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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挂着准将军衔的军官看着远处那架在他眼中已变成金质飞机的轰炸机，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旁边油条摊上的女老板同样感觉今天似乎有些不太正常，这条辅街的早点生意靠的是拖拉机厂下夜班的工人，他们不下班，街边的摊位很有可能的就不会开市，而按照规定，街边的早点摊只能开到10点，10点后他们就在收摊、清理街道。

福田拖拉机厂是原规划建设的重型机械厂，重型机械厂以及三十余家配套工工厂是西北第一个总投资超过一亿西储券的大型工业项目，整个工程项目的规模甚至达到需要单独建立一个子工业区级别，其一期工程占地面积高达5000亩。

女孩有些诧异地问道父亲，今天是周末，自己才会过来帮父亲干活，那曾想到现在竟然还没开市。

“你确定它真的有这么贵？你是不是漏掉了一个小数字！”

以国科委提供的设计图纸为基础进行的“火烈鸟工程”对于中华航空企业意味着什么，恐怕没有人比亲自主持整个设计制造过程的洪峰更为了解，他的设计思路给洪峰还有每一个参与其中的设计人员都打开了另一扇大门，这个工程和顺利实施，使得中华航空企业无论从飞机设计或是制造以及流程监管上都进步二十年以上。

尽管对802型拖拉机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但作为第一辆福田802型拖拉机的驾驶员的魏国范，在踩着履带进入驾驶室内，手一握的操纵杆，掌心便冒出了汗水，福田厂的第一车竟然是自己开出的！看着一旁记者在冲着驾驶室拍照时，魏国范便冲着其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见经理走了过来，公司公关科的科长便悄声对经理说道。

就在这时电台内传出“火烈鸟”的机长的汇报。

坦克！履带式拖拉机等于坦克，现在国内可以大规模生产的履带式拖拉机，那么国防军扩大坦克部队的前决条件就将得到满足。在路上碰到的装备处的孙晨显然应该是带着任务来的。

见对方眼中的诧异，张镇国笑着开口介绍道身边的一名上校军官，随后张镇国便退出了会客室，接下来的会谈并不是自己应该参与的。自己来这里只不过是碰到一个老熟人而已，听说拖拉机厂今天投产，才过来看看，张镇国知道在一定程度上，拖拉机等于什么。

“天！”

秦国镛长吸了一口气，才报出了一个足以吓死所有人的数字。

一个月前，共和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计划中的重型机械厂正工更定名为“福田拖拉机公司”，是西北公司控股的重机集团的下属全资子公司。此时的福田拖拉机公司尽管只不过完成一期工程，但是厂区连同居民社区，却已形成东西五公里长、南北四公里宽的建筑群，在厂区内与京绥、张恰铁路相连通的厂区铁路有26公里长。工业区内大选楼群林立、绿树掩映，大片的街区连街跨小巷其间分布着大量的公园绿化带，俨然是一座新城，一座城中之城。

“通知基地，准备一架飞机！我去京城！”

仔细的抹布抹着碗的中年男人朝远方的拖拉厂望了过去，但在这里很难看到拖拉机厂，摊位区距离的拖拉机厂所在的工厂区隔两条街道，正是这些街摊为庞大的重机工业区带来些许喧嚣的气氛。

此时数十名公司的地勤人员和技术人员正在对这heｔｕsｈu.ｃｏm.ｃoｍ架庞大轰炸机进行最后检查，今天“火烈鸟”将第一次在空军的高级军官面前进行展示，这是世界上最庞大、最复杂的一种轰炸机，它地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很多人而言，几乎等于一个奇迹，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王志刚收起的眼中的惊叹，随后开始脱去身上衣物，若无旁人的在机库内换上皮质飞行员，甚至还特意戴上了过去边防空军军帽，王志刚有些迷信，认为这顶帽子是自己的幸运神，可以保佑自己。

这一天对于福田拖拉机场而言，是一个节日，因为拖拉机的锰钢履带为造成路面的损毁，第一批生产的24辆802型拖拉机仅只是在工厂内绕厂一周，成千上万名工人站在厂内道路两旁，看着他们生产出的第一批拖拉机，喧嚣而喜庆的场面直到公司经理刘卿临亲自将二十四台福田拖拉机的车钥匙交给他们的用户，来自西西伯利亚的荣民福利社的代表后，驾驶员们将二十四台福田拖拉机开到厂区铁路货场后，庆祝会才宣告结束。

拖拉机！坦克！

“长官、长官！”

听到这个价格的郑培林此时心中却掀起了阵阵狂澜，三架轰炸机的造价甚至超过海军的大型驱逐舰！海军只需要几十艘上百艘大型驱逐舰，而在未来如果要完成总理交予的任务，空军却需要上千架甚至几千或许更多的大型轰炸机！仅买飞机就需要几十亿元！国会不久前通过的共和九年的军费预算不过仅只有18.5亿！空军今年的预算不过仅只有3.5亿！只够买500架轰炸机。

张镇国向面前的刘卿临作着自我介绍。

“我们已经到达目标上空，请求批准投弹！”

前脚迈进的机库的大门，尽管已经是无数次目睹机库中的这架庞大的四引擎重型轰炸机，但每一次看到它的模样，看着铝制的机身在机库大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的银光，都让王志刚惊叹不已，此时机组十名成员已经全部到齐了。

周围的记者听到刘经理的话后，纷纷在记事本记下他提到的那句“产能相当于美、英、法三国总和！”以及“远远领先世界三大列强”，有什么比这更能吸引读者的目光。

不过好像自己并没有听到风声，按说如果是真的带订单的话，自己应该比他孙晨更早知道才对！在候客室内的张镇国站在窗前朝外望去，有这里可以看到厂区专线铁路旁的那个规模庞大的货场，货场上的那些拖拉机使得货场显得有些空旷，一台拖拉机已经被吊机吊至半空，准备装上前往俄罗斯的列车。

早起的、通宵达旦的小贩们，凌晨天尚未明时便顶着严寒纷纷在路边规划的摊点上摆出生意，组成了清晨时喧闹的长街，对于小商贩，西北市从没有试图将他们赶尽杀绝，毕竟商贩是城市的一部分，只不过对他们进行的一些规划而已。

上午九时，机库的卷闸门在电动机的带动下缓缓收起，完成了地面检查的“火烈鸟”在一辆CA—10型卡车的牵引下，被迁引至机场跑道中央。

“他陈大哥！你看着没，今个的天麻糊亮，那些换班的工人就进厂了，比平常早了一个钟头都不止。这换班的早到了，这下班的怎么到现在还没下班。”

“郑司令，火烈鸟工程我们公司投入的研制经费总计为489.5万，其中空军划拨的研制经费为213和图书.68万元，其余均为公司承担……”

终于在人们的欢声笑语和雷鸣般的掌声中，第一批24辆福田802型拖拉机徐徐驶出总装配线，这标志着福田拖拉机公司一期工程的正式完工。

“长官！您这是……”

一周前，刘卿临就接到公司的通知，国防军装备处将会派人前来恰谈的订单。不过刘卿临并没想到他们今天就会到。

“当然，郑司令，您知道的这是试验机，通常都是批量生产拍造价的两倍以上。”

或许不久之后，从这个货场装上火车的将不再是拖拉机，而是国防军急需的坦克，到那时……张镇国不禁在心中憧憬着未来国防军实现机械化场面，那一天或许并不遥远……

一直地注视着飞机的副驾驶员聂兴波用余光撇见王志刚进入机库后，似是自言的轻声说道。

共和

“卖旧飞机！”

和记者们抱了个歉后，刘卿临便朝会议室走去，作为福田拖拉机公司的经理，刘卿临多少知道自己的公司一方面是拖拉机生产厂，而在另一方面，同样是公司下属的数百家国防企业中的一家，而且是国防重点企业。

“……如果大批量生产的话，价格会进一步降底！”秦国镛试图劝说眼前的这些将军们接受这种“天价轰炸机”，并向他们解释这只是试验生产，价格高是很正常的事情。

进行“跨海轰炸”是国防空军的沿自边防空军的建军思想，研制远程重型轰炸机就是这一思想的产物，现在重型轰炸机出来，绝不能因为资金的问题耽误了它的服役。

“长官，火烈鸟使用四 具X—13—900型星型发动机，900型发动机是目前西北动力制造的最新型的大功率发动机起飞功率 930 马力，1500米为824 马力/4267米775 马力。得益于大功率的航空发动机，火烈鸟在4267米高度时最大时速 412 公里，着陆时度 112.6 公里，使用70% 功率巡航时速 349 公里。实用升限更是达到惊人的 9327 米。爬升至 3048 米耗时 6 分 30 秒。最大航程 3862 公里（载弹 1814 千克），其空载航程为5342 公里。飞机空重 11097 千克，正常起飞重量 15822 千克，最大起飞重量 19323 千克。翼展 31.63 米，全长 20.83 米，全高 5.59 米，翼面积 131.92 平方米，装备有10挺 12.7 毫米自卫机枪，每挺携弹 1000 发，机鼻、机背、机腹球型炮塔和腰部两侧机枪支架各装一挺。内部弹舱最多可挂载 3629 千克炸弹。”

“这位是国防军总装备处的孙处长，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国防空军飞行试验中心，金色的晨光挥酒在试验中心的机场上，在机场两侧的停机坪上，数十架闪着铝色的战斗机、试验机将金色的阳光折射出一道耀眼的波澜。尽管中俄战争的宣告结束，空军已经停止了进一步采购旧型飞机，但是却没有停止对新型飞机的采购，中国几乎每一个有研制能力的飞机制造公司都在应国防空军的要求，研制新型飞机，以争取来自空军的订单，最终这些飞机都将被送到戒备森严的国防空军飞行试验中心进行试验，在这里进行各种试验。

“嗯和*图*书！郑司令他们今天也会来试验中心！”

“三架飞机的生产造价是186万元，平均每架为61万元！”

正在试图解释着的飞机造价的秦国镛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培林出言打断。

停好车之后，王志刚便朝着机场边的机库区走去，在其中的一个机库外数名荷枪实弹的军人似乎是在保护着什么，看到那个的密闭的机库，王志钢的嘴角露出此许微笑，然后从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套在脖子上，王志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将成为“火烈鸟”的首席的试飞员，纯属意外，如果不是公司的首席试飞员在驾驶自己的飞机时发生了意外，现在仍住在医院中，恐怕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自己。

从街边的摊位上传出的清脆的女贩地喊着，蓦地被一个男子粗犷的，吆喝糊辣汤的声音压住。因为这里远离居民区的原因，所以他们尽管可以放声高喊，要知道一会可几千、上万名下夜班的工人从这里经过，在厂子里忙活了一夜的他们，兴许早都饿了。

“秦经理，我要知道的是这三架飞机的实际造价！”

根据的空军派驻企业的技术人员回报，“火烈鸟”已经达到投入实战的水平，那几名技术人员甚至汇报，能够击落火烈鸟的战斗机恐怕还没有被人类的发明，正因如此，郑培林才会这般提问，如果价格合适的话，郑培林会把空军现在的轰炸机全卖掉，全部换成“火烈鸟”。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连日的阴雨照射在试验中心机场上时，中华航空企业的一级试飞员王志钢中尉开着自己新近刚购进的225型轿车，在经过多道关卡的检查后，缓速驶进了试飞机场距离跑道不远的停车场，红色的轿车在一群军方以及黑、银灰、蓝等稳重之色的汽车中显得有些另类，不过这正是王志刚要玫红色的原因。

在按下启动电钮后，802拖拉机58.8千瓦的四冲程柴油机顿时发出震耳的轰鸣声，排气管喷吐着柴油黑烟，尽管座椅具有减震功能，但魏国范不知道是柴油机工作时的颤动或自己过于紧张，以至自己的身体都跟着柴油机工作的节奏而微颤着。

此时显得踌躇满志的拖拉机公司经理刘卿云，一边上着楼，一边朝向跟在身后的记者介绍着福田拖拉机厂，福田拖拉机厂是共和六年西北公司制定八大工业项目中投资规模最大的一个，也是投产最晚的一个项目，同期工程早在去年就已经投产，只有福田拖拉机一直拖到现在，相比于其他项目，福田厂需要的太多的专业设备。

话一出口，秦国镛就注意到身边的包括郑培林在内的空军的将军们，都用一种“你在抢劫”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是连忙开口解释道。

“嗵、嗵、嗵……”

而沉浸于公司投产的工人和中外技术人员并没有留意到，庆祝会上同样面带喜色的几名军官，他们的脸上同样带着难以言状的笑容，其中的一名中将军官的双眼在望着那二十四台拖拉机时，几乎带着垂涎已久的目光，在庆祝会刚一结束，这几名军官便朝公司办公楼走去。

“农业！我们公司生产的第一批二十四辆用户是西西伯利亚荣民农场，就是前远征军官兵退役后的安置农场，他们人均分得土地高达400亩，如果依靠传统的耕种方式，这些土地只怕会大规模抛荒，但使用拖拉机，一个人一天就能耕种几百亩地！和图书”

“油茶，油茶——”

今天是福田拖拉机厂投产的日子，在过去的两年中，为了保障“重机厂”的顺利如期完成一期工程，来自德国、美国的技术专员和2.8万名工人一起，在这片过去属于蒙古王公的荒原上日夜不停的工作者，在数百名美、德技术专家的指导下，西北的技术人员和工人，一边建设着厂房，一边作生产准备，基建、设计、设备的购置、生产与安装，甚至于还特意建了一所技工学校以培训从全国各地招募来的数万名工人。

“你好，刘经理，在下张镇国！”

当路边的早点摊在期盼着拖拉机厂的夜班工人赶快下班的时候，此时福田拖拉机厂内却是一片欢天喜欢地的模样，此时这座始建于共和六年，亚洲第一家拖拉机厂内挤满了下班后仍然留在这的工人和技术人员。

将照片装进“火烈鸟”的资料袋中，郑培林对自己的副官吩咐道，去京城找总理，让总理批付特别采购经费，尽管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但是空军如果要在未来完成总理布置的任务，就必须要在战前装备的足够的“火烈鸟”轰炸机。

“秦经理，目前贵公司制造的三架火烈鸟的造价是多少！”

郑培林默默的在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词语，同时在心中酝酿着说服总理批准特别的采购经费的理由。

“批准投弹！”一直站在电台边的总设计师洪峰拿起话筒命令道。

两个多小时后，已经离开试验中心的郑培林坐在车上看着手中的照片，久久不能言语，照片是航拍的轰炸靶场照片，从照片上看靶区附近所有的建筑完全被摧毁，这时一架“火烈鸟”造成的破坏，或许它不应该叫“火烈鸟”，而应该叫“蹂躏者”。

“哦！秦经理！如果的未来你们的造价格能够压缩20万元以内，我向你承诺，今年年年空军将采购至少1000架‘火烈鸟’轰炸机！”

“各位记者朋友，非常抱歉，这真是片刻不得闲，这不那边还有些事让我过去一下，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公关科的赵科长会回答你们！”

一个年青的女记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对于履带式拖拉机国人并不陌生，至少在报纸杂志上可以看到工地上的那些系出同门的推土机。

“如果战争爆发，我要空军的轰炸机群把炸平整个日本！”

“……随着一期工程的完工，福田拖拉机厂已经具备了年产15000台拖拉机的生产能力，11个主要生产车间，81条生产流水线，在我们的总装配线上，每19分钟，就有一台拖拉机下线！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尽管我们目前只完成了一期工程，但是我们的履带式拖拉机产能，已经超过目前美国、法国、英国的总和，可以毫不锋犹豫的这么说，在拖拉机制造和生产上，我们已经远远领先世界三大列强国家！而且到明年，三期工程完成之后，福田拖拉机厂将达到每5分12秒生产一辆拖拉机的设计生产能力，当然这只是设计产能，未来我们的产量将根据市场的需求进行调整。”

20万元一架轰炸机，空军采购800架就需要近两亿，按照现在的军费空军除非不吃不喝才有可能买下一千架轰炸机。所有人都被司令的决定惊呆了，现在可不是战争时期，空军可以临时决定增加采购经费，今年空军的采购经费不过只有几千万元！

试验中心铁丝网隔离墙塔ｗwｗ•ｈetusｈｕ•ｃｏｍ•ｃom楼上的警卫在看到机场上的那个泛着银光的庞然大物的时候，正在点烟的警卫目光呆滞望着那个怪物，机场停机坪上的那些战斗机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这名警卫并不知道，当这架四引擎的火烈鸟在昨天缓缓盘旋在试验中心的上空时，当时机场上的军人都被惊呆了，如果不是看到机翼上的空军军徽，他们或许会派出战斗机拦截这架庞大的轰炸机。

作为“火烈鸟工程”的总设计师的洪峰指着机场上的轰炸机向空军司令郑培林作着介绍，尽管这些数据早已在公司进行过近百次试飞后，就已经上报给郑培林，但在这个时候的洪峰仍然忍不住向其再一次介绍着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意思的数据。

“经理，有几位来国防军来的长官在会议室等您！”

“谁知道！兴许是厂子里有什么事吧！”

随着一阵轰鸣声，看似庞大而笨拙轰炸机异常轻盈的飞向空中，很快便升至千米空中，原本在地面上看起来如笨拙的粗木一般的四发轰炸机，刚一升出即展现了他那优雅的轻盈，望着他在空中作着机动，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轰炸机的空军的高级将军们，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有人注意到郑培林的呆滞后便轻声提醒道。

福田拖拉机厂总装车间，此时平常严禁闲杂人等进入、规划整齐的车间内此时挤满了数千名围观的人群，这些人都站在总装车间地板上那两条白线后，此时人们的目光都投入到崭新的总装线24辆的涂成桔红色的福田802型履带式拖拉机，这是福田拖拉机公司的第一种产品，其原型是后世东方红802型拖拉机，亦的目前西北全长最广泛的一种拖拉机、推土机。

郑培林回过神后，语气异常肯定的对秦国镛说道。

“很庞大的飞机不是吗？”

听到这个名字，刘卿临一愣，随即在脑中浮现出报纸上曾提到过的这个年青的中将，他可有一外号“张家口屠夫”。他来公司干什么？也算是公司老人的刘卿临知道国防企业通常只和装备处的军官打交道。

在一个卖早点的摊子上，穿着校服的女孩朝着远处重型机械集团大楼上的大钟看了一下，已经到八点二十了，若是在平时，此时这街边的摊位上恐怕早已坐满了吃早点的工人，虽然重机工业区的很多工厂仍然在建设之中，可很多先期投产的工厂自投产起就和其它的工厂一般，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的生产。

“大，怎么今天都到现在了，厂子里的人还没出来！”

“就像战斗机一样！”

“刘经理，请问拖拉机除了在工程建设上被广泛应用之外，还可能应用到什么地方？”

共和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农历腊八节。

空中的轰炸机出色的表演让郑培林坚定了先前的决定，之所以作出购买800架轰炸机的决定，实际上是因为目前英国、法国、美国甚至包括德国已经多次要求希望获得大量的H—1型轰炸机，为结束战争对同盟国本土实施战略轰炸，H—1轰炸机在俄国的出色表现就是最好的广告！如果把空军所有的H—1型轰炸机卖掉，完全可以得到足够的经费采购的“火烈鸟”，但前提是造价必须降到20万以内！

“轰……”

“轰炸机！跨海轰炸！日本！”

望着的机场跑道上正在加装燃料以及炸弹的那架编号为AZ—00003，郑培林问道的身边的中华航空企业的经理秦国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