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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天记

作者: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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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恰同学少年 第九十七章 秋雨教院血案

第一卷 恰同学少年

第九十七章 秋雨教院血案

陈长生问道:“会是谁?”
“收声。”唐三十六目视前方,说道:“有些事情,不能说,也不要说。”
今日朝会上,因为陈长生与徐有容的这份婚约,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吵,隐隐向着旧皇族的大臣们,虽然乐见其事,但在新派大臣拿着的国家大义面前,不得不步步败退,最终朝会得出了一个意见,这份婚约还是要从长计议。
一时间,京都城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教枢处前,人们很想知道,那位仿佛永远都睡不醒的主教大人,面临着如此棘手的局面、圣后娘娘和教宗大人难以揣忖的心意,他会怎么解决。
“简单一点说,她是陈家的媳妇,她虽然姓天海,但她的儿子姓陈,孙子姓陈,子孙千代都会姓陈,传闻中教宗大人对圣后娘娘说过,从来没听说过有侄儿给姑母上坟的。”
——当然,他们的意见并不重要,因为婚约是民宅私事,哪怕这些朝臣权柄再重,也不得于涉www.hetushu.com.com,只能表达一下态度。只要教宗大人的印鉴还在那封婚书上,圣后娘娘坐在珠帘后一言不发,谁都无法否定这门婚事。
青年副将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说道:“你那句话提到我妹妹,辱及家门,总得给个交待吧?”
陈长生想了想,不再继续想这个问题,说道:“谢谢。”
作为大陆排名第二的神将,薛醒川御下极严,对青年副将这样的重要部属,哪有不知道其身世来历的道理,自然知道他与唐三十六之间的亲戚关系,但他依然让青年副将处理这件事情,态度自然很清楚。
唐三十六说道:“还能是谁?”
“前次就对你说过,圣后娘娘与天海家不是一回事。”
陈长生愈发不解,说道:“薛神将肯定是圣后娘娘最信任的人之一,不然不可能执掌禁军。”
轩辕破都知道,肯定就是清晨来试图碾压国教学院却未能成功的天海家。
唐三十和-图-书六无奈叹道:“你不知道,我家表妹很可怕的。”
人去巷空,轩辕破不知何时也溜了回来,三名少年向金玉律道谢后,走回国教学院。
在这场秋雨教院血案的背后,很多人都看到了天海家若隐若现的身影。
唐三十六说道:“不客气。”
“为什么呢?”
青年副将面无表情说道:“谢倒不用,只希望你能记得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唐三十六神情微变,说道:“我今天说过很多话。”
京都西城有一处僻静的庄园,那里便是天海本家。
唐三十六摊手,把石片扔回院墙里的梅丛边,说道:“谢了。”
主教大人直接命令国教侍卫们纵马而去,教枢处前一片烟尘,惨嚎不绝于耳,不知多少人骨断流血,四散逃走,就仿佛国教学院前发生的那幕一般,只是要更加血腥恐怖一些。
国教学院门前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满地石块和不多的血迹,还有几株梅枝,应该是先前陈www.hetushu.com•com长生运石头时太过匆忙,把梅枝混着石头都送到了院墙上方。
所有关注着教枢前动静的人们震撼无语,直到此时才发现主教大人竟是如此强硬的人,有些人这件事情里看出了更多的一些东西——没有请示教宗,便能使动如此多的国教侍卫,主教大人远比人们想象的更强大。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林畔的竹椅上,看着远处教枢处的方向,说道:“看,有些老人家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青年副将闻言色变,大怒说道:“去你奶奶的,那我妹怎么办?”
唐三十六赔笑道:“我奶奶不就是你外婆?这不合适吧,表哥。”
那天落了一场秋雨,所以在后来的记载里,这次事件被称为秋雨教院血案。
唐三十六毫不犹豫说道:“我一心修行破境,决定五十岁之前,不思男女之事。”
他看着巷中整队准备离开的禁军,说道:“原来是这样。”
唐三十六说道:“如此短的时和-图-书间,聚集这么多人来闹事,虽然有你吸引仇恨的能力太强的缘故,但肯定需要人煽动。”
“可是传闻中,圣后娘娘并没有亲……”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主教大人根本没有理会圣后娘娘和教宗大人的态度,没有像人们以为的那样会磨一段时间,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驱散了教枢处前的人群。
除了国教学院里的两三人,还有因为落落的关系而有倾向的妖族,整个大陆没有人愿意看到徐有容嫁给陈长生,有很多大臣对此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忧和反对,他们的意见自然没有什么羡慕嫉妒恨的因素,只是从与魔族对抗的大局出发,从南北合流的大势出发——从太祖皇帝到当今执政的圣后娘娘,南北合流,人类真正统一,始终是大周最重要、排在首位的国策。
他谢的先前的事情。
根据事后的统计,国教学院和教枢处前接连发生的两起血案中,死三人,伤三百余人,重伤者七十余人,与死伤人数相比,https://www.hetushu.com.com场面更血腥残忍,影响更为深远或者说恶劣。
陈长生有些不解,问道:“薛神将为什么要帮国教学院?”
紧接着,国教学院前发生的血案,很快便传遍了整座京都,有教授愤怒地拍案而起,有大臣阴酸地指责薛醒川主事不公,甚至有民众开始游行示威,聚集到教枢处前,要求主教大人开除陈长生的学籍,把他赶出京都。
徐世绩站在他身侧,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便在这时,人影微动,那名青年副将掠至墙上,伸手拦住他,低声喝道:“差不多就行了如果真闹出人命,查出来谁都不好收场,那家伙那么大个块头,你真以为没人记得他?”
这时候,薛醒川从酒楼里走了出来,骑上红云麟,便准备离去,看他的神情,对这个结果应该比较满意。
今日如果没有这名青年副将和禁军,他自然也不会让国教学院和陈长生继续受辱,只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痛快,而且不用理会事后的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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