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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车驶进曾经的“胜利广场”，现在的彼得广场上时，车上的士兵们眼中所流露的除了失望，仍然还是失望，他们找不到书上记录的那些场景，找不到父辈们口中，那喀山的冰雪和断垣残壁，

“我可以开枪，但是可以打不准！”

“最后一发子弹留给自己！所以，我把他还有他的朋友埋在了这里！”

在里宾特洛甫说完后，司马布满皱纹的险上一直现出讥讽的冷笑。

这是整个国家对他们的承诺，谁都不会忘记他们。

家家户户的烟囱吐着长长的白雾，笼罩着深秋铁灰的天空。家家户户的房子都显得脏兮兮的。泥土、煤屑、湿烂的腐叶，挟着雨水，把本就泥泞的街道变得更加泥泞。

“你们不会被遗忘！”

里宾特洛甫笑看着面前的中国总理，曾经这是他对于外界的解释，而现在自己用同样的言语回应了他，元首之所以选择调停，是因为中国并不是德国的首要敌人，尽管元首曾多次提到过，白种人最终还会与黄种人发生一场决战，但不是现在。所以介入调停，确保苏俄的暂时存在就成为对德国最有利的选择。

“你奶奶住在什么地方？”

谢廖沙指了下身旁的土堆。

伊米卡指着路边一座低矮的木房。

抬眼看着里宾特洛甫，司马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怒意，之所以愤怒不是因为德国所谓的调停，也不是因为他们对中国在俄军事行动的指手划脚，而是因为希特勒竟然发表什么日尔曼演讲，指名道姓的批评中国和中国的德裔移民，称他们是一群忘记自己高贵血统甘愿于“卑劣而肮脏的犹太式的未开化人”生活在一起，而且这群“未开化人”正利用着日尔曼移民带去的技术，试图奴役整个欧洲。

“……所以，我们认为中国和中国的盟友必要的停止对苏俄的军事入侵行为！作为回报，德国愿意居中调停中、俄、苏三国间的战争！”

“是让后方的人积压物资战争是引人入胜的，同时让后人看到曾经他们的父辈，是不仅仅是一群战斗英雄，同样是最英俊、潇洒的国防军人！国防军是最优秀的团体，不仅仅表现在他的善战，同样表现在……哪，即便是相貌也是如此！”

在焚香处跪拜祭祀这三名飞行员时，战俘和失踪人员司令部派来的法医专家和搜索人员都明白，他们距离任务的完成，还有太多的工作要做，尽管他们找到了一些，但还有317名远征军官兵失踪。

“尊敬的总理阁下，中国同样是亚洲文明的保卫者，而德国则是欧洲文明的保卫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非常不错的典型！”

“至少又有三个家庭可以得到安慰！”

“还有317个家庭还没有得到安慰！”

“我又不是演员！”

里宾特洛甫必恭必敬的重复着自己从德国带来元首的要求，调停三国冲突，确保东方占领区的力量平衡。

赵上兵点了点头，曾经自己曾幻想着在打到喀山的那一天，自己将会随着部队攻进这座城市，然后第一个驾车驶过具有历史意义街道，最后，当战斗平息之后，自己会去城西河畔的一片树林里，在河边烧上一些纸，父亲的战友曾经在那里战斗过，他们中的几人，在冰上引爆了炸药，尸沉于河道，未无像其他人一样魂归忠烈祠。

“好了！我们到达喀山了，现在……大家可以歇口气了！”

hetushu.com.com年龄稍大的男孩犹豫了好一会才道出了一个地名。

这幅画居中手持剑的人物是象征德国的天使长圣米迦勒，他与画中其他手持武器者代表欧洲各国的守护神，而在右后方的佛像与龙是代表东方，指的则是中国或日本等黄种人。该图所要说的是希望欧洲人能在天使长圣米迦勒也就是德国的带领下，击败来自东方的佛与龙，保卫欧洲人的信仰与家园。

“从什么时候起，德国可以左右中国的决定！”

即便是过去了二十六年谢廖沙都无法忘记那个依在河边抵抗的中国飞行员，还有他自杀前的微笑。

原本当听到残废老鞑靼的时候，赵上兵甚至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遗落异国数十年的老兵，活着的老兵！而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后，赵上兵就没有了先前的激动。

作为一名摄影师汪 知道要给谁拍照，在普通士兵和下级军官中，他往往会选择那些最年青、最帅气的人。

“赵上士，这里真的是喀山吗？”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主导德意志帝国的外交。

“圣米迦勒的利剑是时候扬起了！”

里宾特洛甫先是一愣，随后微微撇了一下嘴唇。

但仗打到这份上，任何人都无力回天了！

“你慢慢的走过去，像平时走路一样，然后弯下腰，递给他们几棵糖果或百克巧克力也行！”

对于喀山，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变座临河城市曾经是远征军的惨败之地，在这次军事行动中，几乎所有的军车上都喷上了“勿忘喀山”的字样提醒着国防军官兵，这一次必须要用血洗刷撤退的耻辱。

“不知道，不去问问谁也不知道！”

“那是不可能的……”里宾特洛甫几乎立即接过话来。

六月三日下午四点二十分，两个德国由一名中国外交部的官员带路正在向通往国务院会客室的走廊中朝前走去，他们要在四点二十分会见中国总理。其中一个德国人非常熟悉西北和这座大楼里的官方的情况，特劳特曼·奥斯卡·普他是德国驻中国大使，出任驻华大使长达22年，对于中国政坛变化再了解不过。

尽管距离喀山不过40公里，但捷而帕瓦里村是个冷清清的小镇，不到一千的人口，四百年前，一队哥萨克来到这里建立了一个村子，随着附近的鞑靼人的搬入，慢慢发展成为一个市镇。

“赵上士，”

抚着身旁长满绿草的土堆，谢廖沙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中国军人，隐约的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胳膊被炸断的小个子，那个倔强的宁可选择选择自杀，也愿意向赤卫队投降的中国人。

“小个子，他们来了！”

司马连头都没抬，便冲着里宾特洛甫吐出了一句话，这是现在柏林和欧洲的广播中常听到的一句话，希特勒与莫洛托夫的会面详情自己或许不知道，但至少有一点可相信的，莫洛托夫从将一份礼物送给了希特勒。

在夕阳中，谢廖沙意外地看到几个人影，用手挡了一下夕阳，朝远处望了过去。

黄祸图！那副由德国画家赫曼·克纳科弗斯于1895年所创作的版画。这幅画的原作被当作送给尼古拉二世的礼物。

咣！伴着赵上兵的口令，一行四人站在土堆前立正列队。

那个人的一条腿在那跳着，而另一条腿撑着一根木棍，望着那朝林中逃去的身影，赵上兵和-图-书示意身后的几名战友停下来，望着着那腰背几乎完全弯下的老人，赵上兵很难把这个“鞑靼人”和记忆中的远征军老兵联系在一起。

在广场上，已经停着几十辆军车和装甲车。身着迷彩服的在街头漫步的中俄两国士兵都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城市。而在他们周围好奇的俄罗斯人，大都看着路边橱窗里琳琅满目的货物，那么多东西他们实在从来没见过，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简直就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东西。

而年青的基层军官并不是愿意因继续执行227号命令而被判处死刑，枪杀逃兵，他们未来会被追究刑事责任，受到苏维埃刑法的审判，放走逃兵，他们会被当场处决。

“请你帮我个忙，跟那两个小孩拍一张照！”

“咦？”

汪致遥用手指轻指了一下路上的那两个可怜巴巴的流浪儿。

希特勒成功地当上元首，此头衔别具宗教意义，代表受膏者甚至“弥赛亚”，而希特勒在1938年更是为自己画了副骑士盔甲像。而莫洛托夫巧妙地抓住了他的这种心理，让他实现心理上的梦想，成为真正的弥赛来，欧洲文明的保卫者。

从那个叫安娜的俄罗斯老太太那知道，她的那个链子是从磨房的残废老鞑靼那里得到的后，赵上兵就按捺不住心下的激动，或许……心中总有一些隐隐的期待。

“你找别人吧！”赵上兵把手一摆。

这模样，根本就像是在乌拉尔东边的某一座城市中，军人和平民之间像在演习结束后一样，大家畅谈着是否应该举行一次联谊活动，谁能想象就在数天前，他们彼此口中最邪恶的人类，但现在他们却成为了朋友。

几乎是在国防军攻入俄罗斯的当天，阵亡和失踪官兵司令部就派出了最好的专家和技术人员，寻找当年在俄国失踪的官兵，在来喀山的路上，赵上兵就曾在路边看到张贴的传单，任何一个人提供遗留俄罗斯远征军官兵信息的，都可以得到3万华元的奖金。

“欧洲各民族，保卫你们的信仰和家园！”

几乎是在看清来者的模样的瞬间，谢廖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拄着拐杖挣扎着站起身来，几乎是跳着朝河边的树林逃去。

谢廖沙隐约的又忆起了二十六年前的那个寒冬，喀山被包围后，总有一些不要命的中国飞行员，拼着飞机失事的风险向喀山空运物资，那架飞机就是在这里摔了下来。

只不过相比他的这个俾斯麦第二，在纳粹德国内部对他的评价并不一致。戈林公开称里宾特洛甫为“肮脏的小香槟酒贩子”。戈培尔则不无刻薄地说：“他的名字是用金钱买来的，钱财是通过婚姻获得的，官职是靠诈骗弄到的。”

提着枪的二等兵的语中带着不确定。

“当中国在保卫亚洲民族的信仰与文明时，德国担负着同样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个国家对各自生活的大陆所承担的责任与义务！正基于此，我国才乐意充当这场三国战争的调停者！”

“捷而帕瓦里村……”

小孩畏畏缩缩地说着，同时像护什么宝贝一般，守护着自己的“手链”。

“我说，赵上士，我可是在帮你出名嘛，”汪致遥说笑着，摇摇手中的相机。

拉连拍下几张照片后，汪致遥在嘴边自语着。

“是……奶奶……的……”

“这是为了我们两国之间的永久和平！总理先生！”hetushu•ｃｏm•cｏｍ

这第二个德国人，在西北绝大多数外交官员和新闻记者都认识他，里宾特洛甫，这个希特勒称为“俾斯麦第二”，甚至称赞他是“比俾斯麦更伟大的外交部长”的德国外交部长。

“两个可爱、瘦弱的俄罗斯流浪儿，一个强壮、帅气、慷慨的中国上士……”

这时两个衣着破烂、赤脚在人行道中央畏畏缩缩游荡的小孩吸引了汪致遥的注意，于是便扭过头来看着用自己的相机为战友们拍照留念的赵上兵。

赵上兵扭头问到旁边坐着的叫伊卡米的男孩，这个村落远比自己想象的更破落，但却在意料之中。苏俄远比俄罗斯更为贫穷，几乎所有的农民都是一个模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或许吧！”

早在里宾特洛甫的话未说完时，司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办公桌上的杂志，相比里宾特洛甫和德国的妄想，司马更愿意与杂志上的内容打交道，只不过出于外交上的礼貌，才未打断他的话而已。

“长官，你确定他是……”

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地进入小镇，车上的赵上兵嗅到一股冲鼻的味，眼前的这个小镇的比他想象的更破落，镇子里的木板房上的甚至上着霉般，家家户户的房舍如同猪圈一般。

不过赵上兵知道，这种贫穷却是人为的，朱加什维利给他的农民留下只是不足以糊口的食物，朱加什维利需要用粮食、石油、木材、矿物向国外出口以换取机器，至于这么做饿死多少农民从来不是他所考虑的，朱加什维利和莫斯科永远只关心出口了多少粮食，进口了多少机器、建立了多少家新的工厂。

赵上兵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说道，甚至还从口袋中取出几个5戈比硬币，如果还有糖或巧克力的话赵上兵一定会掏出来。

“你奶奶在什么地方，可以带我去吗？”

稍微停顿了一下，里宾特洛甫又说起来。

向眼前的鞑靼老头行了个军礼后，赵上兵仔细打量着这个老人，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属于远征军老兵的特征，打量了很长时间，赵上兵都没有找到自己希望找到的东西。

“……你们要找的人在这！”

看着被抬向焚香处的三具盖有国旗的军棺，年青法医知道自己的工作，并不仅仅是搜索确认尸体，而是给那些失去家人的家庭带去安慰，这是几十年来他们第一次知道家人的音信。

父亲同样失去了一条腿，但在任何时候他都会站直身体，他从来都不会弯下自己的脊梁，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中国人已经弯了几十年的腰，这腰就是断了也不能再弯下去了”，父亲不会弯腰，任何远征军老兵或是中国人都不会。

“好吧！如果贵国愿意从苏俄撤军的话，我愿意考虑贵国提出的调停建议！”

赵上兵仔细看了几眼小孩手腕上带着锈迹钢珠串成的“手链”，这并不是手链，而是识别牌副牌的吊链，这种镀镍钢珠早在15年前就从国防军淘汰，在这个地方出现这种手链，很有可能是当年远征军遗留的下的，副牌通常都被塞进阵亡士兵的口中，而那些被苏俄送还的遗体，运回国时副牌都完好无损。

无奈的叹口气，接过巧克力后赵上兵将相机递交给其他人，然后朝着那两个衣着褴褛的孩子弯走去，接着将两个巧克力递到这两个小孩手中，在将巧克力递给他们时，其中一个小孩伸出手时，手腕上的装和_图_书饰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而一些年青的女孩们却大都穿着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望着那些外出的中俄两国军人，偶尔一些大胆的女孩会走到军人中间，偿试着与他们勾通，但是街头上更多的是成双成对的军人与女孩。

几乎是在莫洛托夫与元首会面之后，元首就深信德国已经成为整个欧洲文明的守卫者，莫洛托夫用什么说服的元首，甚至于连里宾特洛甫自己都不明白，但是在他们会而之后，元首再次接见所有人时只有一句话。

“喏，拿去吧！一个好兵要经常备有各种东西的，要知道，我们不仅是解放俄罗斯，还在向他们传递我们的友好。”

“我的任务！”

当同排的士兵们看到其中几人的照片居多，联想起自己的战地影集中的照片如此稀少后，向排长反映时，汪致遥曾郑重其事的向刚晋升为排长的赵上兵解释过。

“我们有386个兄弟还在那里，他们还没有回家！不要忘记他们……”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对于里宾特洛甫而言，元首的命令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就像现在来到中国亲自调停中苏冲突。

在国防军58个师、帝国近卫军25个师从三个方向扑向这座城市距离105公里的外围防线还有十数公里时，聚集着65万苏俄红军精锐的喀山，成为了一座空城，军事力量上的空城，一夜之间，65万军队消失了。

汪致遥跳下汽车，倚着路旁被石质基座，给刚跳下汽车的士兵们拍照，在那次九死一生的战斗之后，汪致遥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在腿侧挂着手枪，他现在已经像个士兵一样。

当赵上兵等人走到河边的林子时，却看到那个先前逃一样跑去的鞑靼老头却坐在一棵树边，低着头的老人歪着头看着树旁的一个小土堆，而花白的胡须随风摆动。

士兵们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中，等待“白军”的解放，然后像其它被解放的城市一样，苏俄人可以在任意一家被帝俄中央银行接收的银行前排队，凭身份证件就可以领取领取20帝俄卢布的“欢迎费”，紧接着上街慷慨采购那些从俄罗斯和中国运来的闻所未闻的商品。

“立正！”

失望！

“同样，这也是我的回答！里宾特洛甫部长！”

“敬礼！”

翻开残存的日记本，看着其中隐约可辩的字迹，年青的法医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湿的，他抬头看着周围正忙碌着的法医专家组的成员和士兵们，这是国防军进入喀山后，发现在最大的一处远征军官兵集葬堆。

每一年城中的远征军老兵集会，主持会议的人都会如此提醒着所有人，然后会大声念出他们的名字，接他们回家是老兵们的愿望，或许……这是一个阵亡的老兵遗留下的。

但是现在，心中剩下的只有失望。

赵上兵的话音一落，像早已准备好了一般，汪致遥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百克巧克力。

不得不承认，相比于里宾特洛甫这个葡萄酒代理商，莫洛托夫才是真正的外交家，他知道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打动希特勒，不是两国间的盟约，更不所谓的利害关系，而是用希特勒最为喜欢的事物，前所未有的荣誉打动了希特勒。

几乎途经喀山的西进的国防军部队，都对这座城市感觉到异常的失望，尽管这座城市的主要街道的两侧，遍布着气势磅礴、高耸雄伟、装饰富丽堂皇彰显着革命激|情与荣ｈｔｔps://ｗｗｗ•hｅｔushｕ•ｃom.com耀的朱加什维利式建筑，同样吸引着他们的目光，但他们总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

而这个人……

傍晚，谢廖沙坐在河边的磨房旁边的石礅旁，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从南方吹来的暖风吹的人骨子里都酥了，水车轮翼上的一块木片在拍啦拍啦地响。谢廖沙懒懒的伸个懒腰朝西边望去，西面的半边天，是一片淡紫色的晚霞和金黄的夕光。

摘掉沉重的钢盔，赵上兵的深深的喘口气，并且伸了一个懒腰，任务暂时结束了，中午后过河向到师驻地报道也不迟，这会兄弟们可以放松一下，

赵上兵从来没来过喀山，尽管这个名字几乎伴随了他一辈子，对于喀山几乎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父亲的口述和那寥寥的几张照片，而最多却是那关于喀山战役的小说，这是赵上兵对于喀山的印象。

“你好，谢廖沙先生！”

广播里那些投降后的军官们告诉他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45年以前的罪名或许会受到追究，但却量刑极轻，甚至最终不予起诉45年之后的罪行，却会受到严惩，只有极少数的人选择了顽抗到底，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统一后，美好的世界已经到来”，他们中有人相信那永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也有人却是因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小朋友，告诉我，这个项链是从那里得到的！”

而现在前者显然只是一个梦，这里没有发生自己想象中的激战，甚至于一路上，除去纵深防线上那些被苏军自己焚烧的房屋以及绵延的反坦克壕、战壕外，根本就看不到太多的战争痕迹。

“这里埋着的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几十年前，他的飞机迫降后，他受了重伤，他没有投降，打死了我们十六个人，最后是在这自杀了，就在这……”

但是最终，在这座被视为“革命的圣地”、“苏俄革命精神之地”的光荣城市，并没有发生如乌米扬诺夫格勒或朱加什维利格勒那样的血战，甚至连同基辅或明斯克那样的战役都未发生。

几乎是的得到大使馆的报告后，司马就强压着自己的怒火，而国会中一些激动的议员甚至宣称要向德国宣战，但这一切都被自己强压了下去，希特勒的愚蠢并不等于自己也跟着有样学样。

“就在那……”

里宾特洛甫似义正言词地说道，黄祸，在自己来中国之前，几乎整个德国都在谈论着黄祸，中国人完成对苏俄的进攻后，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德国和整个欧洲。

几乎一枪未放，中俄联军即攻入了喀山市区，而在他们身后纵深百公里的防线上，却到处散落着尸体与焚毁的武器，那些尸体倒落的方向朝着各个方向，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大都是身后中弹，面对志在必得的进攻，这支曾经坚守乌米扬诺夫格勒一千个日日夜夜的部队，从内部发生了崩溃，过去如灵丹妙药般的227号命令，如在其它战场一般，失去了他的意义。

他的这种理论源自于的早期的西北军战地摄影习惯，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比西北军和现在的国防军更注重宣传，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几乎所有人都想当然的认为，国防军是由一群最出色、最英俊同样最英勇的军人组成，这亦是国防军对吸引年青人的原因之一。

“我可没有糖果！”

“孙下士，带上你的人，和我一起出趟城！”

冷眼看着里宾特洛甫，司马缓缓吐出了这个德国不可能接受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