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262章 “娱乐方式”
在那些少女将鲜花和热吻献给士兵时，基米扬科向 介绍着身边俄罗斯老头。
“你就会相信，中国是俄罗斯真正的朋友！对于朋友我们给予的是友谊和力所能及的帮助！”
碣发少女脸上仍然带着先前的笑靥。
“得了吧你！这种扑克通缉令与其说是让咱们记住他的样子，倒不如说是让俄罗斯人记住，朱加什维利的脑袋是1000万、朱可夫是800万……咱们在战场上没有机会俘虏他们，但是那些俄国人却有机会！”
“我现在要出征，我现在要出征，我爱人要同行唉我爱人要同行，你同行决不成，我现在要出征，我若是打不死我总会回头来看你，倘敌人不来欺负我怎会离开你，但全国每个国民都需要靠我保护，我所以要出征，就因为这缘故再见！再见！再见！”
老头猛的甩开的刘磊的手。
“但……基米扬科中士！”
那双宝石般的蓝眼闪动着诱人的神采打量着面前的中国军官。
刘磊说笑着给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这个数字是国防军的总兵力，在报纸上就可以找到。
“现在，那些鞑靼人着陆是了咱们的国土，就像当年的蒙古人一样，你们看，现在俄国的女们正准备和中国兵睡觉，苏联完蛋了！光知道投降，男人在前线投降，女人们在床上投降……俄国的男人们，你们就等着那些下贱的鞑靼人睡你们的女人吧，就等着被混了血的杂种统治你们吧！”
“还有你们这些懦夫一般的男人，你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把你们的女儿、妻子、母亲送到中国人的床上！”
西北腹地一个小火车站，站台边停靠着一辆长长的闷罐车，有许多军人全副武装登上闷罐车，车头指向东方。小站平日冷清的站台异常的热闹，童军的军乐队、荣民团队的欢送人员，送行的家人，热闹的站台上，上千名官兵或站在亲人面前或拥抱着自己的亲人，相机闪光灯发出的白光不断的站台上闪烁着，每个人都在抓住最后的机会和家告别。
“中尉先生想说……”
“再见了，美丽的小姐们！我们永远会记得你们的盛情款待！”
“我不跟你们这些中国人啰嗦！”
“他们远离自己的家人，来帮助我们获得自由，而且他们又这么年青，穿上军装又是那么的漂亮，你们说是吗？姑娘们！”
过去的两天中，他们适应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战场，每当主力部队在前方击败苏军的主力后，总会有大量的溃兵散落在各地，这些束手无策、被军官抛弃的士兵，偶尔会在路边进行没有意义、更没有希望的抵抗，有出自顽固的爱国精神，也有出自个人勇气的，尽管没有人愿意杀死那些穿着破旧的军服、神色惶恐的俄罗斯人，但出于安全也只能这么做。
“我们必须要警告他们对国防军尊重一些！否则他们不会记住……”
刘磊扭头冲着身旁的基米扬科说道，他是俄罗斯帝国皇家近卫军派出的随军翻译官，两人下车后，另一辆吉普车上的随军摄影机也跳下汽车跟在他们的身后。
已经走开的老头看都没看这些中国军人。
这种看上去“颇有新意的通缉令”，实际上却没有什么用。原因是，对于普通官兵而言，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这份扑克同样被空投到俄罗斯，最便宜的一人脑袋也值50万卢布，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总会有人在金钱诱惑下，选择出卖他
和图书人。而如此也就达到目的了。关门声响过之后，车厢里就只能听见站台上送朋友亲人恋人们的急切而用力的呼喊声。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同沐大汉风！”
“你们为什么不马上睡在地上！掀起你们的裙子，让中国兵干你们！”
“呵呵！先生！”
“嘿！哥们，干嘛那……”
伴着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刘磊甩了列兵一个耳光。挨了一个耳光的列兵晃晃身体，同时连忙挺直身子。
刘磊的脸上保持着起码的笑容，作为一名军人，他并不愿意用武力对付这么一个70来岁而且没有任何武器的老头儿。
“镇子里可能没有人了！”
“除去一些溃兵外，先生！你们是第一支从这里经过的军队！”
老头呸了一口，脸上的怒意更浓了。
刘磊下意识间，看着混杂着动物粪便的道路，所有的士兵下意识的将这些人划分成“苏联人”，似乎这些苏联人和俄罗斯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驻防俄罗斯时，他们看到的俄国村落都是安静、祥和、整洁的村落，这里和俄罗斯的村落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碣发女孩有些激动的反驳道，女孩的话让广场上欢乐的气氛中露出一丝悲意，他们很多人的亲人不是被契卡的征粮队打死，就是死于饥饿。
就在左右为难时，刘磊就感到有人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尽管敲的不重，但很突然，鲜花从他的手中掉了下来，撒在广场的石板上。
“您好，长官！”
不知道是谁开了头，有些嘶哑的歌声在闷罐车中响了起来，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似乎所有人都要把自己所知道的军歌全部唱完一般，最初的歌声中还带着离别时的伤感之味，而唱着唱着，歌更倾向于战歌，一首首象征着男儿铁血的歌在闷罐车里回荡着，原本萦绕心间繁杂情绪被军人渴望战场的情绪所取代。
正在向周围的长者了解着镇子里和之前经过的溃军情况的基米扬科连忙替长官解起了围。
“要是让我选，我还是选这个，乌米扬诺夫，虽说是死人，可这个死人的尸体可是值500万卢布！朱加什维利那厮身边的部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是乌米扬诺夫稳当，咱们打到莫斯科的时候，咱们只要朝着红场一钻，拿下乌米扬诺夫墓，500万可就到手了！嘿嘿！”
前方5公里外的地方，一片树林的背后出现一个小镇，镇边的小河边建有几座俄式的风车，镇子上错落分布着几间石头房子，墙壁已经风化，更多的是一些粗糙的圆木制成的矮房，远远的看去小镇显得很安静，和俄罗斯帝国西伯利亚地区乡下小镇的区别似乎并不大，除去这里的房屋更破旧之外，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在镇中看不到耸立的教堂和教堂顶上的十字架。
那些少女看着面前的中国军官依如先前一样，嘻嘻哈哈地笑着，其中一个碣发的少女手捧着鲜花走了过来。
注意到他的胸前佩戴着帝俄时代的勋章，他或许是上一次战争中的老兵。
“不要脸的女人！”老人大骂了一句。
刘磊咧嘴笑着，在这个小镇的曾经的教堂前，在暖和的晨光下，站在教堂前面，欣赏着碣发少女衣衫下丰|满的胸脯，用生硬的俄语和她调情，
htｔｐs://ｗwｗ.hｅｔｕshｕ.ｃoｍ.ｃｏm的确让人心情舒畅，难怪很多人都叫嚷着这一仗打完后，自己会带一个欧洲的战地新娘回家。“先生，像您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吗？”
“他妈的！”几名士兵有些怒意地看着那个老头，在没有命令之前，他们只能过过嘴瘾骂上两句。
“呸！你们这些下贱的俄国女人！”
“一定要活着回来……”
“好了！”
“长官，昨天，有大约50名赤匪溃兵从这里路过，他们抢走了一些粮食焚烧了几处房屋，现在基尔镇已经向那些暴徒敞开了怀抱，我们希望您可以在这里的秩序得到恢复前，向我们提供安全保障！”
“这是你们的命令教你们这么说的吗？”
“我的手中再也没有鲜花了，你可以回家去饮酒了！”
“这些苏联人可真够邋遢的！”
“一票！我说，你也忒瞧得起他了，就他那身子骨，能受得了嘛！”
碣发少女微微一笑。
“美丽的小姐，在俄罗斯恢复自由之后，”
“俄国的男人们！俄国的女人们！”
“列兵！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你真是一位出色的宣传员，”
“2865万！小姐！”
国防军部队使用的扑克从一发到部队，就被新闻界称为“扑克牌通缉令”，而这是个人识别扑克牌的俗称，这是国防军在出兵俄罗斯后，由情报部门设计、绘有人像在牌身上的扑克牌，用以帮助军队识别朱加什维利等苏俄政府的通缉犯成员。
尽管心里有些无奈，但刘磊还是笑呵呵示意司机停下汽车，而此时那些俄罗斯人已经把车队围住了，人群在好奇地打量着这支异国军队的同时，不断的将鲜花投上汽车。
“先生们，请恕我们还需要完成接下来的战斗任务，俄罗斯帝国的官员和警察也许会在今晚或明天就会到达这里，你们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沙皇和彼得皇储殿下会善待你们的！”
嘹亮的国防陆军军歌在车厢中回荡着，声音越来激荡，唱起这首军歌时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坚毅绝然的神色。
少女的奉诚让刘磊高兴了起来，自己上学时选修的俄语果然没有丢下，同时决定抛开基米扬科这位随军翻译，尽管基米扬科的汉语说的甚至比自己更标准。
“法国妞，你小……小子，我他妈的还以为你在想着俄国女人……”
似乎没有听到战友们们的调笑，而是自顾自的沉醉于幻想中，并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嘿！你们看这小子，脑子里指不定想着啥好事哪！”
“哼！”
他一面朝着广场的另一头一走，一面用尽可能的大的声音呼喊着。
列车在站台上亲人的呼喊声和车厢内这些准新兵的抽泣声中开动了，随着机车汽笛的一声长鸣，车轮与钢轨便开始了它们有节奏的撞击，咯噔咯噔，咯噔咯噔……
“长官，这位是基尔镇临时的伯格舒夫先生。”
女孩像示威一般的冲着身边的朋友们大喊了一句。
“哦！我的上帝！”碣发少女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左手甚至拍着胸膛。
同时刘磊又向那些女孩微微一鞠躬，行了一个礼。
这个小镇，近观并不像远眺那么漂亮、舒适，房屋肮脏、墙上的灰泥斑驳的脱落着，镇子里还弥漫着难闻动物屎尿味，或许是因为昨夜下了一场雨的原因，镇子里是片泥泞的模样，领头的吉普车时而会在深近两尺的泥沼中通行。
“
和*图*书拉巴根大尉，如果当年不是你们，我们的亲人就不会饿死，被契卡打死！”
“先生，我们都给扔在这里了，你们不会伤害我们吧！”
“注意你的言词，这里也是俄罗斯的村子，只不过俄罗斯是自由人组成的国家，而他们却是社工党的奴隶！”
“开过去！”
“先生，你的俄罗斯语的真棒！”
“向中国人献花！他们在战场上屠杀你们的父亲哥哥弟弟，你们竟然给他们捧上鲜花！”
“……别想家，家里有……”
“竟然这么多，我们如何款待你们啊！诺！”
刘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是你干的！”
“是！长官！”
“他很感激这束鲜花和美丽小姐的吻，他将会把鲜花和吻当作我们丙个民族之间伟大友谊的象征！姑娘们，感谢你们的热情，当你们把吻献给他的时候，那些英勇的士兵们恐怕已经嫉妒的几近发狂，小姐们，为了让他们还有勇气战斗下去，你们应该把同样的礼遇献给那些士兵们不是吗？尊敬的小姐们！”
“好了！先生！”
“叭！”
碣发少女的眼中高兴地说道。
一名伍长拿着扑克仔细记下他的相貌特征后，又细瞅了一眼下方一串俄文字母和数字。
“混蛋！”
老人的话里可没有一丝的客气，从他的这个架势和言语中，可以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是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退伍老军官，他那张如同树皮一般的老脸上，带着强压的怒意。这时他朝着广场上看去，怒视着广场上的人群。
摘掉头上的帽子，伯格舒夫恭敬的冲着面前的中国军官行了一个旧式的礼节。
满是泥泞的街道拐了一个弯，十几辆卡车、吉普车组成的车队驶上了与俄罗斯村落相似的市镇广场，广场的地面上铺设着石块，一座看起来曾是教堂式的建筑前挤满了衣着破旧的俄罗斯人，而在教堂式建筑两侧悬挂着两面被花环环绕的大幅俄罗斯帝国三色旗。
“是啊！他们很漂亮、很友善！”
“因为你是第一个！”
一旁的军士提醒着自己的下属，在越过乌拉山之前，除去普通的军令外，部队还下发了对俄关系手册，手册要求的每一名士兵注意自己的言语、行为，除去维持国防军荣誉、遵守军纪外，特意强调不得说出任何歧视性言论，尤其是对于欧俄地区俄罗斯民众。
唱到国防军军歌最后一句时，王朝平的脸上露出些许憧憬之色，要使环球同沐大汉风，多少代人的梦想也许将会在自己这一代成为现实，解放俄罗斯、再然后解放欧洲、再接着……
“你们好！姑娘们！”
在刘磊接过鲜花时，还未回过神就感觉脸颊被一团温热轻轻一点，这个女孩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吻！原本还在为自己的“艳遇”而感叹的刘磊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女孩的问题让刘磊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这个女孩无疑是在问自己，像自己这样的中国军人有多少。
一个又一个的想象中的画面在王朝平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在红场阅兵、在顿河边拥抱着俄罗斯的美女，在华沙的街头由波兰画师为自己画像，在柏林的菩提树下大道下漫步，在巴黎的香谢丽舍大道上与法国美女热吻，在罗马的古竞技场上……
突如其来的吻让刘磊的声音变得吱呒，有些木纳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他的木纳和羞涩在女孩们眼中却成为了hｔｔps://m•ｈetｕshu•coｍ•cｏm可爱的象征。
“去你妈的！”
“是！长官！”
车队上的宣传员的声音透过喇叭传到的整个镇子，除了喇叭中的声音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当然，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特别是像您这么美丽的小姐，我们来到俄罗斯是解放这里的人民，给你们带来自由。而不是像朱加什维利和社工党一样伤害、奴役你们！很快，俄罗斯帝国将会在这里恢复秩序！”
“呵呵！”
的声音方落，整个闷罐车里顿时笑成了一团。
“小……小姐……我……”
老头愤气冲冲的穿过了广场。
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了，但谁也不说话，除了叮叮当当轰轰隆隆列车发出的噪音外，剩下的就是沿车厢门缝、透气孔和车厢底板缝隙处吹进来的阵阵凉风。兴奋、沉重种种情绪在所有人的心头涌现，静静的车厢内，几个或十几个人挤成一团相互依靠着，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眼前的这一幕，让刘磊看的目瞪口呆，当看到那些女孩竟然像示威一般的亲吻着身旁的士兵时，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咣！”
“嘿嘿……尖子！”
列兵挺直身体响亮地回答道。
收到命令的司机的踩了一下油门。
当他们在玩着牌的时候，一旁的几名军士同样在玩着扑克，只不过他们把牌全部都摊在车厢地板上，然后逐个确认扑克上头像，这中用于娱乐的扑克牌，一方面是娱乐，而另一方面同样是通缉令。
“奖金1000万卢布！”
走到这些俄罗斯少女面前的刘磊打了声招呼，同时摘掉钢盔，颇有风度的行了一个礼。
笑了笑，同时友好的把手放到老头的肩上。
刘磊走到那个扔石头的士兵面前低头头轻声问道。
“请问，姑娘们，最近有军队经过这里吗？”
在接近镇边时，汽车司机放慢了速度，望着小半的建筑都被焚毁的小镇，吉普车上的机枪手、卡车上的士兵都纷纷警惕的端着武器对准车外，这种场面提醒着他们，有苏军部队从这里溃败，也许在他们周围就有苏军溃兵。
“哦！当然，军官先生！”
少女笑了，笑容非常美丽。
“住嘴吧！拉巴根大尉，现在你可没有打仗！”
朝着卡车跑去时，在少女们欢快的笑容中，刘磊留意到那个碣发少女似乎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一个士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中国士兵中很多都懂得俄语，尽管他们不愿意向老头展示自己的武勇，但是老头一再骂他们是“鞑靼人”，却触及了他们的底线，鞑靼人不过是一群卑劣负有原罪的寄生虫而已，而这个老头却用这种肮脏的词汇形容自己。
“长官，他太猖狂了！”列兵昂首挺胸地看着长官。
一转过身，只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俄罗斯老头，他的身上穿着旧式的红军军装，戴着布琼尼式的尖帽，手拄着一根拐杖，身上系着退役红军的彩带，而胸前还别扣着勋章，他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在村落广场上与村民们狂欢的人们。
“黑桃A朱加什维利，”
他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那个老头扔了过去，石头并没有如愿击中他，而是从老头旁边飞过，俄国老头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他闷声不吭地坐在广场边的砖台上，拄着拐杖怒视着这些入侵他的国家的中国人。
另一个下士则抓住黑桃K扬了扬手中的扑克！
“啥好事！还能是啥好事！准是那档子事！没旁的无非就是到了和_图_书俄罗斯，找他个一票俄国女人！”
广场上原本欢快的气氛被突然出现老人打断了，原本正和女人们聊在兴头上的士兵们和那些村民都惊讶地看着这个老人。
少女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把右手的鲜花递了过去。
抽出一个黑桃A扔到下去，王朝平脸上尽是得意自己等的就是这张牌。
面对着伯格舒夫的请求，刘磊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色，自己的任务是随部队向西进军，直接拒绝显然有些不太恰当。
“这算是那门子战争！”
“别碰我！你这个鞑靼人！”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齐从军，净胡尘，誓扫敌寇不顾身……”
那些俄罗斯人看到车队驶来的时候，纷纷欢呼起来，欢快的音乐声随之响了起来，甚至还有十几名年青的俄罗斯女孩，身穿鲜艳夺目而且袒胸的俄罗斯民族衣裙揣着小托盘笑靥靥的走过来。
“啧、啧……要是咱们能抓到他可就他妈的发达了，1000万卢布，差不多将近300万华元，俄罗斯帝国财政部支付现金！”
“别忘了给家里来信”
“呵呵！那法国妞可真漂亮……”
“走吧！翻译官！”
……
刘磊回过身来看着身后那些目瞪口呆的俄罗斯人。
应了声，王朝平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来，扑克牌是上车前长官发的，一个伍两副，伍长那有一副作为备用，还有一副在自己这，取出扑克后，熟练的洗了一下牌。
“好了！别在那做梦了，把扑克牌拿出来大家玩几把！”
“德国人就是警告他们，结果把他们赶到了朱加什维利的身边，记住我们来俄罗斯是为了解放他们，而不是奴役他们！明白吗？”
“你好，伯格舒夫先生！”
沉醉于幻境中的王朝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以至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塔丽，我们快过去吧！”
多年来，国防军就在战壕和掩体里通过打扑克来消磨战争中多馀的时间，而之所以设记这种扑克牌，则是为了让国防军官兵在闲暇娱乐的同时也牢记住了包括朱加什维利在内的苏俄政府高官的模样。
给刘磊送去鲜花和吻的碣发女孩绷着脸站了出来。
只能闻其声，却难以见其面，闷罐车里的官兵干着急没办法，分别的泪水只能在眼内打转，此时各种各样的情绪萦绕在官兵们的心间，大家都知道，这一去，是活、是死恐怕早已经注定。
“唉！好嘞！”
“对！尊敬的小姐们！”刘磊不得不承认，基米扬科的比自己更适合这种情况，尽管过去自己一直期待着这种“艳遇”，但艳遇来临时却有些让人无法适应。
“村民朋友们，这是中国国防军车队，中国国防军是俄罗斯帝国皇家近卫军的盟友，我们是应俄罗斯帝国的邀请进入欧俄，协助俄罗斯帝国军队实现俄罗斯的统一，我们的敌人是残暴的朱加什维利和社工党政权，而非伟大的俄罗斯人民……”
司机把汽车停在教堂式的建筑前，双眼死死地盯住那些年青的姑娘，而这些手捧着鲜花的姑娘除了格格傻笑外，同样好奇地打量着这些车上的士兵。
天，阴沉沉的，空中飘着小雨，此情此景，给人一种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