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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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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终章 第12章 推进的战线

第十二卷 终章

第12章 推进的战线

至于卡密洛斯城的得失,反倒被暂时遗忘了,连带喀西约本人自己——他就在卫城下,带着三个大队,和被重创的舰队,呆呆望着高耸的城墙与塔楼。
次日清晨时,海浪将各种尸体漂到了岸边,重重叠叠,双方的损失都极为惨重,论起来李必达军的伤亡还要更大些,损失的云雀军团与七军团里,大半都是淹死的。不过他们也顺着滩头,占据了一段阵地,源源不断地奋勇上陆,终于将喀西约的兵士逼回了自己的营地里。
果然,李必达在罗德斯岛的市政厅里很快宣布,此后罗德岛船只,有昔兰尼货物运输三分之一的船位权,迎接他的是所有人的暴雷般欢呼。
第二天,喀西约两个军团集中起来的精锐大队,在沙滩上列好了阵势,接着便前赴后继地朝着那段狭窄的阵地猛攻而来,云雀军团和七军团也将阵地互相链接起来,因为少数较少,他们就排成了没有预备队的双列阵。而这时麦克米伦的大型战船靠在岸边浅水里,统统下锚,使用其上的弩砲和弓箭,抛出的弹雨铺天盖地,从己方陆地上兵士头上呼啸而去,纷纷砸在了攻过来的喀西约军队阵营当中。
而后,云雀军团的官兵就将沉没搁浅的船只统统砍碎拆毁,将甲板的木材,树在自己军队的前面充当工事。接着,整夜鏖战未休的麦克米伦,将其余的运输船统统送上了岸头,经过清点,云雀军团上岸的大约有一千四百人,七军团九百人,两个军团百夫长都伤亡殆尽了。
看着那个兵士手中捧着的骨灰瓮,最为年轻的贺拉斯,额头上开始流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害怕了,怕得要死。他自认自己在军队里,没有任何能比得上喀西约的地方,既然喀西约都是如此的下场,那自己还能做什么?胜利,是一年前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但现在他几乎是缄默不语了,再也不愿意提及这个词汇。
“这便是罗德岛的生存之道,坚持、投资和一掷千金,现在只要取悦李必达乌斯父子就行,别的一概不问。我们的钱财是从海上流过来的,是靠做埃及、希腊和小亚的中转贸易发达的,但是钱只是钱,只是堆黄橙橙的好看的圆形金属,俗人才会对它们感兴趣,即便这次把邦国资产荡尽了,只要李必达将海洋贸易的权柄继续授予我们,十年后我们的岛屿和城市依旧富可敌国。”
※※※※
“你们可以这样对优拉贝拉,但不可能这样对待布鲁图,你不要以为布鲁图会在有朝一日,捆着铁链被你们的大祭司拴住游街。共和国的子民和朋友,我是小加图的儿子,不,我就是现在的小加图,活着的小加图。旗帜不会倒下的,即便在我死亡之后。”布鲁图慢慢坐在椅子上,对着百夫长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誓愿。
夜晚里,火球不断砸到了卡密洛斯的城墙和房屋之上,燃亮了水面,喀西约的兵士忠实而勇敢地执行了他们司令官的意图,所有人冒着被击中烧死的危险,使用纤绳将烟火滚滚的船只朝罗德岛人的船坞里https://m.hetushu.com.com牵引,许多人无声无息就阵亡溺死了。
接下来,云雀军团、七军团、十二军团、三十三军团、三十四军团,和卢菲奥的三个军团,在而后的数日里,都以惊人的效率和速度,抵达了罗德岛,这下整个岛屿变为了一座大军营,鉴于此地民众负担过重,李必达便紧急召集了所有将佐,布置下步的战略行动。
接着他将剑柄反转过来,剑刃对着自己的嘴巴,说出了最后一句希腊诗句:
布鲁图苦笑几声,接着他的眼泪就流下来了,“终归还是我害了你,喀西约。我们之间有过矛盾与不快,我一度也认为,在刺杀凯撒的事件上是你利用了我,但这些猜疑,在你伟大高贵的死亡面前是那么卑微而不堪一击。你们俘虏了优拉贝拉后,会像凯撒与李必达对待蛮族失败者那样,将他捆上铁链,在罗马的街道上游行吗?”
“大祭司马上要指挥军团,前去平定小亚了,要捆缚优拉贝拉。”更让人吃惊的是,李必达派来的百夫长,也丝毫不避讳己方的军事动向,也许临行前大祭司根本就没准备叫他保密。
喀西约继续站在水里,将身上的斗篷、铠甲全部给脱了下来,扔在了水中,接着他拔出剑来,说了句,“一切都结束了,既然旗帜已经倒下,旗手也没有理由再活下来,布鲁图、特伦奇娅,不管你们如何,我是绝不会去面对李必达的嘴脸的,就这样好了,我杀死了凯撒,就不会为杀死任何国贼而感到后悔,更不会惧怕。”
而后,喀西约的尸体被送到了下了船只的李必达面前,大祭司观验完毕后,接下了自己身上的蓝色披风,盖在了他尸体的上面,“将喀西约的尸体火化掉,骨灰装入陶瓮里,送到罗马城的他妻子特伦奇娅那里,对了再留下一半,送给雅典城的布鲁图。”
而后简直是一副瓮中捉鳖的景象,在沉船防线外,麦克米伦下令所有的大舰排成横列,使用巨大的抛石机和贵妇砲,不断将石弹铅弹扔入港湾之内,虽然是夜中但也根本无需瞄准,林立的水柱不断升起,大约每三发石弹里,就有一颗足以命中,喀西约在剑桥上,见到到处都是碎木块乱飞的模样,只能忍痛下令,“把能拖曳到水边的船只给拖曳过去,另外通知城外的军团,叫他们做好防备敌人上岸的准备。”
甚至在暗夜里,有不少麦克米伦的属下海盗,背着匕首和刀剑,像鱼群般潜水过来,到处袭击惊魂未定的喀西约所部,并且纵火,对着卡密洛斯的卫城喊叫着,与守卫的执法官克利尔库斯互相应和着,而城中守御的罗德岛人都听说了大祭司的舰队与军团已经抵达了城外,各个都是欢欣鼓舞,充满了继续作战的勇气。
“你们这群毫无颜值的大头兵们!我对你们可没半点存有怜惜的意思,简直和小巴布相差太远,如果不像如同这两个人的下场的话,就把现在的局势统统告诉我!”麦克米伦发出了骇人的笑声和恫吓,接着和*图*书他身边的扈从们也都狞笑着,举高了亮闪闪的刀刃。
他说这话的时刻,大祭司李必达乌斯正站在巨大的朱诺神像之下,扶着小桅杆,看着船首劈开两侧白色的浪花,他身后绣着努马王画像的紫色风帆在不断切换着迎风的风向,“逆风,不要管他,甲板上的昔兰尼水手会使用三角帆解决好这一切的,所有的桨手不得停歇下来,用鞭子和大麻来警醒或麻醉他们,我要在今日内抵达卡密洛斯城。”大祭司如此简洁地对盖博吩咐说,接着盖博又打出了旗语,告诫而后紧紧追随的艾丹吉斯指挥的轻型舰队。
喀西约就这样,一直在那里,直到听到了城外的喧哗和欢声,他其实心中都明白:他所属的两个军团,虽然是共和党派们最倚重的战力,但其实在面对生命和信义的抉择当中,大部分人还是会选前者,理念这种东西在演说里曾经让人慷慨激昂,但它早已丧失了实际的土壤,它不是农人脚下的庄稼,不是工匠手里的活计,不是兵士手里的利刃和盾,它只是面色彩看起来比较鲜艳的旗帜罢了。
为保安稳,麦克米伦下令手头上的大战船,都排在他们所在岸头外的海面上,将弩砲列好,担当掩护。
“哦,我亲爱的克利尔库斯,你无需对将来的战事再付出什么了,罗德岛在先前的战争里损失以及极为惨重了。”接下来欢腾的宴会里,李必达与克利尔库斯站在了较为僻静的一处走廊拐角处,代表共和国向他们的邦国表示由衷的感激。
其实而今罗德岛重新易手,局势已经变得十分明朗化了,现在人们关心的,无非是共和党到底如何走向覆亡的这个话题。
当李必达的舰队,在安排妥当后,浩浩荡荡地从罗德斯城海域外那道独立的防波堤两侧,朝着小亚进发时,飞旋的海鸥,和海边白色的积云之下,李必达忽然看到,罗德岛人在城市灯塔前,设立了个巨大的熔炉,开始排着队伍,朝里面输送着武器——这些刀剑盾牌,正好是他许诺送给他们的,喀西约军团的武器。
而在雅典这座白色的城市里,布鲁图瘫坐在椅子上,在他的眼前,是李必达派来的蒙着黑色丧服斗篷的兵士,带头的百夫长手中捧着喀西约的骨灰瓮。
现在他们见识到了,喀西约——共和党仅存的支柱将军,布鲁图的妹夫,曾经在军事指挥上游刃有余的人物,先前还是个踌躇满志的出征者,现在却化为了冰冷惨白的骨殖,被送了回来。
大祭司选择了最后一条,这似乎也是必然的,叫布鲁图的军队被海洋和岛屿封锁住,无用武之地,另外也可以轻取小亚的地区,摄取那里富庶的城市——因为优拉贝拉现在只有一个军团,能自保就不错了,并且还在朝西里西亚行省逃窜,大概是企图与帕提亚的军队靠拢。
“一定要忍耐不要着急,等到他们(撒拉森人)满载而归时再动手,他们夺得财物后就会各怀鬼胎,保证我们取得胜利。”——查理马特在普瓦提埃战役前
怪不得,李https://www.hetushu.com.com必达当年在小加图担当塞浦路斯临时总督时,曾因要帮着吹笛者托勒密复位,曾来到罗德斯城过,在那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城市的港口没有西方世界的七大奇迹——大青铜像在其上,李必达还一度怀疑那是历史书籍上的虚拟夸大,但现在他明白了——铜像还是会有的,但是时间线和逻辑线都已变得和昔日的记载不同。
大祭司对他的想法极为激赏,而克利尔库斯表示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后李必达请求将卢菲奥军队其中的一个军团留驻在罗德斯城,来把守这个海洋当中的锁钥之地,分割此岸的布鲁图,和彼岸的优拉贝拉之用,也被克利尔库斯很爽快地答应了,“此军团驻屯其间的谷物和军饷花销,我们邦国愿意承担一半!”
有人劝说他,带着骑兵,在其护卫下疾驰到外面的阵地去,好好督促指挥军团,将李必达的上岸队伍给消灭掉。
“什么?外围的援军全被俘虏了?”坐镇旗舰指挥的喀西约,看到听说这个消息后,当机立断,“所有船舰,急速划桨,不要害怕夜晚,给我一起冲出去,不然要被困在这里了?该死,难道命运女神真的是李必达的情妇,我们刚突袭进来,他们就围了过来。”
执法官克利尔库斯,坚持要犒劳所有的兵士,他不但打开了邦国的金库,馈赠了官兵每人三百塞斯退斯的钱财,而且女人、肉食和酒水简直是刮地皮般地供应,私下里克利尔库斯悄声对前来表示忧虑的长老们说:
“你们的大祭司去往何处了?”良久,布鲁图就这样大剌剌地询问送骨灰瓮的使节。
周围的贺拉斯、维吉尔等人,也是想被雷电击打到了一样,不久前他们在比雷埃夫斯港口互相高呼“光荣捐躯”时,他们心中只有热血的翻腾,和为共和献身的崇高理念,他们见识过战阵,但没有见识过凄惨的失败。
说完,他就喝下了青铜铸就的刃,直接贯穿了他的嘴巴,到后面的脖子,接着他还在滴下鲜血的水中直立了几秒钟,似乎是想努力地继续站着,给李必达乌斯看到,但这个努力最后也是失败的,他栽倒在水里,血呼啦一下四散着漂浮开来。
“死亡是痛苦里最好的解脱。”
接着海盗们站在沉船上,手舞足蹈,大声叫骂着,并将手里的小筒举高,“嗖嗖嗖砰砰砰”射出道道闪光,划开了灰暗的暮色。
“时间我们不用过分担忧,只要尽快将三到四个军团送到以弗所一带就行,反正罗德岛等锁钥都落在我们手里,布鲁图自困到底。至于优拉贝拉,上岸后就精选骑兵加以追袭即可,他会自然溃败的,他的军事才能不足为惧。”大祭司说到,而后他若有所思,“不过这是西塞罗的请求,能留住优拉贝拉的命,那就留下吧。”
剩下的几位完全被吓坏了,他们很爽快地告诉了麦克米伦,己方军团、舰队和阵地的配置,“把俘虏全部缩在舱室底下,小的们,让喀西约这混蛋见识下我们千锤百炼的海盗们的厉害!我们不要冲入m•hetushu•com.com港湾和他们混战,而是反手将这个港口给闭塞起来!”麦克米伦极度爽朗大气地下达了命令——许多海盗嚎叫唿哨着,乘坐小船迅速冲过水面,有的直接从甲板上跃下游泳,纷纷爬上了沉船留在水面上的部分,并将小船陆续卡在其上,接着麦克米伦派出两三艘船只,在登上去的海盗们七手八脚的协助下,迅速用挠钩、绳索和凿子,自沉在水道当中。
麦克米伦被一群粗野的海盗出身的扈从包围着,这群人率先把送来的战俘进行了杀人娱乐游戏,他们砍下了两个倒霉家伙的脑袋,而后将脑袋系在帆绳上,吊到了桅杆上,接着又将尸身踢下了水。
这是两个五军团的对决。
现在这面仅剩的旗帜也要倒下了,要是布鲁图能早行动起来,不要把宝贵的冬季耗费在伊庇鲁斯荒野里,去与那个什么阿格里帕较劲——算了,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那边,喀西约留置的舰队,也从昨晚的混战里调整过来,组成了楔形队形,猛扑过来。麦克米伦便让己方的轻型利布尔纳战船环行其外,负责袭扰阻滞,现在的战场态势就是夹峙在海岸间,是李必达两个军团的某些大队,与紫帆海盗的舰队互相依托在一起,艰苦奋战,而喀西约方不断从外围挤压,企图将其歼灭掉。
在大祭司采取进一步行动前这段日子里,最快乐的就要属罗德岛的民众和贵族了,他们陆续返回了罗德斯城,就在城中的废墟里举办了盛大的庆祝谢神祭,高声感谢李必达乌斯对他们邦国的救亡之恩。
“很好,我可以将缴获喀西约两个军团的器械、船只和武器全部赠送给你们。”
另外的战线上,喀西约的传令也稍微晚了半步,他真是个不幸的将军,单就军事能力和战术来说,他绝非比李必达要差,在海战指挥上可能还要胜之,不过和拉宾努斯一样,“命运女神从未对我青睐过。”
“不,喀西约被俘的船只虽然有很多破损,而我们邦国的海军几近覆灭,但我依旧可以在很短时间内,为大祭司阁下提供一支不下于三十艘带甲板与撞角的舰队。”克利尔库斯的这个保证承诺,让大祭司很感兴趣,急忙询问对方会怎么做,于是执法官不慌不忙,“罗德岛人既是优秀的水手,也是出色的船工匠师,相信我,整个海洋没有比他们更为优秀的了——我们可以在接下来几天里,急速将喀西约受损船只上依旧堪用的甲板、铁钉、部件和武器拆下来,安装在其他的船只上,这样只要重新组合过,一支规模缩小的新舰队就产生了。”
麦克米伦这个大海盗,以极大的精力,又下令将舰队的其余战船转向,点着火炬火把,冲向了喀西约留置舰队所停泊的滩头,是混战一片。岸上的哨戒人马,看到星空下和海面上残酷的海战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路线只有三个,一个是大举在伯罗奔尼撒登陆,配合利奥的正面队伍,夹攻雅典;一个是与萨博所占据的赖斯波斯、希俄斯等岛屿的军队会合,同样夹攻雅典;还有一个,是前https://m.hetushu.com.com往小亚上岸,消灭优拉贝拉。
其余的战线上,激烈的战斗也在展开,喀西约的六军团剩下的五个大队,一会儿跑到墙垒下,一会儿又跑到海岸处,到处疲于应付。
在这样的夜晚当中,整个卡密洛斯城到处是黑色和血色的交融,喀西约的五军团率先赶到对方的登岸地点,在浅水当中他们敲打着盾牌,要求对面沉没在水中的一些兵士起来投降,结果话音刚落,整个水面里鬼魅般地冒出了近千人,用高卢话叫骂着,不知从哪里拔出了寒光闪闪的长剑,蜂拥着涉水而上,和喀西约的五军团厮打交手在一起。
“听说罗德岛人要用这些锻炼成个巨大的铜像,矗立在港口之上,而那个铜像,就是阁下您的模样,并且融合了您先祖战神李乌斯的形象,手持着箭塔和三叉戟,俯视着脚下进进出出的船只。”见到大祭司眉头有点紧缩,有些困惑的模样,马提亚立即走到前解释说。
各路的传令,自各个道路,先后抵达了喀西约第五和第六军团的营地,百夫长们得到了司令官十万火急的军令,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兵士们都武装了起来,几乎将所有精锐的百人队都拉了出去。
鼓点和海浪的咆哮互相有节奏的呼应着,被锁链锁在长凳上的桨手赤|裸着全身,手臂上青筋凸出,嘴角和脸面全是海水、酒水和汗水,但也只能不知疲倦地晃动着橹。
“不,我那里都不去,这里很好,我就在这儿等着李必达到来。”喀西约静静地叉着腰,站在港湾浅水当中,看着四周狼藉一片的水陆战场,很执拗地回复说。
面对这个疑问,那位百夫长笑着摇摇头,表示他不得而知。
克利尔库斯之所以能数十年,领导罗德岛,在米特拉达梯战争、罗马数次内战里屹立不倒,靠得就是这份与利古里亚城邦执法官伊塔索斯相同的见识和眼光。
这时,麦克米伦将舰队里所有运输兵士的平底船,交给六艘带甲板战船,和九艘利布尔纳双列袭击船护卫,绕开了战团,悄悄在夜幕掩护下,逼近了更远处的一处平坦的滩头,接着在蛮横粗鲁乃至不近人性的要求下,五军团和七军团的兵士,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跳入了水中,最凄惨的是七军团某个百人队,半数人穿着铠甲,悉数陷于了一处海边沙洲里,统统溺死吞没,没一个活下来的。
而喀西约的三个大队,则被困在了港里,被罗德岛人所占据的卫城隔开,一晚上也无所作为,只能被动地挨着外面砸入进来的火力。
就这样,即便是逆风,大祭司的舰队也能保持一个白日刻七罗马里的速度,在傍晚时分,他的旗幡随着密密麻麻盖满海面的舰队,出现在卡密洛斯城下。这样,整个战局已定了,喀西约的两个军团被扔在了城下阵地上,他们在白日的攻势下死伤累累,这时候看到大祭司舰队与后续军队来到后,就全部走了过去扔下武器投降了,并且交出了营地。
“现在,就等后续的大祭司带着主力舰队,再来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海盗头子,居然也发出了这样的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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