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107章 新的理论
非常难得的在总理办公室内吐出一句脏话，办公室内的人大都装做没听见，今天从昨天到今天，显然总理说的脏话比过几年还要多。
植培臣的语中带着一丝担忧。
“一个国家的未来，不是在于她有多么有力的政权，多么发达的经济，或者多么强大的军队，而在于她和她的人民所拥有的是怎样的民族魂！”
中美会不会因此爆发冲突？
想到未来自己将担负多少风险去从事这项工作，一个念头再次从亨利的脑海中浮现。
植培臣看着长官，似乎在等他的接下来的解释。
“干掉泰国！”
“出其不意？”
“总理，只怕……我们因此占领一个国家会不会……”
在军事上，司马不会有任何怀疑，就像海军说的那样，只需要出动一支舰队一个陆战队，泰国就会弹指间灭亡，甚至于可能只需要几天，就可以宣告战争的结束，然后顺利的扶持一个亲华政权，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简单。
半小时前，自己把信寄了出去，现在是晚上7点，邮局最后一次收信，是下午5点，也就意味着信会在邮箱内呆上一夜，最早也要到明天下午才会被寄出，在路上至少需要两天到四天的时间，收信人会将密码信用电报发回国内，到了那个时候一切还能挽回吗？
总理护短，天下皆知！
“会不会？现在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公道和正义，对我们而言，最大的公道就是确保本国国民的利益，最大的正义就是为本国国民主持正义！至于其他人……去他妈的。”
“如果到时我们收到了宣战令，我会立即命令‘槟城号’上飞机起飞攻击曼谷附近的泰国海陆空军基地，如果有必要……”
“叮！”
用“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事业”的口号，让人觉得自己应无愧于中华民族，让国家强盛的使命感一下子回到了每个人的身上，使自己的情操得到了升华，生命获得了新的意义，用民族复兴、仇恨，架构了一个将所有人团结在一起的目标，集体的认同产生归属和意义，民族主义、奉公主义，几乎只要是有用的，自己都用了。自己成功了，自己看似成功的改造了民族魂！
“请示完毕，可以离码头！”
他们中的很多已经守候了一夜，有的从天南海北赶来，他们有的臂缠黑纱，有的胸佩白花。更多的人还在涌进共和广场。
随海克仁的脸上便露出了浓浓的得意之色。
过去的几年之中，亨利无数次思考这个问题，但每一当这个念头冒出的时候，恐惧便开始在心头漫延。自己已经错过了背叛的时机，或许从自己成为罗斯福女婿，而罗斯福成为总统之后，自己就不能够再背叛调查局和国家。
但愿自己可以阻止那一切的发生吧！
“长官，我们到达泰国湾时国家会向泰国宣战吗？”
植培臣看着兴致勃勃的营长，语中稍带些许不满！
“长官，打下这两个地方，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困难，但是……”
信号弹划过傍晚时分灰蒙蒙的苍穹。
“我们的目标是这里、和这里，只要我们能够拿下这两个地方，这场战争就会很快结束！相信我，到时我们十三营登上全中国的报纸头版。”
在说话时，海克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挂图上的航拍照片，这些照片是舰上飞机拍摄，而更多的情报则是由兰芳国民军提供的，他们和中国军队并没有什么wwｗ.heｔusｈu.ｃｏm•cｏｍ区别，他们第一时间派出了自己的最好的远程侦察机对泰国进行侦察，泰国军队的兵力调动给了自己一个可乘之机，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机会，把这个可乘之机转化成一个机会。
“总理，国民在愤怒、军队在愤怒！中国人的血不能白流！海军的血绝对不能白流！”
宣战！向泰国宣战！
一份又一份通电从全国各国、全世界各地飞向国务院、国会，所有的通电中只有一个要求——宣战！
而对同胞的死难和泰国人的暴行，没有任何人能够再冷静下来，似乎一夜之间，昨天还高谈着世界应该恢复和平的中国，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战争！
“总理，我想我可以回答各国大使了！”
“但愿国内尽快批准书对泰国宣战！”
战争！
一直以来，即便是在对日宣战的问题上，司马都从未像现在这般难以抉择，都未像现在这么难以做出决定。
看着那两处目标点的照片，在心中不时的祈祷着，只要国会一批准，陆战队就可以行动起来……
“这是兰芳空军远程侦察机的航拍照片，我们从照片上可以看到，泰国军队目前已经加强了湄南河河口一带的防御，并开始尽一切可能构建海岸防御工事，泰国佬知道我们一定会报复，所以他们在一方面牵希望于外交交涉以及其它列强干涉的同时，另外一方面，则积级备战，但是泰国并不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国家，他们的军队一共只有五个师，在首都不是只有一个师而已，装备差、训练差，只要我们能够出奇不意，我敢保证一点，陆战队十三加强营，将会成为全中国、世界全世界的明星！”
“总理，泰国政府已经委托驻华大使向我国正式道歉，希望我国派员组成联合调查组，调查此事，并愿意组建特别法庭审理涉案军人、平民，绝不会姑息！”
“少川，你昨天曾说过，自7年前的军事政变之后，泰国实施宪政，这当然是进步的表现、开化的表现，我们当年就表示了欢迎，并且愿帮助泰国实现国家的富强与自主，这是我们对待亚洲任何一个国家的态度，但我们需要看到一点从6年前起，泰国就一步步滑入军事独裁者的统治之下，真正的民选政权不是不流亡海外，泰国已从一个自由的宪政国家变成为遭受独裁者残暴统治的国家，人权遭到严重侵害，一场大规模人道主义危机正在酝酿，做为他们的邻居，我们有义务帮助泰国人民赢得自由……”
不满非常不满，分舰队接到的指示是进发泰国湾，如期间业已宣战，可自由选择陆海空目标加以攻击，等待后续部队，而自己的这位营长大人，竟然他娘的想用1762人，去打下曼谷！
“民族主义者的威力！摧枯拉朽，因为它力大无比；所向披靡，因为它无所牵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因为它无所牵制；它是可怕的恶魔，是恶梦，当有人想去反抗时才知道它的罪恶！”
战争！
战争？
不知道多长时间，亨利都是漫无目的地在城里漫步。之前在椭圆型办公室参加的会议却令亨利无法集中精力。因此，当他发觉自己走到了在波多马克河旁的樱花林的时候，不禁心中一惊，自己怎么走了这么远。
纪律铸就力量、团结铸就力量、行动铸就力量，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和图书化为行动，无论过去青年刺杀案或是现在的侨生事件，无一不是这些的体现，纪律、团结最后全部回归到了——行动！侨生采取他们认为正确的行动，尽管行动的代价是他们的生命。
烟雾弥漫，整整一夜，总理办公室内，一直被浓浓的烟雾笼罩着，目带血丝的司马来回渡着步子，拳头更是不时松开、握紧，指尖的香烟刚刚燃尽，又取出一支点燃。
长叹一口气，亨利将烟头扔在腿下踩灭，坚起衣领朝外面走去，现在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工作，组建美国对外情报局！情报！或许才是自己的老本行！
说到这里时，司马闭上了眼睛，如果不宣战，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在他们的嗓间只有一个声音！
对下属的不满，海克仁不仅没有恼怒，反而语间带着一丝亢奋，多少了年了自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和平是军人的坟场，战争则是军人的天堂。
随着军令指挥以及不同军号和军铃所代表命令，港湾南洋舰队内驻兰分舰队十三艘军舰都蓄势待发准备出航。
过了好一会，顾维钧仔细又打量了几次总理，隐隐感觉总理似乎是在谈一种新的理论。
“哎！”
而且自己的那个岳父，已经同意在条件合适的时候由自己创建“统一的对外情报机构”，只是但是陆、海军情报部和联邦调查局一致反对，他们担心自己的机构会侵越自己的权限，都拒绝与这个有着总统“女婿”头衔的人共事。
但自己需要这个职务，出人意料的，在等待两个月后，就在两个小时前，总统同意授权自己组建立“美国情报协调局”，之所以能够让总统下定决心，实际上是形势的严峻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之前所有人的预料。
愤怒！
尽管天空万里无云，却仍然飘着菲菲细雨，路边的行人们躲在雨伞下，僻里啪啪地雨水击打在雨伞，偶尔一些年青的女士会伸出自己的手臂去感受夏日雨滴带来的些许凉意。
“我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
自己没有任何一个联络人，即没有上线，也没有下线，作为一名特工，亨利知道，局里之所以这么安排，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没有上下线，那就意味着自己不需要为他们的失手承担任何风险，但是在保证安全的同时问题却发生了，效率！这种情报传递没有任何效率可谈。
“我看一下这些照片，泰国军队两个师，在接到命令后，已经开始向首都进发，海军情报处的情报显示，他们的目的是加强曼谷湾的防御力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在曼谷的防御部队只有2个团左右，这意味着我们有机会火中取粟。”
“成章，记住行动代号是‘暴怒’！”
站在“槟城号”两栖攻击舰司令塔上的陈昔忆上校，通过窗口看着战舰上平直的甲板英姿飒爽的战士们紧张忙碌的身影，固定战机、推送弹药车，总之一切都是条不紊的进行着，就像过去的无数次训练一样，海军的训练在任何时候都是最严酷的。
说话时，海克仁拿起彩笔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红线，看到那条红线众人立即明白了长官的想法。
西北市，共和广场。
如果说怒火可以杀人的话，或许泰国所有人都会被中国人的怒火杀死。
“备航完毕，请示离码头！”
雨下的樱花林并没有什么游客，九月的空气中更没有樱和_图_书花的芬芳。
三个月前，当自己从欧洲回国后，便直接去了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里，谈谈自己对国家形势和欧洲的看法。而自己的听众有四个：总统、国务卿、陆军部长和海军部长，他们都希望听听自己对欧洲形势考察结果。
鉴于直升机在兰芳独立战争期间的优异表现，国防海军便开始研究登陆战的“垂直包围”理论。登陆队员不再像过去一样登陆方式仅有从登陆舰上抢滩，而是从甲板登上直升机，飞越敌方防御阵地，在其后降落并投入战斗。
“疯子？或许吧！当年在军校，他们就是叫我疯狗！”
听到他们二人的话，司马看着众人。
刺耳的警报声打破军港的黎明，随着警报的响起，舰上所有的海军官兵，都同时冲向自己的岗位，而岸边的补给车，则不断的向舰上输送着箱式的补给箱，食物、药品，当然最重要的是弹药，而更多的水兵则是在听到警报后，从市区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返回基地，返回各自的岗位。
让泰国人为他们的暴行付出代价！
司马打出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来，有时候谎言重复千百遍后，还自己都相信是真的，更何况在后世，自己成天能从新闻中听到什么为了自由、民主、人权之类的报道。
此时陈昔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海军太久没打仗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些泰国人。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反复强调着，但是理智却在告诉司马，在这个时候，中国不能貌然卷入战争。
如果卷入这场战争，那么和泰国之间的战场到底会成为一场什么样的战争？
“总理，你是想彻底占领泰国灭亡这个国家，还是……”
随着喇叭里的指挥军令，战士们都熟练而迅速的按指令各就各位了。机电兵冲入机舱后片刻时间就能感觉到主机启动的轰鸣，航海兵也同时冲入航海室启动开各种航海仪器，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
一夜之间，全中国所有的报纸上头版只有两个字，战争！
在沈鸿烈即将出办公室前，司马随口起了一个行动代号。
“槟城号”两栖攻击舰是海军的利用建造航母后的剩余1.8万吨吨位，建造的一种试验型新式战舰，集航母、登陆舰的优点与一身，在搭载32架F—4型战斗攻击机，另外还搭载18架“海鹰—3”运输直升机和六艘机械化登陆艇，以及一个机械化加强陆战队营。
他们的心中血在沸腾！愤火在燃烧！
“你是在担心他们的反扑吗？人们都说咱们海军陆战队只会进攻不会防御，但是我问你，咱们打下滩头之后，接下来的第一个任务之后是什么？是向纵深挺进吗？不是！是就地防御、巩固滩头阵地，如果说防御战，全中国没有任何一只部队比咱们打的更出色！”
“……曼谷事件让我们相信中国已经充分暴露了他们的侵略欲望，无论是侨民的被杀或是军舰的沉没，都将直接导致一个结果——中国将会全面占领泰国！……我们有理由相信一点，中日互不侵犯条约的秘密条款是存在的……根据驻华大使馆的报告，一个月前中国举行了规模最大的军事演习，其中四川、西南涉及到动员大量国民警卫军，同时在中国海军南洋舰队已经出港……总之，一系列证据表明，中国即将入侵东南亚！泰国只是第一步！”
“……尽管我心中有无数和-图-书个理由告诉我，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卷入战火，但……泰国必须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把这个该死的国家给我打下来！”
当陈昔忆在那里设想着如何报复泰国人时，在“槟城号”号陆战队的作战室内，身着二六式迷彩服的 正和加强营内的几名军官一起商讨着进攻曼谷的作战计划，没错！是进攻曼谷，海军陆战队是一支进攻性的军事力量，几乎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可以用两个字概括“进攻”。
“我们中国，亚洲第一共和国，在我们的历史上，我们从未侵略过任何国家，无论过去或是现在，我们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基于一个立场，那就是阻止侵略、消除极权、保卫自由、坚守正义！”
站在樱花树下，亨利吸着烟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怎么也得不到答案，甚至于隐隐的倾向于在椭圆型办公室做出的结论。
“是！长官！”
离开宾夕法尼亚大道1600号之后，亨利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开车离开这里，而是选择了步行，或许此时亨利需要冷静一些。
总理办公室的人几乎是瞠目结舌看着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总理，几乎都有点儿不太相信，所有人都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总理……这没外人，不需要用这样冠冕堂皇的演说辞，而刘敬恒则在心底拍手叫绝起来，国务院的发言词这下有了。
这里是共和中国的心脏，国会、国务院正对相望，仅隔共和广场，此时的共和广场上已经是白色鲜花的海洋。白色鲜花中，肃立着几十万中国人，昨夜他们点燃了白蜡，为那遇难的学生和殉国的海军官兵守灵。
感觉到船身在轰鸣声中即将随着一声号令奔赴战场的肃穆凝重气势，眉目间带着丝许凝重之色，在得到各舰官兵到位完成备航的报告后，随即并得下达了请示离开码头的命令。
朱如华看着身前的长官。
整个中国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广播中听到的新闻，但随后华侨、侨报包租的泛亚航空公司专机空运回国的照片，却告诉他们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顾维钧在一旁劝说着，或许这一次无论是华侨或是军队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但并没有必要向泰国宣战，毕竟……侨生有错在先，当然这几个字顾维钧绝不会再次提起，昨天自己只不过是刚说了一半，就被总理一阵连珠炮打了回来。
望着处于盛怒中的总理，杨永泰眉间带着丝许忧色，尽管已经退去官职，但作为总理顾问，杨永泰还是不得不提出自己的担忧。
所有的报纸上都上配发了康济舰沉没前后的照片，即将是战舰倾覆的瞬间，舰上舰炮仍然发向曼谷发射着炮弹。
沈鸿烈有些颇为激动地站起身来行了一个军礼，随即便转身离开总理办公室。
“呜——呜——”
想到这，亨利不禁有些诧异，难道国内真的准备利用这一时机向东南亚扩张吗？
那些小孩犯了错，自然有家长教训，你他的泰国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尽管杀我的孩子！总理昨天几乎是咆哮如雷的大吼着，而击沉了海军军舰，更是狠狠的在总理脸上抽了一个耳光，最重要的那些落水后拒俘自裁的官兵和学兵，更是让总理怒火达到了极点，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总理直到现在仍然没做出是否出兵的决定，已经超出了顾维钧和很多的估计，按常礼恐怕现在已有飞机对曼谷和*图*书进行轰炸了。
甚至直到此时，眼看到那些照片，仍然没有人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照片，对于康济舰，人们并不陌生，那是自定镇之中，中国第一次购进的战列舰，尽管他几乎从未上过战场，但炮击泗水却令其成为全中国最知名的军舰之一，他的第一炮是护侨，最后一炮仍然是护侨，似乎从始至终其就与护侨有扯不断关系。
“或许可以背叛他们？”
想到这司马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众人。
这样可避开敌反登陆作战的防御重点，并加快登陆速度。两栖攻击舰便是在这种作战思想指导下产生的新舰种。尽管只有一艘，但是这艘两栖攻击舰却出人意料的不顾海军陆战队的要求，被海军扣留了下来，理由非常简单“这是海军剩余吨位建造，自然需要由海军使用，当然陆战队还可以派驻部队，以及协调指挥军官”，而对海军的霸道，作为国防军中小兄弟的陆战队只能忍气吞声，只不过去年华盛顿公约到期后，海军陆战队，一口气定购了六艘两栖攻击舰，为了确保不被海军抢用，陆战队司令部甚至派出了陆战队员在船厂保护自己的宝贝。
各舰接到命令以及航海兵娴熟的操舵，以槟城号轻型两栖攻击舰为首的驻兰分舰队，开始离开军港奔赴自己的目的的，泰国湾！
当时自己再三强调美国要做好战争准备，并及时给予英国、法国必要的援助，以对抗德国。另外，美国还需要建立一个“统一的对外情报机构”。这和总统当时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
自己用了二十四年，不计代价的去打造共和中国的民族魂，在西方，甚至有人说自己的成功实际上“propaganda的成功”，在他们眼中，自己是出于某种动机要去影响民众的一种传达信息方式，去用片面的信息误导国民，过去的这么多年，自己最成功的地方或许就是propaganda的成功，宣传的成功！对舆论诱导，片面的宣传，借助大环境影响大思维，借助大规模的民众集会，让国民在心灵接受自己的宣传，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自己几乎不择手段，
如果是罪恶，那就让他滔天吧！
“一……”或许是因为吸了太多烟的结果，以至少声音有些沙哑，甚至都说不出话来，司马端起茶杯喝口茶，又咳了数声。
“用1762人去进攻有2.1万人保卫的泰国首都，除是疯子才会想出这样的作战方案！”
伴着声清脆的金属声，亨利点着了香烟，同时在手边把玩着自己的火机。
无数次，亨利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但却一直没能得到任何答案。
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后，顾维钧喝了一杯清了清嗓子。
17名十三至十七岁的华侨学生被泰国军队枪杀、8名保护学生的大使馆陆战队员牺牲，为护侨而炮击曼谷的“康济号”训练舰，遭泰国潜艇攻击，舰上上615名海军官兵及随舰作训学兵，206人随舰沉入海底，另有68人拒绝泰国海军的救助自杀……
听到顾维钧的话，沈鸿烈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自己奉命潜伏美国已经长达16年，16年来，除去最初的一切是按照局里的计划之外，其它时候自己所得到的指示都是从分类广告中获得，一直以来，即便是自己发回情报，也是通过正常的“邮件”传递，每周自己都会牵出数十封信到纽约和加拿大的几十个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