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篇 无题
第一百九十章 新时代（中）
“很简单，我们两人的厮杀不会有外界的干预，最终获胜者吸收失败者。只不过如果我失败，古晨你则必须替代我成为五邪界的一员。如果你答应以上这一点，我则愿意与你厮杀。”
沿着山涧留下的溪水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帝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张陈的一丝气息，这份大礼都不知如何感谢他，真是的……张陈还真是一位值得结交的好朋友啊，哈哈！”
第一年的第一个月，虞茗与帝君进行了四次为其一百小时以上的意念对话，在最后一次的对话中完美得到帝君的承认，不过帝君的传承还需要虞茗满足一个必要条件，需要虞茗拥有一颗真正的王者之心。
小丑走上最顶层与零间意识交涉的房间，自己书写的一份有关于对于罪人的利用申请书在被三十七次由零间意识驳回后，这一次终于得到认可。
不过当前的石门后侧，虞茗已然是进去整整三年的时间。
“代替你……我需要臣服于虞茗这家伙吗？”
“我在你身体中虽然嗅到邪恶的味道，不过却被你完全控制，你这样的人我没有理由去杀。如果你不愿意与我主动交手，我将会离开这里返回狱间。”
当自身推开面前通向史前王朝宫殿的大门时，来到的却是一处与宫殿完全不同的塔楼房间，螺旋向上的阶梯似乎通向塔楼的顶端。
“没事。”佟乌露出笑意而示意古晨跟着自己前往梯田底部的农舍住和_图_书处。
“你的意念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已经明白，你并不是出尔反尔的一类人。请跟我来吧，我们在五邪界之外进行一次公平的对决。”
“狱间的顶级稀有材料——帝玉！”
“既然大家都有着同源的狱使身份，同源的血能并出自于华夏国。一些客套的言语并不用多讲。狱尉大人此次亲自到来寻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阿沁每日都会花费至少十个小时浸泡在高山顶部最为清澈的水源内滋养身体，此刻感应到事态的异常身体从头部渐渐水化，融于流水之中。
“什么规则？”古晨问。
“可以，不需要我许诺誓言吗？”古晨在心中衡量而做出决定。
“我在见到虞茗大人的第一眼则决定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虞茗大人的视野与高度凌驾于我所见过的一切事物之上，仅此而已。”
小丑如同数年前杀死疯爵时一样站在窗台边，看向下端深不可测的万罪深渊。
“好强的狱尉，血能所达到的强度与历代血祖的强度相差无几，甚至在体内有这样一股让我都不太舒服的魔念。不过也好，杀掉理发师倒为我省去不少麻烦。”
虞茗整理着自己的衣冠，从手指生出锋利的植物将常年来积攒的胡须与长发修整。
沿着阶梯而上的虞茗来到塔楼顶层，面前圆柱台上漂浮着一枚玉石令牌。
“我的肉体对于你的身体血能将会起到完美化的作用吗和-图-书？”
……
“我杀掉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古晨的手中还捏合着一只黑发残余而干涸的头颅，转过头问着一旁的佟乌。
古晨没有任何的回应而跟着对方走入简谱的农舍小屋内，处于古晨宾客的身份，佟乌将自己种植的一种特制龙井茶叶为古晨斟上。
五邪界内某一处山涧处站在一位衣衫系于腰间的美艳女人，上半身的婀娜身姿暴露无遗。双眼附着一层清澈的水渍，可以清晰洞察看清西南边界正在发生的事情。
虞茗立即认出令牌本身的构造材料，这种材料早已经在万年前于狱间消失，稀有程度高于现有的一切珍惜神器材料，没有王者之心的人根本无法将其持在手中，甚至无法靠近。
一道声音传至虞茗的脑海时，令牌自行结成一道无形的灵魂丝线而挂于虞茗的胸膛前。
另外欧洲的两名狱尉对于狱灵山脉有着私下慎密调查行动。然而却在三年的时间内难以有所进展。
佟乌点头明白了意图所在，同时继续阐述着：“这么说来，如果我将你给吸收掉，我的身体也将同样达到至完美的形态，这样理解正确吗？”
古晨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意思，直接将自己成为狱尉时狱间意识传音给自身的整件事情告诉给佟乌。
虞茗不由得将五指放在面部，忍不住仰天大笑，声音回荡在整个史前王朝的遗迹之中。
“叮！”
当前的古晨遵从着自身的
ｍ.hetｕshｕ.ｃｏｍ•ｃｏm意念而行动，不会做出任何有违背于内心意念的事情。
零间罪源界中心的通天塔楼中。
“只是这个狱尉的目的似乎是冲着佟乌而来的，佟乌这家伙的特殊性可要保留，若是死掉我可没办法与虞茗他交差。”
房间类似于狱间十八层的构造，时间流速内部的一年等于外界的一秒，在内不可进行任何大道上，精神层面上以及肉体上的提升。
古晨点头而回应着：“古晨！”
透着淡淡血腥味的茶水抿入口中时，更多的是一种清香在舌苔间淡化开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虞茗独自静坐于一间独特的房间中。
此时此刻的虞茗感受到一股极其强大而神秘的大道开启在面前，身体向后坐下时，周围的场景即刻变幻，塔楼变化为皇宫，而虞茗正好坐在原本帝君所在的王座上。
右手支撑的脸颊，双目审视着跪伏在自身的面前的数百道史前王朝强者意识体。
……
虞茗走上前去一把将令牌抓于手中。
穿着紫色燕尾服的小丑将顶层的办公室搬至最底层，四周慢慢围绕着被困在万罪深渊之中的罪人详细资料，而数年间的时间里，小丑一直在这里进行着每一位罪人的数据分析。
“审批书应该下来了吧……”
即便是大教主米利狄亚与骑士长兰斯洛特共同携手也是无法撼动石门一丝半刻。
“我从小则是在农田中长大，华夏国人朴实勤劳的天性我体内还是存和-图-书留着，因此喜欢这样回归原本生活的感觉，这里的梯田美景都是我依照曾经家乡的稀疏记忆而设计的。”
“狱尉大人怎么称呼，如果记得不错我们曾经在喰界时应该有过一面之缘吧？”
“你虞茗将继承我帝君的意志，直到杀死阿撒托斯前绝对不可违背此意志。”
从三位上交主魂石的狱司身亡事件开始，灵城开始对狱灵山脉进行定期的监视。
为何当时的帝君会直接承认张陈，并非因为张陈人，鬼，狱使三者合一的特殊身体。而是因为张陈直接将令牌持于手中，得到帝玉的认同。
“是的。”古晨没有否认而点头承认。
“王……原来如此吗？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陡然间佟乌身体逸散出一股诡异的红光，背脊骨凸起，整个人的状态彻底变化。化为一道血光离开五邪界的范围并于一处深凹于地形中降下身形。
然而接下来一年时间内对于狱灵潭底部的私密调查却没有任何的进展，一切的工作都停留在烙印着“鬼物，狱使与人类”的巨大石门面前。
“阗枉的本质已经完全解析，修复我訾杌的本体再由此基础达‘人造阗枉’的层次。能否最终成功，可是得依靠你们这些优质的材料……”
……
“很不错的茶水。”
“刚才你的实力我看在眼里。如果在我全盛状态下估计击败你的概率只要四成。而眼前的情况我是虞茗大人很重要的一张底牌，我的存活有着相当重和图书要的意义。”佟乌的意思似乎表达着自己并不想与古晨生死相搏。
大教主米利狄亚的目光相当锐利，曾一度将目光注视于狱灵潭而派遣愿意现身的信徒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投入其中，洞察到潭池底部的天然空间。
特别是在帝君见到张陈白发模样时，思绪仿若被牵至万年前，王朝建立之处的鼎盛时期。
“不……我对于最终虞茗大人想要达成目的作用相当微小，而我自身是真正被狱间剥离狱使的身份，同时又不被零间所接受，自身虽然有着尚未用尽的天分但却无以发挥。你的挑战我接受。不过我需要在决斗中添加一项规则。”
一阵波动从令牌内部扩散而出，蔓延虞茗的全身，最终在逐渐收纳。
佟乌走在梯田间时，言语中夹杂着一种别样的感触。
“不需要，你的行为完全由你自身所决定，仅仅是在五邪界中挂名。而挂名的时间，等到虞茗大人回来时才会公布。即便你是五邪界的一员，你与张陈拥有着一样的权利。属于无约束的完全自由状态。”
而这一道令牌正是张陈上一次到来时，持在手中而最终又还给帝君的令牌。
狱间狱灵山脉。
古晨紧跟着落于佟乌面前百米远的位置。
“开始之前我有一项疑问，你为什么如此的信服于虞茗这个人？”
噬狩一日将帝玉持在手中而不受任何排斥影响的情景让帝君感觉到威胁感，处于君王的意志，将噬狩彻底狱使王朝中“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