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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备舰队有潜艇，有六艘购自美国的吨位仅吸有三百余吨的小型潜艇，还有分布在渤海湾多个海岛上的秘密基地中三十余艘特攻艇。但是这还不够，警备舰队需要吨位更大、更先进的潜艇，因为警备舰队需要面临的敌人实在太过于庞大。

“海军的战斗精神在英国被称为‘纳尔逊’精神，可以用四个字概括——见敌即战。不畏强敌、不惧牺牲、勇于挑战强大的对手，即使明知不敌也要毅然出击、战斗到底，以牺牲和鲜血摧垮敌人的肉体和意志。军舰作为工业化大生产的最高成就、人类科学进步的结晶，就技术含量和复杂程度而言，没有什么机械可以超越。要操作如此庞大复杂的机械，没有知识、不尊重科学是不行的，毕竟海军是靠技术和知识而不是野蛮和暴力来战斗的……所谓海军的‘洋气’，其实是一种反对因循守旧、保守排外，要求放眼世界、积极学习的世界精神……”

“去实业路上的党部！”

“力云，边防公署已经决定进一步扩大潜艇部队，现在已经国外达成了协议，我们要购进一批大型潜艇。海军处研究确定，由你完成此事任务，把那几艘潜艇带回国！”

“海军精神！”

“勿忘甲午！”

“蕴华，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伴着暴风雨肆虐着整个辽南，海面上的狂风暴雨把警备舰队都逼回到了港口之中，这种狂风暴雨并不适合训练，尽管警备舰队为了对抗强大的日本海军进行了疯狂的训练，在舰队内实施着“月月火水木金金”的训练方法，但是此时在天气面前也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训练的脚步，而疲惫不堪的水兵们也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假期。

看着手中的机要电报，方成博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司令官。

“你是？”巴玉藻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显然这个人认识自己。

“先生们！如果你们想在你们未来的海军生涯中取得成功，你们需要劳记一点，‘海洋上的事业属于有灵魂的人。’思维机械僵化的军人，即使再坚韧服从，也不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他或许会是一名好陆军，但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名好海军，因为他们的思维太简单了、太程式化了。海军需要的是独立思考的能力和自我意识，服从和整齐划一固然是必须的，但是海军绝对不需要没有自我意识、不会独立思考，想法千篇一律的‘机器’，海军需要的是有灵魂的军官！”

“轰！”“吱……”

已经平静下来的丁力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此时的丁力云想起的是警备舰队的第一训诫。

“……”

沈鸿烈平静地说道，但是在这平静的语气之后，沈鸿烈知道这次任务的风险之巨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或许用九死一生来形容这次看似简单的任务更为合适。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沈鸿烈不会选择让丁力云去完成这个任务，但是这次任务或许只有最优秀、最出色的军官才能够去完成。作为舰队司令的沈鸿烈没有其它的选择。

方成博立即起身说道，这时雷雨交加的窗外映出一道霹雳，映亮了沈鸿烈的办公室。

“是！长官！”

这或许是沈鸿烈这个当司令的唯一能做的了。按照主任的命令，这一次宁可叫几艘军舰开不动，也要优先保证潜艇部队的需要，警备舰队需要更强大、更有效ｍ.hｅｔｕshｕ.ｃoｍ•com的威慑力量。

“还愣什么愣！还不从你的那群宝贝蛋子挑些人手，到西北好好的学学这个俯冲轰炸！宁可人等机，不可机等人！至于教官嘛，那个乌尔明好像很不错！这次你亲自回西北，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到咱们警备舰队来，告诉他！在空军他只能炸火车、炸碉堡，来警备舰队他能开着俯冲轰炸机去炸日本人的巨舰！”

潜艇是警备舰队未来攻击日本海军的一个刹手锏，他可以静静的隐蔽于海洋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出其不意的用几枚造价低廉的鱼雷击沉一艘价值千万的主力舰，而大西洋上德国潜艇进行的破交战，已经向世人证明了潜艇的实力。

“你好！请问您是中华飞机公司巴玉藻工程师吗？”

“报告长官，海军精神即是战斗精神、科学精神、团队精神、职业精神、世界精神、绅士精神！只有具备这六者才方可称为海军之精神！”

“To be a gentleman before the officer！”

刚到宪兵总部外的王助看到巴玉藻连忙大声地喊道。自从知道巴玉藻因为“掉弹意外”被带入到宪兵队后，王助就忧心忡忡的为此上下奔走到处打探情况。直到半小时前从公司总经理秦国镛那里得到了悄息后，就立即赶到了宪兵总部。

“是！职一定把乌尔明带到警备舰队！”

从丁力云额头上冒出的此许汗水，沈鸿烈当然清楚这些汗水是怎么来的，于是便以长官口气问道。

眼前的这些高度纪律化的学员，让沈寿堃心中出现了些许隐忧，一些或许看似多余的隐忧。

“快请他进来！”

“丁少校！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丁力云坚定地回答道，然后拉开了办公室的厚实的木门走了出去。

“很好！那么你可以解释一下海军的这六种精神吗？”

这种袖珍潜艇是西北制造的第一种海军装备，早在葫芦岛港在建早期特攻部队和特攻艇就被秘密派驻到葫芦岛，在警备舰队成立后被划至警备舰队，但仍然沿用原有的“特攻部队”的名称，即便是在从美国购进的6艘H级潜艇装备到特攻部队之后，他们仍然沿用着这个特殊的带有保密色彩的名称。

“这是……”

年青人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面带着羡慕之色地看着眼前的巴玉藻。

在方成博坐下之后，沈鸿烈取出了刚刚收到机要电报，是主任亲自发来的。沈鸿烈原本想先处理完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之后，再请方成博过来告诉他这件事，没想到现在他自己到是先找上门来了。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并不决定于物质上的富足，更多的是一种内在的气质、精神、文化和人格上的优势。被称为“贵族”，是因为海军军人在与钢铁和大海为伴中形成的海军精神，每一名海军军人都是一名精神上的“贵族”。

沈鸿烈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年青人，眼前的这方成博是警备舰队组建时从空军挖来的三十多名尖子飞行员中最出色的一员，利用飞机空投鱼雷攻击的战术就是在其手中完善的，现在的水上鱼雷攻击机是警备舰队最具战斗力的部队之一，甚至于超过特攻部队。

“报告司令！请司令放心！少校丁力云保证完成此事任务！”

海警学校重视海军精神的培养，和_图_书这一点沈寿堃非常清楚，但是在课堂上沈寿堃仍然不介意重提此事。

“欲建海军，必先铸其精神！无海军之精神，即无海军！”

“丁少校！切记！成功成仁！”

“力云！先不要高兴太早！你看一下这个！”

“蕴华兄，你这是……”

“这是……”

丁力云知道这次任务如果完成了，对于警备舰队而言是一次难得的机遇，警备舰队的远洋作战能力将得以倍数增加，但完成的任务丁力云的心里也没有底。尽管在回答长官的问话时，丁力云回答的干脆利落，保证完成任务！

“啊！没……没什么，一个……把那辆车送给我了！”

沈鸿烈放下手头的工作说道。

“巴先生，这是私人转赠。哪！就是路边的那辆黑色的335型轿车，和您毁去的那辆是同一型号。另外赠予人委托我转告您，下次切记不要再行此险事，相比一型飞机，国家更需要一名优秀的飞机设计师。”

“报告司令，职保证完成任务！”

“禹朋，劳您费心了！”

看到丁力云走下楼梯有些凝重的表情，魏子浩便开口问道。

接过文件一看，巴玉藻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年青人，在这份文件上巴玉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沈寿堃直视着教室内的这些刚考进海校的学员，用鼓励和期许的眼光看着他们。在这些学员的身上沈寿堃看到的是中国海军的未来，就像他们的那群把课堂搬上军舰的学长们一样，或许他们还太过年青、或许他们尚未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海军军官，但是就其精神上至少具备了海军军官应有的海军精神。

在方成博离开之后，沈鸿烈便接着批阅手头的文件，这时秘书进来报告：“丁力云少校到了。”

看着教室内端坐着的学生，年过半百的沈寿堃面色淡然地说道，然后转身在黑板上一个词。

这辆全新的335型轿车实业路上高速行驶着，而车里的人则各自静思着自己的事情，车内静静的，只能听到335型轿车发动机平稳的运行声。

对于作为清政府选派的第三批海军留学生之一的沈寿堃而言。赴英国深造，入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学习，主修海军大炮和轻武器，兼习海军战术、舰艇指挥及驾驶铁甲舰。毕业后，奉派到英国地中海舰队，上“额格士塞兰德”号练习舰实习。在英国的三年沈寿堃最大的收获就是“海军精神”。

“力云！看这副表情，说吧！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在巴玉藻有些失神的在文件上签字后，王助问道仍然处于失神状态的好友，先前在巴玉藻签字时，王助就看到那个工整的楷书签名。

伴一阵噔噔噔的急促步点儿，一位军容严整、敦实威武的军官来到办公室门口：

沈鸿烈示意丁力云放松些，然后看了一眼窗外纷纷扬扬的暴雨说：

此时窗外原本肆虐的暴风雨似乎停了下来，原本在狂风暴雨嗡嗡作响的铝合金窗户也不再发出那种金属的吱鸣，海校二期驾驶六班的学员们静静思考着教官先前说过的那句话，在成为军官之前首先学会做一个绅士。

年青的学员立正回答道，手臂自然下垂贴着裤缝。无论是海警舰队或是海警学校其根基源自边防陆军，自然也继承了边防陆军高度强调军容军风的军律，对于每一名官兵而言，这一切不仅是军姿和-图-书，他还是军人的魂魄。

雪甲午耻这个沉重的负担一直压在每一名中国海军的心里，沈鸿烈会借助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装备去完成这个目标。自从警备舰队组建以来，水上鱼雷攻击机队已经用一次又一次的出色表现告诉沈鸿烈，飞机是个不错的选择！

王助连连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其实……”

警备舰队在任何情况下都败不起！这次任务亦是同样败不起！

拿着手中的车钥匙，仍处于前所未来的震惊之中的巴玉藻，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好友。他竟然会送一辆给自己？看着路边那辆全新的335型轿车，巴玉藻明白为什么那件事会以一个“意外”而不了了之。

这时一个提着文件包的年青人走过来看着三人中的巴玉藻。

“一个把希望寄托在潜艇上的国家，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真正的海军！”

先前，沈鸿烈曾经在潜艇基地见过丁力云。行事一向严谨的沈鸿烈对丁力云非常欣赏，尤其是丁力云思路的清晰、处事的干练、性格的坚毅，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而其多次“远洋航行”时表现出的应变能力，更是让沈鸿烈相信，他是完成这次任务的最佳人选。

各国建立海军的目的非常简单仅只是护航以及争夺制海权而已。而潜艇根本就是一个弱者对抗强者的旁门左道，潜艇的目的不是争夺制海权，而是让敌人无法利用海洋，就是执行破交战。换句话说，潜艇就是海洋中的流氓，他存在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利用海洋，而是不让敌人利用海洋。

从巴玉藻手中接过车钥匙后，乌尔明几乎强压着有些激动的心情启动了汽车，看着身边的巴玉藻，乌尔明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嫉妒他，这辆车竟然是先生送给他的。

尽管来自后世的警言和教训告诉司马，如果一支海军把潜艇视为希望，那么就永远不可能建立一支大海军或者说真正意义上的海军。但是迫于现实的无奈，司马仍然不得不被迫选择潜艇作为警备舰队在短期内形成一定战力的决胜武器之一。

这辆汽车是司马个人送给巴玉藻的礼物，以做为对他的一种补偿。甚至于就是这个特殊牌照都是司马为他准备。尽管西北的沿用着后世的那种源自欧洲的严谨的车牌制度，但是每个人都可以申请个性化的特别牌照，以将自己的个性、主张以至于骄傲和荣誉反应到自己的车牌上，就像司马为巴玉藻准备的这个牌照一样，不仅有数字、字母，还有图型。

“请司令放心，职一定不辱使命，顺利带艇回国！”

丁力云随口应了句，然后便坐上了车，先回基地吧。

“力云，着手准备吧！挑选出最优秀的官兵，警备舰队的人手你可以任选之！”

伴着一声雷鸣和一阵刹车声，魏子浩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看着身边的丁力云。

看着手中的这份标准绝密的文件，原本丁力云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不见了，眉间越发地凝重起来。仅只凭着大脑中的想象，丁力云都能感觉到这次看似简单的任务中所需要担负的危险。甚至于丁力云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似乎在冒着汗水，即便是丁力云几次冒险率艇进入东京湾都未像现在这般紧张。

“巴工，咱们到什么地方？设计室还是机场？或者送您回家？”

“子浩兄！先回基地再说吧！”

“是谁送的车……啊！巴工，这…和_图_书…你们认识……”

巴玉藻毫不犹豫脱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几十秒钟前巴玉藻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看着巴玉藻望着车外静思的模样，王助话说了一半便止了下来，而乌尔明则只是看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巴玉藻。边防军强调军人必须远离政治。要么你选择脱下军装，要么你就离政治远点，对于还没穿够军装的乌尔明而言，对政治那东西根本没兴趣，包括所谓的政党。

“水兵们！谁可以回答我，什么是海军精神！”

沈鸿烈道：“快！坐，请坐！”

要接收新潜艇的消息让丁力云嘴角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有什么比看着舰队一天比一天强大更令人高兴的事，而且是大型潜艇，到底多大丁力云不清楚，但是至少比自己的那些有点像沙丁鱼罐头的潜艇更大吧。

看着面前这些学生，沈寿堃正重其事的正色说道，这是光绪十二年沈寿堃进入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学习时得到忠告，此时沈寿堃给予面前这些年青的学员们以同样的忠告。

“子浩，我们要去德国接收六艘大型远洋潜艇！”

所谓的特攻部队就是西北的“潜艇部队”，这一名称沿自特攻部队最初装备的“一号特攻潜艇”，他是一种袖珍潜艇，吨位仅只有不到20吨，但航程却高达300海里，尽管吨位不大却可以外挂两枚重型鱼雷，而且艇头还可以携带一枚600公斤重的磁力炸弹。

在宪兵总部外见到好友，巴玉藻并不觉得意外，于是便躬手道谢。

“你绝对不能失败！”

巴玉藻三人走到路边停车道上看着眼前的这辆黑色335型轿车，处于震惊中的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这辆轿车的特别车牌，“JU—87”，甚至于在车牌背景是一只俯冲的兀鹰。

作为警备舰队航空部队长，方成博一接到技研处的通知，就立即意识到6号机对于海军的意义，于是立即顶着暴风雨来从泊于港口的训练舰来到了司令部，提出自己要的要求，尽管还不太清楚“掉弹事件”空军最终会怎么处理，但是方成博现在只知道一点，海军需要6号机。

魏子浩看了一眼身旁表情凝重的丁力云，便发动了汽车离开了舰队司令部的地下停车场。

“……”

“成博，坐！不要急嘛！”

沈鸿烈取出一份绝密文件递给了面前端坐着的丁力云，看来他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接收装备的任务了，如果是那么简单的话需要他去吗？

窗外，暴风雨依然还在下着，只不过风似乎小了点。

当巴玉藻从边防空军宪兵总部走出来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仰望着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刺目的阳光让巴玉藻连忙闭上了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的突然，在宪兵总部呆了六个小时后，巴玉藻被告知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需要为静空区的“意外”负责，所有的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除去这些，海军还称得上“贵族”吗？

紧随其后被放出来的乌尔明兴奋的拍着巴玉藻的肩膀，乌尔明原本都做好了被降职的准备，没想到一切竟然雷声大雨点小，仅仅只过了几个小时，什么事都没有了。甚至于连训戒、警告之类的处分都没有提及，在乌尔明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6号机杰出的表现征服了所有人，即便是郑司令再恼怒，也无法无视6号机优异的性能。

一个年青的学员起身立正回答道，和图书对于海军精神，早在两个月半他们考入海校之后的军训中，那些水兵有前辈们就不断的用尽一切手段让他们明白什么是海军精神，对于海军精神的领悟已经刻到了他们的骨子之中。

“巴工，咱们真的是太走运了！知道吗？听说当时郑司令的鼻子当初都气歪了！结果咱们硬是什么事都没有！我敢说这一切都是因为6号机！”

百年来海军被列国称为贵族军种。有人说这是因为建设海军需要大量的资金——在一艘主力舰的造价可组建数个个陆军师，海军相对陆军的确是够“贵”的。也有人认为是因为海军高陆军一等的服饰和待遇造成了海军的“贵族”地位。

“……6号机能够垂直的向目标进行俯冲攻击，这种轰炸的精确程度远远超过了水平轰炸。从照片上的这个精度推断，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使用俯冲轰炸可以击毁敌军战舰！这绝对没有任何疑问，当然我们必须重新型的穿甲航弹，目前的空军使用的航弹并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必须要继续支持6号机的研制，即便是空军不同意，我们也要自己单干。包括人我们就是抢也要抢过来！”

王助有些错愕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好友，这是自己的那个一直标榜着远离那些丑陋而罪恶的政治的朋友吗？

室外骤然一亮，将海校教室内照的一片雪白，接着教室内又陷入昏暗中，又过几秒钟，由远处传来的一声霹雳将铝合金窗户震的嗡嗡作响。

嫉妒归嫉妒，乌尔明以一个司机的身份问道身边的这个走运到极点的家伙。

被激起好奇心的乌尔明一把从巴玉藻的手中取过文件，打开一看瞬间便愣住了，看着文件上面的赠予人的签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巴玉藻。

要丁力云即将离开时，沈鸿烈如此叮咛道，这次任务实在是太过特殊，容不得一丝的马虎，作为他的长官，也只能以此言相赠了。

从西北返回葫芦岛后，沈鸿烈一直在考虑着由谁来承担此次任务。思来想去之后沈鸿烈毫不犹的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也正式“点”了丁力云的“将”。

“当德国人和俄国人在选择了潜艇的同时，他们的海洋战略即被潜艇绑架了！海洋战略被绑架的结果，就是束缚了其海军的发展思想，而思想被束缚后，他们便失去了建立大海军的机会以及动力！”

看着自己的爱将沈鸿烈正色说道。做为一名传统的海军军官，尽管沈鸿烈固执的坚信大炮巨舰才是海军的未来，只有依靠大炮巨舰才能重建海军，但是只要一想到东边的那个近邻的强在的海军，沈鸿烈知道警备舰队等不起大炮巨舰。

“你好！巴先生，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签署一下！”

丁力云像弹簧一般站起立正和声回答道，军人没有能与不能！永远只有服从与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蕴华！”

“成博，看一下这个！”

“报告司令，警备舰队特攻部队长丁力云奉命前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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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丁力云，一副魁梧的身板，微黑的脸膛，留着标准的海军式的光头，看起来年龄差不多有三十岁，其实，他才26岁。曾经就读于烟台海军学校，还未毕来便被挖到了西北，参与当时的“一号特攻潜艇”的试验以及特攻部队的组建，论其到西北的海军时间甚至于比沈鸿烈还长出数月，甚至于特攻部队的组建都早于警备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