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277章 将起
“给！”
“而且这是你们先挑起的战争不是吗？过去我们之间只有友谊甚至都没有争执，中国一直是德国的朋友，但是你们对中国的回报就是突然袭击，甚至都没有宣战……”
身上的飞行服已经被血液染红，腿部的先前的枪伤疼痛难耐。慢慢地站在那的李少鹏那有些支持不住，身体摇晃了起来。
站在地下作战室的刘克平平静地吐了一句。
“我叫李少鹏，你呢？”
海姆斯摇头争辩着，手中握着步枪盯着眼前的李少鹏。
余程万语中带着一丝不满，就在自己进攻这间地下室之后，就翻看过空军的报告，尽管看似他们战果不非，两天击落毁击落敌机两千余架，但他们将太多的力量用以确保全线空权，而不是用于保障对乌拉尔的支援！
“该死的，不知道机场怎么样了。”
“一、二、三……”
“……说实话我不喜欢你们，就像在电影上一样，早晨时，你们坐在装有暖气或冷气的房间里，吃着早饭，在你们的面前摆放着丰盛的各种各样的食物，过一会，你们就会坐上飞，在天空上飞行，然后飞机过树梢，用机枪扫射路上正在行军的军队，然后你们返航后的会到俱乐部里与美女为伴，等待着第二天的屠杀！现在你们的人正在扫射着德国人！”
“但是……”海姆斯还是有些担心。
犹豫一二秒后海姆斯点了下头，在对方首先退去弹匣后，便跟着退下自己的弹匣。
“我……我……”
弯下腰的李少鹏抱起海姆斯大声解释着，同时撕开他的军装，试图为他止血，而此时海姆斯的身体便没有了一丝动静。
“你好！将军，欢迎您的到来！”
李少鹏摇摇头，同时又朝着空中轻瞥了一眼，眼前的海姆斯比自己想象的更可爱而且更单纯。
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内，草丛中的气氛是微妙的，李少鹏在心感叹着眼前这个年青的德国兵的幼稚，时而会把眼睛朝远方看去，营救的直升机怎么还没来？
刘克平摇摇头，对长官的点评不于置否。
出于礼貌身为乌拉尔市临时市长的西密约诺便第一个走向前去迎接中国国防部派来将军，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帝俄军装。
“我这里有一包香烟，求生包中还有一些食物和酒，这里距离我们的控制区有180公里远，逃，我肯定是逃不了的，所以……”
“长官，长官！我们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德国人很快就会反应过来！”
“如果让换做我，在乌拉尔这么重要的地方，在刚一夺取时，我至少会在原苏德停火线附近修建第二条壁垒防线，或布属重兵，但是在我们很多将军的心中，他们根本就是早就忘记怎么防御，几乎所有人都坚信一点，只要敌人进攻，他们就可以集重兵以进攻对应进攻，结果却没想到弄成现在这般骑虎难下的局面，北调十三集群是还可以进攻，但是却无法改变德军可能占领乌拉尔的局面，除非我们首先守住这里，改变这里的局势，否则十三集群的进攻，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天，现在天气不是已经降温了吗？”
“长官，恕职愚钝！”
在地面上金色的草丛间，一名提着步枪海姆斯闪躲着天上洒下的死亡之雨，一路跟着那朵白色的伞花跑着。看着那朵伞花，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模样，自己可以俘虏一个飞行员，一名中国的飞行员。
“我们可以ｈetｕsｈｕ•ｃｏｍ•ｃom同时放下武器！”
“施想，看到了吗！把那个德国兵给我干掉！”
直升机舱口放下望远镜的空军特勤队的军官指着侧前方数百米外的草地上站着的两人。
“我没开枪，不……不是我开的枪！”
“长官，现在我们更需要做的是守住这里！改变当前的局势。”
坐在车上，余程万朝车外看了一眼，车窗外的街道两侧官兵们正在修建着防御工事，大都是教材式的城市街道防御部署，国防军不善于防御，更精于进攻，多少年来一直如此，对于信奉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的国防军而言，防御无疑是陌生的。
“长官，职明白！”
“长官好！”
余程万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圈，那个圈是国防军目前的防御态势。
李少鹏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面色也变得更加惨白，如果不是正好和那个德国飞行员降落在一起，自己根本不会受伤，拉下来自己只需要等待营救就行。
“举起手来！”
“长官，我们有德国人无法拥有的优势，我们完全能够击碎了希特勒的梦想。德军的许多物资一度仍然靠马去拉，而我们在俄国却有上百万辆卡车和拖车，现在无论是北方或是突劂斯坦，运输部队已经停止了一切工作，开始向我们运送增援部队。”
而海姆斯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中国飞行员，他是自己真正接触到的第一个中国人，一个在战线后方被击落的中国飞行员。山岗的另一边传来的爆炸声提醒着两人，此时空中激烈的空战仍未停止，涂着迷彩的德国战斗机和闪烁着银光的中国飞机激烈的缠斗着，而在低空一架又一架的中国攻击机，仍然不断的实施攻击。
在说这句话时李少鹏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倩影，自己学会德国就是为了追求她。
李少鹏举着手枪，看着的眼前戴着钢盔的德国人，而海姆斯也端着步枪瞄准着眼前的中国飞行员，两人就这么枪口对着枪口，直视着对方。两人都明白此时处境，双方只是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枪，两人都明白只要一开枪，或许就是同归于尽。
海姆斯紧握阖自动步枪，追了上去。巨大的降落伞铺在了高高的野草上，飞行员不知去向。他举枪警惕的瞄着周围，慢慢搜索者，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突然背后有些声响，海姆斯迅速回身，两个语音不同的话语同时响起。
海姆斯被眼前这人口中道出的流利的德语吓了一跳。
空中的两朵伞花被吹着飘了好远，同时消失在一个高岗后面。海姆斯一路追了过去，听到了数声枪响，其中一枪是他熟悉的P38的声音，接着又数更剧烈的枪声，似乎是……没错，准是中国手枪。
“希望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咱们多少能改变一些什么，要求空军加大对德军的打击力度，现在咱们兵力不足，想守住这里，只有靠空军，那群带翅膀的脑子里现在想的肯定是夺取空权，然后才会加大对德国进攻部队的打击力度，明确的告诉他们，现在对乌拉尔帮助最大的不是短期内的全线制空权，而是局势空权下的全面对地攻击。”
曾几何时，德国空军劳劳的控制着这片天空，一直到签署停战条约时，俄国空军都不是德国空军的对手。甚至是在空中只要有一架梅塞施米特109战斗机或是FW190式战斗机出现，10多架苏联飞机就会落和图书荒而逃。德国空军依旧保持着相当的实力，俄国飞行员的处境并不令人羡慕，但现在局面恰恰相反，机场上甚至谣传着中国人已经攻击了半径1200公里内的所有机场，两天内德国空军损失的飞机比过去半年损失的还要多。
额上不断冒着虚汗的李少鹏道出了自己的方案。
在要尚未建成的市内机场的短跑道上，一架涂有迷彩的运输机尚未停稳，机场边的十几名上校、准将、少将便捂着军帽朝飞机跑去，在他们跑去的同时，运输机的舱门下放，一名佩带国防军中将军衔的将军弯腰走出了飞机，一出机舱站直身体，便向前来接机的军官敬了军礼，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十几名佩竹节参谋军衔的将校军官。
海姆斯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僵局。
话虽未说清，但余程万多少还是猜测出一些什么来，这场战争太过于突然，突然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而原因或许就是太过于自信了，对自己的力量！
余程万点了点头，脸上没有流露太多的表情，只是静静的回了一个军礼。
“总长认为我能守住这！”
“轰！”
空中中国人的飞机飞过了一批又一批，看来附近的机场已经完蛋了。远方草原中，浓烟滚滚，几乎遮蔽了天日，那里就是已经彻底被毁的机场。中国人从未停止对机场的攻击，听说中国人已经攻击半径在1500内的机场，几乎所有人都感叹于中国空军力量的强大。
海姆斯用抱怨的口气说着，同时引用着一副中国电影中的画面。
“好……好吧！”
余程万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之色，在自己来时，国内就有人对情报机构提出质疑，但是情报部门同样很无辜，国防军不是知道东方占领区内驻有德军，也不知道不知道那些德军随进可能发起进攻，但是定性的思绪模式，让国防军相信自己有能力击退任何进攻，尽管这没有疑问，但现在的这个局面的确不乐观。
“你看这里，几乎完全是空白！”
不知道击毙了没有，该死的，往这边飘了！还有个伞花，是自己人还是中国？想到这海姆斯为自己的半自动步枪上膛，观察着那个自己认准的伞花。
话未说完，李少鹏刚听到嗖的一声，眼前便闪出一团红雾，接着脸上被泼洒一些腥热的物体，原本站在面前的海姆斯整个人瞬间倒了下去，血是从他胸前喷出的，躺在草地中的他浑身抽搐着，那双无神的蓝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间，随着两人的谈话，原先的敌对与警戒似乎慢慢的消逝了，叼着香烟的二人谈着彼此的过去，尽管他们头顶上酣战正浓，但却不妨碍两个人像朋友一般随意地聊着。
德国士兵的话，让李少鹏笑了一下，用熟练的德语说道。
“不……”
无奈的轻叹口气，余程万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点评这场战争中暴露出的很多问题。
自己太轻敌了，长官们在布置战斗任务的时候，特别交待要小心那些可以用变态形容的德国飞行员，结果自己仗着飞机比他们好，一时疏忽大意竟然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位于乌拉尔河下游的乌拉尔市，因乌拉尔河而得名。乌拉尔山和乌拉尔河是欧亚两大洲的分界线，乌拉尔河流经乌拉尔市，该市也就成为横跨欧亚两大洲的城市，在乌拉尔河大桥旁，立有欧亚洲分和_图_书界碑，顶上有一圆球状雕塑，球体上西面写着俄文单词“欧洲”，东面则写着“亚洲”。
在工程兵和国防承包商们赶班加点的修建着市内机场时，城外的机场上，一架又一架运输机不断的降落于机场以及机场附近用压路机修整的田野，仅仅不到40个小时，这座规模不大的机场便接纳了超过800架运输机，从突劂斯坦启程的空降13师、空降15师被紧急布属于乌拉尔。
“海姆斯·克里！”
余光瞥了眼越来越近的直升机，听着直升机的轰鸣，李少鹏轻道了一句，语中带着一丝遗憾。
怀抱着这个有些单纯的德国兵，李少鹏没有留意到身前已经降落的直升机，尽管在几十秒之前还对其充满了期待。
“你好！西密约诺上校！”
“守住它！直到最后一人！”
“明白！”
还未及给步枪装上弹匣的海姆斯脸色憋的通红，心中尽是愧恨之意。而此时身后轰鸣声越来越响，只听着声音海姆斯也猜出那是什么，是直升机！
“嘿！你要是放下枪，我保证你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看到搜救直升机和掩护战机的影子后，李少鹏的语气依然很亲切。
“有时候我们太过于自信，自信不是什么错，但是放松了警惕却是大错特错！”
李少鹏摇头轻叹着，眼前的海姆斯就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
对方唇中的德语让海姆斯心生亲切之意，服兵役前就喜欢看中国电影的海姆斯对中国人并没有任何敌意，眼前这个人大腿上不断流出的血，到是让海姆斯担心起来。
余程万知道为什么总长会调自己来乌拉尔，或许和年前自己书写的那本《论防御战》不无关系，在国防军中随便拉出一百名军官，都是进攻主义的信奉者，但是说到防御……千万国防军却根本找不到几人，这么多年来，对一味强调进攻、强调在战争中以快速大纵深进攻消灭敌军战略策源地的国防军来说，早都忘记了怎么样打一场防御战。
两人同时读数，同时拉动枪栓“哗啦”，两人的枪都空了。
赵渭滨点点头，总长将余程万派来，肯定有他的用意，或许他是防御作战方面的专家！
“象贤，现在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余程万指着作战地图上的向乌拉尔扑来三个箭头，每一个箭头代表都着德军的一个军，那些德国部队无一不是在东线血战数年的德军精锐！
在来时的飞机时，余程万脑海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乌拉尔之围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打破，十天，显然太长，十天后就已经近十一月，天气不是自己的敌人，却是几百万远征军不得不去面对的敌人。
“Hands！”
“你会说德语！”
站在地图面前的刘克平用图杆从一个位置到另一个位置划了一条线，两条线最终成为一双手臂，被这副手臂环抱的却是所谓的欧罗巴志愿军。
“飞行员先生，您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如果我们再这么对峙，你会流血而死的。”
“十天！我们的任务看似简单，但是……”
“十几年来，国防军所有的战术重点，都是以进攻为最基本态势，我们所有的战略布置都是为了进攻，即便是打到这里之后，前方有几百万军队，面对东方占领区的近200万德军，我们仍然持以战略进攻，而不是防御，所以我们只在边界布属少量警惕部队，但……”
“那……那是柏林的事情！和_图_书”
“海姆斯，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海姆斯，我的朋友，我要回家了！接我的人来了！”
“今天是第二天，我们得到的增援只是两个空降师，但最迟明天深夜，第一批增援部队就会到达，在随后的每一天，都会有源源不断的部队增援到乌拉尔！”
在数月前，这座城市成为第一个赢得自由的俄罗斯城市，亦是帝俄行政、民事官员进驻的第一座苏俄城市，飘扬于此的三色旗似乎像世人证明——俄罗斯帝国辉煌时代的再次降临，曾经这座城市的人们，以为战争的威胁已经远离，他们会在沙皇的统治下继续着俄罗斯式的生活。
被唤作施想的狙击手端起手中的狙击步枪，哗！上膛，枪身据于肘间、瞄准……尽管在飞行中的直升机上准确击中数百米外的目标并非易事，但也不见得困难，瞄准端着步枪的德国兵的上半身心脏位置，施想的眼神平静的出奇，在调整呼吸时轻轻的扣下扳机。
仅携带随身武器的空降兵们，在乌拉尔这座大型兵站直接接受重型装备，配合驻乌拉尔国防军第325师即四川省国民警卫队第二师及俄军第753步兵团坚守这座小城，而两国最高统帅部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命令。
这时刘克平克板的表情中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与国内将乌拉尔看成生死之战不同，在参谋部眼中，乌拉尔的困局，只不过是小小的挫折而已，守住这里没有疑问，唯一的问题是这里直接影响到北方的战局，这是参谋部和国内最大的担心。
“那是！以前为了追她，我学了整整六年的德语！”
海姆斯连忙抓起步枪，同时摸着弹匣，“铛！”手枪的上膛声响了起来，此时李少鹏已经为手枪上了膛，准确的来说为向弹膛里塞了一发子弹，先前两人聊天时，李少鹏就已经趁他不住意时，从弹匣中退出了一发子弹，将子弹塞入弹膛要比装弹匣上膛要快些。
“现在我们只有5.5万兵力，但是八天后我们的部队可以达到至少16万！虽说赢得反攻的全胜有困难，但守住乌拉尔却没有任何问题，届时一但第六集群到达后，我们便可以配合第六集群，向德军发起全线反攻，甚至可以彻底消灭他们！”
“长官，我们只需要守十天！十天后，援军就会到达这里！”
“我们可以先退去弹匣，然后再同时上膛退弹，你觉得呢？”
向前一步，赵渭滨恭敬的行了个军礼，国防部出人意料的只派来一位中将指挥乌拉尔防御战，显然超出了他的料想。
随着剧烈的爆炸，靠近公园的建筑被引爆，在烟尘仍然笼罩时，坦克改装的推土机便开始了工作，将砖瓦废墟推出，市内机场是在公园的基础上改造，为了腾出空间，国防军工兵部队根据规划图，日夜赶工借用爆破摧毁公园附近的建筑。
“你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得到治疗和与你军衔相对应的待遇！”
刘克平在作战地图上标出了另几条线来，十三集群、二十一集群，都在尽可能向乌拉尔补充力量，而且在空中运输机部队也未停止向这里运送部队。
“你们也曾这么对待俄国人不是吗？现在只不过是翻过来而已！”
“我的临居是 人！”
但战争总会在不经意间降临，街道上再一次挖起战壕，路边货物充足商铺变成了阵地，小口径高炮、高射机枪被中俄两国军人们抬上了楼顶，当城和-图-书中的百姓再一次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战争的到来时，他们看到空中几乎完全被飞机笼罩。
“他们要来了……”
“为了一个女孩子……”
“不！李，我们是不会失败的！一定不会！”
见眼前这人受了伤，伤口涌着血，海姆斯知道对方撑不了多长时间。
“也许，你以后会庆幸，在战争刚一爆发就成为国防军的俘虏，因为……这场战争你们永远不会有胜利的希望！”
海姆斯的话语一顿，喃喃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就在这时海姆斯看到对面的李少鹏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睛望着远方的空中，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贴地面低空出现几个黑点，那是……
海姆斯思索着，双手拨开高高的野草快跑着。天空中，被击落的中国飞行员跳伞了，朝这边飘了过来。愤怒的高射炮一路追着打去，可以看到地面上蹿起的曳光弹奔向那个倒霉的飞行员。
赵渭滨作了副不知之色，原本自己还以为国防部至少会派来一名知名的将军，而余程万不过只是在印度参加过两场战役，就奖励来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好像年前他曾出过一本书，只不过自己并没有看过。
“列兵，我想……既然现在我们在这里对峙不如让我们放松下来，投降我是不会，同样的你也不会，现在我们之间正陷入一个僵局不是吗？”
“就像我们在突劂斯坦，因为驻有十三集群，所以一但边界发生激战，作为战略预备队的十三集群，可以在第一时间向敌军发起反攻，进攻足以取代防御，这是我们多年来强调的防御核心，以进攻取代防御。但是现在问题偏偏出在这，十三集群调走了，所以我们出现在力量上的空白，我们没有多余的部队实施进攻性防御！这是我们现在碰到的问题！”
海姆斯主动地接过中国飞行员的话来，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比这样对峙更加安全，海姆斯几乎断定，在眼前这个中国飞行员因伤势支持不住时，他一定会开枪，以命换命在电影中已经看过了太多的画面。
将香烟甩给对方时，李少鹏盯着眼前的这个德国兵，开始用止血带扎住伤口，尽管如此眼睛却没有放松对这个德国兵警惕。同样的在吸烟时，海姆斯也没敢放松对飞行员的警戒。
他是一座边境城市，距离中俄边境仅几十公里，在过去的几十年间，这座城市见证了俄罗斯的剧变，其曾发生过革命，亦被效忠临时政府的地方哥萨克势力控制，又曾宣誓再次效忠沙皇，在随后的数十年间又沦入苏俄的魔掌，年前的苏德战争中又曾受到德国的战争威胁。
“你的德语说的很棒！”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也许会配合第六集群，向德国东方占领区进么反攻，我估计届时十三集群有可能会从这里发起反攻，这样的话，十天后，我们便可以重新夺回战略主动权！”
朝着空中扫了一眼，李少鹏开始动起了脑子。
“……你应该放下武器，这样……”
两天来，整个空中到处是激烈的空战和一批批呼啸而过的两国空军的飞机，从这场战争爆发之后，两国空军就竭尽全力争取空权，并对对方的地面部队实施打击，掩护地面部队的攻击或防御。
跳下飞机的两名特勤队员拖着失神的飞行员将他朝着直升机停落的位置拉去，而草地上生命已经消失的海姆斯无神地望着天空，天空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