:“好啊,找死的送上门来了!”掣动一对判官笔率众迎战。
楚天的眼眶微微发红,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爹娘,还有那毁于九狱雷火阵的家园。
楚天怔了怔,晓得伍林荫和白发老者想岔了。他并不做解释,也知道许多时候这种事只会越解释越糟糕,当下不置可否道:“告辞!”
“是乾玄门的人来抢回人头了!”人群里爆发出阵阵惊呼。
稍远处一声声尖锐的号角声鸣响彻夜空,将沉睡的云岩谷霍然惊醒。
除了封刀泉,听涛堂里还有他的儿子和云岩谷的几位长老。
“叮!”雪白的剑华切开光云,飞掠过中年男子。
楚天左手环抱在文静背上轻轻抚拍,右手掣动苍云元辰剑看也不看朝前劈出。
就在这面山石嶙峋的峭壁下方,有一排石砌的牢房。牢房背靠峭壁,另外三面用高墙围起,墙面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符印禁制和法阵结界。四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大门外还蹲守着两头绿眼白毛状如獒犬的魔兽,道旁一块青石碑上赫然写着:“白骨狱”三个腥红发黑的大字。
想到这里,文静的俏脸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念及惨死的父兄和那么多乾玄门的弟子,胸口一酸又不由得泫然欲泣:“要是他能早到一天,那该多好!”
白发老者和伍林荫悄悄对视一眼,问道:“楚公子是北冥神府的弟子?”
封人澹轻而易举抓住了她的小手,直盯盯望着文静因为激愤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一股欲|火油然蹿升,眼睛里不自禁露出淫邪之色:“臭丫头,真以为我制不了你?”猛然将文静按到在地,魔爪向她的胸前探去。
楚天和图书默默颔首,反手将苍云元辰剑插入脚下,一拳轰在了地上。
不老参仙稍一停顿,语气充满浓烈的杀意:“等到明天日出,我的面前要么是那个黄衣小子的脑袋,要么就是你们的脑袋,听明白了没有?”
这张紫珊瑚宝座,原本属于云岩谷的谷主封刀泉,但此时此刻他只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规规矩矩垂手站立在白衣老人的面前,听他愤怒的咆哮斥骂。
伍林荫再也忍不住,捧起丈夫的首级放声痛哭。一时间哭声四起令闻者肝肠寸断。
乾玄门弟子乘胜追杀,只有一两个跑得快的紫衣大汉侥幸逃脱。
文静芳心一沉,视线急速寻索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够找到一件可以用来当作兵器的物件。
白衣青年凌空侧飞让过弯刀,屈指弹出一缕指风击中少妇胸口。
再没有一个人敢回答。前一刻尚且飞扬跋扈的紫衣大汉此刻脸上布满惊恐之色,完全失去了和黄衣少年动手的勇气。
“楚天!”文静又惊又喜,忘情地扑入来人的怀中像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
中年男子全身被汹涌雄劲的剑气笼罩,好似陷入天罗地网之中无处遁身,只能全力运功挥舞一双判官笔,在身前画出一团团金黄色的光云。
稍顷,伍林荫悲声稍收,楚天问道:“少夫人,云岩谷怎么走?”
楚天低咦,文静面色发白强忍体内魔气激荡的痛楚道:“这是不老参妖的独门绝学‘百衲封印’!”
蓦地一束恢弘剑芒横空出世,穿越战团直劈白衣青年后脑。
谁知文静眉心骤然亮起一道诡异的青色光印,娇躯里横生出一道阴冷气劲竟将楚天的左手震开。
他的脚下,是四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头颅被硬生生拧下扔在了一旁,景状血腥残忍。
白衣青年一声惨哼抱腕飞退,这才看清楚对方身着黄衣,是一名陌生的少年人。
紫衣大汉轰然一声不敢再作任何抵抗,抱头鼠窜往东北方向落荒而逃。
“不老参仙?”黄衣少年摇摇头,“不认识!”
紫衣人忙回答说:“就在戊字号牢房里关着,刚来的时候又吵又闹,消停了没多会儿。少谷主,您跟我来。”
离开北冥城楚天一路南下,这一天进入到甘州地界。
楚天沿官道缓行来到北门外,讶异地看到在城门两侧竖立着二十多根木桩,每一根木桩上都悬挂着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应该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
他身后的两名看守高举大刀原本打算上前围攻楚天,见此情景不由心生惧意。虽然刀还举在手里,脚步却是在缓缓往门外退。
“说,这小子是谁?”他往前一步再次迫问。
他振臂一掷,手中的重剑犹若万钧雷霆划破天幕,呜呜呼啸飞斩中年男子。
“轰!”牢房的屋顶突然爆碎开一个大洞,一束雪白的剑华排山倒海从天而降!
然而天在哪里,意又如何,却又有谁人知晓?
“师傅英明,弟子立即去办!”封人澹点头哈腰退出听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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