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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哗！”热烈的掌声响起，几乎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全涌出来鼓掌致敬。

他想问问这四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飞起来的，没有任何常规意义上的化学和物理的推进器，而且飞出外太空消耗的能量非常大，它们也没见充电加油啊！

“你要是想要做低端市场的话，你可以去找聪聪合作。”南冥伸手指向陈浩聪，“聪聪他们的熊孩子科技专做低端市场，发射卫星的话，我记得我们有类似的技术储备的，降低成本，提高发射效率甚至独霸卫星发射市场，都能做到。”

“V～v……”不知道为什么，大白的情绪低落下来，低着脑袋，很委屈的样子。

吴总顿时郁闷了。

“不行，这也太没追求了，不然就月球旅行？”南冥突然道。

特么的，美国集全国之力，差点掏空国库才搞了一次载人月球旅游，还被阴谋论者黑了一万年。说实话，就算是现在，美国想要再搞一次，怕是都搞不出来了。

“V～v——V？”大白还是不解，几个小家伙对望了一眼，还是把手中的物品，向南冥的身边送和_图_书。

当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9循环的程度，甚至连0.1都达不到，主要还是运算量的原因。

“这……可以？”吴总都呆掉了。

吴总的鸽子，给这个小玩笑画上了圆满的句点，使其变成了一段佳话。

吴总做梦也没想到，南冥竟然会来这里，更是做梦没想到，竟然从南冥这里听到了“金口玉言”，让他和熊孩子科技合作。

“不断地给他们灌输个体意识，然后由它们自己学习。”南冥道，“大白它们是本地基本意识加云端蜂巢意识的联合体，所有的知识与行为，都是通过神经网络学习而来的，他们会不断试错，然后自己来处理、模拟，最终学会个体意识，或者完全模拟这种行为。”

吴总不想说话。

“唔，我觉得目标不能定太大，先定个小目标吧……”南冥捏了捏下巴，“载人航天旅行吧。”

“嗯，这些小家伙，它们其实还没有真正的个体意识。”南冥低头看着大白，道，“不过我正在努力培养。”

南冥自己还没觉得怎么样，但事实上，就在不久前，南冥甩下和-图-书一句“对不起我们放假了”，然后把超级大佬丢在东滨，自己坐上飞机跑掉的事儿，现在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航天工业，国内还是很有一套的，盖因为航天事业发展较晚，国内还有追赶的余地。

就算是南冥一开始真被刘天运骗到了，但估计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后来只是这对表兄弟之间的小玩笑而已。

一鸽之恩。

中航作为仅仅排在美国、俄罗斯、欧洲航天局之后的世界第四大航天集团，可以说已经站在了世界的最顶端。

“现在的运算量，也只能进行模拟。对计算机来说，模拟和真正理解某种行为模式，其实没什么不同。”南冥道。

“不能。”南冥道。

他何德何能。

他顿了顿，又问南冥道：“南总，能问个问题吗？”

他是搞卫星的，卫星只要能完成设计需求就行了，不需要什么高大上的人工智能，在他看来，这四个小家伙飞行的方式，比它们拥有自我意识，个体意识要牛叉多了。

“放心吧，我不会抢你们饭碗的，懒神科技不做低端市场。”

南冥回头看看身后堆和*图*书了一大堆的太空垃圾，叹口气道：“不要给我，这是你们的个人物品。”

“哈……”南冥打了个哈欠，抹了抹眼泪，“睡觉去了……吴总，谢谢你的鸽子啊！”

就连它的缔造者南冥和铁蛋都不行。

不过，四个小家伙争抢完之后，又回到了南冥的身边，仰着脖子，用小爪子抓着徽章送了过来。

就像是0.999的9循环在数学上等于1一样，当模拟到了极限，就和拥有没什么区别了。

“那你想要做什么高端市场？”吴总问南冥。

就连大佬亲自出面，求的也只是一次和懒神科技，不，和熊孩子科技合作的机会而已。

你竟然还想带人去月球旅游？你打算一个人收费多少钱？比尔盖茨的财产够去一次吗？

这个在南冥口中专做低端市场的熊孩子科技，前段时间刚刚搞出来了一个名震天下的机甲神兵小板凳1号，在全世界将存在感刷爆了。而就算是这个只做低端市场的熊孩子的技术，依然是他们求也求不到的，因为低端市场的熊孩子科技，也吊打全世界。

南冥一字一顿，很是认真地m.hetushu.com.com对大白道。

“怎么培养？”吴总纳闷。

现在，懒神科技的智能核心“小懒”的代码，早就已经是人类完全无法理解，完全独属于硅基生命自己的生命密码了，它和任何一种代码、语言、数据库方式都完全不同，里面是数以亿计的数字节点，就像是人类那浩如烟海的神经突触。

而南冥之所以给这个面子，竟然只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

那一瞬间，吴总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吴总一脸你特么在耍我的表情。

长三乙的不破金身，2015年的航天市场，以及在场的工作人员和不在场的航天人，此时此刻都得感谢这四个小家伙。

他们当初争抢太空垃圾，只是一种搜集的本能，但是回到地面上，就都献宝一般堆到了南冥的身边。

“你看，这个是属于我的。”南冥从身上掏了掏，掏出来一支笔来，正是当初陆振国送他的那派克51，“所以我随身带着，一直拿着用。这徽章是属于你的，所以你随身带着，拿着用。”

卫星发射完毕，再折腾一番，已经是后半夜。

吴总突然明白了m•hetusｈｕ•cｏm•ｃｏm。

“我并不是不要，也不是嫌弃不好……”南冥头痛，然后又换了这个说法，“我把这个东西给你了，你把它保管好。现在，它是属！于！你！的！了！”

张主任拿出几枚金光闪闪的徽章，郑而重之地分别挂在了大白四小胸前，然后郑重敬礼。

“只是模拟？”

四小低头看看胸前挂着的徽章，挥舞着只有两根手指的小爪子回礼，然后叽叽哇哇你争我抢闹成一团。

滚！

“V～～？”大白很是不解地歪着摄像头，个人物品？

而现在，他们竟然被称为是低端市场。

“对，就是属于你的，你拥有所有权，可以自己任意支配。”

等大白等四个小家伙在外太空争抢完太空垃圾，终于玩尽兴飞回来时，南冥都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吴总摇摇头：“人工智能这东西……完全不懂。”

“V？”大白懵懂地拿着那小小的徽章，很是认真地思考着。

不过他还是见证了一场非常有趣的授勋仪式。

“这是怎么回事？”吴总好奇特凑上来，低声问道。

第三方无法检索，无法改写，也无法理解。

何止是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