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164章 归国
那个在俄国爆发二月革命，沙皇被迫逊位后第一位宣誓效忠临时政府的海军上将。并留了那么一句：“我不是为这种或那种形式的政府服务，而是为被我视为高于一切的祖国服务。”的高尔察克
“主任，另外警备舰队的沈司令发来电报，郑和已经做好准备启航！”
静静的吸完一根烟后丁力云的唇间冒出了那句名言，而这正是此时的丁力云所担心的。
“我的朋友，这是宣传工作的需要，是托洛茨基同志亲自下达的命令！一个名上将！这可是敌人的最高军衔！现在乌米扬诺夫同志都知道喀山有一个神枪手，他甚至说过，如果不是怕影响战局，一定会在克里姆林宫接见你，我的朋友，知道这是多么大的荣誉吗？在乌米扬诺夫同志看来，你已经可以影响战局了！”
“丁队长，除了德国海军派的两名艇长和40名艇员之外，在德国海军潜艇部队学习的有九十三艇员，这次和你一起来德国的有一百一十九人，按每艇38人额外加两名德国机械师的定员，咱们的人手一共是254人，超过部的分到六艇内，不算德国人，警备舰队的潜艇部队的精英都集于六艇，万一……”
“我的封锁线是北海上的铜墙铁壁，就是一条鱼想从北海游进大西洋，它也跑不了向我报告，说明白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为什么要去。”
“啊……”
“他们终于要回来了！”
两人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德国海军的那些主力舰，德国海军在庞大的英国海军的压迫下，已经变成了一支存在舰队，如此强大的舰队此时只能龟缩在港口之中，这或许是战前每个人都没有想到的，而明天，自己将要率领六艘潜艇冲破英国人的封锁线回国。
望着下船的海关官员一直微躬着腰的朱文，突然直起腰来面带嘲讽之色的对身边的德裔船长说道，贪污受贿并不是中国独有，相比中国官员，这些欧美人对金钱的贪婪更为直接，更为赤|裸。
“朱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启程了！象牙海岸的阿比让港是吗？”
叼着烟斗的鲁道夫用生硬的汉语反问了一句。
丁力云的话让刘桂阳想笑，这句名言可以说是一个笑话，德国海军的袭击舰和潜艇一次又一次的突坡了英国人的封锁线，是以击沉协约国的商船的方式报告封锁舰队司令。但是此时，刘桂阳却笑不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再简单不过，有动力支持的鲁尼科夫一字一句的不断的反复着，诞生于政治委员们笔头下的那场如史诗般地“战斗”，“自己”在潜伏了数小时后，一枪击毙了白匪军的上将高尔察克。
原本对朋友的冷酷有些惊骇的鲁尼科夫陷入前所未的狂喜之中，鲁尼科夫似乎看到了战争结束之后，鲁尼科夫行走在鲁尼科夫大街上的场景，这……革命万岁！没有这场革命和这场战争，最繁华的街道会用一个猎人的名字命名！
“我的朋友！相信我世界上没有任何圣洁而没有任何罪恶之地！我们是人类不是吗？”
看着马克等人挑选出的路线，丁力云沉声质问着眼前的马克。
中国军官的回答让马克很满意，道歉外加一顿丰盛的大餐，相比于的中国军官担心的安全问题，马克更为看重的却是沿途的补给，如果沿途没有妥善后勤补给，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尽管明白这是在和图书编造军功，但是米哈伊夫仍然服从了眼前的军事主席的命令，毕竟自从十一天前，喀山保卫战打响之后，已经有无数个谎言从政治部的那些负责宣传的政治委员的笔尖下出笼，这一次至少白匪军真的死了一个上将。
原本面带嘲讽之色的朱文一下被身边的老船长的反问给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有些失神的司马对面前的杨永泰交待了一声。
鲁尼柯夫从衣袋里掏出六个铁牌，在朋友的眼前晃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鲁道夫在转身问道，仍然不知做何回答的朱文。
“不！高尔察克绝不是死于流弹，是我们的鲁尼科夫一枪打死了高尔察克！当白匪军趁着夜着偷袭我们的防线时，英勇的神枪手鲁尼科夫带着他的心爱的武器，悄然无声的逼近到距离高尔察克的指挥部仅只有不到四百权的距离，一枪打死了高尔察克。是的！这就是那个反动白匪军的海军上将被击毙的真相！一名上将！一名白匪军的海军上将！这是白匪军中的最高军衔，击毙一名上将，这绝对是一个可以鼓励士气的消息，他绝不可能死于流弹，米哈伊夫同志！记住我先前的说过的话，你要把我们的鲁尼科夫同志的这场战斗，描写成有如史诗般的战斗！要让全俄国、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神枪手鲁尼科夫，只用了一发子弹就击毙了白匪军军衔最高的将军。”
纽约霍波肯港，一直以来都是驶往美国西海岸的中国商船的首选港口，这座港口属于中华远洋航运公司所有，停靠此港的中国商船可以得到本国商船待遇，正因如此，在霍波肯港五色旗远比这里的星条旗要多的多，来自中国商船几乎把这里变成了母港。
尽管高尔察克无论是在伊尔库茨克或是在喀山，对西北和中国在俄罗斯的势力扩张都表示明显的敌意，但是仍然不会妨碍司马对这位“纯粹”的军人的尊重，纯粹的军人总是会赢得人们的尊重，但是与此同样的，他的纯粹和正直却不是目前的俄罗斯和西北所需要的，这或许正是他被派往前线的根本原因。
“咱们明天就回国了！”
康达洛斯基从衣袋里拿出了几张纸，这是政治部的宣传委员们毛尖下诞生的这次战斗，一场有如史诗一般的战斗，一个英勇的士兵的史诗。
擦着枪的鲁尼科夫被康达洛斯基有些冷酷的话给惊呆了，面带不可思议之色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个“朋友”。
斯维亚日斯克，这个距离喀山不远的小地方。或许他注定会被载入历史，因他的那个规模不大的火车站和火车站的铁路支线上停靠的那辆专列，尽管赤卫军的指挥部设在喀山，但是他的真正的大脑却在火车站的那辆车顶绘有铁道伪装的专列里，而且东方方面军赤卫军政治部和后勤部亦同样设在这里。
手握着烟斗的鲁道夫见自己成功的将了朱文一军，心情大好的拍着他的肩膀笑说道，从中国到美国的一路上，鲁道夫闲来无事时很喜欢和身边的这个朋友讨论一些事情。
杨永泰很难理解一个死去的俄罗斯上将值得主任这般重视，但是作为主任办公室的秘书长杨永泰知道很多事情自己不需要理解，所要做的仅只是执行。
“今天又打死六个白匪军！这已经是第三十六个白匪军了！两个小时
和_图_书后，整个喀山都会知道你的战绩！明天你的战果一定会突破四十！你会成为喀山第一个打击四十名敌人的神枪手！”“全世界各个角落都能找到你们中国商人！你们真和犹太人一样！”
托洛茨基起身对米哈伊夫说道到。多天来由以“英雄们”榜样的力量，已经改变了这场战争，改变了士兵和不少民众对于这场战争的看法。
对这种为了宣传而做假鲁尼科夫并不反感，这些宣传可以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当别的士兵在潮湿、阴冷的战壕苦苦煎熬时，自己却可以住在可躲避中国空军轰炸的地下室中，睡在暖和的床上，每天都可以吃到一顿丰盛的晚餐，这一切都不是普通士兵可以享受到的，而且那些漂亮的女兵总会……但是
“来时我向沈司令保证过，一定会把六艇潜艇安全带回国！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走！咱们去找马克艇长！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看着报关单美国海关官员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中国商人，象牙海岸会需要柴油？
“我的朋友，在那之前，你必须要劳记这场战斗！记住是你击毙了高尔察克，那个万恶的白匪军上将！明白吗？我的朋友！”
“鲁道夫船长。是不是很有意思！似乎全世界只要是在衙门里工作，就没有一个不收钱的！”
刘桂阳取出半包烟来，在递给丁力云一支的同时，自己也点了一支。
被鲁尼柯夫一提醒康达洛斯基才想起自己来这的正事。
海关官员在嘴边嘟囔了一句，同时在报关单上盖上印章。欧战的爆发使得英、法两国陷入战争的泥潭之中，整个非洲的市场亦随之变成了空白，中国商人能把商品大量出口到美国，当然也不会放过非洲的市场，现在的这些中国商人几乎都变成了犹太人一般，只要有钱可挣，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找到他们的身影。
一把夺过朋友手中的铁牌，康达洛斯基有些激动地说道。
“三二四团的几个连队，我也弄不清是那几支！”鲁尼科夫如实的回答到。
“……”
“马克先生，至于补给的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全中国所有的力量会为这次远洋航行提供一切尽可能的保障。只要我们到达预定海区，无论是油料或是食物、药品，我们都会得到充分的补给！”
来自伊尔库斯克的消息让司马着实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内容。
“我感谢贵国在俄罗斯陷入危难之时，给予俄罗斯的帮助，但是作为一名俄罗斯军官，我绝不能接受贵国诸多趁火打劫的行为！任何一个爱国的俄罗斯人都不会接受这一切！”
“先生，这些柴油和船上的机械是运回中国的，象牙海岸和非洲需要的是我们中国生产的棉布和丝绸，当然还有其它的货物。三角贸易而已！”
“你确定这条路线是最安全的？而且你们可以通过如此密集的雷场！”
“封锁线上的水雷的威胁并不大，英国水雷的战果在北海的并不多，虽然这里的水雷最多，最密。北海的雷阵对德国人威胁不大，因为它布设的方位和数量，都被德国间谍准确的报告回去了。海军部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他们会把方位图拷贝一份给我们，而且还派出了最优秀的两名艇长将我们带出去，最让人担心的是英国人的封锁舰队！六艘潜艇……规模www.hetushu.com.com太大了！”
“可问题是今天有一些士兵看到我当时并不在那个地区，这样会不会……”
“可惜你心中的那个俄罗斯早已不复存在了！”
自从战争爆发以来，英国为了封锁德国海岸，不但派遣了大批舰艇昼夜监控各条水道，而且布设了数万颗水雷。英国人的水雷的确战功卓著，自战争爆发以来仅德国潜艇就被英国水雷炸沉了44艘之多。
亦同样是那次对话，让司马明白为什么在其死后的88年后，其会被俄罗斯人搬上荧幕，用电影的方式为其正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其心中高于一切的祖国。同样是那对话话让司马明白为什么后人评价他为天才的学者、勇敢的战士和拙劣的政治家。
看着小心翼翼的用白布擦着怀中的毛瑟狙击步枪鲁尼科夫，康达洛斯基的神色有些紧张了起来，连忙继续劝说着眼前的朋友。
在美国海关官员在报关单上盖上印章之后，一直故作镇定的朱文接过报关单笑说着，同时不忘按照别人的交待，像过去一样悄悄的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见朋友回来了，一脸急色的康达洛斯基连忙斥问道。
看着眼前的基尔港上的那些显得破旧的战列舰、战列巡洋舰，有些心神丁力云问道身边的刘桂阳。
“狄更生大街！天！那是的科特拉斯最繁华的街道！是真的吗？我的朋友！用我的名字命名！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呵呵！他们已经知道了！乌拉！”
“呵呵！挣钱而已！”
“知道是那几支部队吗？”
“畅卿，拟一份唁电给俄罗斯政府发过去，还有再以我个人的名义给他的妻子去份慰问电！”
“这是政治部写的这次战斗的经过，你一定要劳记这些细节，像记住你的名字一样劳纪他，看一下这……我忘记了你不识字，回头一定要教你识字，英雄必须要学会写字，政治部每天都可以收到大量的来信，都是写给你的，我们已经帮你回信了！知道吗？在你的家乡科特拉斯，他们甚至要用你的名字为一条街道命令，就是过去的狄更生大街！”
“去干这个！”
后来，受到战果鼓励，美国参战后，英美在设德兰群岛和挪威西南角之间海域所布设的“北海大雷障”，这恐怕是历史上最长的水雷阵。有这样一条水雷长城顶着，再加上英国人密集的北海封锁舰队，六艘仅只能在水下航行十一个小时的潜艇。穿过这片危机重重的海域，其中的难度自然可想而知。
圣彼得堡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北极探险队的水文学家、屡立战功的沙俄海军将领，俄国革命中的司令长官、还有另一个时空的俄国最高执政官、白卫军最高统帅。在这个时空中竟然……在前线被一个小小的狙击手打死了。
穿着西装的朱文面色恭敬的，用熟练的美式英语回答着海关官员的疑问。
鲁尼科夫一板正经地说道，但是随后一个紧紧的拥有却表露了他有多么的激动。
“知道吗？我亲爱的同志！榜样和宣传的力量已经改变了战争！八天前我们每天需要处决超过1000名胆小鬼，需要组建10个戴罪立功营，但是现在，我们每天只需要处决几十名胆小鬼或逃兵，懦夫和意志不坚者甚至不够我们组建一个戴罪立功营，只能将戴罪立功缩编成连，亲爱的米哈伊夫同志，你www.hetushu.com.com们的笔尖将会改变这场战争！是你们的手中钢笔帮助我们赢得了生存！赢得了这场战争！不过俄罗斯还需要更多的英雄事迹！”
“丁队长，马克上尉是德国潜艇部队的精英，曾经三十五次穿越北海封锁线进入北大西洋，他是……”
“我期待着你的道歉和你的宴会！我想问，沿途的补给你们是否已做好了安排，你知道的我们一但驶离基尔港后，就不会再得到任何补给。要知道我们为了装上机械备件，已经占用了太多的艇内空间，我们的燃油可供潜用航行10000海里，但是我们的食物和药品仅能满足航行途中一半所需！整个航程的里程即便是在海图上都超过16000海里，预计航程将接近20000海里，其间我们至少需要接受四次补给。这个问题你们怎么解决！”
“有烟吗？”
鲁尼科夫的狂喜在康达洛斯基的意料之中，这也是自己想要的结束。
曾在马克艇长的麾下服役数月的刘桂云，跟在丁力云的身旁向其介绍着马克，他是这次负责将潜艇编队带出北海封锁线，同时也将在未来出任警备舰队潜艇顾问德国海军上尉。
“……正是因为水雷密布，才会让这条路线是最安全的路线，我和我的同僚们曾经多次利用这条路线突破英军的封锁，碰到英军封锁舰、拖网渔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请你相信我！最危险之地，往往是最安全之地！至于水雷！先生，您这是在质疑一名德国潜艇军官的荣誉！事实胜于雄辩！在明天通过封锁线之后，我需要你向我道歉！”
“这支毛瑟枪很不错，四倍的瞄准镜，有了它我可以杀死更多的敌人！”
马克的回答并不能让丁力云满意，但是这个时候丁力云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能安全回国，道歉又有什么。但是话丁力云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的则留在了丁力云的肚子，如果发生意外的话，丁力云一定会付之于行动。
高尔察克死了！
提着步枪的鲁尼柯夫刚一推开门进入地下室，就看到自己的“朋友” 政治委员康达洛斯基正急急忙忙的朝自己走过来，正是他让自己成为了“英雄”，整个喀山和俄罗斯都在传颂着自己那场奇迹般地的战斗，尽管鲁尼柯夫知道那个奇迹般地战斗被注入了太多的水份。
“有什么事吗？”感觉有些疲惫的鲁尼柯夫看着眼前的激动的朋友问道。
司马的脑中浮现出自己在伊尔库茨克与他见面时，高尔察克用流利的中文对自己说过的话来，这是司马在伊尔库茨克时听到唯一一个俄罗斯的声音，一个爱国俄罗斯人的声音。
无论是在这个时空，或是在另一个时空中，他都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为了实现信念而奋斗，但当他是逆历史潮流而动，则越是执着和竭尽全力，越平添更多的悲剧色彩。
丁力云在回答马克问题时，可以用底气十足来形容。中华远洋船运公司的数十艘商船是丁力云的有力保障，对于沿途的补给海军处早已制定的严密的计划，早在自己出发时，就有数百名警备舰队的水兵登上多艘远洋商船。
感叹着这个可以用传奇来形容将军的死亡，司马在轻声自语着。高尔察克不是西北的朋友，也同样不是敌人，他是一个俄罗斯人，就像司马是中国人一样，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俄罗斯。
“先生，这是我们wｗｗ•heｔusｈｕ•com•coｍ公司的一点心意。”
“2500吨柴油？去象牙海岸卖柴油吗？”
“是！”
在康达洛斯基的轻语间，三二四团近两千人的命运就被决定了，他们将会成为有去无回的炮灰！
“是！我的朋友！我会像记住那些女战士的名字一样，劳记这一切。等战争结束之后，我将会带上您一起走在鲁尼科夫大街的林荫道下！乌拉！革命万岁！”
“没有万一！”未待刘桂阳的把话说完，丁力云就厉声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些你不用担心，昨天夜里第三军突破我们两道防线，司令部已经下令今天中午前必须要夺回失去的阵地！三二四团全团都会被投入到此次反攻中。”
鲁尼科夫擦着步枪赞叹道，这支步枪是在自己成为英雄后，从莫斯科送来的一件礼物，真正的狙击步枪，是俄军缴获的德国人的毛瑟狙击步枪，如果自己没有成为英雄，恐怕就不会得到这份礼物，喀山的神枪手之中，只有少数人拥有这种武器。
不断的宣传刺|激着人们对于荣誉的渴求，而丰厚的物资待遇和美女的爱慕则刺|激着人类的本能，追求美好生活的本能，而想要得到这一切，仅仅只需要他们的英勇而已，只要英勇战斗就可以得到这个机会。
对于眼前的中国海军军官的质疑，马克并没有争辩什么，仅是直视着对方说出了事实。
“吕先生，那么西北的官员收钱吗？”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鲁尼柯夫！我一直在的你！”
虽然杨永泰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司马耳中仍然如惊雷般，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这个消息了。
看着手中白匪军第三军司令被流弹击毙的情报，托洛茨斯沉思了数秒后，随口对负责宣传的政治部主任米哈伊夫说道。尽管托洛茨基不止一次说过，取胜的主要条件是毫不隐瞒真相，主要是不隐瞒自己的弱点，不欺骗群众，把一切如实地告诉他们，但是如果是为是宣传需要，拖洛茨基绝不介意制造谎言，只要这个谎言对取得胜利有利。
丁力云看了刘桂阳一眼，然后面色凝重的转身离开了。
康达洛斯基眼中闪出了一道冷酷的寒光。
“如果你能让六艇安全的通过封锁线，除了当从陪礼道歉之外，我还会在西北最豪华的德国餐厅里宴请你和你的部属！当然前提是我们能够安全的到达中国！”
人们在那些英雄的身上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英雄的家人得到了礼遇，他们可以得到充足的食品供应、最好的工作，而英雄本人每天甚至都可以吃到牛肉，而不是黑面包或面汤，甚至于还可以得到那些漂亮的女兵们的爱慕。
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丁力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从六月十七日在西北乘飞艇到突劂斯坦，再到乘船到巴库转乘火车经黑海转火车到达德国，整个行程只用了五天六夜，来到德国后在基尔港学习潜艇操作两个半月，现在终于结束了，要回国了。
“鲁尼科夫同志！”没想到自己的苦口婆心竟然得到这么一个回答，康达洛斯基脸色一变喝声说道。
“是！军事主席同志！”
在德国潜艇部队服役时，刘桂阳曾经多次穿越过那道“固若金汤”的北海封锁线，第一次都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而那是一般潜艇，现在是六艘，六艘潜艇组成的舰队同时穿越北海封锁线，即便是德国海军也未曾尝试过。
“我们到里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