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136章 交换
绝不后退，是沈鸿烈当时给主任的保证。如果现在要……
对于敌方而言，即使拥有了密码机，如果不能同时掌握三道防线所组成的密钥，一样无法破译。而这正是最高陆军指挥部在犹豫了一个月后，作出采用这种密码机的原因之一。当然更重要是眼前的这个东方人和他的部属证明了德军的密码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在沈鸿烈看来，德国之所以同意向西北提供潜艇，显然是主任已经同德国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这无疑是最为危险的。在欧战爆发后即以观察员的身份到英国观战的沈鸿烈，从来不相信德国人可以击败英法两大强国，即便是德国陆军可以在陆地上击败英法，但是在海上他们永远都打不赢！如果在这时，中国万一站错了队，只怕到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任何人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被软禁着，都不可能有什么好心情去享受其它。孙启民静静地站在窗台旁，手中夹着一只雪茄，指着窗外的巡逻队对身边的刘仕勋说道。
“成章，现在谈失望还为时过早，这次让你来，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德国政府已经同意向我们提供六艘大型远洋潜艇！”
刘仕民在说话时嘴里一直叼着雪茄，所以说话的声音很是低沉，但是其中还是带着些许玩味的味道，今天的这个宴会或许就是意味着一切的结束，尤其是那些金女美女，如果不是因为队长那里有严令，刘仕民并不介意在这里用一种特殊的方式为国争光。
在宴会厅的窗台前，孙启民看着窗外偶尔牵着军犬走过的巡逻队，眉头微皱，这些巡逻队的存在让他有一种身为囚犯的感觉。
早在半年之前，司马就曾经通过驻德办事处表示希望能从德国高价购买几艘远洋中、大型潜艇，但是毫无疑问的被德国人拒绝了，即便是在表示愿意使用新型大型铅酸电池组技术交换的情况仍然被拒绝了，但是中国需要远洋潜艇，尤其是看到日本人的主力舰多次出现在黄海向警备舰队示威的事件后。
对于过去发生的多次武器图纸被盗事件沈鸿烈多少有些耳闻，但是现在看着眼前的照片，沈鸿烈隐约猜出了所谓的武器图纸被盗事件的真相。
“成章……”临了司马特意向沈鸿烈交待到另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是人类史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奇迹！”
“希望能够早日回国吧！”
历史上1918年3月初，德国利用俄国革命与之签订了布雷斯特—立陶夫斯克条约结束了东线的战争状态，于是便把所有兵力转移到西线企图展开最后的总攻击鲁登道夫攻势，企图一举把英军逼到海岸。作战之初德军利用浓雾确实突破英法联军的阵地，并且持续渗透，造成巴黎市内的恐慌。
6月1日清晨7时，德军的15个师对法军的塞明德达梅斯高地发起攻击。法军被迫撤至离巴黎只有48公里的马恩河畔。德军的下一个目标直指巴黎。法军总司令部面临着生死攸关的抉择：在何处设防以抗击德军下一步实施的主攻呢？
“六艘大型远洋潜艇！U81型远洋潜艇！这是潜艇的资料！你看一下！”
法军司令部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密码局的乔治·潘万，这名年青的中尉，在两个月前是他通过对两份开头相同的密文的对比研究和详细的频率统计的验证，首先破译出棋盘https://m.hetushu.com.com的密钥。而后，还是根据频率统计规律，潘万最终破译出长达20位的换位密钥。潘万掌握了破译德军新式的ADFGVX密码的基本方法。
想着最近几个月警备舰队在渤海湾、黄海和日本海军的几次算不上磨擦的角力，沈鸿烈的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地强烈起来，生怕从主任的口中听到现在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
一路上和秘书商讨几个小时，沈鸿烈也未得出什么结果来。这一路上沈鸿烈心可是悬了一路子，仔细想着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主任发出这份急召电报，
而其中影响最大的要数著名的乔治·潘万24小时破译德军ADFGVX密码，乔治·潘万对ADFGVX密码的破译甚至于被战史学家们视为直接导致了德国一战战败的主要原因，乔治·潘万改变了历史。
※※※※
历史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期，尤其是在1918年后，在第40号房间以及当时最杰出的情报破译机构法军密码局的努力下。协约国情报机构几乎是在“系统性”地破译了德军全部情报！一战的德国失败的原因不是军队指挥不好，也不是战术不当。而是因为密码被破译后，德军司令部等于摊开了所有的作战计划，请着英法美协约国看来打自己！
“别急，慢慢喝。”
从此以后，德军发动的进攻，均被法国的无线电侦察人员所截获，并被破译，情况尽知。德军的每次进攻都无密可保，根本达不到突然袭击的目的。法军往往在顽强抵抗后，适时调整部署，组织力量进行反击，德军连连受挫。到了5月美军正式登陆欧洲战场，德军更是只有节节败退的份了。
“主任，您这么急叫我过来，有什么新任务吗？”
在说话时刘仕民一直看着那个在宴会厅内大笑着的尼古拉上校，那位德军参谋部情报局的负责人，这个人或许就是德国的情报总监吧！就像石部长一样。不过看着那个尼古拉上校手持酒杯笑逐颜开的模样，刘仕民很难把这么一个人和人如其名的石部长划上等号，尽管他们的职责相同。
“你看一下这些照片！照片上的东西是不是很熟悉！”
“从德国接受我们派出的大量留学生起，我们和德国之间就存在着一些私下的交易，比如这些武器，当然在我们这边被扣上间谍盗取的名义，这些武器最终都由德国的兵工厂制造，并在战场上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甚至于我们还根据德国的要求，曾经向突劂斯坦的自由军团提供过数次补给。一年多来我们和德国之间结下了相当不错的‘友谊’，这也是为什么德国人同意向我们提供潜艇的原因，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这些潜艇我们除了花费巨资购买之外，额外还向德国人提供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你很熟悉你们海军装备的就有——‘迷’式密码机！我们把‘迷式密码机’的图纸提供给了德国人！正是密码机促成了德国人同意向我们提供潜艇！”
乔治·潘万的报告被法军司令部的将军们扔到了废纸堆中，密钥长度超过四位数？任何稍有密码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根据总司令部的命令密码局再次集中了全部的数学家、密码专家以破译德军的新式密码。
“可是，主任……”
看完资料后沈鸿烈充满疑https://m.hetushu.com.com惑地看着面前的主任，潜艇的资料非常详细，如果不是德国人提供的数据资料，主任是不可能得到这份资料的。
司马在房间里边踱步边回忆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当下午5时，潘万和密码局的密码破译专家和数学家们开破译当天截收的多份德军电文时，但是他们惊讶的发现一个事实，德军再次改变了密码，自6月1日起接收到的德军电报中没有一丝规律可寻，德军采用了一种全新的、他们从来就不曾掌握的密码体系。经过几十小时连续的工作，他们根本无法破译德军在6月1日后使用的密钥以及密码
这六艘潜艇是用“迷”式密码机换的！
听到这个消息沈鸿烈几乎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主任。中德两国早在去年就已经彼此宣战，德国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向西北出口大型远洋潜艇！这……怎么可能！
“尼古拉上校！作为朋友，我们非常期待着有一天在巴黎接受您的款待！为了胜利！干杯！”
先前尼古拉带来的那个好消息在李子道看来已经足够弥补这一切。在过去的几个月之中，为了得到那样东西，西北尝试过用各种方式，但是得到的回答永远是不！而现在，他们终于同意了。
接到这份电报的沈鸿烈不敢有半点马虎，只带了一个秘书，就火速从葫芦岛警备舰队基地启程，乘特快列车赶回西北，如果不是因为夜航不安全，沈鸿烈恐怕会选择速度更快的飞艇，电报虽然只有十几字，但是沈鸿烈还从未接到过类似的电报。
司马瞧着风尘仆仆的沈鸿烈，示意其坐下先喝口茶再说。
在邱吉尔20年代出版的回忆录这就是他的著名作品《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中的一个章节里，他透露出：德国的密码在一战刚开始不久就已经被破译了！早在战争爆发后不久，英国海军成为了专门负责破译密码的第40号房间，以破译德军密码。
显然沈鸿烈还是无法接受司马的这种冒险，还想再说些什么。
“主任！我们为什么要……密码机是……这笔生意我们亏大了！”
这种密码机便于携带，使用简便，更重要的是安全性极高。德国最高陆军指挥部通信总长认为ENIGMA密码机将是为德国打赢这场战争所需要的最完美的、最安全的通信装置。拥有了他就拥有了世界最先进最安全的通讯加密系统，那是无法破译的密码系统。
想到那次主任对自己说过的话，汗水从沈鸿烈的额头冒了出来，
正喝着茶的沈鸿烈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揣测着主任为什么会在现在提及此事。
“主任，成章虽然愚钝，但是现在中德两国系交战国，德国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把潜艇卖给我们！难道……主任，我们……我们已是协约国之一，如果我们独自与德国媾和或……现在国家初建，咱们担不起实在任何风险，目前德军在战场上取得的优势，在成章看来仅只是暂时性的……还望主任三思！”
这些照片是司马特意准备的。
任何一名接触到ENIGMA密码机德国工程师或密码专家都会去形容它，它不可破译的！在过去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在最高陆军指挥部的授意下，陆军通信技术部门对眼前的这个瘦小的东方人带来的ENIGMA密码机的使用进行了https://www.hetushu.com.com全方位的评估，数百名数学家、密码破译员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见证了ENIGMA的奇迹。
“成章，你或许应该听说过一些事情，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在西北发生过几起严重的泄密事件，反坦克步枪、高射机枪、反坦克炮、远程轰炸机等等大量的图纸被间谍窃取外流！”
所以司马决定用密码机和德国人交换！当然提供给的密码机实际上是原始型的“迷式”密码机，而不是西北军的标准制式的密码机。可即便如此也仅只是换得德国人同意出售潜艇，西北要得到这些潜艇还得出钱自己买！
而沈鸿烈则急于想知道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未及寒暄就急问道。
已经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沈鸿烈一下火车，便打着哈欠坐了上早等候在火车站的汽车，便直奔主任的住处。在汽车上的沈鸿烈回忆着电报的大意，想从那份电报中推测出主任急召自己的用意。
“德国军队改变了密码！他们的新式密码的密钥长度远超超过我们的想象……”
司马并没有有留意到有些紧张的沈鸿烈。
“成章，记不记得我说过，为那些洋鬼子，中国人那怕就是流一滴血，也不值得！我们不会参与到欧洲的这场狗咬狗的战争之中。这一点你不必担心！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东边的那个邻居，我们需要这六艘远洋潜艇做为我们的杀手锏！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德国人为什么向我们提供潜艇！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们德国之间或许存在着秘密交易，但是绝对不是以加入到德军阵营之中为代价！”
“谁能想到，两个月前，他们甚至于认为我们是疯子、间谍！现在……他们把我们看成救世主！但是……我们仍然被他们……就像囚犯一样！”
正如沈鸿烈所言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笔生意自己都是做的亏本生意，但是这一切完全是迫于无奈，日本海军力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重重的压在司马的心里，为了和日本海军对抗，司马没有其它的选择。就像现在冒险从德购买潜艇一样，一但泄密到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是司马可以意料的。
“为了胜利！”
尼古拉上校高举起手中的酒杯对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小的李子道说道，正是眼前的这个看似瘦小的年青改变了一切，不应该说……这个瘦小的年青人改写了战争！至少在情报上！作为陆军参谋部情报局主管的尼古拉，明白他们提供的密码机对于德军意味着什么，那个可以用奇迹来形容的密码机，对于德军而言，其重要性甚至于超过了他们对ADFGX密码体制已被破解的警告！
经过这一番折腾，在鲁登道夫攻势中损失了几乎全部精锐突击部队的德国，终于面临前线崩溃的危机……
然而乔治·潘万破译的ADFGVX密码体制拯救了巴黎，乃至整个法国。当德军在拂晓前象潮水般地发起大规模冲击时，法军早以严阵以待。残酷的战斗尽管使法军伤亡惨重，但他们阻止了德军的进攻。经5天激烈争夺后，出现了转机，协约国军队逐步占了上风，并开始小心谨慎地对德军进行反击。遭到法军如此顽强抵抗的德军，不但损兵折将，而且士气沮丧。鲁登道夫将军不得不在末达到战役目的之前，就中止军事行动。
打断了沈鸿烈的话后，司马看着面带忧虑的沈和图书鸿烈说道。
熬了一夜的沈鸿烈早已感觉到口渴，于是便大口地喝着热茶。见他这个样子，司马知道眼前的沈成章肯定是从收到自己的电报后，就一直在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先前也不会那般失态，这可不是那个谨慎、稳重的沈成章的作风。
“速回西北，主任紧急召见，有要事面商。”
“至少我们相信一点，德军采用的新式密码的密钥长度至少超过四位数……”
“我们是亏了点，但是别忘记了，日本人现在可在我们家门口，他们还要组建旅顺分舰队！咱们等不起啊！”
“啊！主任！您……这怎么可能！”
司马半真半假的向沈鸿烈解释道。
看着处于震惊中的沈鸿烈，司马取出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他的惊讶早在司马的意料之中。
难道？
当刘仕民在心中拿着石部长和尼古拉两人对比时，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窗台外悠静森林的孙启民心中显然没有刘仕民那种想为国争光的意思，尽管这里有着如刘仕民所有的那种超人想象的物质享受，但是孙启民更渴望自由、渴望回到祖国。
看着面前眼中带着血丝的沈鸿烈，司马知道恐怕他是赶夜班车一路赶来的，于是便笑着问：“成章，你这来得好快啊！昨天晚上11点发的电报，这还没到六点就到了，这一路上没休息好吧！”
“李！这支香槟是司令部送来的！是前线英勇的士兵们在法国人的酒窖缴获的战利品！为了我们之间真诚的友谊！”
“成章，还记得吗？去年，我令人到伦敦找你回国组建警备舰队，回国后你即带着家眷来到西北，你是用这种在西北安家落户的方式的表示跟随西北的决心。然后你就去了葫芦岛那边！当时你在离开西北时对我说，给你十年时间！你能建成一支保国家海疆不失的舰队！那情景，好像就在眼前呀！”
在经过四十八个小时的尝试后，乔治·潘万和他同事们不得不沮丧的承认一个事实，他们无法破译德军采用的新密码。
为了应对来来自日本的海上压力，西北必须要拥有远洋潜艇，而不是那几艘只有300多吨的小型潜艇和海龙特攻潜艇。美国并没有合适的远洋潜艇供西北选择，所以德国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在这个战争时期从“宣战国”购买潜艇看似简单，实际上却远比想象的更为复杂。
见沈鸿烈一副忧心忡忡又要据理力争的模样，司马可以理解他的担心，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国家在这个时候站错队，站到失败的一方。
而这时鲁登道夫在春季为彻底改变欧洲战局而发动大攻势让司马看到了机会，尽管相比历史上的“鲁登道夫攻势”两者的时间不同，但是司马明白这是这个时空的鲁登道夫攻势，或许和历史上的鲁登道夫攻势的用意不同，但在却让司马想到那个中尉挽救了巴黎的故事，是密码改变了这场战争！
“这是……这些德国人用的是我们的武器？主任，那些图纸是我们提供德国人的？”
“是密码让德国人输掉了一战！”
高举着酒李子道用熟练的德语说道，语气之中没有任何不快。看他的那副神情过去长达两个月的软禁似乎并不存在。
无论是莎士比亚的那句：“马，马，一马失社稷。”或是拿破伦的一分钟。历史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残酷无情的事实告诉人们，有时候战争总是带着各种各样偶然性，而往往这些偶www.hetushu.com.com然的事件却可以决定战争的胜负，甚至于国家的灭亡。
“啊！”
“主任，只要您一声令下，警备舰队即全员战没于海上，也绝不后退半步！”
这所有的一切，仅只是另一个时空中的历史！如此而已。
尽管这型潜艇看似非常诱人，但是在沈鸿烈看来这潜艇根本不是什么致敌利器，而是致命武器！能要掉西北命的武器！这个世界上那有什么白吃的午餐，德国人同意卖给西北潜艇，但是其中的代价是什么，却是沈鸿烈不得不顾虑的。于是忙起身劝阻道。
当法军密码局集中了全部的力量去破译德军新式密码时，在柏林远郊的一座巴洛克风格的乡间别墅外，随处可见的穿着持枪警戒的巡逻队以及武装警卫，表明这里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别墅。这个看似充满肃杀气愤的别墅内却在举行着一个小规格的酒会，在酒会上几名穿着西装的亚洲人模样的年青人此时成为了酒会的主角。
“如果有一天，即便是警备舰队只有几艘鱼雷艇，让你进攻日本战列舰队，你敢不敢！”
“但是我们完成了任务不是吗？我的朋友！古巴的雪茄、法国的美酒、还有那些漂亮的金发美女！囚犯可以得到这种待遇吗？以后指不定你回怀念现在的这种生活也不一定！急时行乐吧！”
众人手中的酒杯内法国香槟泛着黄金色的光泽，酒杯中的气泡随着酒杯彼此相击而飘浮至杯口，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声，会给人一种似乎战争早已经结束。
两个月前，从一行人来到德国之后，当作为密码破译员的孙启民向德国人证明了他们的那个由无线电军官弗里茨．尼贝尔设计的ADFGX密码体制是多么的脆弱之后。孙启民便和队里的其他人一样，被软禁在了这座林间别墅之中失去了自由，这种等同于囚犯的生活，让孙启民有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作为中国最年轻的西北市，尽管此时朝阳还未升起，但是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西北的高速发展源自于他的快节奏的工作方式，这里永远是中国最忙碌的城市。
大量的德裔移民在为西北的发展尽力时，同样也在影响着西北的外交观点，对于德国西北本身就无恶感，甚至于因为大量德裔移民的存在爱屋及乌的同情和支持德国。在沈鸿烈看来，主任之所以会做出这样……决定，根本是受到了德军几个月来再次在战场上取得优势，和那些亲德人士的影响。
沈鸿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主任，用密码机换潜艇！惊讶了数妙后，沈鸿烈喃喃地说道，这笔生意无疑是亏本了，用这个世界上最先进最安全的通讯加密系统去换几艘远洋潜艇，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成功的生竟。
“U81型潜艇 原型艇于1916下水，水上排水量 808吨，水下排水量946号，水上最大航速 16.8节，水下最大航速9.1 节，水面最大航程11220海里8节，最大水下航程56海里5节，动力装置2部MAN柴油机（2400马力），2部SSW电动机（1200马力），最大潜深50米，拥有6具500毫米鱼雷发射管，艏四艉二分布。备弹16枚鱼雷，甲板炮105毫米、88毫米各一门，定员35人。系德国海军中型潜艇的定型量产型号……”
“主任！当时您说，中国需要的是一支可以打败日本海军的舰队！成章不才，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