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168章 利用与死路
“原本我们还需要适当的宣传、鼓动来达到成目的，而现在……西军在兰州的屠城，将会给我们充分的理由和借口，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达成的目标的话，他们的死将会变得的更有意义，我们……不！整个中国都会因兰州而重生，这是……”
“出去！把门带上！”
“靖远！靖远！通知二十一联队推迟轰炸时间，在我部通过的同时实施轰炸！”
面无表情司马冷哼了两声，“份内之责”、“肩挑之任”，还真亏眼前的他能说出来，良知！司马甚至于感觉眼前的这分吕仁甚至于根本就不知良知为何物。
“先生，中仁蒙家乡父老信任当选本省议会议员，又蒙省议会诸君子抬爱，出任联合议会议员，为民谋福是中仁份内之责！为国家之利献策是中仁肩挑之任！”
西北制式的6.5毫米五式空尖钢芯弹的强大的威力以以充分施展，接连数枪就放倒了几名西军士兵，其中一人的肩膀被剧烈翻滚后破裂的子弹撕断，以至于胳膊都掉了下来。
还政治家！根本就是个伪君子！
装甲指挥车内面色煞青的刘仕云皱眉在地图上算了一下时间，还是太慢了！。参谋部那边现在是十五分钟一个电报催着三十三旅。
依在巷口的于秋实打空了弹匣中的最后一发子弹后，随把手中的伞兵步枪扔给身边的那个浑身血污的新建军士兵，他的枪早没有子弹，幸好他还知道怎么换弹匣，于秋实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换弹匣。
对于眼前的先生吕仁非常敬重，但在敬重的同时，对于先生很多时候的“妇人之仁”，吕仁却不敢苟同。宽容和仁爱仅只是政治家品德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正因为在杨永泰的介绍中提到吕仁在联合议会上的发言，司马才会破例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抽出十五分钟与他见个面，他的那句“不罕宽容、协商、容忍”赢得了司马的好感。
“先生，您才是一名政治家！而我仅不过是承蒙民众信任，为民众于议会发言的普通公民而已！政客之词，中仁愧不受领！”
“不！不够！今天是兰州！那么明天又会轮到那个城市！中国不统一！我们才是凶手！我们必须要让兰州百姓的血流的更有价值！统一了我们可以避免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西北可以引领这个国家走上正轨！可以让我们的同胞不再生活在危险之中！”
“左路军遭西北飞机轰炸，伤亡惨重，西北军援兵乘坐近千卡车趁乱冲出靖远，望大统领早做安排！左路军分统麻占魁”
提步枪的伞兵冲到依在巷口正装着弹匣的长官身边。
“哼、哼！”
“屠城？先生！”
吕仁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面色依然那么苍白无一丝血色，说出这样的话，让吕仁都觉得自己有些……
一接过电报，脸上本就没有任何血色的麻安良只觉一阵目眩，电报纸无力的用手间滑落掉在地上，大帐内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赫起来，这是怎么了？
先生的这种回答赢得了许多人的欣赏。在这世界上太多的人只知道从肉体上消灭敌人。甚至把原本不是敌人的人当成了敌人。从而使自己长期处于敌人的包围之中。愚智、庸贤可见一斑。
面色苍白的心似在滴血吕仁轻声反问了一句。
“我们是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在心中认定眼前之人是伪君子之后，司马已经懒得再和这种人再谈下m•hｅｔｕsｈu.cｏｍ.coｍ去。
“兰州屠城，虽为西军所为，但中央政府对其负有不可推卸之责，如当初宁夏惨案后，无中央政府以涉省事物由中央处理为由命令我边防军不得擅入甘肃，西军进而谋叛，先强占河州至河州镇自镇守使以下六千军民殉国，中央未做反应！西军兵围兰州十九日！中央仍未做有力反应！中央政府的坐视直接导致西军今日屠城，中央政府需对兰州屠城惨祸负全部责任！我们可以些要求弹劾总统、总理，要求他们辞职！然后重新举行总统大选！”
“够了！”
吕仁，哈尔滨人，共和三年毕业于东京帝大法律系，同年回国于创办哈尔滨事和律师事务所，共和六年九月黑龙江省议会复会后，当选省议会议员，由省议会选为联合议会议员，共和六年十一月出任联合议会国家和平委员会委员。
三十三旅没有时间解决靖远敌军，只能冒着后路被断的风险趁乱冲过去，
看着眼前的这个吕仁，司马的嘴角露出些许嘲讽的之色，就这么种也佩做议员，也佩在基石大厅内发言，他怎么对起的他名中的那个“仁”字。看着他一脸正色的模样，司马才知道什么是大奸似忠。
司马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吕仁这个计划最不现实的地方，尽管吕仁提到的这个方案看似非常诱人，但是他们还有军队，无论是弹劾或是要求其引咎辞职，最终结束都是内战爆发，而这正是司马一直避免的。
吕仁不软不硬的回敬了先生对自己的嘲讽。
麻廷贤一见连忙走了过去，然后从地毯上拾起电报，一看电报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突然飞似的冲进大帐跪拜在地，双手奉着一封信。占领了外城后西军便利用外城的有线电报局的有线电报，联络指挥周围的几支西军部队。
“驻鄂尔多斯的三个守备团最早估计要到明天凌晨就到到达兰州，他们现在已经越过黄河了，他们比咱们的情况好些，征用了当地煤矿上的五轮卡车。三个整编的守备团，一万两千人。也就是说到明日凌晨，咱们在西宁城的兵力约相当于西军80%，这一次一定要把西军这群畜生彻底收拾掉！这群畜生一个也不放过他们！”
“这群禽兽，他们最好从今天开户祈祷，求他们的祖宗保佑在兰州城下被全歼，若是打到河州，兰州之仇必定十倍奉还！不！是一百倍！杀光他们！彻底杀光他们，这些人是一群屠夫！畜生！禽兽！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亲手把这群畜生今天做的一切加倍的还给他们，以彼之道，还之彼之身！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军队是干什么的？就是去报仇的！”
指挥车内响起了另一名无线电员的报告声。
或许真的是冷血吧！以至于当吕仁说出这些话时，虽内心无比愤怒，但却隐隐觉得兰州城百姓的血流的值得，这是分娩前的阵痛，阵痛之后的中国必定会迎来新生。
看着眼前的吕仁，司马眼中充满了鄙荑、藐视的目光。
“报！靖远左路军电报！”
“砰！”
“政治家？或许用政客来形容更为合适吧！吕议员！”
吕仁在说话时显得有些急促、激动。以至于苍白的面色变有些赤红起来，显得非常激动，但是眼中几次欲出的泪水，却将其内心的感受暴露无遗。
放下手中的报告，司马面色一沉直视着端坐于https://www.hetushu.com.com的面前的吕仁，目中的冷意越来的森冷起来。
那些西军兵卒和乱民像疯子一样，从街道两端不顾死活的冲杀过来。背后是个死巷，巷子数十名刀口余民的百姓要靠于秋实保护。
恍然间，司马的脑中浮现了这句不知道在那本书中看到的话语，不可否认吕仁的话和他的那份长达60余页的计划书的确非常有吸引力，但是……
“那……既然不能挽回！那我们就应该让兰州的一切变得更有意义！让兰州百姓的死变得更多意义！”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西北军会来的这么快，先前的西北军飞机的轰炸已经将城内的部队重创，而神兵天降更是超出了他们想象的范围。
面色苍白的吕仁声音颤抖地说着自己的看法，但双手却紧握着，以至用力过大指尖都抓破的手心，吕仁感觉自己在每说出一个字时，心都如同刀割一般。
数百辆卡车组成的车队足以让没见过世面的百姓为之惊叹，尤其是在看到卡车后拖着的大炮时，但是这种惊叹却伴着恐惧，门缝后的百姓门不自暗自庆幸着，这些“匪兵”只是路过而已，先前的那些开着小车对天鸣枪清道的官军，让贺家集的百姓直接将其视为和当年骑马进宁夏的河州军一般的“匪兵”。
“吕议员！你确定你是被民众选举出的为民众谋福祉的议会议员！”
躺在木板上的麻安良长叹了一口气。
司马的语气变得的沉重起来，空降部队发回的电报中描述的兰州城内的惨状，此时有如历历在目一般。
但未说完，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麻国仁生生还是没把话说完，这个时候大家脑里所想的是屠尽兰州城。
“要……要不像当年白爷一样，咱们朝新……”
司马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之色。
“砰、砰……”
一接过伞兵步枪的于秋实就扣动了扳，射杀那些已冲近的乱民几乎不需要瞄准。
“无论兰州此时已经变成什么模样，即便是其已经成了人间地狱，我们也无力改变这个事实。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于一名政治家而言，我们要做的不是后悔未能阻止兰州事件的发生，对我们而言，我们目前所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利用兰州事件谋求更多的利益！这才是一名政治家应做的事情！”
吕仁的反问让司马一愣！可以挽回吗？显然不能。
“……那些西北军个个都拿着自动枪，在城里咱们的人只有被杀份，他们一个人一杆枪就能压住咱们几十人，一枪打上去不死就残，这仗已经没法打下去了，而且他们的援军已经进了甘肃，要不……咱们”
“终于来了！”
当伞兵们拼着命在兰州城为救人而努力时，在近三百华里外，贺家集的百姓目带恐惧之色地躺在紧闭的门后，望着穿镇而过的车队，漫长的车队扬起的尘土笼罩着贺家集的街道，街上原本阻碍通行的摊子之类，早被先前通过的乘着小车的官兵推倒在路边，满地都是未急拾起的烂菜、脏布以及碎瓷烂碗。
不过在此时司马只是在心中感慨，世间伪君子是何其之多！
想到史籍中对屠城的描述，吕仁只觉有些晕眩，自己先前竟然……吕仁明白为什么先前主任会那么“针对”自己。
即便是再仁慈之人也有愤怒的底线，当他人触碰到这个底线的之后，最和善之人也会变成噬血的野兽，而此时西军的暴行
和_图_书已经触及到了所有人的底线。
吕仁的声音随之一颤，疑惑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先生。
望着被驱散的匪兵、乱民身后，十几名战士护着一支由约数百人的百姓组成的队伍杀了过来，原本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随之一松，于秋实非常清楚，如果他再不来，自己打空这个弹匣后，恐怕真的只能死于乱刀之下。六个二十发弹以及枪身上的十发弹匣早已打空。
“西北军要来了！”
司马喝声打断了吕仁的话，什么是残忍有比利用死人更为残忍的吗？此时吕仁所表现出的冷血超出了司马的想象。
“你能挽回吗？”
“长官！给您”说话时从弹匣袋里取出了一个弹匣递了过去。
等到于秋实用枪驱散那些乱民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伤兵已经变成了一具碎尸。
“轰！”
“西军攻破外城后，在外城展开了大屠杀！现在屠杀仍在进行！尸满城濠，血盈沟壑……”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以边防军的存在为前提，没有强有力的军队作为支持，一切都是空谈！边防军的现在足以承担这个责任！这也是边防军的义务！边防军是时候换个名字了！共和中国国防军！”
“当你选择最卑鄙的职业，你还指望自己圣洁无瑕吗？”
“你会在乎吗？”
看着仍然没有意思要离开的吕仁，司马在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建议议会取消其国家和平委员会委员之职，那个机构虽然担负其它使命，但是绝不意味着可以容纳这种人。
“对待列强，我们的态度是彻底而坚决的粉粹他们试图奴役我们的野心，对待国人我们必须要怀着一颗仁爱之心，学会宽容、协商、容忍！他们是我们的同胞，绝不是敌人！”
“报告！空军三十六联队已经对靖远县敌军实施轰炸！第二十一轰炸机联队将于一小时二十分后，再次对其实施密集轰炸！”
“砰！砰！”
早做打算，做什么打算，撤？可问题是现在朝那撤？兰州屠城后，西北军一定会不死不休的追击西军，天下之大已无容西军之地。
而先生的大度，在吕仁和大多数精英阶层看来，这种气度、睿智赢得了人们的尊重，至于一些人曾用“中国的亚伯拉罕”来称呼眼前的先生，因为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命令部队再快点！现在的速度太慢了！必须要保持时速在45公里以上！”
“呼……”
一旁的无线电员接到命令后，立即拿起话筒向下传达旅长的命令。
眼前的这个“伪君子”不软不硬的回敬，让司马眉头一跳，脑中浮现了杨永泰汇报时提到的眼前这人的个人资料。
“当他们变成我的朋友时，难道我不是在消灭我的敌人吗？！”
“父亲！”
在伞兵们在尸横遍城的兰州城内拼命掩护侥幸逃过屠刀的百姓前往内城时，西军的南山大营中央的大帐内却是寂静一团，再也没有先前的那种说笑声，西军未进城督战的官佐们都把目光投向躺在木板上的总统领，他们的大帅。
“我们手里有兰州这张牌！兰州屠城会使我们的要求赢得广泛支持！宣传！借全国之势逼他们下野！之前兰州如果仅只是城破，恐怕还需要费一些周折，但是现在因为中央政府的坐视行为，直接导致了西军屠城，通过适当的宣传，各省督军以及地方社会团体不仅仅只把矛头指向屠城的西军，同样会指向中央政府，尤其是南方诸省，他们会第一个站出来要求hetushu.com.com中央政府自负其责，到时各地督军自然会跟风通电，一切都将是大势所趋，舆论不行！我们就用军队逼中央政府下野！我们直接进军京城！至于和中央联成一气的十三省督军绝不可能拿他们看家立命的本钱，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西北拼命，杂牌军对我们根本没有威胁！中央的模范军，能收编的收编，不能收的！那就打！望死里打！杀鸡给猴看！控制中央之后，我们才能以中央之名，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建立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权！”
尽管吕仁非常欣赏眼前的先生，对待政敌和国内各派势力的态度，一直以来在西北都不乏批评之言，批评眼前的先生不应该试图跟那些人做朋友，而应该消灭他们。
“长官！……啊！”
“快！换弹匣！”
“吕议员！知道现在的兰州是什么样子吗？”
这是在乱民和匪军的身后响起了接连两爆响，随即又响起连绵不断的枪声。
“先生，全中国只要还有眼睛，都明白只有西北才有能力结束中国目前混乱的局面，实现国家的真正统一，建立一个真正的中央政权！我们西北必须要承担起这个责任和义务！也只有西北和先生您能够带领中国实现中国的复兴，在举国国民的心目中，西北早就是中华复兴的希望和代表，也是实现各地英才实现自身人生价值和人生抱负的舞台。他们对这一天早就期望着这一天的到来，而在列强方面，列强们对于我们的亲密度甚至远超过北京政府，我们几乎拥有最广泛的外交支持。兰州城的一切就是开始！全国都会支持我们！”
司马沉声命令道，同时看着站在那双目通红似乎在强忍着泪水吕仁。
司马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吕仁，他的这种表现至少让司马相信一点，他最还码还有些良心
从他的激动中司马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亦明白他不是冷血，而是把愤怒化为另一种东西。化为一种动力，对理想追求的动力。
说话时刘仕云的一双不大的眼睛仿佛会冒出的火来，参谋部已经转发了已抵兰州的空降兵的电文，屠城！破城的西军竟然在整个兰州外城大开杀戒，男女老幼皆不放过。
尽管五式手枪子弹的威力很大，但是靠着手枪显然不能阻挡那些已经陷入疯狂的乱民，原本被伞兵步枪强大的火力压制在街面上西军和乱民，已经挥着刀枪冲进了过来。
虽然在吕仁的报告中已经看到这个字眼，但当司马亲耳听到这个词时，心跳仍然不自觉的“噗通”一下，这几个字眼过去司马只在电视新闻中看到某些国家出现过，而现在自己面前有一个人正在这么规劝自己。
“畜……畜生！”
就在这于秋实听到背后传来的怒吼声，一转身只见背后的有十几个乱民已冲到两三米开外，那个不知姓名伤兵叫喊着扑了上去，试图将他们冲开，但瞬间被入落入了乱刀之中。
“长官！接着”在于秋实打空手枪子弹的同时，浑身是血的伤兵喊了一声把伞兵步枪扔了过来。
麻廷贤话未说完才意识到新疆早已经被西北军占领，朝那走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于秋实回绝了部下的好意，把一夹子弹压进弹匣后装入了弹匣包。然后一边走着，一边用五发桥夹给步枪上的弹匣补充子弹，伞兵们分散在这支已经有数百人的难民队伍的前后小心的依护着他们，保护这些刀口余生的百姓是他们的任务。
“如果他ｗｗw.hｅtusｈｕ.ｃｏｍ•com们不承认弹劾呢？也不辞职！反而携兵自重呢！别忘了全国至少有十三个省支持中央政府！中央政府现在有十五个模范师，再算上杂牌部队和各地督军的部队，至少有八十万军队！手里有枪的他们会放弃权力吗？”
在司马看来，眼前的吕仁无疑就是最好的写照，同样也是其中的翘楚。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几名办公室的安全人员冲了进来，他们在外面亦听到室内的动静。
靠一支枪阻拦从街道两端杀来的近百名乱民，几乎如同做梦一般。此时的于秋实甚至暗自庆幸自己先前告诉那个伤兵怎么给空弹匣装子弹，怎么换弹匣，否则现在自己恐怕已经陷为乱民刀下的碎尸。
文乐看着地图仔细计算了一下时间，轰炸机到达的时间和部队通过的时间相差15分钟左右。
“在你看来，我们应该利用此时此刻在兰州的正在进行的屠城，为西北谋求更大的利益是吗？只有这样才是我们的身负之责、肩挑之任吗！你的时间到了！”
“愤怒！只要是他人听到屠城的暴行之后都会怒不可遏！但是愤怒可以改变已经发生的悲剧吗？改变不了！悲剧已经发生，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沉浸于愤怒之中，只想着去报仇、去报复！有什么意义？兰州弥难的百姓有什么意义？他们就是白死了！我们要做让他们的死变得更有意义！让他们的死化为中国迎来新生分娩时的阵痛！而不是一个人间惨剧！而不毫无意义的枉死！”
作为空降步兵团的团长，于秋实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在身边横飞的子弹，疯狂扑来的敌人，从西军和乱民的刀口下救出几十个百姓后，还未及收拢到分散的部下，于秋实就和身后的百姓陷入近百人的包围之中。
于此时同时又抽出手枪瞄准着拼命扑来的西军和乱民扣动着扳机，一两枪向左，一两枪向右。
“是！我在乎！你能挽回这一切吗？”
司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地听到的话！让百姓的死变得更有意义。眼前的吕仁地听到屠城的消息时，表现出来的不是愤怒，而是……利用！
“自己留着吧！有了！走吧！护送他们进内城！”
尽管面前的主任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吕仁仍然可以感受到主任眼光中的鄙夷和轻视，虽然如此吕仁仍然没有改变自己来时的初衷。
见从人都未说话，胳膊被飞机上的子弹打断的麻国仁把心一横站了出来，忍着断臂剧痛冲着躺在木板上一言未发的麻安良抱了个拳。
手中紧握着尺子铅笔的文乐，虽未抬头但却也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斩金截铁的轻吼着，有些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如果文乐的朋友同学听到这些，一定不会相信这种话会从平日里看来文质彬彬的文乐嘴中说出来。
吕仁越说越显得的激动，以至于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在西北以及国内的大分部精英阶层之中，一直坚信实现中国的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是西北的使命和义务，亦也只有西北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现在兰州就是一个借口，上，可以此为借口进军中央，下，可以此为借口在未来收回地方军权！
主任话让吕仁眉头一跳，但在瞬间明白眼前的主任为什么会这般质问自己，压下心中些许不满。
吕仁双目通红的为自己辩解着，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同样的悲剧永远不再中国上演！
“弹劾总统、总理！重新进行总统大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