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224章 一定要活着
外出“征肉”的士兵们三五成群叼着从美军尸体上翻出的烟卷，嘻嘻哈哈在疮痍满目的大街房屋中寻找着女人，被战火烧得不堪入目的市镇中，到处是东游西逛背着步枪，目露色意的士兵，偶尔他们会彼此分享从美国人家中扯下的画报或一本杂志上近乎赤|裸的照片，然后在一起笑谈着。
“太……太可惜了！”
仓井的话让平尾小原等人都沉默了，一时不知道做何回答，他们的沉默反倒是击起了仓井的好奇心，仓井又追问了一句。
“嗯！嗯！是的，仓井同志，我们还要在你的率领的打到火奴奴鲁！”
距离他不远的朝川曹长冲着这个新来的少尉说了一句，他去砍那些美国俘虏去了。
“两个……三个！”
小原学着英文发音在那里笑着说，似乎空气的恶臭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准确的来说对大家都没有太多的影响，无论是这里的尸体多与少，对他们而言，或许他们有朝一天，也会成为这些腐烂的尸体中的一员。
雪莉吓的尖叫一声，双手抱着腿连动都不敢动，在地下室的入口处，一个头发斑白留着胡须的老头，端着斯普林菲尔德步枪，警惕地听着通往地下室的木梯的声响。
“我从来没这么痛痛快快的干过……既然来到了战场，就要高高兴兴的去打仗！”
“抬着尸体出发！”
总之，只要是能联想到年青貌美的女人的，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美国女人的内衣，尤其是那些漂亮的中国制造的蕾丝内衣，更是会让他们的视为珍宝，带回去向别人显示一番，当然他们内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些内衣带回国，送给自己认识的女人。
“朝川，你真的是太混蛋了……你尝试过吗？那滋味怎么样？”
朝川从怀中拿出一张撕破的照片来。
“……”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平尾，双目通红看着眼前这个如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女人，迅速解掉皮带，脱去裤子，在众人的欢呼于嫉妒的眼神中压上这个近乎完美的躯体。
将刺刀插入刀鞘的平尾随口说了一句，然后从破碎的落地窗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名和他一样，心满意足的士兵们都跟着他走了出来，在他们离开时，小原色迷迷的又一次端详了一遍那个在血泊中雪白的肉体，而后来进去的士兵已经脱掉了裤子，其中一个人甚至不忘记用毛巾擦拭一下。
“哟西！”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对于小原或平尾而言，杀死敌人，如同用手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会流露任何感情，但看到战友死去时，仍然会忍不住悲伤。
雪莉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父亲。
就在大家想朝那里冲去时，平尾突然拦住大家，像战斗时一般部署着“作战方案”。
“但愿自己的骨灰不会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吧！”
平尾向下一闪，飞起一腿踢在女人胸部，在把她踢倒时，平尾甚至可以感觉到军鞋下的柔软，随后弯腰用膝盖制住这个碣发女人并夺过手枪。
包括仓井在内的所有人听到平尾的话后，都变得的兴奋了起来。
眼尖的斋藤发现镇边缘一处断垣残壁的房间里闪过一道身影，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叭！”
仓井问道身旁的平尾，作为一名补充军官，刚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就是和这些军曹们以及士兵们打好关系，别和他们产生距离，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愿意为你m.hetushu.com.com……而死！
卷发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痛苦而无奈地承受着这一切。同时在心中祈祷着恶梦的结束，破败的房屋中只能够听到士兵们兴奋的叫喊声，和肉体撞击啪啪声。
平尾静静地说了一句，话音一落，集合号在镇上响了起来，要向火奴奴鲁进军了。
“原来如此……难怪……”
从转轮中取出刚才瞎火的子弹，看着掌心中滚动着的闪着铜光的子弹，平尾的心里却不时冒出那个漂亮的卷发美国女人，对平尾来说，杀人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自然，而且杀死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那个卷发女人，平尾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身影来。
地下室一阵猛烈的摇晃后，灰土落了下来。
“一定要活着啊！”
“其实也不全是……你们没找对人！”
平尾什么也没有说，使尽平平的力气，把右手的刺刀猛地朝女人|乳|房下部刺去，肉白的肉体像要弹起来一般，突然抖动了一下，卷发女人双手抓住刺刀，痛苦的呻|吟声，那双漂亮的碧眼不可思意地望着骑在身上的这个，未让自己产生任何感觉的日本兵，她痛苦的挣扎着，终于在不动了。
就在平尾慢腾腾的屋里走去时，落地窗后的女人退了一步，右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举起手枪，向平尾扣动了扳机，平尾吓几乎本能一般猛的弯下腰去。
数十堆焚尸的火堆旁，围坐着一些士兵，他们要整天整夜的守在那里，直到把尸体焚化，菠萝田间的几十处焚尸的大火吐着红色的火焰，给人一种阴森之感，在焚尸的火堆间，一列列部队朝着瓦胡岛南部进军。
终于在太阳几近下山，一切结束时，在最后一个士兵离开女人的身体后，泪水断的从侧躺在地板上的女人眼中流下，女人在那里不停的抽咽着。
一阵如雷鸣般的炮声，机枪声越来越近，近的几乎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般，偶尔一发炮弹落在地下室的上方，地下室顶总会抖落一些灰土。
远处刚刚返回的仓井少尉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尽管距离十数米，但平尾和小原等人还是能看清仓井少尉军装上斑斑血迹，甚至于连裤子上都沾满了血。
大口径炮弹爆炸时，先把士兵的肉体撕成碎片，接着又把碎片化为灰烬，几乎每进一步，都要付出数百甚至上千人的伤亡，在突破 军营美军的第一道防线后，进攻的第九师团，已经损失了1.5万人，损失了整整两个师团后，才算攻克作瓦胡岛中部平原最后一道防线的 军营，或许珍珠城、檀香山等南岸繁华的城市的大门，向人民军敞开了怀抱，但是短短三天之中，近6万人阵亡的代价，却造成了一个现实，数万具尸体根本来不及处理
带枪的持举枪礼，没带枪的行举手礼。
两个士兵弯着腰朝营地跑了回去，而距离碉堡只有十几米的小原这会已经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几分钟后，发烟罐被投到了碉堡附近，随后瓦斯罐又被扔进了了碉堡中，滚滚浓烟的从两边的入口、射孔中冒了出来，小原推开士兵，架好轻机枪，把身体紧紧的贴地地上，瞄准着洞口。
“是啊！现在就想着活着回去是不行的！”
“不要走快，慢慢的走过去！近田，你们走后面……”
大家一看照片，顿时明白了朝川话中的意思。
“仓井同志，又砍了多和*图*书少个米国鬼畜！”
“广播里说，他们杀死了 军营里的每一个人，不仅有军人，还有女人和孩子，日本兵为什么这么残暴？”
见指挥员说到征肉，小原的眼睛一眯，似乎还在回味着下午的感觉。
操着机枪的小原朝那人扣动了扳机。
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一发子弹、一把刺刀，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六年前，在国安部保安部队服役时，就曾因为审训的需要，在上级的命令下，当着一个反革命分子的面，强|奸了那人的妻子还有那个人八九岁的女儿，最后还当着那个人的面，杀死他的妻子，经审训员得到自己所要的情报后，自己又杀死了那个漂亮的小女孩。
“不，我没想活着回去！”
悲伤只是暂时的，那两具尸体被抬到缴获的卡车上后，原本面带悲色众人，慢慢的又一次露出了笑容，在经过军人邮政所时，看到扛着大包小包的战友，众人的神色变得好看起来。
“妈的，这畜生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在的破烂的房间中的响了起来，还有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吞口水声。
“一个！”
“敬礼！”
“轰！”
“不一定要活着回去，才有漂亮女人，我听那些翻译们说那些漂亮、放荡的美国女人都撤到了城市中，我们要是打进了像珍珠城这样的城市，到那时……”
成千上万具士兵的尸体，一堆又一堆像连绵不断的小山一般，一眼望不到边，从三十万人民军登陆时在海滩上像草一样，被美国人用机枪割草机扫射着，随后从 到珍珠城，走过的每一步，都有士兵倒在万里之外的瓦胡岛。
小原的咧着嘴冲着身后喊了一句。
同时吼叫着，提着步枪朝碉堡附近的田间跑去，碉堡附近丢着几十具尸体，都是美国人的尸体，昨天攻占这个碉堡时，死去的人民军士兵的尸体已经被送去火化了。
显然碉堡中的人并不想投降，下田等人扛着机枪，趴在小原身后不远后射击了一阵，但碉堡内根本就没有连击。
“啊！”
“跟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日本人一个模样！”
想到这，平尾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小女孩的模样来，还有小女孩那娇柔、纤巧的身体，这会平尾感觉自己似乎又一次兴奋了起来。
正穿着衣服的士兵们站在腥红的血泪中，看着平尾军曹用女人的大腿擦着刺刀上的血，这时又有三四张士兵的脸出一在窗口，
看到路边的这一切，尽管空气中恶臭几让人窒息，但平尾、小原等人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凄色，他们经历了比这里更残酷的一切，在攻击 军营时，拼死抵抗的美军在阵地前沿安放了大量的地雷，除去地雷之外，他们还按放了太平洋舰队遗留的大量炮弹，美国人的机械天赋在那些炮弹的改造中显露无疑。
枪没有打响！瞎火了！
“啊！”
众人一看照片上赫然是一个漂亮的少妇抱着一个女孩，女孩大约只有七八岁。
“巴嘎！怎么扫荡的，还有残敌！下田，把你的机关枪扛过来！”
而处理这些尸体却需要很长时间，对于杀死的美国人，可以挖一个大坑埋掉，但人民军战士的尸体，却需要装在盒里送回国。
“可惜那引起衣服就是太大了一些！”
旁边的朝川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平尾冲着膝下压着https://m.hetushu.com.com的女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哈哈！到了火、奴、奴鲁前，我们是绝不会死的！”
“可惜的话，就送给你们了！”
雪莉一双天真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为什么日本人会这么残暴？
时至傍晚，没有勤务的士兵在吃完饭后，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宿营地，因执勤而不能出去的士兵问他们去那，这群士兵中有的回答“去征菜”，有的则说“去征肉”。从部队从本土运来的食物要花很多钱，而且国内的粮食同样紧张，所以一直以来，无论是在的人民军一直采用就地征收的办法。
“爸爸，你见过日本兵吗？”
第二天清晨，休整了一夜，又补充了几百名补充兵和军官的西泽联队和昨天一样，又一次出发了。在镇外，有几处美国人遗留的钢筋混凝土碉堡，攻克这个镇子后，昨天夜里，在碉堡附近设立了岗哨，一个士兵想要行军解大手，准备到碉堡里去，于是手里拿着手纸向洞口望了望，突然，洞子里射出一发子弹，士兵中弹倒地后，被扯进了碉堡中。
方案一经部署，七八人顿时分成两队，似是随意的朝那处房子走去。
“吱……”
“他们长的什么模样？”
接着，又有两个美国人相继跑了出来，都是平民。
从五天前登陆瓦胡岛，几乎所有人都发现，沿途经过的每一个美国市镇上的人并不多，只有极少数的一些老人，更多的人早在他们登陆瓦胡岛时就撤走了，而更重要的是细菌的肆虐，理会是让很多人离开了人口相对集中的城市。尽管很多士兵只要一有时间就外出“征肉”，寻找女人，但只有少数的幸运儿找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女人。
“哟西！打到火奴奴鲁！”
几乎是一听到枪声，跟着冲过来的平尾等人，就看到了那个士兵被拉进碉堡的一幕。
“就像这样……”
窗后的女人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惊恐的碧眼犹如海水一般，她的身材很漂亮，至少平尾没有见过比她的胸部更大的女人，包括前天在那个美国人家里找到的那个女人。
“有女人！”
“砍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堑壕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片！”
从后面赶过来的近田吞了口口水，有些难耐的大喊了一声，而此时平尾已经动起了手来。
“立正！”
没过多久，小原钻了出来，身后的士兵抬出了两具战友的尸体跟在后面，死尸被摆在碉堡前田间。
朝着斋腾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年青的留着碣发卷发的女人正站在碎裂的玻璃窗后，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从远处能能断定这个女人顶多也就二十来岁。
“快……快，剥光这个女人！”
尸体在夏维夷酷热的娇阳照耀下已经变得腐烂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尸臭顺治，发臭的内脏裸|露着，深陷的只剩下骨架的脸盘上眼球已经裂开，无数蛆在尸体里蠕动着，好像是在享用着一顿夏威夷大餐，每一具尸体上都趴满了黑呼呼的苍蝇，空气中黑压压的蝇群的疯狂的盘旋着，嗡嗡的叫个不停。
仓井变得也好奇起来，尽管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但是仓井却不愿意和他们一样，四处寻找女人，毕竟要维持军官最基本的形象，不过如果有士兵把那些美国女人送来，到是再好不过了。
“嗯！就像那些漂亮的美国衣服，就是八级干部的太太也穿不到，可咱们现在却弄到了不和*图*书少，到时我妹妹一定会让她所有的同学都羡慕！”
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恐怕为何物的平尾在心下如此想到。
机枪再次吼叫着，枪口吐出十数厘米的枪品焰，就这样，当他数到第六个时，小原端着机枪朝碉堡走了过去，到了碉堡的洞口，小原抽出武士刀，冲进了仍然烟雾迷漫的碉堡中，三个士兵也紧跟着钻了进去。
一个又一个……
几十秒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美国人从浓烟中跳了出来，接着双手抱头跑了起来，根本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只是一味的跑着。
望着女人半露的胸部，所有人的心底都出生疯狂的情谷，兽|性的冲动在他们的心下升起。
吃痛尖了一声的碣发女人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五六个日本兵围在中间，侧身躺在地上，身子一动也不动。映入平尾等人眼中的，是这个女人那因恐惧的而剧烈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丰|满半露的胸部和纤柔的腰肢。
“哦！告诉我，美国肉是什么感觉？”
已经坐起身来的平尾脸上露出一丝眯笑。
小原对身边的人下达了命令，然后抬起着准备走时，一具被击毙的美国人的尸体恰巧在他的脚旁，他对准那个美国人的尸体狠狠的踢了一脚。
仓井点了点头，坐在了这群士兵身边，人民军中军官和士兵的平等的。
指着前方房子的斋腾用手捅了捅身旁的平尾等人。
“喂！”平尾回过头冲着身后的士兵喊了一句。“拿个发烟罐来，再拿个瓦斯罐！快！”
在作战进行中，外出征收则成为很多士兵外出的口实，而这些话又成士兵中间的黑话，特别是“征肉”这个词，变成了他们去搜寻姑娘的代名词，他们渴望找到年青的女人，那怕就是瞅一眼女人的脸蛋或是女人的背影也行，即便是在被遗弃的房屋中找到女人的照片和美国杂志上那些性感的女孩的图片，也能让他们兴奋上好几天。
“哟西！达木，你看这个女人……”
“巴嘎！”
他们反复看着地板上这个漂亮被脱的精光的女人，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羡慕之色。
“啊！那些该死的米国佬，竟然把我的军装弄脏了！”
几乎每一个都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最初，他们以为这是美国人的尸体，但那矮小的、茶碣色的残存军装，却告诉所有人一个事实，堆在这里的尸体是人民军战士的尸体。
望着被随意丢在火海中的腐尸，平尾在心下如此想到，或许当山口的家人奉回的骨灰是村上的，村上的家人奉回的又是井村的，而井村家奉回的又是家腾、佐田等人的混合灰，谁也不知道骨灰盒里的是不是自己儿子、丈夫的。
“咱们现在在这些小地方，就给家里弄回了那么多东西，要是打进了那些城市，指不定我们的家里就可以开百货公司了！”
小原在思考好一会后，拿起一根筷子，朝饭盒中一插。
原本显得很高兴的仓井变得严肃起来。
雪莉抬起头望着父亲，斯尔文点了点头，自己见过日本兵，那是……应该是20多年前了，日本军舰访问夏维夷的时候，那时自己和珍珠城的每一个人，有谁能想到，有朝一日那些矮小的日本兵，竟然打进了珍珠城。
“像这么烧的话，会不会弄混掉！”
“见过！”
仓井文静而显得有些年青的脸，在宽边眼镜的衬托下，显得红扑扑的，这会仓井又变得谦虚起来。
哒哒哒……
小原大声喊了一句，heｔushｕ.coｍ.ｃｏｍ包括平尾在内所有人原地双腿并扰。
“你们看……”
看到这个比喻，仓井的脑海中浮现出下午看到几名士兵割下的一个黑人的那玩意，就像驴子一般，再想一下自己的，仓井眉头一皱。
“是一块很棒的美国肉！”
“平尾，我听说下午，你出去征肉了！”
头两天的尸体，僵直、呈蜡黄色，接着就变得臃肿，呈酱紫色，从军装里往外流黑水，凡是停尸的地方到处流淌着一滩滩的血水，散发着一股股令人窒息的恶臭，尸体上和血水中爬满了一群群绿头苍蝇，行人经过时，便轰起一片“嗡嗡”作响的苍蝇。
中小口径炮弹的引信被加以修改，成了瞬发地雷，一千磅甚至两千余磅重的大口径舰炮炮弹，被加装了电发引信，埋放在距离地面数米深的地下，用电线引爆，几乎每一次冒着密集火力，忍受着难以承受的伤亡，冲锋到距离美军只有百米之距时，接连不断的剧烈爆炸几乎在大地掀个底朝天。
看着这诱人的肉体，平尾拔出腰间刺刀，怡然自得的骑在裸体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紧闭着双目标，平尾低头看了一小会，左手有些不舍的抓了一把这个女人的漂亮的乳亮，看着、摸头，一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欲望的冲动，从平尾的内心深处升腾起。
平尾有些懊恼的向身旁的伙伴抱怨着，自己当时真的是傻了，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美人，如果把她带回来，现在可就可以……
在衣裙被撕碎时女人奋力的挣扎着，但换来的是周围士兵的一阵猛踢，终于在踢打十数脚后，碣发碧眼的卷发女人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上的这个矮小的日本兵撕碎自己的衣服。
远处的数以百计的身上穿着防化服、戴着防毒面具的辎重兵，正在那里把尸体朝简易的火化架上抬，因为尸体已经严重腐烂，所以只能将死者一只胳膊、一条大腿地往外掏，支离破碎的尸体，淌着黑褐色的血水，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味。
心满意足的平尾叼着烟卷，行走在街道道上，这会功夫，又有十几名得到消息的士兵涌进了那扇破烂的落地窗。
“真的？”
“刚才我杀死的那个女人可真是个美人，哎……要是让她活着就好了！”
斯尔文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平尾任由暖烘烘的夕阳晒在身上，躺靠着干草堆上，手里摆弄着下午抢过来的手枪，尽管已经在人民军服役12年，但是平尾却一直没有机会拥有一支手枪，摆弄着手中的这支老式的美国转轮手枪，平尾感觉好像有点儿神气。
一个被抬上卡车的伤员，冲着这些收拾行装的战友们大声喊了一句。
“让人洗了一下，可是洗不掉啊！”
走近后，站在草地上平尾，用刚学来的英语打着招呼，“哈罗！米死……”
“……”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有总好过没有不是，总之，打下火奴奴鲁时，咱们绝对不能死，死了，咱们那还有时间去弄那些的东西寄回家。”
就在大家伙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本已经焚烧了一半的色情杂志时。
在衣裙被撕碎后，所有人都同时一惊，映在他们眼前的是雪一样白净的肌肤，那白雪般的肌肤让他们眼花缭乱，几乎不能正眼去看，漂亮的酥|胸，两团硕大而丰|满并在呼吸下不停颤抖的乳|房，甚至就连那神秘之外竟然……
“仓井同志，这次你要是安全凯旋，再得一枚赤旗勋章，漂亮的媳妇就会找到门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