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210章 后果
“靠！牛啊！”
人才！
朝后视镜看了眼，朱大民拿起车上的对讲机，51区总有着外界没有装备，像这种黑色的小型手持对讲机，在外界绝对看不到。只是在对讲机侧有个银色的铝盒，铝盒是铝热剂炸弹，一但发生意外朱大民必须要第一时间消毁对讲机和部分保密设备。
听着前辈的回答，再看一眼他的表情，魏良友知道前辈恐怕很难收手，至少在他直接接触到真相之前，绝对不可能放手。
尽管从照片上看照片是汽车调整行驶时，但上面的两人拍的非常清楚，以至于让王鹏心生向那名偷|拍者学习的念头，高速行进间偷|拍还能拍的这么清楚的确是门手艺，整个三处能做到这一点不超过三人，而王鹏恰在其外。
“国科委技术研究所究竟在什么地方？”
逮捕的过程非常顺利，无论是面色煞白的赵旬潜或是已经浑身瘫软的魏良友都非常配合，甚至在特工出示逮捕令前，两人就顺从的伸出了双手。
南方再一次问道这个已经问了无数次的问题。
想到曾经在报纸上看到防间常识，魏良友朝驾驶位上的前辈看去，自己进入报社之后就跟在赵前辈的，他是间谍吗？魏良友不禁有些迷惑。如果不是间谍为什么要窥探国家机密，违反保密法案？
知道已经躲不开的赵旬潜声些乞意的对总编说道，他们来的太快了，快到自己都没有时间去和家人道别。
摩托车再次从赵旬潜车旁驶过时，赵旬潜和魏良友两人才看到与自己的车保持均速摩托车，车上两名戴着黑色全封闭头盔的骑手，车骑手朝着摩托车看了一眼。
听着对讲机内传出的声音，朱大民看了下后视镜，峰鸟和轿车在同一线行驶。
调查部三处，在调查部内部名称为“西北内部安全处”，从其名称中即能看出其职能所在，负责西北内部安全事物，在联议会成员省内行使反间谍以及相关的安全事物。
“你们是什么……人……”
“西A2368，根据交通处登计资料显示，车主赵旬潜，现年27岁，河南郑州人。系《向导报》记者……”
穿着格字呢短大衣的魏良友望着国科委入口处的宪兵，心中不无忧虑的担心道。虽然刚来西北不到半年，但魏良友却知道西北法律的严酷，如果因为触及保密法案而身获牢狱之灾，那自己的一生可就全完了。
“调查部办案！所有人立即这止工作，这里由调查部暂时接管！”
“割了猫爪割了！”
“小魏，明天！明天咱们就收手！”
“赵前辈，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违反保密法案？”
“叮！”
“他们来了！”
为此建立一系列的研究所就成为了西北的目前最重要的工作，这些研究所除了从事基本技术的研究之外，还吸引一些“成熟”的他国先进技术，当然这些技术都有选择性的大都为20年代至30年代的成熟技术，研究这些“成熟”技术并将其应用于实际是这些研究所的工作重点。在西北平均每个月都有一家研究所投入使用。
《向导报》位于西北115大街175号比科大厦四楼，《向导报》不过是西北近百家大小报社中的一家，每天的发行量不过万份而已，在西北几乎没有什么知名度，甚至于从来没有人注意到比科大厦电梯入口处的那个《向导报》报社的铜牌。
《安全保密法案》是西北知名度最为广泛https://www.hetushu.com.com的法案，在不断的宣传下西北各行各业都知道安全保密工作的重要性。尤其是企业大都建有完善的制度，以防止商业间谍或敌国间谍获得工业技术机密。但更为人们所熟知的却是国家机密保密法则，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窥探国家机密。在西北一直有一种观点，只有间谍才会窥探国家机密。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如果他们真的不是间谍的话，我们一定会为他们主持公道！”
纪风郑重其事的交待道，如果不是……或许纪风更愿意把报社的一切先拿回部里，然后一样一样的检查之后再送回来。
在两名目标人物被带出南方的办公室后，纪风朝着南方这位报社总编看了一眼。
记下牌照开头的赵旬潜在车队驶入地下停车场后，连忙翻着笔记本仔细的对照着，而呼吸此时变得有些急促。
“他们朝《向导报》走去了！”
一名记者望着闯进来这群人，连声正色喝问道。相比于此时国内其它地区，得益于相关法案的保障。西北报社的习惯，有新记者入行，头头和前辈给他们上的第一课就是：要牢牢地建立起记者的尊严和自信！同时让他们树立我是记者我怕谁？谁大爷的屁股都敢踢的勇气！
实业路100号，在西北提到这个名词人们立刻会想到西北调查部，这座在实业路上毫不起眼的灰白色西式建筑，就是西北调查部总部的所在地，西北调查部的主要任务是在国外搜集他国政治、经济、军事情报，从事间谍情报和反间谍活动。
“总编，麻烦您告诉我家人一声，就……说我这两天去外地公干！”
“小魏，记者是真相告知国人，我们现在所做的并不是要窥探国家的国防机密，而是掀开这个西北最大的迷团，你看地那座大楼毫不起眼，但是他却是整个西北的大脑，技术的大脑，我敢说甚至连西北公司都不一定能与基相比！”
无论是作为一个记者或是作为个人，好奇心是人类追求任何事物的原动力之力，如果没有好奇心或许就没有这个时代科技大发展，正是这种好奇心促使着赵旬潜在得知这一切后，就开始进行秘密调查，试图查清这个西北最大的秘密或许应该叫迷团。
人只要好奇心一起，就会起窥探之心，最终的代价恐怕就是军事监狱的某一处间单独监室，要么就是某个鸟不啦屎的哨卡。总之基地有各种办法处理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官兵。
赵旬潜的话看似在说服小魏，但是实际上却是在说服自己。自从开始调查国科委以来，赵旬潜就常会被噩梦惊醒，在噩梦中赵旬潜常梦到自己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而被……但当好奇心涌上心头之后，赵旬潜再也无法停止自己的脚步。
“你说，我要是给他们开一张罚单，到时西北各警局会不会都知道我！”
巡逻的警察朝着车队走去，此时从五辆车上下来十余名身着灰色或黑色呢制风衣，头戴着礼帽的男人人，走近的警察连忙对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从电梯内走出十余人立即引起了等待电梯的人们的注意，尤其是其中一人按住电梯按钮，使电梯停在四楼，一直等着电梯的人群，没有一个人敢走向前去，毕竟这些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和善，至少在表情上。
“已经记hetushu.com.com录！”
那人随手从口袋中取出证件，证件上赫然是一个盾形的铜质徽章。
想到儿子问自己时满眼期待的模样，朱大民眼中神色一黯，在其它部队同僚的子女都能向同学们炫耀着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的儿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父亲在什么地方服役，51区是绝密之地，保密！是那里的唯一原则。
在摩托驶过的瞬间，赵旬潜只觉得车身一降，随即感觉方向不断向左打去，连忙踩下了刹车，左车前胎爆了。
自进入五十一区之后，朱大民曾见到太多的同僚和士兵因为违反保密制度。而遭受惩戒，甚至有人被判入军事监狱服刑。在那里容不得任何泄秘以及任何好奇心，任何好奇心最终造成的结果都是毁灭性的。
南方感激地看了一眼周树人，南方原本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这里，毕竟自己和周树人或邵振青并不熟悉，而他们竟会一口答应帮忙。
南方信誓言旦旦地说道，在南方看来如果说赵旬潜和魏良友二人是间谍，打死南方也不信，尤其是赵旬潜更是从报社创办以来一直跟着自己，他绝不可能是间谍。
“在这个世界只有一类的会窥探国家机密！那就是间谍！”
熬的已经几近崩溃的赵旬潜喃喃说道，审训不过只进行了四个小时，赵旬潜就已经不能再承受这次“询问”，尽管已经接近崩溃，但赵旬潜知道自己绝不因为崩溃而自认其罪，毕竟自己不是间谍。
“嗖……”
赵旬潜有些激动朝魏良友看了一眼，不仅不是常见部队的牌照，甚至于赵旬潜的笔记本上根本没有记录这个单位的牌照开头序号。边防军的牌照序号有一种特定的规则，在西北这是个公开信息，任何人都能从边防军相关查询，而这个序号却不在边防军公开序列内。
如果车队没有进入国科委，赵旬潜或许会将其划入军队伪装牌号，那是保密牌号，但是伪装牌号只用于战区，在这个时候战区部队车辆进入国科委，可能吗？
听着南方誓言旦旦的话语周树人开口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牵涉到间谍案或是违反国家安全法案的话，无论是为了那两名记者或是整个西北的媒介，自己都需要站起来为他们说话。
“……我原本准备下车通知警察，可这时车队从国科委停车场开了出来，赵前辈便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前辈，那个……我去买两杯咖啡再买些吃的，指不定……”
看着车外繁华城市朱大民的眼中并未流露任何眷恋之色，作为51区押送分队的队长，从进入51区起，朱大民多少明白或许自己的下半生至少大半时间都将在那个处于绝密的51区度过。
毕竟在西北记者与报社一个特殊的职能就是充分发挥舆论监督作用，如果见到谁都底三下四，尤其是媚上欺下的话，还谈何舆论监督，为谁说话的事情在西北并不存在，记者的立场就是中立，当然因为宣传的需要舆论咨询委员会下面难免还是有一些喉舌。
周树人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南方，听到这个消息周树人一愣，在西北的舆论界可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记者怎么可能会因为调查新闻而被当成间谍逮捕。
“队长，后面的那辆黑色的2系轿车，从我们出了国科委后就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一名行动的举手问道，因三处在行动大都是在西北镜内，行ｈｔtps://m•ｈｅtusｈu.ｃom.ｃom动受到些许限制，每一次行动都需要得到直接授权，这或许是自从那个《今日之东厂》的报道出来之后，调查部最大的损失。而且现在议会中还有一些人叫嚷着要把调查部的行动置于议会监管下，那群人总是有事没事的指责调查部权力过大。
“来不及了！”
“你那里有两名记者被当成间谍逮捕？”
“前辈，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
“铁蒺藜！”
“他们是不是真的违反了国家安全法案？”
“潜意，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你不懂法吗！真亏你还是大专生！”
“嗯！不过你先去百号广场喝茶再说！”
“爹，你在那个部队服役？你们的部队在前线吗？”
“队长，行动授权是？”
见前辈如此激动，似乎好像距离那个秘密很近了，魏良友连忙开口劝道，现在收手或许还来得及。
玩笑！尽管同为西北的强力机关，但是警察并不认为西北警察局有招惹调查部的权力或者说勇气。
强按下心中的怒火南方朝面前那惶恐不安二人看去，在心中真有一种把桌上的砚台砸过去的冲动，但是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自己必须要想法保住自己的员工。
“赵旬潜、魏良友，你们因涉嫌违反国家安全法案，被批准逮捕！这是逮捕令！”
下车后赵旬潜只能无奈地望着远去车队，而魏良友则检查着轮胎，看到轮胎钉着的东西，魏良友只觉得后背一凉冷汗冒了出来，面色煞白地望着前辈。
在人行道边吃边走的赵旬潜看着报纸上主任在西北新材料物理试验室成立当天的致词，脑中不禁浮出最近一直困惑着自己的那句话，最近只要一提到技术，赵旬潜就的脑中就会冒出那句话。
随着一阵呼啸声摩托车高速从赵旬潜的车旁驶过，车内面带兴奋的赵旬潜并没有注意到那辆摩托车在驶过后，在公路上如特技表演般在所有人以为将要发生意外时，来了个利索的调头，带着那种军用大马力摩托车啸声追赶着自己的目标。
“所有人立即停止工作！”
“滋……”
望着处于暴走状态的南总编，赵旬潜脸上带着些许恳求之色，从看到车胎上的铁蒺藜起，赵旬潜多少明白自己的麻烦或许真的大了，他们扔下的铁蒺藜证明了自己的推测，但代价是什么？赵旬潜不敢去想。
一进报社打头的特工看着的正在工作着的数名记者、编辑喝声吼道。
“有车队驶来了！”
见徽章上长剑穿盾而过以及上面的那个白虎，警察旋即明白了这些人的身份。
“调查部特工！”
“……我国落后于欧美太久，现正是我国民奋起直追之际，国家技术落后他国已达百年，百年之距需要我国技术人员用二十年甚至十年时赶超，这一切需要我们付出更多的努力……”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嗯！或许违反了一些规定，但是我愿意拿《向导报》的声誉作为担保，他们绝对不是敌国间谍！”
两人看着停在非停车区五辆汽车，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决定留下帮他们看车，尽管西北对街道泊车有规定，但是对执行紧急公务的车辆并没有什么的限制。
“车胎都爆了，这不，一搭上车我们就赶回了报社。”
为了弥补技术尤其是基础技术上的不足，唯一的可能的办法就是直接使用拿来主义，直接引用后世的成熟的技术，尽管后世国ｗww•hetｕshｕ.com.com内技术相对落后，但是拿到这个时代无疑是划时代的存在。这么做的最直接好处就是西北企业可以直接使用产能高、效益好、见效快的后世技术，但大量后世技术的直接引用，难免会引起一后遗症。
“你们真的没有再跟下去？”
三处03会议室内，纪风指着黑板上的照片对台上十余名行动特工介绍着目标人物的背景，数分钟前三处接到从部长办公室下达的直接命令，逮捕照片中的两名目标人物，进行安全询问。
实业路100号，在西北象征着威权！一种表面上置于阳光之下的威权！
但今天话只说了大半，声音就顿了下来，报社内的记者们看到了那群人拿出的证件。
看着那群走去的方向人们小声而谨慎的议论着，一些人甚至跟了过去，想看看热闹。
“先生，这里是非停……”
“峰鸟，有只黑猫，过去查看一下！”
调查部三处审训室，两名喝着浓茶的调查部特工一边喝着茶一边继续着先前的问题，刺目的超过400瓦的台灯直照着赵旬潜的脑袋。
权力从来都很诱人，尤其是秘密强力机关的权力。而调查部的权力以及特权更是达到任何一个情报机关无法与之相比的，它已经是一个凌驾于西北政军各部门之上的超级独立部门，是一个超然的机构，它只对司马个人负责。这或许是很多人恐惧调查部的原因。
“嗯……”
相比于周树人的震惊，邵振青稍做冷静后问道眼前南方，尽管《向导报》只是小报，但是这件事却牵涉到整个西北新闻界，邵振青不得不慎之又慎，毕竟调查部是以其涉嫌违反国家安全法案的名义将其逮捕，这个罪名在西北几乎等同于叛国罪。
在国科委对街不远处，在车内揣着怀咖啡的赵旬潜望着着那个毫不起眼的军事机关，很难想象西北大多数最先进的技术大都出自这个机关。
正如赵旬潜所料，这个车队的确能把他带到秘密所在。这个由面包车和箱式卡车组成车队属于51区，每个月都会往返于基地与国科委之间，将成吨图纸以及技术资料交给国科委。
年青的警员看着那五辆一色的黑色3系轿车，对身边的同僚说道，同时不时的拍打着自己右后腰的黑色皮质的腰包，包内是罚单。
纪风随口说道，三类安全行动是在法律框架内的直接公开行动。尽管现在调查部仍直属主任个人，但是现三处已经不能像过去一般毫无顾忌的行动，毕竟有无数双眼眼睛在盯着调查部。
“三类安全行动！”
在车队驶出市区之后，脸上未带任何表情的驾驶员朝后视镜看了眼，那辆黑色的轿车依然跟在车后。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南方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此事可能涉及到《安全法案》。
两人看着轮胎上物体不禁面面相赫起来，恐慌随即上心头。
而在另一间审训室内，魏良友正在重复着那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成语，几乎一进审训未等审训自己的特工问话，魏良友就把一切的前因后果倒了个通透，几乎是从自己进入《向导报》的第一天开始“交待”。
“那就好！那就好！”
随着比科大厦入口前响起一连串的刹车声，正在巡逻的两名警察看着突然停在路边的数辆汽车先是一愣，然后连忙走了过去，非法停车！
这时驶来一个车队数辆箱式的卡车前后有面包车押送，赵旬潜连忙拿起望远镜看过去和图书，车队牌照都是军队牌照，车队经过的检察后，直接驶入的国科委地下停车场。
“不是常见部队牌照！”
隔着玻璃窗听到外间的喧嚣，魏良友朝外看了一眼，只觉得双腿一软，双目无神的瘫软在椅子上。
赵旬潜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小魏，他是自己的学生。
“南总编，我的人需要对贵社进行安全调查！希望在未来你们能够配合！随时接受调查部询问，同时不得刊载自今天九时后，赵、魏二人所发的任何报道。”
在西北《西北时报》的发行量仅次于《西北实业报》，不过和《西北实业报》被视为西北宣传工具不同的是《西北时报》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一个批评者存在，这恐怕和其那位文字犀利的总编邵漂萍以及知名社评员周树人不无关系，周树人用鲁迅作笔名，几乎每周都会发出几篇社论，其中大都直接西北的现况。
望着朝办公室走来的那几人南方无奈地说道，《向导报》是家小报社，发生了这种事情，去找谁来帮忙呢？更何况自己的人还违法在先。
二十一世纪初一部电影中看到贼头对自己的手下如此说道，在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恐怕仍然是人才，尽管一直以来不断的用高薪、高待遇从世界各国不遗余力的引进着各行各业的人才，在西北全区境内有着数十万来自欧美各国的专家学者以及熟练技工，但是这一切似乎仍然不能满足西北的需求，尤其是未来的整个中国的需求。
一辆墨绿色的摩托车驶出公路岔道，带着750摩托车那种特别低沉的声音在公路上呼啸着，只要公路显露出墨绿色的车影，车上两名头戴头盔身着黑色防风皮衣骑手。
赵旬潜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收手？玩笑，担惊受怕了这么常时间，在即将接触到真相时收手！可能吗？
“长官，我说过了，我只是因为好奇心，绝对没有任何人指使！我是记者我不是卖国贼！”
“潜意，放心吧！我一定尽全力帮你们！”
未待的魏良友把话说完，那个车队已经从国科委停车场开了出来。赵旬潜连忙发动了汽车跟了过去，赵旬潜有一种直觉只要跟着车队，一定能找到那个秘密。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
“西北最大的秘密国科委技术研究所！”
但是记者涉嫌间谍罪被逮捕在西北并不是什么新闻，毕竟相比于其它任何职业，记者的身份可以帮助间谍进行完好的伪装，在西北记者证几乎就等于通行证，作为报社总编的邵振青已经接到多次通告，至少在今年已经有超过10名记者因从事间谍活动而被逮捕。
“……总编，我……”
望着那些面色严肃未带一丝表情的特工走进比科大厦，两名巡逻的警察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各自的感叹。
“保密法案？”
当车队驶过一个社区的时候朱大民不禁朝那个社区看了一眼，如铁板的脸上流露出些许难得的柔情，自己的家就在这里。
尽管西北调查部的行动不为外界所熟知，甚至还因为《顺天时报》那篇轰动全国的报道的原因，调查部开展了所谓的“阳光行动”。但仍不能改变调查部在人们心中是拥有物权的特务机构。因而这座五层的棱型西式建筑和他门前的那个充满现代气息的“百号广场”，在西北已成为一种权力的象征。
赵旬潜说话时朝身边的魏良友看了过去，眼中带着些许愧色，自己把他也拖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