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时代
第105章 暴走
“阿六……”
但炮口下的妥协并不意味着问题的解决，实际上，最近几年，当政的军人集团中一些极端分子甚至开始主张用种族灭绝措施来“解决华人问题”。
宋明之看着舰上的那些年青的学兵，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自己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还是烟台海军学校，那时自己和同学们不过是只能乘商船训练而已，而现在他们却可以乘战舰启舰，国家的强大令他们可以驶向世界上任何一处大洋。
四十三名年岁不同的加入海军的年青华侨子弟象征着华侨对唐山的热爱，是华侨的骄傲。也正因如此，在暹罗、在南洋各地很多中华学校、华侨社区之中，人们经常会看到一些“海军四十三勇士”的雕像，他们表情刚毅而坚定，眼神冷冷地注视着远方的地平线，透露出海军军人所持的那种“不怕牺牲、满怀责任、义无反顾”的精神。
在共和中国国防军的序列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军中的华侨子弟比例能与海军相比，这些生在异国长在异国的华侨子弟，比任何人更理解海军的重要性，海军是国家权力的延伸，海军是华侨的脊梁杆。而让华侨最为自豪的是，华侨子弟曾参加了左右战局进展的“佐世堡”、“横须贺之战”，无论是海航对佐世堡的奇袭，或是海军特攻队对横须贺的自杀式攻击，都有华侨子弟的身影。
尽管对方作出的让步，但方度知一口回绝了对方。
“銮威集.瓦他干那个混蛋在那！”
“他们不敢开枪！”
“难道我们就因为支那的强大，而坐视着支那人压榨我们、掠夺我们、欺凌我们吗？……在泰国，支那人就是的欧洲的犹太人……”
他依少将的脸上带着浓重的羞愤之意，中华学校在泰国的国土上用着中国的教材，他们的学校内甚至还有枪库，说什么学生军训是中国教育体系的一部分。
当年三大列强向中国下达最后通牒时，尽管愤怒的学生包围了三国大使馆，但大使馆的宪兵依然尽职尽责的保护着大使馆。
“陈上士，你们护送学生回学校！”
就像歌中唱的一样，军港的夜是静悄悄的，但军港的黎明同样是静悄悄的，北有胶州、南有三都澳，作为南洋舰队的司令部及母港所在地，三都澳海军基地内密布的战舰，随着港外涌进的涨潮漂动着，灰色的舰身和大炮被初升的太阳蒙上一层金色。
“长官，我叫赵念慈，葫芦岛海军军官学校枪炮科27期，长官！”
到次年，拉玛七世宣布暹罗退出金本位，随后又决定大幅度削减开支，再次大批辞退公务人员，并裁撤一大批陆军军官。这一决定终于彻底惹恼了军方。民党和陆军少壮派利用拉玛七世移驾海滨城市华欣的行宫避暑，京城守备空虚的机会发动政变。同时将手握大权的亲王、内阁总理、全部咨政院成员、以及陆军的大多数重要将领都被扣成为人质。
有了上千名民众作为后盾的泰国军官，此时底气十足迎上了方度知的视线。
泰国还有自己的主权吗？
两年前暹罗著名的历史学家、右翼思想家銮威集.瓦他干在朱拉隆功大学发表演说时，谈到了犹太人在德国的命运问题，并暗示“泰国也可以采取类似的办法来解决暹罗境内的中国居民问题”。尽管这篇演说在泰国引起了极大的愤慨，国民议会向担任总理的披汶.颂堪（他的祖父也是华人）提出质问，资产阶级各阶层https://m.hetushu.com.com的代表也对这个灭绝华人的计划表示不满，但军人集团的一些成员却暗中对銮威集.瓦他干的观点表示赞许。他们想通过这种途径迅速扩大和巩固自己的经济地位，增加财富，消灭经济上的竞争者。
数百年来，华侨一直控制着暹罗的经济，佛历2475年政变后，暹罗政府为缓解经济压力，曾计划向华人企业征收高额所得税，甚至曾计划将大部分属于华侨的碾米厂收归国有，但国内立即派出两艘战列舰“访问” 暹罗，对其政府施压，后来华侨学校必须学习暹罗语，禁止传播“共和思想”、阻止华人教师入境，最终都在国防军的军事威慑下得以解决。
“三分之一马力减速前进。”
那些该死的支那人控制着泰国的经济，掠夺着泰国的资源，现在还在泰国的国土上扛枪杀人……
待一阵密集的枪声后，随着一阵愤吼声，上百名学生冲了进去，用枪托殴打着的屋内的每一个人，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主权！
“哎！老了！”
航信士官通过机舱传令钟传达了命令。甲板摇摆了，对 来说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热乎乎的感觉——有什么比指挥战舰出航更能让自己心情舒畅的呢？嗯！或许只有炮战！
此时街上已经围了一大群围观者和记者，记者们用相机拍下两人对峙的场面，他们也大都听清楚了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华侨听到陆战队军官的话后不禁松口气，不管怎么说，只在大使馆出面，这些泰国猪肯定不敢伤害这些学生。
岁月催人老；而其他人呢，每一个看上去都年轻得要命。
“不可能！”
学校的军训教员语气非常肯定，这些欺软怕硬的泰国猪没胆量向华人开枪，中央政府对护侨从来都是非常积极，而海军更是如此，这些年，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一艘远洋训练国防军战舰进入东南亚的某个港口，冒着国防军武装干涉的危险，他们敢吗？
“东亚没有沦为欧洲殖民地的独立国只有三个国家，分别是中国，日本，暹罗。而对于三国得已保持独立的原因，用那些亚洲问题专家的话说，根本原因就是三点‘中国太大，日本太强，暹罗太巧’。”
宋明之扭头看着这名军官，每次训练时，舰上总会来一大批年青的海军军官学校学兵。
“你今年几岁了？”眼前的这个学兵很年青，至少看起来比他的那些同学们更为年青。
“校长，如果我们不拦他们，可能真的会出大事！”
“什么？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我们跟他们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看这群泰国猪能把我们怎么样！”
一名老师看到学生们冲进学校枪房取枪时，有些诧异地看着不让大家阻止他们的校长。
当年从美国初购时曾经在国内引起轰动的康济号前无畏战列舰，早已经没有了昨日的荣光，和他的姐妹舰一样，现在不只是一般训练舰而已，每年执行两次海军军官学校的远洋训练。
大使馆内正准备去港口迎接训练舰到来的李铁仁前脚刚出办公室，就被自己的秘书喊了回来，一接到电话，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连串的问题。
这时又是一阵刹车声，三辆悬挂外交牌照的轿车、吉普车停在了路边，随后跳下十六七名身穿中国军装，手持自动步枪的陆战队员，他们一跳下车看到泰国士兵把ｈｅｔｕshu.ｃom•ｃom枪口对准了学生，立即枪上膛冲到学生前方，端枪对准泰国士兵。
点了点头，在转身上舰桥时，他留意到一个拿着相机的见习军官。
“共和29年9月3日上午8时15分，本舰开始的29年度第二次远洋见习训练，随船海军军官学校学兵286人……”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阳光灿烂，风平浪静，“康济号”训练舰启航了。舱面船员动作熟练，轻而易举地解缆拔锚。船首朝着海峡外面，随着潮水摆动。
“你看！”
在离开总理办公室后，他依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尽管在国防海军中“战列舰无用论”早已占据了上风，但对于绝大多数海军军官而言，6艘炎黄级仍然是国防海军力量的象征，至少那五艘3.5万吨的大帝级航母或许攻击力远比战列舰更为强大，但有什么场面比无比壮观的战列舰对决更为壮观吗？
穿着浆得笔挺的、钉着黄铜钮扣的白军服，戴着白手套的海军军官，走到舰舷边看着环视着眼前庞大的军港内密集的战舰。
校长用有些压抑的声低吼道。
“不！如果你是一名爱国的泰国军人，你现在应该保护学生们离开！”
稍显年长的老师在旁不无担忧地说道，这里是不是中国，是暹罗，不！是泰国！一年前，暹罗已经更名为泰国，学生拿着枪去找那些人算账，万一警察或军队向学生开枪的话……
同样端着武器的学生愤视着眼前的这些泰国兵，尽管他们的只有几十支枪，却需要面对上百支步枪，但仍然未见退缩之意。
銮威集.瓦他干博士的讲话不断的在他依的耳内回响着。
“十九岁，长官。”
“銮威集.瓦他干那个混蛋在那！”
一些人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在其中，纷纷大声喊着他们儿子名字，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任谁也无法阻止这些激动的学生朝着“大泰联合会”的总部走去。
一名泰国军官站在卡车门旁大声喊道，他留意到那些学生似乎没有放下枪的意思。
李铁仁忍不住在心中祈祷，但愿佛爷真的能听到自己的祈祷。
“你……你们支……欺人太甚！”
这时从被砸的破破烂烂的“大泰联合会”内，冲出几个被打成猪头，浑身血污的泰国人……
站在舰桥内的
“……烈士为国尽忠，今天他们毁我烈士之像，此仇企能再忍！”
“驻外使官是什么的？就是代表的国家保护侨民的，如果保护不了他们，自己收拾东西滚蛋！”
“小恩，怎么回事！”
随着启航令的下达，军官们、部分船员以及海军学校学兵，列队站在舷边。阳光照耀下的白制服在暖和的微风中飘动着，“康济号”训练舰吐着的黑色的浓烟缓缓驶离了泊位，朝着港湾的出口驶去。
“但愿还来的及！”
“你……”
“难道我们就这么任由他们在泰国的国土上扛枪杀害泰国人吗？”
喊声汇成了一片，原本围观的泰国人突然之间像是觉醒了一般，挥臂呼喊着两个字“泰国”，他们的表情让方度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在少年时曾在新闻电影中看到，十几年前，面对他国强权时，中国人同样面带这种表情，此时只不过人发生了变化而已。
“长官，基地发来电报，批准我们启航。”
赵念慈干净利落地回
https://www.hetushu.com.com答了舰长的问题
泰国军官看着那十几名端着自动步枪、冲锋枪的中国军人，怒火在胸口燃烧，但却只能强压着。
一个年青教员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他们为国尽忠时义无反顾，那么今天为了保全他们的尊严，我们同样可以义无反顾。
民党随后宣布在皇宫成立新的国家立法机关——国民议会。随后政变人员给国王送去最后通牒，要求国王接受宪政制度，国王在返回曼谷后发布敕令，赦免发动政变的民党。随后，拉玛七世以国王的名义签署并颁布了暹罗临时宪法，实施立宪政。
方度知头也未回的大吼了一句，欺负人！那今天就欺负了！
“泰国……泰国……泰国……”
“杀了这群泰国猪！”
“你们已经违反了法律，现在我要求你们立即放下武器！”
几乎每一次，当炎黄级战列舰例行远洋训练时，在南洋、在美洲、在欧洲的码头一出现，就会吸引他国海军军人的眼光，他们用啧啧赞叹的口吻称赞着这级强大的超级战列舰，而华侨更是将炎黄级视为“华人的骄傲”，新军官或许喜欢航母，但华侨和老海军还是喜欢战列舰。
街上的泰国商贩看到那些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华侨学生，怒气冲冲的端着步枪出现在街头时，不禁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康济号”的航海日志着写着。
“支那猪，滚……”
提着枪的学生走到方度知的面前。
“校长，我们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
这一次他们的举动，无疑触动了华侨们的底线，中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为国尽忠的英雄敬重至极点。
“你是奉命前来，我也是奉命前来保护他们，他们我会带回学校，至于其它问题，我们两国政府自然会解决。”
清晨一大早，背着书包刚到学校，就看到学校门口聚集着一大群激动的同学，宋哲兴看到自己的朋友后，连忙跑了过去。
“该死的支那猪！”
原本正在勒索着商贩的警察看到这一幕，同样惊讶不已，甚至于一些华人商铺的老板、伙计看到这一幕，也有些莫名其秒。
泰国军官并没有给方度知一点好脸色，反面愤愤不平大声吼道。
“总理，拍拉司令官请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是武力驱逐他们，还是……”
“滋……”
“这群狗日的！”
“哗、哗……”
这时一阵急刹车声在街道上响了起来，随后是一阵靴声，一大群泰国兵跳下了卡车，这些泰国士兵一跳下卡车，就拿着端起步枪，瞄准着拥挤在联合会外的华侨学生。
方度知朝前探一步，直视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泰国军官，语中透着威胁之间，大使让自己保护这些学生，自己就必须要保护他们。
大泰联合会前的一个泰国人看到那些中国学生，还未骂完，一声枪响就打断他的骂声，原本还愤气冲冲的泰国人顿时抱头趴在地上。随后密集的弹雨隔着大泰联合会的玻璃窗射入了房内，尖叫声在街道上回响着。
“你所那些拿枪的学生交给我，我回去向长官交差！其他人你带走！”
1930年世界经济危机也波及到暹罗，传统产品的出口量锐减，政府收入减少，刚刚继位的拉玛七世采取了遇到这种情况最常用的办法，增税裁员。次年，英国放弃金本位，泰政府却在财政顾问的建议下，泰铢保持高汇率，结果暹罗货价格居高不下，商品无法出口，造成严重财政损失。
而到ｈｔｔｐs://m•heｔｕshｕ.ｃｏｍ•ｃoｍ了两年前，随着披汶.颂堪出任总理，暹罗便成为一个军人独裁国家，随后暹罗更名为的泰国，两年来，泰国一直在不断加强着自己的军事实力，并向国民宣扬暹罗军队过去的“武功”，似一夜之间，在暹罗人眼中，泰国成了一个“军事强国”！
“你好，我是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武官方度知，这件事大使馆会和贵国政府交涉，我希望我们之间不因此引发任何不愉快！”
而此时那些面色悲愤的泰国人已经堵住了学生们离开的道，学生们惊讶地看着这些高呼着“泰国”，并开始唱起国歌的泰国人，他们相干什么？
贾凤恩指着远处的雕像，那是海军四十三勇士之一陆望唐的雕像，陆望唐虽然是槟城人，但却出生在曼谷，在曼谷长大，正因如此在曼谷中华学校中，最常见的是陆望唐等出身曼谷的华侨子弟雕像。
“方中尉，我是泰国军人，我必须要执行我的命令，为了避免不愉快，只要你把带枪的学生交给我，我可以保证其他人安全离开！”
在临跳上车前，李铁仁冲着跟出来的大使馆武官大吼道。
而今天青铜铸成的勇士雕像上，头像被砸碎了，躯干上被泼上了五颜六色的油漆，在雕像的石基上用暹罗语写着“支那猪滚回支那”、“杀光支那人”之类的话语。
“方中尉，你立即带上你的人，去给我拦住学生，告诉他们这事由大使馆交涉！让他们回校！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
“喂！拍拉司令官……”
万一这些学生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论结果如何，自己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泰国……泰国……泰国……”
这时一个泰国青年手举着一面国旗冲出了围观的人群，语带悲意的大声呼喊着。
刚一弄清是什么回事，李铁仁就火急火燎的冲出办公室，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着，这群该死的泰国猪！嘴中咒骂着那些泰国佬，心里同时咒骂着那些意气用事的学生。
“大使在派我来的时候，说过，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交人，我是不会！但是我相信，如果今天这里有一任何一个中国人死伤于此，那么十几分钟后，我们的舰队就一定会炮击曼谷！”
“你叫什么名字！”
方度知摇了摇头。
他依少将有些焦切地看着总理披汶.颂堪，过去总理一直在讲大泰主义，现在面对这些可恶的中国人，竟然变得如此软弱。
“……什么？中国学生？拿枪……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可以为我们流血，我们也能为他们付出！”
“不愉快？你们是杀人！是在泰国的土地上！”
走到泰国士兵的前方，方度知冲着走出队伍的军官行了一个军礼。
更为激烈的呐喊声在整个学校内响了起来。
此时周围围观的泰国人脸上大都露出失望之色，他们没有想到上百人面对一个中国军人的威胁，尽然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任由那些在泰国土地上开枪打人的中国学生离开。
尽管面对强大的军事压力，所谓的“泰国民族主义分子”没有胆量真的将自己的言论付之与行动，但最近几年，随着民族主义在泰国的盛行，那些极端分子总是有意的挑战、恶心着泰国华侨，涂改、破坏华侨商铺、公司的招牌，殴打在华侨企业工作的泰国人，总之他们在不给中国干涉借口的情况下，力所能及的恶心着泰国华侨。
“你……你们……”
军官在心头咒着这些学生，司令有明确的命令，如果这ｈttｐs://ｗww.hｅtushｕ.ｃｏm•ｃom些学生不朝军队开枪，军队就不能开枪。如果他们开枪，那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方度知话一说完，便直视着眼前的这个泰国军官，似乎是在问他，你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
“备车，快！快！去总理府！”
如果可以的话披汶.颂堪当然愿意，但……想到中国政府对侨民的敏感，披汶.颂堪并不愿意冒着泰国遭到入侵的危险武力驱逐他们。
愤怒的学生们并没有找到债头，銮威集.瓦他干并不在联合会内，只是一些办公人员而已。
“阿山……”
泰国军官原本想骂出那三个字，但话到了嘴边还是生生吞了回去。
由于这场政变发生在暹罗佛历2475年，因此又被称为“佛历2475年政变”。在佛历2475年政变之后，等待暹罗的却是，先是民党解散、比里.帕侬荣流亡中国，一次又一次政变，政变胜出的议会民主在几个月后，便被军人专政所取代，形成了暹罗国内的最高权威实际上是以拍凤和披汶.颂堪为首的军人执政集团。
一名军官走到宋明之的身边，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
9月13日上午8时45分，悬挂彩旗的“康济号”训练舰，在泰国海军“夜功”号海防舰的迎接下，缓缓驶进曼谷港，列队在的舷边的身着白色海军制服的学兵们，冲着数百米外的泰国同行行着军礼……
“一定是那群狗日的泰鬼！”
“现在这件事，我想你我都没有任何处置的权力，我们两国政府外交部门自然会进行交涉，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如果你们敢开枪，我们也会！”
“打死他们！”
看到铜像基座上的字样，愤火顿时涌上了宋哲兴的脑子。
听到下属的报告，披汶.颂堪同样感觉到惊讶，那些学生不知道这里是泰国吗？
望着一处泊位上那艘庞大的战舰时，他的脸上地露出些许羡慕之色，那是炎黄级战舰的三号舰，葫芦岛海军造船厂在共和十六年建成的“炎帝”号，舰首两座三联装406毫米舰炮被阳光映成金色，舰上可以看到一些白点正在忙碌着。
不用想宋哲兴都知道是什么人，一定是那群极端分子。
从19世纪末直到20世纪上半叶，暹罗就以其高超的外交技巧游走于英法两国虎口之间，充分利用英法两国矛盾保持国家的主权独立，虽然在经济上沦为西方列强的半殖民地，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
泰国军官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国军人，似乎从他的言语中感觉到了他的软弱，此时他的脑海中不禁浮想起一句话，那位中国总理说过的话“我们的力量源自于人民！”
随着学生们中的一阵呼喊声。
“评断一个国家的品格，不仅要看它培养了什么样的人民，还要看它的人民选择对什么样的人致敬，对什么样的人追怀！……你可殴打我本人，但是不能侮辱我们的烈士！”
“把他交出来！”
看着身后那些面不改色的学生，他们才只有十五六岁吧！十五六岁正是最冲动的年龄！
学生们迎着泰国士兵的枪口大声怒吼着，冤有头债有主，一定是銮威集.瓦他干指使人砸的铜像。
“启航！”
面对着这些面带悲愤的泰国人，方度知心中泛起些许同情，但是……
“武力驱逐？”
泰国军官看着那些在中国军人护送下大摇大摆离开的中国学生，听着他们嘲弄般的话语，脸上瞬间变得铁青，抬头看着的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国武官，尽管对方的军衔比自己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