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284章 下一站……东京
“嗯……”
发生在仙仁上空的这场截击空战，或许是日军空中力量第一次升空拦截，损失了近十架飞机仅不过换取击伤一架轰炸机迫使其返航的结果，震惊了每一个参战的飞行员，尽管在接过直下十几分钟内，仙仁联队的飞行员们并没有放弃攻击，但当弹药耗尽之后，其也只能无奈的返航，而此时轰炸机群距离东京仅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已……
“诸位！就在十五分钟前，中国空中偷袭了佐世保港，海军第二舰队遭受重创……”
小堀坂存是仙仁航空队中的几名大队长中，唯一的一个有过击坠经验的飞行官，当然这里的击坠，并不是他击落了敌人，而是曾经被德国飞行员击落。不过相比于其它的飞行官，小堀坂存却拥有他们难以相比的实战经验。
“支那海军特攻部队偷袭横须贺，第一舰队遭受重创！”
骑在自行车上的井助听着空中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有些疑惑地问道的身旁拼命骑车的平泽。
财部彪重重地摇了摇头，声透着些许凄凉之意。
“关东州！关东州！支那军正在进攻关东州！”
日本的报界几乎是在佐世保、横须贺、关东州遭到进攻后的不到二十分钟，就得到了新闻线索，在日本的各大报社拼命赶印的“战争”的号外后，日本政府才将中国政府向帝国宣战的消息透露出去，而日本的报社选择性的忽视了定战时间是6时51分，而第一发炸弹落下是7时01分的差距，几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支那军进行的不宣而战的“偷袭”！
“班哉！”
“不能追着的这种轰炸机的机尾打，他们的尾炮火力非常强大……”
就在众人躺在草地上大笑时，空气中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那尖锐的声响划过仙仁的天空，是紧急的起飞的集合号，发了什么事情？
前所未见的怒火正在整个日本的聚集着，此刻整个日本已完全变成一座喷发着烈焰的火山，喧嚣沸腾，空气中中聚集的怒火似乎可以融化了世间的一切，但相比于愤怒的民众，此时的日本内阁，在愤怒之余却同样伴着深深的恐惧。
“诸君！”
“战争爆发了！战争爆发了！”
一字的回答或许表明了他们的决心，要向中国的同行证明！语间的无奈之意已经显露无疑。
驾驶着长官指挥机的原口由木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与中国空军作战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此时原口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并不需要面对中国空军的战斗机，至少攻击轰炸机群，还有一线胜利的可能，但……
“或许是联队长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中国人已经打来了！他们的轰炸机部队，正在向我们飞来，林桂大队长已经驾机前往侦察！目标根据对他们航向分析，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东京！”
就在这时，一架斯帕德式战斗机突然摇动了一下机翼，他发出的信号吸引了整个仙仁联队的注意力，随后其冲着东北方向飞去，顺着那个方向望去，远处的上空出现了一阵黑点，那些黑点排成倒V形，并组成密集的“盒”形编队。
“下一站……东京”
位于本州岛中北部直江津的一家寿司店的老板植田，和往日一样推开店门，然后用扫把扫着店前的尘土，扫地时，植田不时的朝着不远处的一个身材诱人的少妇望去，眼中满是贪婪之色。
平泽镇定的下达和*图*书了命令，似乎此时他们就在空中。
“096，你立即丢下炸弹爬升至8000米返航！”
此时平泽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祥的念头。
就在这时，平泽等人看到三架飞机已经紧急升空，尽管只扫了一眼，但平泽还是认出来，那是一大队的林桂大队长的座机和他的僚机。
在距离越来越近时，直观感受到H—17的庞大后，平泽不禁惊叫了一声，事实上仙仁联队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望着远去的那架孤机，平泽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的速度最少超过了400！否则F/A—1战斗机怎么可能也会追不上！
“行动吧！”
在机枪攻击无效后，头系旭日布条的小堀坂存看着空中一架又一架的战斗机被轰炸机击落
仙仁航空队的原口联队长在陆军航空队中几乎是一个传奇，他曾在中国的航空俱乐部学习飞行，后来以志愿者的身份在欧洲天空上战斗数年，帝国远征军航空队组队后，从普通飞行员一步步走上联队长一职，他同样是帝国空军中唯一的双料飞行员，甚至于支那空军中都没有一名双料王牌飞行员。
原口的话音未落，作战室内立即哄成一团，这个消息太意外了。
望着的拖着黑烟坠落的僚机，平泽大声的叫喊道，可这种叫喊后腾根本无法听到。
“长官，我们是不是要出征支……中国！”
“报告，注意西南方向，注意西南方向，西南方向发现在敌拦截机群……”
作战室内的飞行员从长官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不祥之意，但他们仍然同时鞠躬弯下腰来！
“我中弹了！我中弹了！……”
居于首座的田中义一，纹丝不动的静坐着，随着海军大臣的声音，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
随着着电台里传来的声音，盒形编队边的那架伤机立即脱离了机群，同时漫无目标的投出了全部炸弹，在日军战斗机试图围攻时，已经投空炸弹的轰炸机，以最大马力向着高空脱离，投空炸弹的轰炸机的速度甚至于远超过追击的战斗机。
“096明白！”
“天！好庞大的轰炸机啊！”
小堀坂存突然大声嚎叫着，油门全开朝着远处的一架轰炸机冲过去，所有人都目睹了小堀坂存大尉那架支离破碎的F/A—1式战斗机，猛的一头撞向一架轰炸机机翼，并没有想象的中爆炸，小堀的座机瞬间变成一堆破木，向着地面坠落，而那架轰炸机的右机翼被撞掉了三分之一，其摇摇晃晃好一会之后，竟然再一次保持了平衡，依然飞行着……
望了一眼陷入呆滞的飞行员们，原口动了动脚步，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可以看到原口的脚步似乎有些沉重，甚至有一种步骤维艰的味道。
听着原口联队长的话，平泽、后腾等人不禁被这接二连三的噩耗给惊呆了，这……这怎么可能。
“那……那第一舰队呢？”此时所有人都能听出田中语间的颤意。
此时在6500米高空，三百余架H—17“蹂躏者”重型轰炸机时，第一次飞抵的日本本土的上空，世界上最血腥、影响最为深远的军事行动即将展开，对于严重超载的轰炸机群而言，6500米是其所能保持的最高升限，在出发时地勤为他们装的不是2.5吨炸弹，而是至少2.7吨起，多则3吨的航弹，对于H—17能装多少炸和图书弹，那些地勤早已是了如指掌，他们或许不能随机一同参于轰炸，但却不介意让机群仍下更多的炸弹，直到把空军的整个日本烤熟。
“兄弟们，我们已经飞抵日本上空！”
与的国防空军的飞行队长官用电台下达命令不同，此时世界其它国家的空军，一但升空与敌机遭遇后，往往都是以小编队为核心各自为战，此时发现中国空军轰炸机群的仙仁联队的战机像火箭一样地加速爬升。居于编队首位的原口立即率领五架飞机变换队形，朝着轰炸机群上空飞去，六架飞机成为一把利剪，杀气腾腾地冲向轰炸机群。
“不！”原口的话声稍顿，扫了一眼室内的队员。
在震惊之余平泽朝神情肃穆的原口联队长望去，脑中浮现月前原口联队长曾说过的话。
“他们曾说，中国空军至今还使用着F/A—1，我从不相信这是真的，就像中国空军使用的H—2型轰炸机一样，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中国空军的暗渡陈仓而已，中国的航空技术领先世界水平至少十年左右！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我的推测是正确的，你们要作好心理上的准备，接下来，我们或许将要进攻世界上最大的轰炸机！他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坚固、火力更加强大！但！即便是我们无法击落他们，我们也要向中国的同行证明，日本的飞机仍然存在于日本的天空中！”
在机场的起飞草坪上。几名年青的军人正在练习编队骑车，这是初级学员训练的一部分，目的是要训练身体的协调性。这三辆自行车排成倒‘V’形编队，这是最基本的飞行编队的一种，尽管他们早已经结束了实级训练，但为了节约经费，仍然用自行车进行此类训练。后腾位于最左边，他全神贯注的仔细控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以保持与“友机”间的位置。
“小堀君！”看到这一幕的原口声音似乎有点沙哑，小堀是原口的学生兼好友，谁亲眼目睹好友如此壮烈的牺牲，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忍不住悲恸的。
当六名飞行员骑着自行车来到机场边的作战室内时，看到作战室内已经站满了飞行员，他们大都正慌里慌张的换着飞行服，在走进作战室时，平泽、后腾等人意外的发现，表情肃穆的联队长，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因大家来晚了，而破口大骂。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此时联队长也同样穿上了飞行服。
清晨时分，须坂市仙仁川附近的仙仁陆军航空机场的停机坪上，停放着几十架的骆驼式以及斯帕德式战斗机，其间还有十几架F/A—1式战机。这是日本远征军的航空队在欧战结束后，从欧洲带来飞机，亦是日本航空兵主力，毕竟造价高昂，金金属结果的12战，至今不过仅制造数百架而已，仙仁飞行队仅不过听过那种性能先进的战机。
“平泽中尉！会不会是演习？”
从机窗处看到的位于编队外侧的096遭受撞击损失了部分机翼后，正试图保持平衡，以维持编队王立鹏立即打开了电台。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财部彪这么说，田中才算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至少第一舰队还在！
但就是这么一个传奇却不为上层所喜，毕竟其出身不正，否则也不会被调至仙仁航空队，仙仁航空队实际上是一支三流的训练联队，装备老旧不堪。
“阁下，那关东州……”
说话的是第三飞行大队的
和_图_书大队长小堀坂存，话到嘴边其才想起联队长非常厌恶他人对中国人的歧视性的叫法。清晨，当初春的暖阳挥酒在东京的街道上时，此时整个东京早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沸腾之中，东京那些宽敞的西式街道和狭窄的旧式街道上，随处可以看到穿着丧衣、手摇着铜铃，奋力疾呼的报童，清脆的铜铃声搅得整个东京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气氛之中。
“……目前，我们已经确认，长门号被五枚击鱼雷击中，陆奥号被两枚鱼雷击中、扶桑号被击中三枚、伊势被击中两枚……”
原口猛的大声喊道，似乎所有的勇气在瞬间都回到了原口的身上，随着原口的一声令下，作战室内的飞行员纷纷朝着跑道冲去。
……
“支那向帝国宣战！”
“后腾！后腾！快跳伞！快跳伞……”
实际上在接到横须贺第一舰队遭受重创的电报后，当时田中的心头就剩下剖腹的念头。没有任何一个首相可以承担帝国海军尽没的责任。
冷！
“进入射程！开炮！”
在尝试了多次攻击后都未取得任何效果后，原口并没有再次攻击，而是居于高中仔细观察着这些庞大的轰炸机，这种轰炸机从未出现在世人的视野中，应该是中国空军的秘密武器。
街上的人们纷纷顺着植田手指的方向朝空中望去，只见空中出现无数个黑点，在黑点后还可以看到白色的尾迹，看到这一幕人们都被惊呆了，路边的一名正要去上班的警察连忙跑到街边的一个会所内，拿起了会所内的电话。
着些许暖意的朝阳挥酒在仙仁机场跑道上，机场的草坪跑道上的地勤人员正在为飞机加油、装弹药，同时检查发动机。
8000米是日本飞机的极限，他们根本无法威胁到8000米高空的飞机，无论是用飞机或是用高炮，如果不是因为为了执行轰炸任务，机群的每一架飞机都处于超载状态，或许根本不需要的担心日本飞机的拦截。
“难怪他们的敢肆无忌惮的派出轰炸机在无护航的情况轰炸帝国本土！”
6日上午八时，在横须贺港内的第一舰队的水兵和造船厂的技术人员正拼尽全力抢救遭受重创的战舰时，此时的日本东京等地已经是一片群情沸腾，几乎在日本的每一座城市的街头，都出现了无数身穿日式丧服、脚踏木屐的男女老幼，手举着白幡，高呼着“杀光背信弃义支那人！”、“严惩暴支”的怒吼声。
这时植田感觉似乎有什么声响从海上的方向传来了，是海潮？时间不对！是商船？声音又不对？那是什么，声音越来越近，同样也越来越高，当感觉声音是从空中传来的时候，植田抬起头朝空中望去，待看清空中的景致后，扫把突然从植田的手中掉了下来，只见植田指着空中“啊、啊”的大声尖叫着，一时间甚至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不尊重对手，就是不尊重自己！帝国海军或许比中国海军强大，但帝国航空力量，在中国人面前不过是一个学步的婴儿！”
望着最后一架惺惺脱离的斯帕德战机，松了一口气的机枪手自言自语道，就在这里他的耳机内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见飞行员已经到齐后，原口太郎的朝前走了一步。
在跑道边的第三大队大队长小堀坂存环视了一眼面前的飞行员。
平泽想对准相应的空隙穿过去，但对面的两个飞行员“飞”得摇摆不wｗw•ｈｅtｕsｈｕ.ｃｏｍ•com定，很难瞄准。在交错的那一刹那，平泽眼看就要撞上右边的一个了，他连忙向左一扭，恰好让了过去，成功了！正当他要欢呼的时候，只听见后面一片哐啷声，回头看时，只见身后已经是人仰马翻。
“支那空军偷袭佐世保！第二舰队战没！”
海军大臣财部彪的声音中带着的一丝近乎哀嚎的悲鸣，被视为“帝国至宝”的帝国海军一日尽没，甚至于一炮未放。
“现在还不太好说，技术部门正在评定损失情况，不过相比第二舰队，第一舰队无疑是幸运的，支那海军的特攻潜艇部队，因只能使用鱼雷攻击，除泊于外侧的长门、伊势、还有河内被命中多枚鱼雷外，其它大都是舰艏或舰艉命令一至两枚鱼雷，如果……除损伤最为严重的长门外，其它的应该都可以修复，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即便是仅舰艉被击中一枚山城号，修复时间至少也需要六个月，其它的则需要八个月到一年半左右，帝国海军……”
而这时他注意到西南方一群黑点正高速扑来，其连忙操起机枪，同时向机群发出警报。
“嗨！”
此时的田中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和那些许的恐意，有些焦切地问道。十三艘新式主力舰是帝国倾十八年国力所建，损失一艘、两艘、甚至……都可以向国民交待，如果这十三艘战舰尽没的话，或许自己只有剖腹一途可选了。
“明白！”后腾和井上齐声应道，在空中，这种友机间的对话通常都是使用手势或信号枪以及小黑板。说话间，对面的“井助小队”已经“飞”到了眼前。
机腹球形炮塔是整架H—17轰炸机中视野最开阔的位置，任何一名H—17轰炸机机腹机枪手，都是最勇敢的空军士兵，所有人都知道球形炮塔是飞机上最可怕的地方，在其中就像是被坐一个玻璃容器里悬在空中。而时轰炸机编队中一名的机腹机枪手，此时正享受着骑于天空的快|感，胆怯和享受只不过是一线之距。
“我们目前还没有得到技术部门准确的答复，但根据舰队军官目前的看法，第二舰队的金刚级已经完全没有修复的指望了！”
驾驶着斯帕德式战机的平泽少尉将他的飞机轻轻的拉上天空，绝不能让支那空军到达帝国的心脏的上空！这是平泽和他的战友们的誓言。
……天！这是什么飞机？他还是那种速度慢的轰炸机吗？
“财部！损失惨重吗？战舰还有机会修复吗？”
在后腾的飞机拖着黑烟坠落后，平泽只觉得血气上涌，愤火中烧，尽管并没有进入攻击距离，但后泽仍然把飞机油门全开，全速冲向位于编队边的一架轰炸机，接着机头的两架7.7毫米机枪同时鸣响，把一发发把一颗颗慑人的穿甲弹射入轰炸机的机身。
此时仙仁航空联队的五十八架老旧不一的战机已经依冲冲向云霄，旋即在空中汇成飞行编队，朝着目标区域高速飞去。
驾驶着的飞机的平泽冲着机侧数十米外的后腾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注意搜索空中可能出现在的目标，在飞行了近二十分钟后，随时都有可能与敌机遭遇。和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战机一样，日本的战斗机上并没有安装沉重的电台，毕竟任何飞行员都不可能一边收发电报，一边的进行战斗。
“真的发生大事了！”后泽和井助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原来他避开的那https://m.hetushu.com.com名飞行员在急于躲闪的惊恐中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后面的后腾，引起了多米诺骨效应。
“你们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吗？如果中国空军的把一枚炸弹扔进东京，都将是我们的耻辱！帝国航空队的耻辱！我要求你们，必须要不惜一切，拦截中国空军的轰炸机部队，联队长告诉大家要向支那空军证明我们的存在！但我要求你们，即便是子弹打完了，撞！也要给把飞机撞下来，绝不能让支那空军到达帝国的心脏东京！”
在“编队”前方作领队飞行的平泽，已经看见了迎面骑来的另一个“编队”，而编队的队长正是二队的井助。“注意保持队形，注意与友机间隔，准备与井助小队交错。”
7.7毫米航空机枪的子弹在击中轰炸机后，似乎对它并没有任何影响，尽管在机动回旋规避时，平泽注意到有些中国轰炸机，虽然被打的千疮百孔，但仍旧安安稳稳的飞行着，甚至于他们根本无视战斗机的攻击，而随着轰炸机上机枪手的操作的大口径机枪的还击，一击又一架斯帕德、骆驼被击中，拖着黑烟迫降或坠落。
随后柴世荣的耳机内响起阵阵兴奋的嚎叫声，再过一个小时左右，机群就可以飞抵东京的上空，然后寻找目标、投弹。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像是训练时一般。
“嗨！”
“静一静，不仅仅是佐世保，中国海军同时偷袭了横须贺，第一舰队同时遭袭，目前损失尚不清楚，而且，中国陆军已经向关东州发起了进攻！”
在视线内出现在的海浪拍打沿岸时产生的白色长带后，驾驶着先导机的柴世荣立即打破了无线电静默。
在财部彪那几近的哀嚎的声音落下后，田中义一抬起一直半闭的眼皮，如果仔细观察的话，旁人或许会留意到此时田中的肩膀在轻轻的颤抖着。
平泽等人在鞠躬的同时用劲一切力气轻吼道。
就在仙仁联队的战斗机朝着射程距离逼近时，庞大的H—17 轰炸机编队突然吐出凶猛的炮火，瞬间空中布满了曳光弹的弹道轨迹，空中的曳光弹轨迹将庞大的机群笼罩一片由密集的弹雨布设的保护层中。而此时仙仁联队的战斗机甚至都没有进入攻击距离。
“一但日中开战，中国的优势空军将中帝国的恶梦，没有空权，帝国至宝的舰队只是海上浮动的靶子！帝国陆军也不过是中国空军弹下的亡魂而已！”
东京！
“不管有多大的牺牲，一定要完成截击任务！至少要为东京争取到时间！”
财部彪叹了口气，第一舰队泊于横须贺以威慑美国舰队的选择，或许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否则如果在佐世保只怕……
机头一顿同时拖出的黑烟，让后腾一惊，看着的已经开始燃烧机关，后腾紧张的大声尖叫着，为什么中国空军的轰炸机火力这么强！就在飞机急速下坠时，后腾感觉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什么击中了……
刺耳的警报压缩着空气，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肺，躺在草地上的平泽等人在警报响起后，立即抬起草地上的自行车，拼命朝着几百米外的营区骑去。
“战争！帝国蒙受千百年之奇耻大辱！”
在距离轰炸机群越来越近时，仙仁联队的每一名飞行员都不自主地把手紧紧地握住操纵杆，特别是食指下那个机炮击发钮这可是保命和让敌人送命的东西啊！
“啊！”
“小样！那些小飞机也想拿来打蹂躏者！还没睡醒吧！”
那是帝国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