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263章 918基地
走到正在吃饭的儿子面前，心情不错的司马一把把儿子高高的兴了起来。尽管一直反对对子女的溺爱，甚至于已经决定在儿子小学毕业后，就要送到寄宿中学学习生活。
在做出决定以后，当天上午司马就亲自从数据库中提出了一些资料，资料非常简单，其实更多的是数据资料以及简单的图样，随后司马便根据从数据库中提出的H19直升机的图样，利用一周的时间自己亲手绘制了一些简单的图纸。但一直拖了近一个月才交给了自己侍从官，让其给西科斯基公司送去。
“这就是死亡之海吗？”
“好了，你们父子两个别疯了！赶紧吃饭吧！翰墨到现在还没吃几口饭呢！”
这时陈婉云似有所思的轻声说道。
正当侯泽森感叹着毁灭的科学的时候，王立鹏一行已经乘着卡车抵达了一座他们未曾见识一座大型机场，在机场的停机坪上停满了那些庞大四发的轰炸机，伴着巨大的轰鸣不断的飞机在机场的多条跑道起降，显然这里的训练非常紧张。
在寂静无声的队列中传出一个带着东北汉子的粗犷报告声。
如果什么是怪人的话，西科斯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怪人，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解决自己和身边的同僚们的无法解决的诸多问题，而且不索分文，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自己向慈善基金会汇去一万元。
但因平时的没有时间和儿子呆在一起，司马还是非常珍惜这片刻与儿子团聚的时间，自己和婉云的儿子已经两岁半了！但自己却鲜少陪他一起玩耍过，这对于过去曾想做个好父亲的司马而言，无疑是一个讽刺。
几分钟后，这些年青人跳上接他们的卡车，卡车驶出简陋的火车站后，他们才真正看到这个基地，整个基地就像是一个缩小的城镇，整齐的柏油街道两侧可以看到一些商店，更多的是住宅，有时还可以看到一些平民，有妇女有儿童，似乎和其它的基地村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应该是眷村，当然还看到了一些俱乐部的招牌。
咣当作响的小火车的客车车厢内，一群身着空军军装年青军官都好奇地打量着车外的沿线绿化带以及远方的沙丘，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目睹如此壮观的沙漠。
“是这样的，我们先生在看到西科斯基先生发明的直升机后，由此产生的一些大胆的想法，如果有用的话，你可以留下来作为借鉴，当然是否能够用得上，还要由您来决定。”
“长官，根据计划表，运送和纸的车队将在25分钟后到达模拟场附设工厂，45分钟后将进行的第一批屏风和推门的加工……”
基地的日子虽然谈不上艰苦，但是却非常的枯燥，没有百货公司、没有繁华的市场，而且沙漠中气候恶劣，时常会刮风。每当刮大风时，此起彼伏的沙浪漫天飞舞，仿佛汪洋大海中翻滚的巨浪。对于生长在南方的我而言，像那样的风沙太罕见了……
这些年青人呆滞的模样让李定一觉得好笑，他们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庞大飞机的缘帮，即便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它时也好不到那去。
幸好自甲午战争之后，在师法日本的口号下，国内从不缺乏对日本了解至骨子里的国人，更何况只是建筑。在共和前即毕业于东京帝大建筑系，并在日本工作数年之久，年前尚在上海一家建筑事务所工作的侯泽森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非常意外的接到空军发出的征召令。
被高高举起的小翰墨咯咯地笑着，似乎他也很享受与父亲一起片刻的欢乐时光，不住的踢打着双腿，冲着一旁的母亲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已经比她“高”了。
王立鹏从中校的话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拆检信件！无论是在航校或是先前在青岛的十七联队时，都未曾听说过这样的事和图书。
不仅仅是王立鹏，车厢内的几十名飞行员显然无法适应这种剧变，他们大都是各个轰炸机联队抽调来的最优秀的轰炸机飞行员，在接到调令之后，显然没想到的自己会被分配到这里，死亡之海！
穿着便服的侍从官礼貌的回绝了西科斯基的提问，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虽然不知道的总理为何关注这些小事情，并有愿意在这些技术上面浪费时间，但作为总理的侍从官，这些的问题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自己的职责，就是完成总理交待的任务。
“火车好像转向了！”
凡事就怕认真，建造完全模仿日本的建筑是建造这个测试平台的前提条件，但随之麻烦事也就来了。除了建筑物本身，房屋内所布置家具的木料、大小、厚度、油漆等等一切，都被空军的参谋人员要求和日本的完全一样，为此，空军几乎除了动员一些熟悉日本建筑的建筑师、艺术家，甚至还通过渠道联系家具进出口商，尽管一切可能收集日本建筑和家具的资料。
就在这些飞行员和机械师刚要回答时，头顶上传来的轰鸣声压住他们的回答的同时，同样引起他们的惊讶，以至于他们在仰望着天空时，久久不能言语。
飞行员们一下车，就看到一辆吉普车驶进了车站，随后从吉普车上跳下一名的中校军官。
望着车外壮观的瀚海王立鹏喃喃自语着，眼前这陌生而浩瀚的沙漠对于王立鹏这个广东人而言无疑是新奇的，作为西航第十一期轰炸机专业最优秀的学员，王立鹏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分配到这里，这里有机场吗？
同时车外的一切也发生了变化，铁路两侧沙丘上劳作的囚犯变成了穿着军装的军人，那些穿着沙黄色军装的军人大都背着枪，看着车外的一切再将这里的位置相联系后，王立鹏猜出或许这里是一处保密级别非常高的秘密军事基地。
一个月来西科斯基正在全力改造自己直升机，以让其更具实用性。但使始无从下手，而眼前的这些图纸和资料无疑给自己指明了方向，但随即西科斯本原本作为直升机发明者的那种兴奋之情同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有人比自己更早发明了直升机？他为什么把这些资料交给自己。
将教育发展基金会的帐号卡片递给对方后，完成任务的侍从官随即和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西科斯基道了别。
李定一扫视了眼前的这二百余名飞行员和机械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今天把自己的兵盼来了。
在基地周围的绿化带内，鸟儿飞来了，沙鼠、狐狸和野兔等动物也不时出没于丛林中，如果不看周围的环境，人们很难发现自己是身处沙漠之中。
“叭叭！”
仅仅只听它的名字，所有人都能从中感受到他的威力，“蹂躏者”仅仅只是在离中想象一下，这些的年青人就禁不住兴奋的嚎叫起来，他们之前显然没想到自己将会驾驶这种大型轰炸机。
在新疆的腹地有一片世界第二大沙漠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它维吾尔语意思是“进去出不来”，不过更多的时候，人们通常称其为“死亡之海”。“死亡之海”这个词的由来是怎样的呢？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1895年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曾说了一句代表他心声的话“从没有哪个白人的脚触到大地的这部分，到处我都是头一份。”
“空军不是在准备战争，而是用一种科学家的方式的去计划着如何达到最大规模的杀伤！无论是在空军或是陆军之中，他们现在和过去最大的不同，就是把战争演变成了一种科学，他们依靠大量的实验数据以期达到未来的最优！”
“是！长……官！”
“欢迎大家来到918基地！我是第52轰炸机联队的指挥官李定一中校，
hｅｔｕshu•ｃｏm.ｃｏm是你们的直属指挥官，从今天开始，在未来几年中这里将是你们的家！在这里你们所有的对外往来通信，都将接受严格的拆检，不要和我谈什么私隐！在这里保密是第一位！明白吗？”
在王立鹏等人跳上卡车朝机场宿舍驶去的时候，几十辆满载着货物的卡车在出火车站后，便沿着狭窄的柏油路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918基地并非只是一座机场一个基地，而是一个综合性的联合基地。
“翰墨！”
头顶上掠过的数十架巨大的四发轰炸机，把王立鹏惊的久久不能言语，空中的飞机显然要自己曾经驾驶的H—2型全金属结构双远轰炸机要庞大出数倍之多，以至于当它们从空中掠过时，王立鹏甚至可以有种乌云掠过的错觉。
“明白！长官！”虽然在回答的时候所有人眼中都透着些许疑惑。
“蹂躏者轰炸机！”
“或许自己应该给他一些帮助！”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后，车厢内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喜的叫喊声，顺着那人的手指的方向，人们看到远外数公里外，在一片金黄色的沙海之中，赫然出现一片郁郁葱葱的植被区，绵延数公里的绿色地带不同于铁路两侧的那些底矮的沙漠灌木，他更像是一片小丛林，尽管似乎仍显得有些底矮。
随即李定一的一句话把这些年青人兴奋的叫喊声一棒全打了下去。
望着机场上的数量繁多的轰炸机，王立鹏终于明白为什么空军的轰炸机联队会缩编，每个联队只保留12架训练用轰炸机，整个空军只有七个满编的轰炸机联队，并不是因为经费不足，而是因为经费全部被用来采购这种秘密的大型轰炸机！
看着在那里玩耍的父子二人，又看了一眼餐厅旁带笑的佣人，陈婉云接过儿子，用似似责怪的口气看了眼司马。
刚一展开《西北实业报》，司马就注意报纸头版的那架钢管结构的有些丑陋的飞机，这架飞机看起来很熟悉，应该说非常熟悉！是直升机！
“这是……我可以知道这是谁设计的吗？”
婉云的提醒让司马一愣，这几年元旦后、春节前，司马都会以休假的名义去中俄边界地区的库苏古尔湖庄园内呆上五、六天，实际是去和自己的另一个家庭团聚，这对安娜还有彼得的弥补。这也是司马唯一能做的事情。
“长官，我有问题！”
918基地，这个基地名是司马亲自为空军的几处保密基地定下的代号，无论是“918”或是“77”亦或是“813”、“128”这一切均是源自于历史，这些秘密基地的设立所针对的目标正是日本，所以才会定下这些代号，复仇的怒火将从这些秘密基地聚集。
H—17“蹂躏者”轰炸机是空军的一张王牌，在其完成试飞后，为了制造这种大型轰炸机，中华航空企业甚至利用政府投资将生产工厂迁移至远离西北数百公里保密工厂，参与飞机组装的工人都签定了严格的保密协议。即便是在飞机组装完成后，也是在夜间飞行位于蒙古、新疆、青海、甘肃的数处秘密空军基地，918基地不过只是其一而已。
二十多年以后，侯泽森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提到自己的这次经历，描述着当时进新疆他眼中新疆的另一番情景。
清晨，起床后稍做收拾，司马便朝餐厅走去，在下楼时听着陈婉云的笑声和婴儿的吱呀声，司马的心头涌起一种只有家庭的温馨才能带来的幸福感。
《西北实业报》在头版用半幅版面的篇幅报道了西科斯基公司进行直升机试飞，并配以了大量的试飞照片。
看着有些熟悉的眷村，王立鹏在心中想到，但心中所想到的更多的问题却是家乡的父母，儿行千里母担忧，正如长官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休假那是不是意味着在未来几年hetushｕ.ｃｏｍ•coｍ中再也见不到家中的父母，想到这王立鹏的心情不禁沉了下来。
站在第一排的王立鹏目光呆滞的顺道面前的长官。
“这是中华教育发展基金会的帐号！如果西科斯基先生愿意的话，可以在任何时候向汇去一万元！作为专利的使用费用！”
这条窄轨的工矿铁路和所有的窄轨工矿铁路一样，永远不会被标注在地图上，这只是属企业的小铁路而已。至于这些刑期至少在二十年以上的囚犯，则是企业为降底运营成本雇佣的特殊工人而已。
跟在侯泽森身后的军官翻开一份计划书汇报道，学习自德裔移民的精准在西北的各个方面都有充分的体现，而空军更是将其用引用自各个方面所有的一切规划都严格的遵从计划，精确度以分计算，绝不容许任何拖误。
尽管并不愿意过多的介入目前西北科技研发，但司马却觉得给稍微他们一些提示，往往会取得事倍功半的效果，在此之前已经取得很多的先例。
李定一的面色一沉。“说！”
尽管已经快七年了，但司马并没有改变刁口的毛病，甚至因为享受了几年美食关系还变得更加刁口了。
“哦！等过几周，我会抽时间去的！”
“火车过了穿越蒙古时，越走越荒凉，但到了新疆之后，看到这里绿化很好，沿线有啤酒花、葡萄等绿色植物，挺好的！到了库尔勒后，感觉比想象的要好的多，想象的库尔勒是没有人烟，没有植被，什么都没有。”
“你们快看！快看那里！”
“今天吃什么！”
眼前这个军人模样的年青人的回答让西科斯基一愣，既然对方并不愿意回答自己，出于礼貌西科斯基没有再追问下去，但为了避免未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提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专利。
“这里的生活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乏味！”
“先别兴奋那么早，你们要注意到一点，在未来的几年中，你们没有休假外出的权力！你们的假期只能在基地内度过，你们和家人的联系只有写信一途。你们要记住一点，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未来总有一天，你们会为曾经在这里服役而感到自豪和庆幸！明白吗？”
“这些技术竟然只需要一万元！而且是向慈善基金会捐款！”
“再见！希望早日见到的新飞机的试飞！祝您一切顺利！”
整个试验是一个由简到繁的过程。最初空军的技术部队建造了一些居民模拟建筑进行了初步测试，比如新型燃烧弹和炮弹的穿透能力以及穿透后在房间内的表现等等。在进行这一切的同时，他们还在试验靶场进行了更为详细的测试，重点考察新型燃烧弹对工业建筑及相关工厂设施的破坏性，比如工作台，包装箱、储藏箱等等。
拿着图纸查看着工程进度的侯泽森对身边的联络军官说道，这个工程侯泽森享有一切优先权，甚至于在没有雪松的情况下，空军动借用军事优先权，通过特设机构从日本进口了整整一船雪松。
在距离火车站60公里外在一片被推土机推平的开阔沙地上，有一个类似于村镇的小镇，在小镇的道路两侧，在技术人员的指挥下数千名的工兵正不断的建造着各式各样的建筑，如果有陌生人来到这里，会心生一种借觉这个小镇似乎像是一个日本城镇。
“其它还有什么问题吗？”
“长……长官，这……这是什么型号的轰炸机！”
收起图纸看着那些忙碌的工兵侯泽森在心中想到，对日本作战，对于侯泽森这个曾在日本遭受歧视熟知日本人心理的人而言，向来是举双手赞同，但让侯泽森无法适应的是空军准备这场战争的方式，太过于科学，来到基地的一年来，侯泽森从其他人那里获得了太多内幕。
就像当中华航空企业的B—17轰炸机和于氏航和图书空的DC—3运输机的仿制完成之后，两家企业依靠这两型飞机已经成为全世界最先进的企业，但在他们的挤压下，其它依靠自主研发的企业已经到了举步唯艰的局面，如果不是自己要求国会通过对航空制造业提供政府补贴，恐怕目前西北的数十家航空器制造企业很难生存下来。
报纸上报道的西科斯基公司制造直升机的报道，让司马一惊的同时又为之一喜，西科斯基显然已经找到了适合他的行业，无论是作为西科斯基公司最大的股东或是官员的身份，司马知道西科斯基现在发明的直升机具有非乏的意义，如果两年前的海原地震时，当时陆军已经拥有了直升机，或许不会死那么多大，毕竟飞艇太过于庞大，用于人员搜救并不合适。
“天！这里至少有几百架大型轰炸机！”
“在这里……所有的番号都与空军其它轰炸机联队重复！如果你们见到自己曾经服役的联队番号，不需要惊讶，因为那绝不是你们曾经服役的部队！”
报纸上的报道让司马嘴角一扬，一直以来的之所以未将直升机列入发展计划，原因非常简单，司马希望可以遵循循序渐进的发展方式，过多的引入后世的科学技术无疑可以加速国内的技术发展，但是在另一方面却有可能扼杀国内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
在吃早点时，司马拿起餐桌上的几份报纸看了看，报纸是了解外界的发生的一切最好的工具，拥有“新闻法案”保护的国内报纸，从来都是监督社会的最好工具，从这里司马可以了解到官员们并不愿意汇报的事物。
摊开眼前的图纸，西科斯基眼前一亮，蚌壳式的前舱门、机舱后面三角形的流线部分、在尾旋翼下方下反的小翼、平滑的丰|满的机身、布置于机首的大型发动机，这一切无疑都是自己想都未曾想到的，作为一名飞机设计师，几乎在瞬间西科斯基相信在结合了这些技术后，自己的直升机无疑将会得到充分的完善。
而在窄轨铁路两侧可以看到在武装人员监管下正在更换着防沙草方格的苦役犯，并在草方格间补种着沙棘之类防沙作物，正是这些苦役犯的日夜不休的劳作以及滴灌这一最新技术的应用，使得这条通过沙漠腹地小铁路的行车安全得到了保证。
显然侯泽森并不知道，其实毁灭本身就是一种科学，这种科学的根本在于如何用少的成本去远成对目标的毁灭，而正是侯泽森所参与的试验的根本目的。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所看到这片沙漠森林，是数十名技术人员经过精心的研究筛选后，选择的70多种适宜在沙漠生存的花草树木，并在这处位于死亡之海腹地的基地周围建起了这处面积多达万亩的“生物圈”。红柳、梭梭、刺槐和沙拐枣等沙漠植被，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一直观察着车外的王立鹏注意到小火车似乎转向其它方向，王立鹏隐隐猜出这应该是那条工业铁路的支线，或许自己将要到达的基地就在支线的尽头。
“……日本人只用木和纸来建筑房子，其实这是一套实用建筑学，一种将现有资源运用到生活上的智慧表现。日本经常发生地震，选用木材建屋，是为了一旦发生事故导至房子倒塌时，也不会造成太多及太大伤亡。在日式建筑的主要使用两种木材一是扁柏二是雪松，后者用在房屋的框架方面，这两种木材我们有充足的供应，除了屏风与门，我们还需要大量的和纸！方上尉，今天和纸还有那些榻榻米可以运来吗？如果没有和纸的话，我想我们很难保障的两天后的试验！”
他俨然一副征服者的姿态，自感是沙漠里的君王。在接下来的探险中，他的探险队几乎全军覆灭，仅剩他一人狼狈地爬到和田河干涸的河道，一泓泉水救了他的命。因此，他给了和*图*书塔克拉玛干“死亡之海”的别名。
“像鸟儿一样腾飞是人类不断追逐天空的梦想，也正是这种梦想使得我们依靠科技的力量，拥有了诸如飞艇与各类大小飞机，但这些飞行器却无法满足我们真正像鸟儿一样腾飞的梦想。但昨天鄙人于西科斯基飞机制造公司见证了一场人类航空史飞跃，在西科斯基先生和其公司内多名设计师的努力下，人类实现了数千年来的梦想，像鸟儿一样腾飞！”
在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后，侯泽森便卷着铺盖接受了空军的征召，随后茫然无知的带着老婆孩子来到基地，以完成征召时长官对他说的“事关国家国防安全的国防工程”，构建一处日本式的城镇。
这些年青的飞行员来自空军现有的公开的五十二个轰炸机联队，他们大都是各个联队之中的最精英，他们加入空军的理由同样是各种各样，尽管他们的爱国之心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他们加入空军的动机同样是各种各样的，空军飞行员是受人尊敬的职业、津贴高、受到女孩子的追棒等等。
“要到元旦了！”
“长官，我是空军轰炸机部队第五十二联队少尉飞行员王方亚，请问五十二联队什么时候从广东调防至这里！”
这里是918基地的试验靶场，这座拥有数百座日式建筑的小镇不过是只一个测试平台而已，空军需要在对日轰炸前，就作好一切准备。建造这样的完全仿真的日式城市建筑，进行模拟空袭可以提供足够的数据，以保障未来轰炸的有效性，同时选择最有效的武器。
在绵延的沙海中一条窄轨铁路上，一列拖曳着几十节车厢的小火车咣咣作响的缓速行进着，小火车的客货车厢以及油罐车都被涂成绿色，咋一看去就像是沙漠间的巨大的绿色爬虫。几年前中国石油公司在这片死亡之海的腹地发现了石油，并建成了一个年产几十万吨油田，这条运油的窄轨铁路正是因此应对而生。
“这……这是飞机吗？天……”
侯泽森想起在俱乐部内和其它工程师谈话时他们说过的一句话，科学！这是一个关键，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被征召，参加这一个旨在毁灭的科学试验。
看到坐在婴儿椅上的儿子在看到自己后兴奋的拍着手叫着自己，司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身为父亲才会有的笑容。
没有休假、不能外出！
“这就是你们的未来的将要驾驶的H—17‘蹂躏者’轰炸机！你们曾经驾驶的H—1或H—2在他的面前不过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
“口喊着中日友好，但却早已磨刀霍霍，这或许就是国与国之间最真实的关系写照吧！”
H—2型轰炸机是中华航空企业在于氏航空YC—1型双发运输机的基础上改选的轰炸机，是现在空军主力轰炸机，受限于有限的采购经费，每个联队不过仅只装备十二架，整个联队的所有的飞行员都需要用这十二架轰炸机的进行训练。
“直升机！有点儿意思！西科斯基？”
燃烧弹采用迫击炮抛射以及空投多次方式进行试验，那些空军征召的工程师们仔细测试了不同落点、距离等等对上述物品燃烧效果的影响，甚至还建立一个相关数学模型来分析模拟对一个标准厂区的燃烧效果，而自己领导的这个模拟村的建设是空军为了进一步验证轰炸的有效性而特意建造的，工程从去年就已经开始，直到现在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接近尾声，建造这个拥有上千套日本住房以及数座工厂的日式城镇，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毁灭。
在火车驶入这片“沙漠绿洲”之后不大会，火车停了下来，透过车窗，这些好奇的飞行员们只看到一座简单的车站，车站上有一些简单的装卸设备，更多的则是荷枪实弹军人。
“当然……当然有用，买下这些专利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