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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乌尔明心头一颤。

“祝……”

声音很平静，没有那种激动无法自抑的兴奋，有的只是一种看似平静的诺言。

“好吧！再看吧。但是不能光搞鱼雷攻击，鱼雷攻击是个技术活，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玩的转，这你是知道的。现在时间这么紧，容不得咱们重新训练的。而且万一日本人在军舰周围布设防雷栅，到时咱们就闹笑话了。所以，还需要实施水平轰炸。”

这时，沈鸿烈喊了一声/

“我们今天放声高唱，痛饮那冰凉的佳酿。我马上将要离去，就让那酒杯碰出清脆的声响。让我再握住你的手，握你那白皙的手。再会，我的心上人，再会，我的心上人。再会，多多珍重。我们要出征。我们要出征，我们要出征樱之国，樱之国！……”

但沈鸿烈依然还是没有说话，一直注意听取大家的议论。等大家把想说的话说完之后，他才表情肃穆的开了口。

“就是空袭佐世保时，由你当总指挥官！司令官已经点头同意了！”

“我们今天放声高唱，预备……唱！”

放下肩头的驮袋，明显是分队长的学员走上前来，扫了眼面前的学弟。

“报告，总队长，方参谋来啦！”

乌尔明和方成博的交情很深，并不仅仅因为自己是被他从空军里挖了过来，在一定程度上，方成博是乌尔明的半个老师。两人一直以来都保持着相当不错关系，无论是在工作上或是私下。

一时间胶州湾的上空显得好不热闹。

“是！我想，只要敌舰队停泊原地，光用舰载飞机就足够了。”

在座的各作战部队长们不约而同地把视线集中到方成博参谋身上。从出发港到佐世保，航程达五百余海里。如此往返，无论是大型军舰或是小型军舰，续航力都没有问题。但是，这支尽可能压缩规模的舰队，一旦在海上同日本舰队遭遇，是不堪设想的。

突然传来的通知，让海校内的两千余名学员同时惊呆了，所有人都能从这一命令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联想起中日间已经紧绷的弓弦，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

“而且，只要被一架敌机或者一艘潜艇发现，必然会整个奇袭曝光，进而使得作战行动失败。这样，这个问题你考虑过吗？如果奇袭舰队被日本潜艇发现而被击沉！又怎么办！”

“以上就是这次作战的大体设想，为了确保最终海上决战的成功，我们无论如何必须实施佐世保作战。说起来，是有些冒险，一旦失败，整个作战就有失败的危险。关于这一点，希望在座的作战部队诸位长官，毫无顾虑地提出意见。”

“佐世保港内1－3号码头，长度分别为80米、80米和518米，水深为12。9米、9。2米、12米，另一处是立神港区的平濑码头。平濑码头是一个长药585米，宽约570米的港池，共有9个码头，水深10。6米，进港池的唯一通道设在南侧偏东处，宽药200米。港池通道的西侧是1号码头，长254米，东侧是9号码头，长152米；2号、3号和7号、8号码头，分别在港池的西岸和东岸，长度均为182米；4－6号码头，设在港池的北岸，长度均为192米。而港内两侧有系留柱，日军的战列舰大概并排地停靠在这里。从对岸到目标只有五百米的海面距离，那里的岸边是海军造船厂地区，有大烟囱，起重机、灯塔这些高大障碍物。在这样的地形，实施鱼雷攻击不好办吗？”

作为一个传统的海军军官，林颂庄所坚持的是海上决战，尽管海上决战胜利的机会并不大，但至少应该努力偿试，而不是在尝试前就先削弱已方的力量。

“空袭航空队总指挥官，你认为由谁担任好？”

两名年青的学员在松开对方后彼此叮嘱道。一但打起来了！海军败不起！要么死！要么胜！没有第三个选择。

看着沙和_图_书盘，又翻看了一看乌尔明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么警戒兵力呢？”

果然和自己的想的一样，乌尔明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差不多巡洋舰构造相对脆弱，进行俯冲轰炸就行了。不过，我想，咱们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的巡洋舰，把日本人的主力舰打掉，就是佛祖保佑了。”

会吗？

此时沈鸿烈语气一下变得激动了起来，使全场鸦雀无声。他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

海军情报处转来的照片上看，一但日本组建联合舰队，并像日俄战争时那样集中在佐世保，两艘军舰并排停靠在码头上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这样，对于停靠在内侧的军舰，鱼雷就无能为力了。

尽管世昌级航母开工时间比日本的凤翔号要晚，但却因服役较早便争得了世界第一种真正的航空母舰桂冠，这艘以司马提供的“约克城级”航母的模型为范本设计的航母，采用全通式飞行甲板，岛式上层建筑被设置在飞行甲板的右舷，最大吨位20000吨，载机81架，至今不过只服役两艘，全部配属于北洋舰队。

林颂庄点了点头，只有奇袭才有可能确保行动的成功。

“空袭佐世保！”

“你认为只用我们的飞机就可以做出这个出击吗？”

面对这第一声反对，沈鸿烈并没有给予回答，只是微闭双眼，两臂交叉侧耳静听着。

“嗯，但是……”

“现我们的问题就是，如何诱使日本向佐世保港增兵了！”

话音方落，林颂庄中将望了眼沈鸿烈。

没有人知道答案。

“是的。长官……我认为，攻击时间最好在凌晨七点。”

“方中校，你是否知道目前中日之间局势紧张，两国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时刻，这时日本舰队还会呆在佐世保内不动吗，另外，日本陆海军的巡逻机以及潜艇恐怕也会进行例行的警戒巡逻或训练，要通过敌人的警戒圈而不被敌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长官发了言，但是众人却沉默着一言不发，谁也不敢轻易发表意见，长官制定的这个计划显然超出了他们的意识。

“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我在想日本人会不会为了我们组建联合舰队！”

“什么都别说了！八个字！雪甲午耻！忠烈祠见！”

林颂庄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但却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此时在座的人立刻议论纷纷，赞成和反对两种意见，截然对立。有的表示赞林颂庄的方案，有的则肯定凌霄的说法是正确的。

“噢，就是说奇袭呀！”

“职以为这个作战方案本身就包含着过多的冒险因素，我并不赞同以海军目前如此紧张的舰只冒险进行些次作战。”

“就是海航第一舰载航空联队长的乌尔明。”方成博开口回答道，乌尔明是自己从空军拉来的人，他做为这次任务的指挥官再合适不过。

“这次任务的攻击的主要目标呢？”

“那……那就只好在海上决一雌雄了。由于我方舰队将不脱离350海里海航防御圈行动，我们拥有有压倒优势的航空兵力，不必担心在海上跟敌人遭遇，相反地，这是求之不得的。我认为问题在于敌人的岸基航空兵力。我方对占有优势航空兵力的敌航空基地实施强攻，则要准备付出相当大的伤亡。所以，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确保不使敌人察觉我方企图。”

“在鱼雷攻得着的地方使用鱼雷，那怎么能显得出咱们的本事。在攻不上的地方，人家就麻痹大意了。在那里出敌不意地实施鱼雷攻击，战果会更大，总是会有办法的，用鱼雷是司令的要求！这些技术上的问题，我和司令提过，海军技术部门会解决，司令让我们放心，很快就有新型浅海鱼雷送来！”

“嗯！就是那个被你从空军强要过来的乌尔明啊！我记得他。他不错！就是他了。”

方成博的回答依然无法让林颂庄放下心和-图-书来。

在飞行指挥所里坐下来休息的乌尔明屁股刚碰到椅子，传令兵就跑了进来。

“军舰因为军官才有精神，没有军官，则水兵将无所作为。水兵无所作为，则舰船也就成无用的废物。”

这时候显然不能让其破坏自己的“荣誉之战”，凌霄之所以支持这次行动，并不是因为他成功的机会有六成，而是因为其它诸多的原因。

“诸位，请你们明白一点，只要我还担任大洋舰队司令长官这个职务，这一仗非打不可。希望你们研究万全的作战计划。另外，总理支持我的方案！”

这个意外的提问让方成博一时回答不上来，一方面方成博多么希望由自己担任这一职务，但在另一方，方成博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机会。

“是！”

“第一是佐世保港内的日军战列舰，第二是港内其它设施。”

整齐的喝声在学员区内响起，三年级的学员回礼后便提起行李朝着宿舍间公路上的公共汽车走去。

想起乌尔明是谁后，沈鸿烈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夹着香烟的方成博指着墙上的一副海图，对于佐世保的一切，自己闭上眼睛也能背出。

趴在沙盘边的乌尔明手里拿着海图，望着沙盘，却一言不发，眉头露出困惑的神色。

此时的凌霄显得有些激动地。

“你要担负重任了！”

“光靠轰炸，效果不好。要是这样的，还不如把他们交给空军，让空军去炸了！那样的话司令也不会千方百计想法让日本集结舰队了。”

胶州湾海军基地舰队长官室。

“职完全赞成对佐世保作战方案。”

“照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怎么能在不久以后担起重任！”

在座的大洋舰队的参谋以及各部队长官们听后，面面相觑。林颂庄的言之有理，海军的力量本身就不够强大，再执行这一冒险的作战计划，那么……但提议实施空袭佐世保的是沈鸿烈，是总理和海军部任命大洋舰队司令。

“光是俯冲轰炸不行吗！俯冲轰炸的精度不是更高吗？”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的凌霄这时突然插了一句。

“长官，战列舰装甲非常厚，靠俯冲轰炸是炸不动的。最多也就是破坏舱面设备。要给战列舰致命打击，非同时用穿甲爆破弹实施水平轰炸不可。”

“我看乌尔明少校可以。”

作为海航的创始人，方成博自然知道如果想要重创战舰就用俯冲轰炸机，如果击沉敌舰，那么就派出鱼雷轰炸机，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当那些提着驮袋走出宿舍的三年级学员看到列队的一、二年级学员来给自己送行时，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雪甲午耻！忠烈祠见！”

该基地水面积达4千多万平方米，可泊舰船90多艘，有船厂5个、船坞4麻，能修理和建造大型舰船。而选择这里的原因，根本原因是因为这里对向黄海一侧，是唯一一个海军可发动奇袭的港口。

“为了防备同敌人的水面舰艇遭遇，在出击途中，需要派两艘战列舰和四艘装甲巡洋舰，另外派几艘驱逐舰担负警戒。我个人认为，我们必须要尽可能的缩小特攻舰队的规模，以确保的奇袭的成功！”

凌司令的问题让大家把视线集中到方成博中校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他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一问题。

葫芦岛海军学校，前身是葫芦岛海警学校，而更早的规划名称是葫芦岛商船水员学校。但无论如何改变，这里都是现在中国最大的海军学校，在共和八年司马出任内阁总理后，更通令海军部将烟台、福建等多所海军学校全部的并至海警学校，像历史上的福建船政学堂一样，葫芦岛海军学校是新一代中国海军的摇篮。

乌尔明反问了一句。

这时方成博注意到乌尔明似乎有些走神，莫非他有了什么新主意。

尽管时间已至二月，北方吹来的寒风让舰上的官兵穿着厚实的防寒服亦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但和-图-书乌尔明却是汗流夹背地忙于训练工作，这些汗水大都是焦急的汗水，为了提高下属的战术水平，乌尔明只能一而再的督促他们。

沈鸿烈用他那略带着些许忧虑却又非常坚定的目光环视在座的人，利用舰载机对敌港发起偷袭是总理的建议，尽管并没有太多的信心，但沈鸿烈却仍做出接受总理意见的决定，海洋就是一个赌场，打起来，海军根本没有多少赢的机会。与其等到将来的决战时，被日本海军打沉在深海，到不如趁着自己还有一博之时，拼尽全力一博。

建设一支海军，需要的东西很多，比如起码要有军舰，要有操纵军舰的人员和这些人员如何构成的组织。一般来说这三要素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军舰，但其实军舰问题其实最好办，最简单。只要拿得出钱，什么都能买的到。在这个时英国、法国、德国还有美国全都在亚洲膘着劲明争暗斗，什么最新式的军舰都买得到，困难其实是人员培养训练和编成控制。

“他日……忠烈祠相见！”

“有！”方成博双手紧贴着裤缝，注视着长官。

显然凌霄这么说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尽管内心有些激动，但乌尔明仍看似若无其事的满面笑容地站起身来。

“我坚持在空军发起大规模空袭后，我海军主力舰队按原计划进行迎击性作战。我大洋舰队，应按照计划集中两舰队全部主力舰队，在不脱离350海里陆基海航防御半径内，等待日本残存舰队的到来，利用海上决战以及绝对优势的陆基航空兵，尽可能争取海战的胜利。如果按照方参谋的计划，我们就需要分散本就弱小的舰队。不管怎么说，佐世保作战只是一种冒险的阻敌作战。如果成功，固然好。即便如此，我们仍无法保证是否能解决日本海军主力，毕竟我们只能攻击佐世保一地，而日本海军主力驻于四地。万一失败，整个作战就会前功尽弃，这样一来，我军宝贵的力量即在决战到来前遭受毁灭性损失。实是得不偿失……根据以上理由，本职反对对佐世保发起奇袭。”

无论是方成博的回答或是林颂庄的问题，双方在答问时都没有一丝犹豫不决之色，显然这些问题都是两人慎重思考后的，

已经被任命为共和海军最高指挥官重任的大洋舰队司令长官沈鸿烈中将眉宇轩昂，他坐在中间，两边坐着他的幕僚，对面坐着第一航空舰队的高级军官。航空参谋方成博也在场，长官室里寂静无声，在座的人都凝望着司令官。

“方成博参谋！”

方成博的话让乌尔明苦笑一下，你自己就是飞行员出身，难道不知道这不是不好办，而是几乎不可能！

正因如此，早在共和六年开始谋划建立警备舰队起，建海军学校就成为建立海军的重中之重。

“……”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么，林长官认为怎样办才好？”

随后林颂庄顿了一下稍做思考后，情绪一下变得有起激动起来。

“需要投入海军第一航空舰队两艘航空母舰的全部舰载机，我认为就可以成功。”

“方参谋！”

宿舍内的两名已经收拾好行李学员，彼此互视了一眼随后来了一个拥抱。

海校的很“江田岛”，很英国式，但是有一条很特别的纵向编成的“分队”制度，是日本学自美国海军学院，又被海校学来的。就是由大约40人左右的三个年级学生编成，三年级学生被称为“一级生”，在分队里起指导的作用，二年级学生是“二级生”，帮着一号学徒敲边鼓，所有动手化体力的活都是被称为“三级生”的一年级新生去干。

在胶州湾内破浪迎风进行着机动规避的世昌号以及“岳飞”号两艘航空母舰上空，一群年青的飞行员正在甲板上进行例行战术演练，俯冲轰炸机、鱼雷/水平轰炸机的以两艘母舰为目标进行模似攻击，而战斗机则拼尽一切可能拦截他们的攻击。

“乌尔明https://www.hetushu.com.com？”沈鸿烈一时没有想起这个人来，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可是此时沈鸿烈仍旧闭着双眼一语不发，似乎的在等着什么。

“需要投入多少兵力？”林颂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望着空中的酣战的机群，乌尔明不时的皱着眉头，自己被意外的任命为指挥航母舰队两艘航母的各个航空队，责任之重只有乌尔明才知道。

“林长官。”

“唉！你说呢？”

紧张的气氛充满了作战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在西北举行的机密军事会议对于海军而言，最大的影响莫过于南北两洋舰队合并为大洋舰队，这是中国海军的联合舰队，现在南洋舰队主力战舰，正向预定港口集结。

世昌舰的参谋长室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浓密的烟雾几乎可以达到呛死人的地步，但参谋室内的众人依然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

方成博的话让乌尔明苦笑了起来，上头一张嘴，下面累断腿，再累再难也要完成这个任务，不过前提是必须要有合适的鱼雷。

“想来诸位对佐世保行动的看法和见解，我都听到了，现在我的意见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打佐世保！”

“什么！”乌尔明不由得回头望着。

“对，问题就在这里。”

“训练怎么样？”方成博问了一句自己也知道答案的问题。

随着海校三年级实习生的上舰，乌尔明知道或许决战日已经并不遥远，但看到空中下属的表现乌尔明却显得心焦不已，这距离自己的要求还有很远。

“那么一旦日本海军发觉我方企图，提前出港前来拦截怎么办？”

此时豪华的学生宿舍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在每一栋三年级学员的学生宿舍前，都列队站着数排一、二年级学员，这些学员全部成立正状，静静地站在那，而在宿舍内，那些收到命令的三年级学员则静静的收拾着行李。

“……这次行动是由鱼雷机还是轰炸机实施主攻！”

点燃一根香烟后，方成博吸了一口“用鱼雷主攻，我们要的不是重创日本海军，而是击沉他们！”

站在分队前的一名二年级学员走出队列，刚一开口，立即被三年级学员挥手止住了，还没来得及说出的祝词，被其硬生生的吞回了嗓子里。在海校，一、二年级的学员对三年级学员是绝对服从。

方成博开口说道，七点是根据海军情报处的情报精心挑选的时间，不要指往日本海军有假期，但7点却是其用餐时间，这时有四分之一的人即将用完餐，另有四分之一正在朝舰上餐厅去的路上。

过了一会儿，主力舰队司令林颂庄站了起来，以“旧海军”之身跻身主力舰队司令，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同样知道一但中日海军开战，结局是什么，如果可以多一分胜利的可能，林颂庄自不会放弃，但……

尽管知道其中的难度，但方成博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诚如林长官所说的，佐世保作战很冒险。但是，日本舰队对我们有极大的威胁，甚至可以这么说，一但进行舰队决战，那么我军必败！即便是依靠陆航成功扭转战局，但最终结果仍然是近乎全军战没，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我们必须要在舰队决战前，尽可能的平衡双方的实力对比，仅依靠空军的高空水平轰炸显然无法解决问题，所以还要靠我们自己。基于以上理由，我本人完全赞同对佐世保袭击方案。当然为了确保成功，我希望，在行动展开之前，我们即制定万全的作战方案。”

所以必须同时实施水平轰炸，而3000米高空对静止战列舰大小目标的水平轰炸，又是海军飞行员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

今天他怎么来了，莫非……乌尔明心头一颤。

“取消周末休假！三年级学员集作分舰准备！”

第一航空母舰战队司令凌霄，这时的突然站了起来/

在海校除了课堂教学以外，所有的生活，训练全部以分队为单位进行，以此来培养海军和-图-书的向心力和对先辈学生的绝对服从。海军有海军的特殊性。首先，海军是在茫茫大海上，要活大家一起活，船沉了大家一起死，可以说是一个从大头兵到舰长长官的命运共同体。反过来说，这些大老爷们成天挤在一个闷铁罐子里又是烦躁，不安和狂暴的一个因素，因此第一条就是绝对服从。

说话时方成博连回头都没回头，凌长官是个飞行员不错，可也是个半调子飞行员，不过方成博却抬眼看了一下乌尔明，当初自己拉他进来，不就是因为俯冲轰炸吗？可是最后的试验结果……

声音的突然响起，让大家的视线一下子移到了讲话人身上。

“不过对巡洋舰总还是可行的吧？”

随着一声喝吼，学员宿舍区同时响起燎亮的军歌声，在海军军歌的歌声中，搭载着葫芦岛海军学校近七百名三年级海军学员的公共汽车启动了，他们将乘陆军的飞艇赶到胶州湾海军基地，此时在胶州湾内的北洋舰队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的。

方成博显得很自信，尽管海军现在只有两艘航母，但方成博相信自己的计划的一定能够取得成功，尽管在内心里方成博本人亦只有六分信心而已，但六分就足够了。

立于地图的边的方成博将指挥杆朝地图台上一放，转身立正面对着提问的凌司令。

“嗯！”

从命中率来看，鱼雷攻击无疑是最好的，这也是司令官强调使用鱼雷攻击的原因。但任何一名海航飞行员都知道，鱼雷攻击那玩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胜任的，而且，一旦日军布设防雷栅，鱼雷攻击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

鱼雷机实施鱼雷攻击时是在高度一百米，目标距离一千到一千五百米时发射鱼雷，鱼雷入水后，下潜到六十米深，然后靠横舵作用上浮到离水面四到六米冲向目标。水深九至十二米，这个深度，鱼雷统统会扎到海底去炸龙王。

战争！不远了！

佑世保海军基地既是日本传统的造船基地之一，他同样是日本海军的四大镇守府佐世保镇守府军港，1905年日俄战争中联合舰队就诞生于此。该基地处于朝鲜海峡的南端东侧，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当年日本之所以能在对马海峡的战斗中取得辉煌胜利，佐世保基地良好的地理条件和由此产生的作用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决定因素。

“博仁，来啦！快坐！”

和世界上所有海军名校一样，葫芦岛海军学校最豪华的建筑就是学生宿舍，尽管这是中国的军校，但学生宿舍的豪华，生活的排场全部都是欧洲海军的传统。海军军官是军中的贵族，即便是在他们接受的教育中亦是“先成为绅士，然后才是军官”。

“有！”

到时特攻舰能有胜利把握吗？现在别说是一艘战斗舰，就是一艘驱逐舰、护航舰对于海军而言都异常的宝贵，本就实力薄弱的海军在最终决战前，根本损失不起任何一艘军舰。

作为前北洋舰队主力舰队司令，凌霄对在两艘航母服役后，被任命为航母舰队司令后颇有些许怨言，被调任的原因非常简单，整个海军只有凌霄拥有飞机驾驶经验，知道这个原因凌霄近一年来常懊恼，为什么自己当然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去学航空，否则自己就会成为大洋舰队主力舰队司令，理所当然的对被任命为主力舰队司令的林颂庄有些许怨言，更何况林颂庄是闽系海军出身，

有些激动的乌尔明嘴里喃喃地念道，空袭佐世保！

“你马上和我一起到世昌号参谋长室来！”方成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乌尔明。

相比于凌霄的“贪得无厌”，方成博显然明白自己的实力，为了尽可能的保护特攻舰队，航空队只能发动一波攻击！这一波攻击必须要尽可能挑大的来。

“博仁……”

长官对众人的议论作了裁决，在座的军官都感到司令已经下定了决心。

“唰！”宿舍前的学员分队同时立正敬礼。

“鱼雷攻击……不过水太浅呀，地方也太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